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扈與狠毒,能就此毀了一個家族,她怕是寧愿在深宮中獨守一生,也不愿意看見如今結局。蕭斜陽心道,段非言也是夠變態(tài),已將柳家幼女弄成那副不人不鬼的模樣,讓她苦了二十余年,如今卻還要取柳家整族性命,內心殘忍程度可見一斑。黑衣男子見蕭斜陽思考入神,問了他一句:“公子,我是圣荊帝部署好的一只重要棋子,沒有我里應外合,明王不會相信圣荊為我所俘?!?/br>蕭斜陽道:“你是想我送你回皇城?”黑衣男子道:“是我被私人恩怨蒙了眼,一得閑便想追殺宋青瓷那敗類,沉不住氣,容易壞事。幸得公子相救……”蕭斜陽道:“你壞的事,大著?!?/br>黑衣男子道:“公子,圣荊帝此次,勝算不大,今日在此遇見公子,望得公子相助!”蕭斜陽心道,自己兩日沒回奉月,而柳家又恰好被滅門,于情于理,步傾流都會前往湘宜,若是他不能及時趕去湘宜相助步傾流,怕到時,宋青瓷會伙同柳劍清,將步傾流置于死地。黑衣男子看得出蕭斜陽在遲疑,他道:“湘宜之事,你不必糾結。飄渺宮宮主近日會前往湘宜處理柳家之事?!?/br>有了段思寧在身邊,步傾流應該不會輕易露面,蕭斜陽這才放寬了心,實則上,他到現在也不知該如何面對這段禁忌關系。他答應前往帝崚,卻不知步傾流早已先于段思寧一步,往湘宜而去。作者有話要說:因為亂,所以理一下:沈式王朝,國號安,末代皇帝為乾嘉。乾嘉尚在位之時,烏羽族(根據地是幽云八荒)屢犯安朝西北邊境,因而兩國偶爾會打一打仗,烏羽族比較悍,所以打了這么多年,國庫也挺空虛了。在此背景下,好戰(zhàn)的乾嘉仍要年年侵犯周邊小國,打仗自然要錢阿,國庫空虛怎么辦阿,柳家有錢阿!柳家再有錢又如何,不夠你年年打阿!怎么辦,征兵征稅阿。賦稅一重,百姓自然怨聲載道,久而久之,便造成了民不聊生的景象,恰好,百姓們揭竿起義了,起義軍遍布全國阿臥槽。乾嘉說:阿,這樣阿,段君瑞,你作為將軍,幫我平定下起義軍吧。然后段君瑞就去了,結果段非言這斯趁機作妖了,百姓在段君瑞面前長跪不起,段非言順水推舟,說服段君瑞起義。之后段非言相助段君瑞問鼎帝位,段君瑞成了景臨帝,改國號寧。段非言幫助段君瑞自然是有他的目的,這點后面會講。但是段非言發(fā)現幫助了段君瑞,自己反而距離自己的目的越來越遙遠,他不甘心了。反正天下初定,烏羽族蠢蠢欲動,前朝余孽尚在,?;庶h仍有兵力在手,一言以蔽之:段君瑞尚未能穩(wěn)坐江山,段非言還有機會扳回一城。于是,段非言就聯系了前朝太子元澄,結果元澄在實行計劃的時候死翹翹了,他便推了元德這個游手好閑的皇子上位,好了,元德成了太子,承擔起了復國重任。結果他喵的元德,在滅族寧府的時候遇見德貴妃胎動,德貴妃死命喊著:這孩子不是天順的,你不要殺他。元德幫助德貴妃接生,看見蕭斜陽降生的那一刻,他動了惻隱之心,也許是生命最初的純粹讓他覺得:每個人活過來都不容易,何必非要為了所謂家仇國恨,弄至生靈涂炭。于是元德擺了明王一道,帶走了蕭斜陽,輾轉到江陵隱居去了。第57章第五十七章:天性單純步雪蓮溫言是被空氣中那陣腐臭味刺激醒的,他迷迷蒙蒙地睜開雙眼,只覺頭疼欲裂,渾身更像是散架了一般,通體難受。他嘗試抬起手來按揉頭上xue位,可四肢綿軟無力,顯然,他被下過藥。雙眼艱難聚焦,只見一名白衣男子正背對著自己,雙手不知在沸騰的鍋內攪動著什么,鍋內冒出陣陣熱氣蒸著彌漫在空氣中的腐臭,那味道直讓溫言作嘔。溫言就著半靠在墻上的姿勢,去打量眼前背對著自己的白衣男子,他只記得自己本來是在溫府,不知哪名腦殘在他身后給他來了一棍子,他醒來便成了這幅樣子。溫言不知自己昏迷了多久,只覺口干舌燥,腹中更是空空如也,看來該是昏迷超過一日了,他不動聲色地放眼觀測四方,只見遍地皆是死尸殘骸,遠處屋檐下一對紅燈籠幽幽地迎風飄蕩,燈籠上寫著龍飛鳳舞的一字:柳。溫言心跳瞬間漏了一拍,他再去看那地上的死尸,死尸皆是一身青衣,典型的柳家家丁袍——柳家被滅門了。得到這個結論的溫言,只覺一陣寒氣涌上全身,眼前男子究竟是何人,竟有能耐將柳家滅門,他抓自己來此處究竟有何目的?段非言似是察覺到來自于背后的凝視,他舉著碗轉過身子來,半張盡是血符咒的臉首先進了溫言的眼。段非言將手中的碗塞到溫言唇邊,神色淡漠地道:“喝?!?/br>溫言勉強抬起手來,將那碗湯直接推翻,碗里的也不知是什么東西,惡心得他直反胃,該不會是腐尸rou?想到此處,溫言又是一陣惡寒,差點吐酸水。段非言冷笑一聲,桃花眼內卻滿是揶揄之色,他道:“莫不是許城少主,天生高貴,看不起我這鍋龍虎鳳罷?”溫言不知龍虎鳳是什么鬼,他只覺得眼前之人模樣不人不鬼,身上帶著一股死人的氣息,似是方從亂葬崗爬出。段非言自顧自地喝了一口湯,順便把里面的雞腿撈出來,完全不顧溫言意愿地就把那雞腿塞到溫言的嘴里,溫言自然是邊仇視著他,邊將雞腿吐了出來。段非言見他這幅樣子,起了玩心,道:“你可知道龍虎鳳是什么?龍是蛇,鳳是雞,虎是貓?!?/br>聽到貓的那一瞬間,溫言徹底地扶墻吐了。段非言笑得滿眼皆是桃花春/色,他也就只剩下那雙眸子有些許生氣。等溫言吐完了,他方道:“可惜吶,貓我沒尋著,鍋內沒貓,圖個好聽,勉強叫龍虎鳳了,你道我這湯的名字,改得如何?”擺明耍了溫言一道。溫言身體底子本就不厚,被下藥以后又吐了一番,如今是直接能暈過去了。段非言道:“你可先別死,我留著你還有用?!?/br>溫言寧愿直接暈過去,好過對著眼前這不知是人是鬼還是即將從人變成鬼的東西。段非言見溫言一臉惡心且生無可戀的樣子,心里還在懷疑這小子能不能堅持到帝崚,他要溫言的血有大作用,他要捉的本不是司空月,而是溫言。司空雖然招邪,可出生日卻是陽日,溫言則不同,他從內陰到了外,徹底的純陰,要不然上次在召陰山,那血尸也不會死死盯著他。雖然,這世上純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