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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他要把小豬找回來,這是他唯一從江褚鳴那兒得來的東西。從來沒有人能如愿以償?shù)耐旎貢r間,岳土豪當(dāng)然也不會因為口袋里有幾個臭錢就成為見證奇跡的幸運兒。所以他只能嘗試著挽留那些有形的東西,就比如那只小豬。用米黃色的布片裹住時光的痕跡,他知道自己這樣的行為叫做刻舟求劍。但是刻刀已經(jīng)抓在手里,劃痕也已經(jīng)一刀接一刀的印進去了,他只能默默無聲的選擇繼續(xù)愚蠢。雨越下越大,腳底的草地因為吸入了大量水分而變得過分柔軟,一腳踩下去,隨時都有打滑的可能性。岳凌一腳深一腳淺的繼續(xù)往前走,已經(jīng)不哭了。不是他忽然想明白了什么大問題,而是太冷。脊梁骨哆哆嗦嗦的不停打顫,他的動作一點點慢下來。站在一處向外延伸的土坡邊,他舉起手電筒,往高處的樹叢里劃了兩下,天很黑。樹叢的天空被雨幕完全遮蔽,除了不斷下落的雨水,他一無所獲。大概是真的沒緣分。就像他永遠都沒法和江褚鳴正確對接的腦回路一樣,他喜歡人家,本身就是一件錯誤的事情。在原地站了一會兒,他轉(zhuǎn)身準備換個地方繼續(xù)找,可不知怎么的腳底下一滑,整個人就跟滾皮球似的,隨著忽然斷裂的土層噼里啪啦的掉到了現(xiàn)在的斜坡下面。疼死了。真他喵的倒霉倒到姥姥家,連草地都跟他過不去?。。。?/br>渾身是泥的掙扎了一會兒,一直逆來順受的岳土豪忽然在沉默中徹底爆發(fā),先是豪氣沖天的沖著頭頂罵了兩句粗魯黃暴的臟話,然后嗓子一軟,帶著半截哭腔繼續(xù)說:“老子特么就是喜歡你怎么了,就是喜歡你不行?!喜歡你還喜歡錯了?!”雨點嘩啦啦,穿過樹葉的間隙往下砸,他嘴張得大,話說的又猛,冷風(fēng)卷著碎雨點撲了他一頭一臉,頓時就凍得他嘟嚕著嘴唇使勁打了兩個大哆嗦。麻痹!再也沒有什么露營了?。。?!就是天皇老子來請,老子也他喵的不!來!了!?。?!小狗似的甩甩腦袋,他縮起肩膀往背風(fēng)的位置上躲。忽然隱約的聽到遠處傳來腳步聲,沒錯!就是腳步聲?。?/br>艾瑪?。。?!老天有眼?。。。?!岳凌高興死了,媽蛋還以為會死在這里了?。。。≮s緊欣喜若狂的翹起屁股去撿旁邊的手電筒,可腳踝上鉆心的一記痛,瞬間就讓他從精神振奮的巔峰上整個萎下來。我擦!這是摔壞的節(jié)奏?!媽蛋要不要這么脆?。。?!這么輕輕摔一下就他喵的壞了??。。?!有沒有搞錯?。?!狗血也不是這么撒的?。。。?/br>不死心的試著動了動,果然,又是一股劇烈的疼痛襲來,疼得他皺著臉直吐舌頭。“救命啊?。?!我腿摔壞了!??!動不了了?。?!”苦哈哈的朝著聲音的來源吼了一句,不一會兒的工夫,一個人出現(xiàn)在了他上方的高地上。手電筒的光柱從上面直直的落下來,在帶水洼的地面上掃來掃去。岳凌拼命的扭著身體向上看,上面的光線太刺眼,晃得他眼前花白一片,當(dāng)然也看不清到底是誰。誰都行了,他不挑,只要能把他弄回營地去,阿貓阿狗都一樣??!顧不得丟臉,他瞇著眼睛把手臂用力的對著上面的人揮了揮,然后奄奄一息的又說了一句:“救,救命??!”聲音因為冷打著哆嗦,一波三折的聽著很搞笑。蜷起身體等待救援的時候,岳賤賤心里還惦記著自己的小豬,要不讓這個誰幫自己再找一找?說不定就找到了?鼻涕滴滴答答的往下流,他的嘴唇都凍紫了,兩只眼睛迷迷糊糊的盯住前面看,上面的人已經(jīng)繞到了他跟前。電筒的光線一晃,一件雨披從頭上呼的裹下來,岳凌抬起頭,在淋漓的雨幕中看到了一張慘白的面孔。然后他就傻了。只見江褚鳴嘴角緊閉的盯住他,臉上殺氣騰騰。岳凌楞了一下,覺得自己真是活到了頭,凍傻了吧,都看見幻覺了。不過他沒舍得眨眼,兩只眼睛通紅的朝著江褚鳴撲過去,劈著嗓門“嗷”的嚎了一聲,大聲的哭著說:“小江?。。∝i?。。。∥业呢i不見了?。。。。?!”樹懶似的抱住對方不肯松手,他一點點的感受到江褚鳴身上傳來的體溫,雖然隔著雨披,可那種血液流動的熱還是很清晰。“小江,小江,好冷啊……”忍不住渾身哆嗦,他閉起眼睛就不想再睜開。好像賣火柴的小女孩無意間在渺小的火光中看到了肥美誘人的食物,饑腸轆轆的用眼睛直接看進心里,怎么也不想用別的東西再把腦海里的畫面替代下去。“你說你喜歡誰?”定定的蹲在原地不動,江褚鳴并沒有伸出手回抱掛在自己身上越貼越緊的小狗。岳凌稀里嘩啦的吸著鼻涕,嘴里含糊不清的回答:“喜歡你,我喜歡你?!?/br>☆、第二十八章岳凌抱著小白臉在狂風(fēng)暴雨里哭了又哭求了又求,最后還矯情的發(fā)了點小高燒。也不知道是托誰的福,該死的露營終于提前結(jié)束了。頭天夜里為了找他,魏來也受了點上,胳膊讓樹枝給劃破了,但是作為同樣的傷病員,大個子的卻沒能引起江褚鳴的絲毫關(guān)注。單從關(guān)系上來說,他是江褚鳴的老板,還是大學(xué)里的學(xué)弟,這么疏遠實在不太應(yīng)該??梢幌氲轿簛砀傻哪切╆庩柟謿獾氖虑?岳凌就一點同情與好奇都沒了。不僅沒有,對比一下江褚鳴給自己端茶倒水的熱乎勁,他還有點賤兮兮的想翹尾巴。小白臉開車帶著他提前返回,從露營的地方到他們住的a市大概也就五六個小時的車程。中間岳賤賤很想找點什么話題來延續(xù)一下有所緩解的氣氛,但是江褚鳴始終一言不發(fā)。岳凌只好一個人睡了醒,醒了睡,中間清醒的時候就偷偷的從后視鏡里偷看一下江褚鳴的臉。這雖然相當(dāng)?shù)臒o聊,但是岳賤賤還是各種滿足的覺得很甜蜜。時不時的露出傻笑的表情,他們很快就到達了目的地。車子停在一棟半新不舊的公寓樓前面,這地方岳凌從來沒來過。這是哪里啊……考慮到自己的腳還扭著,正常人不是應(yīng)該把自己送去醫(yī)院接受治療嘛……所以這公寓樓是怎么回事?難不成是私人診所?岳凌想不通,但是不敢問,看著江褚鳴打了個電話,很快,樓道里屁顛屁顛的跑出來一個人。兩只腳上穿著不一樣的拖鞋,一邊走還一邊往上提褲子。岳凌定睛一看,有點小囧,呵呵,這不是那個滿地叫老公的肥皂組0號機么。這是喜重逢的節(jié)奏?!二黃一見江褚鳴,馬上笑容滿面:“江哥,你回來啦!”江褚鳴指了指旁邊的岳凌:“他腳壞了,你把他背上去,然后幫他洗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