分卷閱讀41
入口腔的舉動更存著明顯的排斥;帶后來越漸熟悉男人的氣息,那些防備與抗拒便也逐漸消融,轉(zhuǎn)作了足令柳行雁心蕩神馳的順從與迎合。比如此刻。感覺唇下的溫軟微微分開少許、像在邀請他進行更深的索要,柳行雁忍不住將舌侵探入里,試探著輕輕舔劃起少年的上顎。懷中的人微微顫了顫,卻沒有抗拒,只是雙臂使力將他摟得更緊了些。那像在尋求支撐的力道讓男人隱隱意識到什么,不由故技重施好一番撩撥,旋即迎來了少年陡然加劇的喘息,和懷中仿佛癱了一般瞬間軟下的身軀。柳行雁有股沖動想繼續(xù)下去,即使不徹底占有對方,也要讓少年識得真正的情欲滋味。但想到言輝的迷惘和掙扎,和名為“前生”的心結(jié),所有躁動便全轉(zhuǎn)作了克制,讓他只又重重吮了下少年唇瓣,便低喘著移開頭顱,強行結(jié)束了這過于深入的吻。渾身發(fā)軟的少年對他的退離有些迷茫,仍牽著一縷銀絲的雙唇輕喃,像疑問又像挽留地喚道:“柳大哥……?”“……行雁?!绷醒闳滩蛔≌f,“喚我的名字……喚我‘行雁’。”楊言輝微微遲疑了下。但迎著男人溫和、堅定,卻又隱隱透著一絲希冀的目光,那二字在他唇間轉(zhuǎn)了幾轉(zhuǎn),終究還是輕輕逸了出:“行雁?!?/br>“行雁?!彼謫?,比第一聲多了幾分確信、也多了幾分甜膩。少年“雁”字的去聲下得不重,尾音又拉長了些,就算只是單純呼喚,都隱隱予人一絲撒嬌般的親昵感。尤其此時、此刻,他人仍半靠在柳行雁懷中,明眸水霧迷離、雙唇紅潤欲滴;便是柳行雁再能克制,亦不由瞧得腦袋發(fā)熱、下身發(fā)脹,不由又復低首,再次吻住了少年。這一吻,便又是一番交頸廝磨、繾綣難分。直到意亂情迷的少年為某處硬挺頂?shù)靡唤?,察覺他反應的柳行雁才猛地回神,稍稍拉開了彼此的距離。“抱歉?!蹦腥藴芈暤?,“我一時有些克制不住,這才……”“……只是人之常情?!?/br>楊言輝喃喃道,面龐微微白了少許,更帶著幾分掙扎和迷茫。他看了看男人熟悉的面龐,又看了看對方下腹處不容錯認的高聳,直到柳行雁幾乎起了拿被子遮住下體的沖動,少年才忽然開口,問:“我能……看看么?”“……什么?”柳行雁一瞬間以為自己聽錯──再不然肯定是理解錯──了。少年顯然也知道自己的要求不妥,但短暫的遲疑后,他咬了咬下唇,還是鼓起勇氣道:“我想看看?!?/br>“呃、”男人越聽越是狼狽,難掩羞恥地確認道:“是看我……咳嗯、那、那話兒?”“嗯?!睏钛暂x肯定地點了點頭,“我知道這有些強人所難,但……”柳行雁很想說這不是強人所難的問題,但看少年一副下定決心要面對什么的模樣,到口的拒絕終究換作了一聲難掩無奈的“好”。──然后,他就這么當著心上人的面寬衣解帶,將褲頭下矗了好一陣的物事“解放”出來、再無一絲遮蔽地暴露于對方眼前。少年的臉色轉(zhuǎn)瞬白了一白。但他看了看身前熟悉的男人,又看了看那處粗大而猙獰的rou柱,如此往復十余回,像是在告訴自己什么,又像在確認此物的歸屬。過于仔細的目光讓柳行雁體會了一遭頭皮發(fā)麻、手足無措的感覺,足過了好半晌,少年才停下了抬頭低頭的動作,問:“能……碰碰么?”“……來日方長?!?/br>柳行雁這次沒再縱容下去──真要縱容了,他可真不知要如何收場──一邊迫不及待地遮掩下體、一邊溫言勸道:“就算要……適應,也不急在這一時?!?/br>“……嗯?!?/br>“明日還要上山拜訪顏老,咱們早些就寢吧?”“好?!?/br>提起明日的事,楊言輝近親情怯的情緒又被勾起,這才熄了心思不再多想。各自洗漱過后,少年按著柳行雁的提議早早安置了;提出此議的男人卻遲遲未能成眠。言輝雖從未主動提及過往,卻也沒怎么在他面前掩飾自己。柳行雁原只將這些當作時機來臨前的心照不宣;可看到言輝今日的嘗試,他卻不免要想:或許,言輝之所以不加掩飾,是否正因期待著他主動開口探問?可柳行雁問不出口。直到今日,他光是想到魘境里的情景,都會痛得無法呼吸。他依然能深刻感受到“那一刻”的震驚、痛悔與自責……但那副情景,卻只是結(jié)果罷了。──而在“結(jié)果”到來之前,少年又經(jīng)歷了些什么?他連言輝是如何“記得”的都不敢問,更何況讓言輝敘述、重歷那些過往?望著身畔已然安睡的少年,柳行雁心頭酸澀,但終只是微微傾前,在少年額上輕輕落下了一吻。而后,他閉上雙眸,放任思緒沉淀平靜,期望著……能在夢境中找到所有問題的答案。*?。。?/br>顏勁的草廬,就深藏在武夷山險峻的奇石與蓊郁的林葉間。也不知這位大儒當年是如何尋到這塊地的,若非柳行雁耳目靈便、又有楊言輝在前領(lǐng)路,單從外圍看著,很難想象里頭竟藏了一處帶了院子的草廬。尤其一路行來,二人有大半光景都耗在曲折起伏、難以辨認的山中小徑上;當眼前乍然光亮,看見那處輕灑著溫暖夏陽、又被重重林葉拱衛(wèi)著的草舍,更讓柳行雁真真切切地起了幾分“尋幽訪勝”之感。──又或者,用“尋幽訪賢”會更貼切一些。他們很快見到了那位“賢”。許是今日萬里無云、陽光正好,草廬之前,兩道身影隔著一處削平了的石臺相對而坐;一位是面貌清癯的老者、一位是體魄精實的猛漢,兩人形貌、氣質(zhì)大異,此刻卻都全神貫注在石臺之上黑白縱橫的棋盤間。近乎凝沉的氛圍讓少年和柳行雁不由屏息;本欲跨入院中的腳步,也因而收在了竹籬之畔。足足過了好半晌,才見那猛漢迅若雷霆地投下一子,語氣平淡卻篤定地道:“將?!?/br>“‘將’什么?又不是在下象棋?!睂ψ睦险卟粷M地糾正道。對此,大漢只是無所謂地聳了聳肩:“無論將不將,你的路都已被我堵死,這棋盤不活了?!?/br>“噫──不可能!不可能!一定還有活路,只是我一時沒發(fā)現(xiàn)而已!”老者不甘心地抓抓頭,更是全神貫注地盯著棋盤,就盼能找出一絲起死回生的可能。那名大漢卻是不同。他對自己的棋藝頗有信心,對“棋友”的水平也相當了解。故沒等老者想出輒來,他已然直起上身看向二人,而在瞧清少年的面貌后神色大變,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