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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得摔成骨折。 想要用布料編繩子也不太現(xiàn)實(shí),這里的窗簾并非布制的,床上也只有一層層厚厚的床墊而沒有床單之類的,喬景恒他們早就想好了該如何防止她逃跑。 普通人根本沒法從這里逃出去嘛,她有些焦急又有些喪氣地想。 可是她不是普通人啊!她突然想到,她可是男主的金手指,她有藥啊。 翻了翻自己的口袋,來晚棠長出一口氣,幸好他們沒有收走她的藥,她在昨天上班前以防萬一帶的那些藥,此時便能派上用場了。 她在各種藥里翻了翻,除了給命運(yùn)之子準(zhǔn)備的藥之外還有諦聽散、玉骨冰肌丸和大力丸。 諦聽散和玉骨冰肌丸在這里派不上用處,但是大力丸可以用得上啊,雖然名字聽起來像是江湖騙子賣的糖球。但根據(jù)系統(tǒng)介紹,這種藥可以在服下的六小時后可以把力量增幅到一個不可思議的程度。 她抱著壯士一去不復(fù)返的心態(tài)吃下大力丸,藥一入腹,她就感覺一股暖流涌向四肢百骸。深吸一口氣,她給自己做好心理建設(shè),再度打開門,趁著離她最近的保鏢不注意狠狠地撞向他。 出乎來晚棠的預(yù)料,那個保鏢一下便被撞出去老遠(yuǎn)。其他保鏢連忙圍上來想要制住她,她硬是借著力氣跟那些保鏢硬抗,在把所有保鏢都撞飛后,她一邊在心底默念對不起,一邊飛快向外跑去。 那些保鏢回過神來,連忙追上去。然而在吃完大力丸后,來晚棠不僅力量提高了不少,身體素質(zhì)似乎也變得更好了,把幾個保鏢遠(yuǎn)遠(yuǎn)甩在身后。 之前在電影院里看到過的情節(jié)這次全發(fā)生在來晚棠身上了,她一路翻過欄桿,越過路障,跑到近乎脫水,才把那些保鏢徹底甩掉,攔到了出租車。 “去醫(yī)院?!彼龍蟪鲠t(yī)院的名字,癱在后座上不住地喘氣。今天就算是硬灌,她都要讓喬景恒把藥吃了,不然都對不起她這奪命狂奔。 身上剛剛與保鏢們相撞過的地方已經(jīng)開始發(fā)紅,明天就會變成難看的青紫色。大力丸只能讓她的力量獲得增幅,卻并不能讓她變成銅頭鐵臂。 揉著被撞到的地方,來晚棠疼得幾乎要掉眼淚,她在心底默念,為了救命運(yùn)之子一切都是值得的,一切都是值得的。卻驀然生出一種名為孤獨(dú)的情緒,在這個世界里,命運(yùn)之子的敵人厭惡她設(shè)計讓命運(yùn)之子懷疑她,命運(yùn)之子不相信 她,軟禁她,就連系統(tǒng)的藥副作用都這么大。 強(qiáng)壓下去莫名產(chǎn)生的澀意,來晚棠給自己打了打氣,又重新振作起來,今天一定要把喬景恒搞定,她對自己說到。 樊昊此刻正在與喬景恒通電話:“你現(xiàn)在就要回喬家?那你的病怎么辦?” 電話那頭的喬景恒沒有回答樊昊的話,只是垂睫掩住某種近乎實(shí)質(zhì)的冰冷殺意。 他當(dāng)然要回去,那些人既然把他視為眼中釘,他也不介意多礙他們的眼,而且,有些事情,沒有他的好繼母和弟弟配合,他一個人可沒法完成。 至于他的病,就算他繼續(xù)留在醫(yī)院,難道就會有人能夠治好他嗎?與其白白等死,還不如趁死前奮力一搏,把喬景然那對母子也拽下水。 他的回禮即將奉上,希望他們母子還滿意。 樊昊剛想勸喬景恒,屬下便來稟報他來晚棠逃跑的事情。他一驚,連忙質(zhì)問道:“幾個大男人都看不住一個小姑娘?你們居然就讓她給跑了?” 屬下諾諾道:“我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但那個女人力氣特別大,把看守她的保鏢都撞開了,我們已經(jīng)派人去追了?!?/br> 電話另一端的喬景恒把這一切盡收耳底,力氣很大……一個正常的女人力氣再大也不可能打得過幾個彪形大漢。 他突然想到之前派人在來晚棠家里搜到的各種奇奇怪怪的藥,其中便有一種藥叫做大力丸。當(dāng)時他只覺得這是來晚棠的什么障眼法,用一些亂七八糟的名字把真正的藥性含混過去,但現(xiàn)在,他覺得似乎并不是那樣的。 “叫人把從她那里搜出的藥都去測一下,我懷疑是她的藥有問題,她可能吃了什么新型興奮劑之類的?!眴叹昂銓Ψ徽f到。 雖然懷疑興奮劑的藥效沒有那么大,但樊昊還是叫屬下去辦了。 “對了,一定要盡快把她找到。我就要回喬家了,我不希望這個女人跳出來打亂我的計劃?!眴叹昂愕?。 來晚棠,他倒要看看這個女人到底要做什么,僅僅是因?yàn)楸卉浗饋肀汩_始圖窮匕見了嗎?她之前做的種種不過都是為了蒙蔽他,他想著那日她對他的維護(hù),她在紙上寫下的話,甚至是她燦爛的笑顏。 他突然厭惡這些欺騙勝過那些明晃晃的惡意,至少他從不會對那些人抱有無謂的期待,也就不會失望。 被喬景恒劃到不信任名單里的來晚棠乘著出租車到了醫(yī)院后,便急匆匆地奔向喬景恒的病房。她剛飛奔到電梯前,就被聊過天的同事叫住了,問她這么著急是要去干嘛。 “我該給喬大少爺換藥了?!眮硗硖囊贿呅牟辉谘傻鼗卮?,一邊看著緩慢下降的電梯心急。 “喬大少爺?他不是剛出院嗎?”同事奇怪地問道。 “出院了?怎么會?”來晚棠不可置信地問道。 “聽說是因?yàn)闆]有治療希望了,于是干脆回家靜養(yǎng)了?!蓖禄卮鸬?,“你不知道嗎?” 來晚棠愣在原地,滿腦子都是喬景恒已經(jīng)出院回家療養(yǎng)這件事,她緩緩從口袋中掏出之前喬景然給她的名片,照著上面的號碼打了過去。 ☆、病弱腹黑大少爺05 得知喬景恒要回到喬家這個消息后,正在自家花園里修剪玫瑰花枝的喬夫人手一抖,鋒利的剪刀差點(diǎn)割破手指。她瞇起眼,喃喃道:“他這是想做什么,一個將死之人,還想掀起什么風(fēng)浪不成?” 想起之前那份喬景恒故意擺給她,引誘她上鉤的文件,她攥緊手中剪刀,狠聲道:“我的好兒子,想要做什么,先看看你有沒有命活到那個時候了。 她緩緩勾起唇角,把剪好的玫瑰花枝扔在地上,重重從嬌嫩的花瓣上踩過去,身旁的傭人們一聲都不敢出,垂首看著地面的一片狼藉。 無論喬夫人對他回來這件事如何想,喬景恒的車還是穩(wěn)穩(wěn)到達(dá)了喬家大宅。 幾個傭人為他從車中取下輪椅,又小心翼翼地把喬景恒抬到輪椅上。 特意來接他的喬景然挑了挑眉,故作驚容道:“哥哥的病已經(jīng)嚴(yán)重到這種地步了?都已經(jīng)這樣了怎么不留在醫(yī)院治療,非要折騰這一趟跑回家來做什么。” 喬景恒虛弱地咳了幾聲,有氣無力地回答他:“我知道自己時日不多,在醫(yī)院耗下去也是白費(fèi)時間,還不如回到家里,最后一段時間里,也有母親與弟弟陪我度過,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