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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絕對性,這就跟此之蜂蜜彼之砒霜是一個道理。看見岳凌的第一眼,魏來就有了一種深刻的危機感。他想起上大學的時候在江褚鳴宿舍里偶然翻過的一本,里面夾著一張合影,合影上兩個十五六歲的小孩兒,其中一個就是岳凌。同學之間感情好,這很正常,但是好到會在書里夾上照片的卻并不多見,更何況那張照片還微微的卷著角,明顯是經(jīng)常被人拿出來翻看的。相紙背面的角落里有一行小字,字跡反復的寫上去很多次,重重疊疊痕跡一道累著一道,重新描繪的顏色清楚漂亮的寫著:“我和我的小狗?!?/br>想象著江褚鳴寫那些字時候的表情,魏來狠狠的在雨水中抹了一把臉,然后目光冰冷的轉過身,朝著被電筒光線照亮的草地走去。=====================================作者有話要說: 本來我是打算周一再更一章的,但是昨天晚上臨時修文,結果預先寫好的存稿都不能用了,要重新寫,于是就來不及了,所以周一只能停更,親愛的們對不起5555555,然后這文是周二入V,到時候3更吧,然后那3更到現(xiàn)在還沒完成,我真是要哭了,碼字去了,姑娘們周二見。☆、第二十七章江褚鳴忍了很久,最后還是忍不住去了不遠處的新帳篷。冒著雨抱著岳凌的睡袋,他走的很快,鞋子踩在被雨水漚透的草地上,不斷的發(fā)出噗嗤噗嗤的聲音。這時候他什么都不想,好像一想就會忽然掉頭轉回去。帳篷里亮著燈,有人影淡淡的從里面透出來。聽見外面的腳步聲,人影迅速移過來,拉開了入口的拉鏈。“你找到他了么?”隨著一聲急切的詢問,江褚鳴看清了對方的面孔,居然是劉小揚。而劉小揚顯然也沒料到來的人會是他,怔了一怔之后直接把腦袋向下一低,立刻就要把拉鏈往回裝。“你在這里干什么?”發(fā)現(xiàn)她臉色不大對,說話又急,江褚鳴心里頓時就有了些不祥的預感。其實剛才魏來的樣子他就覺得很奇怪,但是又沒有什么確實的證據(jù),現(xiàn)在看到劉小揚這個樣子,他心里更加確定,一定是岳凌出事了。“岳凌呢?”抓住劉小揚的手往外拽,他口氣有點兇,劉小揚讓他拉的手腕一疼,雪白的臉上也因為尷尬與憤怒而微微的泛起了紅。“他睡了!”“你把他叫起來?!?/br>“跟你說他睡了,聽不懂還是怎么的?”拉鋸戰(zhàn)一樣的用盡力氣守著面前的一小片城池,劉小揚非常懊惱。剛才魏來找她說岳凌失蹤的事情,她第一個想到的就是江褚鳴,可是魏來說江褚鳴已經(jīng)睡了,并且對岳凌的事情一點也不想關心。聽完這些話的劉小揚相當憤怒,卯著力氣撐了幾分鐘,終于忍無可忍的對著江褚鳴吼起來:“他根本就不在這里!”聲音驚動了周圍帳篷里的隊友,有人帶著雨具從里面出來,想看看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劉小揚低頭從應急燈的燈光里站到外面的大雨里,對江褚鳴說:“他早就不見了,魏來跟我說的時候他就已經(jīng)不見了,你現(xiàn)在假惺惺的跟我要什么人?!”“什么時候不見的?”“不知道!”劉小揚不斷的用手抹著眼睛,旁邊有姑娘給她打上了傘,垂著臉發(fā)出短促的啜泣,她繼續(xù)說,“你不是不管他死活么?現(xiàn)在還來裝好人?”江褚鳴沒有反駁,冷靜的問:“魏來呢?”“他應該是找人去了,走了都快半個小時了,一點消息沒有?!?/br>用力的把睡袋往張開的帳篷里一扔,江褚鳴轉身就回自己那里找了雨衣和手電筒。什么話也不說的往白天回來的路上去,劉小揚忽然從傘下沖出來,跟在了他的身后。“你別跟著!”蹲身擋住她,江褚鳴對后面幾個隊友說,“女的全回帳篷里呆著,集中,別亂跑,剩下的分開幾路跟我一起去找人,兩個小時后回營地集合?!?/br>妹子們聽了這話,剛才還在不知所措的人立馬跑過來從江褚鳴這里拉住了劉小揚,死拉活拽的把她往帳篷區(qū)里帶。劉小揚一路掙扎,嘴里還不停的喊,等江褚鳴和那幾個男隊友走得徹底沒影,她才在朋友的安撫下慢慢的靜下來。頭上搭著塊干毛巾,她一言不發(fā)的看著地上的油布發(fā)呆,心里不停的琢磨著今天晚上發(fā)生的事情。新帳篷里沒有人住過的痕跡,顯然岳凌是沒有來,那他晚上打算睡在哪里?還跟江褚鳴睡一個帳篷?那江褚鳴怎么會沒發(fā)現(xiàn)他不在?焦急的反復看手表,劉小揚的心跳的很快,外面的雨下到這個時候還沒停,雨點不斷的打在帳篷頂上,發(fā)出一陣密集的沙沙聲。-------------運氣這種東西真的很沒人性,順的時候不見得錦上添花,但是不順的時候,一定會來落井下石。岳凌覺得自己一直都挺樂觀的,除了偶爾犯一下傻,不過現(xiàn)在渾身濕噠噠的坐在土堆旁邊,他真是一點樂觀的想法沒有。傍晚出來找小豬,找了半天都沒找到,結果下雨了。還下得這么兇,從小雨變成大雨半個來鐘頭的工夫,他循序漸進的變成了瑟縮不已的落湯雞。初春的時候晝夜溫差大,加上他跑出來還匆匆忙忙的,根本沒穿什么厚實的衣服。沖鋒衣讓雨水一浸,透涼得貼在身體上,他縮著肩膀不停的用手電在草叢里掃來掃去,凍得上下牙齒直打架,還是不肯放棄。他心里其實挺難過的,覺得這件事情就跟老天給他的現(xiàn)世報一樣。是他先躲開了江褚鳴,所以他現(xiàn)在遭報應了。不知道是因為鼻子酸還是實在太冷,渾身哆嗦的打了個噴嚏,他居然一抽一抽的開始哭起來。大男人掉眼淚很不應該,但是現(xiàn)在這樹林子里只有他一個人,肆無忌憚的卸下了所有的壓力,他用一只手不斷的擦著臉上的雨水和眼淚水,越哭越兇。電筒的光線在雨幕中照得不遠,距離有限的光圈里,全是雨水斜削的影子。岳凌睜著眼睛努力搜尋,眼淚水還在不停的涌出來,來不及擦,雨水就淚水一起糊住他的眼睛,視線變得更加模糊。怎么丟的,怎么就丟了?!小野獸似的呼嚕呼嚕的從喉嚨發(fā)出嗚咽聲,他這邊鉆鉆那邊拱拱,樹葉子被風吹得撥來撥去。偶爾打過來一陣密集的雨點,噼里啪啦的夾著冷風扇在他頭上臉上,一會兒就把他渾身上下都刮得涼透。真是因果報應。用力的吸著鼻子,他往一處昏暗的草堆里走過去,白天這一路他盡走神,走到什么地方該拐彎什么的,基本都沒怎么記清楚,所以現(xiàn)在無頭蒼蠅一樣的撞到哪兒是哪兒,稀里糊涂的,腦子也漸漸開始不大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