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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你都覺得好玩,擱你那兒什么才算沒意思?”齊久有些兒樂了。“只要不是你,就沒意思?!绷秩菊f。可能剛一路跑瘋了,齊久只覺得這會兒心里都能炸出點兒花來。“看好吧九爺,”林染直直地看著他,“今后不管我哪兒去了,你哪兒去了,我都還要在你心尖尖上蹦噠?!?/br>“你再多吃幾塊蛋糕看看,”齊久說,“遲早得把我心跳塌?!?/br>“滾你媽的,我吃再多也胖不起來。”林染理直氣壯。“別以為我不記得,”齊久看著他,“你比去年重了倆斤?!?/br>“我還比去年高了零點八公分!”林染說著就是一蹦。“好意思拿出來說呢你,都十九歲人了?!饼R久終于笑起來。這人得有多幼稚啊。“九爺,”林染湊過來,拿身子撞了撞他,“我太喜歡你了,把我一塊帶走吧。”齊久一手摁住他,“等會兒我?guī)湍闳枂枺达w機上能不能托運小朋友。”“我cao。”林染繼續(xù)撞他,笑成了狗。機場廣播再響了一遍,播報齊久搭乘的航班即將起飛。“我走了,十號到機場接你?!饼R久說。“嗯,十號見。”林染說。齊久這下還挺舍不得的,沒忍住伸手摸了摸林染。“走了,”齊久拉過行李箱,“平時別睡太晚。”“啊,”林染推他,“到那兒別曬太黑?!?/br>廣播再播報一遍航班即將起飛的訊息,齊久這才拖著箱子走進人群里。他突然就想起兩年前剛到這兒,也是這么拖著箱子走在機場密密麻麻的人堆里。那個時候他對未來一無所知,實際現(xiàn)在也一樣。唯一的不同是,現(xiàn)在只要他回個頭,就能看見林染站那兒,看著他露出個特張揚的笑來。林哥。每件事都有它開始和結束的那個點,但未來沒有。能和林染一塊兒消磨的時光也沒有。(正文完)作者有話要說:來推推自己挖的主攻新文主攻不v,點專欄可見,強強x甜文高亮有喜歡的不妨收藏一個w=========================================然后,羅里吧嗦的完結感想擺后面:終于完結了,大半夜激動得想下樓跑圈。本來有很多想說的,到這兒反而卡殼了。頭一回寫長篇,也算頭一回寫耽美,認真知道筆力有限,有許多沒寫好的地方。真心感謝大家一直以來的包容和鼓勵w關于虛假文名文案,在此十分對不起各位天使。變色實在太反科學了(理科廢),放進正文里又實在無處安置。因此,你們就把我當做,鐘情可樂暢飲的腦抽作者吧(抱頭)最后,如果這文能稍微給你們帶來點快樂,那就算是我最大的成就了。八黃愛你們w第76章番外一:兩年后·大學番外一Winter.齊久從外頭回來,過閘門的時候冷得差點兒沒能把校園卡掏出來。手里三盒腸粉估計給凍成了冰條條,他都懷疑里頭那三人待會兒怎么吃。去年他們輔導員手氣不好,給建筑6字班抽了面北的宿舍樓,西北風不分日夜地往廊上招呼。這入了冬的大周六,課表上空的,一條走廊望過去真沒幾個樂意出門迎接疾風。齊久拿鑰匙開寢室門,先聽見的就是老三王建那霹靂作響的鍵盤聲。寢室里頭暖氣開得很足,溫度高得甚至有點兒悶,門內(nèi)外簡直就是兩個世界。“哎哎哎老四回來了!”老二楚河一激靈從位子上翻起來,“我就說是老四,隔老遠我都聞到香了?!?/br>“你他媽是餓出幻覺了。”老大程康叼著牙刷,從洗手臺那兒倒出來看了眼,“給凍上沒,外邊兒冷不冷?”“還行,”齊久把餐盒擱楚河桌上,“給帶的腸粉,你們看著怎么吃。”“怎么吃都好,”楚河抽過頂頭那盒就往椅子上一坐,“冷是冷了點兒,重點咱老四給的溫情還在……”“哎cao,”王建聽了就是一陣不適,但眼睛還留在電腦屏幕里,“漢jian注意點兒措辭啊,以后老四再不給你帶的,讓你喝西北風去?!?/br>“去你的,人老四大度著呢?!背硬灰詾橐猓每曜訑嚊鐾噶说哪c粉,“嘖,才五分鐘路啊,這涼得都能結上霜了?!?/br>“十五分鐘,”齊久說,“這是從新食堂打回來的?!?/br>“那博物館?”楚河瞪了瞪眼,“大早上你跑那么遠,晨練?。俊?/br>“沒,就散散步。”齊久打開臺燈坐下,抽出昨晚畫一半的圖。齊久今早去的那食堂是最近新建成的,坐落得離他們宿舍比較遠,因為水泥灰的立方體外形被T大學生戲稱為“博物館”。“牛批,”楚河嘆了聲,“兄弟你認得數(shù)字嗎,今兒最高溫還不夠一耳光?!?/br>“你以為老四像你,人家是要為祖國健康工作五十年的?!蓖踅ú辶司渥?。齊久沒應聲,他的習慣是不管周圍環(huán)境如何,但凡開始著手做事兒,身邊的一切就都成了背景墻。這一年圖已經(jīng)畫得順手多了,只要不拖延時間,就基本不會像楚河王建那樣通宵肝圖。雖然剛進來那會兒他連筆都分不清,沒任何繪畫基礎,只能養(yǎng)成個大早上抱了板子往外跑的習慣。T大校園很大,值得一畫的東西不少?,F(xiàn)在雖然不畫了,但鍛煉走動的時候倒是能觀察出不少東西。-齊久注意力給拉回圖外的時候,手機剛震動過一回。寢室里這會兒安靜得很,另外三人起身以后沒閑著,都開始各忙各的。齊久把手機屏幕摁亮,果不其然看見林染給他連著發(fā)了兩條微信消息。-九爺早。-睡過了沒來及系皮帶,一路提著褲腰去禮堂。齊久擱下筆,樂了會兒給他回了個“智障”,再多補了一句。-天挺冷,下午出來多穿幾件。-行,回頭我給多帶條圍巾。-不要你的,我自己有。林染這人跟那杜權一個樣,隨便翻出條圍巾都可能是淺色系,跟齊久的風格不搭。-下午走什么路線?沒等他回復,齊久多問了句。-我們搭公交,今天人肯定多,到隔壁區(qū)再轉地鐵。-行,那你出門喊我。-嗯,抱抱。-抱抱。-不夠,有親親沒?-舉高了給你扔出去的。林染回了他一串兒“哈哈哈”,最后還貼了個污到見不得人的表情包。齊久嘆了口氣兒,給他發(fā)了句“我去畫圖”。-去吧,等完了再親你。齊久將手機擱一邊兒去,重新定定神把筆給拿起來。林染的大學日子實際也不算清閑,倆人偶爾周末約圖書館,齊久挺常見他忙著畫一連串由各種幾何圖形組成的套圖。據(jù)說是叫拉班舞譜,小刀片兒似的圖形忽左忽右地往底下畫,就成了扭秧歌。相比四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