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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實坦白。但出人意料的是,他竟然擺出了一副‘寧死不屈’的架勢。“俺跟你們沒什么好談的舊事?!蹦呐虑耙幻?,閆鐵珊還因為西門吹雪的威脅,而冷汗直流,但只要提到那所謂的‘舊事’,他就仿佛被打了雞血一般,無所畏懼。或者說,是怒火壓制住了恐懼。陸小鳳目光微閃,若有所思的摸了摸下巴,然后突然沒頭沒腦的對閆鐵珊說道:“大老板你放心,我們不是那一邊的人?!?/br>閆鐵珊沒有吭聲,只是半信半疑的看著陸小鳳。“咱們也是老相識了,你應(yīng)該也清楚我陸小鳳的為人吧。”陸小鳳先是打了把交情牌,隨后,又好聲好氣的對閆鐵珊勸道:“倘若這其中有什么誤會,咱們好好說開來不就好了么,鬧成這種場面,也絕非是我所愿。”話說到這個份兒上,閆鐵珊自然不會再無動于衷。他又不是真的沒腦子。現(xiàn)在的情況很明顯,是陸小鳳他們占據(jù)絕對的優(yōu)勢,閆鐵珊只有兩種選擇,要么任人宰割,要么拼個魚死網(wǎng)破。他原本是準(zhǔn)備選后者。因為關(guān)于那件舊事,他根本就沒什么好說的。但是聽陸小鳳這話里邊兒透露出來的意思,這件事,似乎還有緩轉(zhuǎn)的余地。既然有余地,他自然不會再堅持跟陸小鳳等人拼個你死我活……咳,主要是拼了也沒用。西門吹雪的厲害,他雖然沒有親眼見識過,卻聽說過無數(shù)次。見閆鐵珊態(tài)度有所軟化,陸小鳳暗自松了口氣,扭頭沖苗七使了個眼色。說實話,他們會擺出這種強硬的姿態(tài),其實只是為了嚇唬一下閆鐵珊,并沒有真的打算動手,在真相沒有解開之前,陸小鳳可不希望因為誤會,而傷及無辜之人。現(xiàn)在,閆鐵珊既然愿意跟他們好好談,那他們自然也要表達一下誠意。收到這記眼神,苗七才將雙刀從馬行空和霍天青的脖子上,緩緩挪開。為防出現(xiàn)變故,放開這兩人之后,苗七仍舊保持著十足的警惕,刀尖一直充滿威脅性的指著這二人身上的命xue。收到陸小鳳的示好,閆鐵珊這才主動開口道:“說罷,你想知道什么事?”“我想知道,你是不是真的拿了金鵬王朝的寶藏,并且背叛了大金鵬王。”聽到陸小鳳這句話,閆鐵珊臉上立馬露出一抹滿含譏諷的笑容,嗤道:“寶藏是在我手里,但那是先王托付給我的東西,是拿來——”他話剛說到一半,異變突生!一道寒芒從閆鐵珊背后的荷塘竄出,直直襲向他的心口處!第63章論覺察能力,在場眾人中,沒有人能勝過花滿樓。那道寒芒的襲擊路線,又剛好就在花滿樓的側(cè)面,他只需要伸出手,使出流云飛袖,便可以輕而易舉的攔下這道襲擊。花滿樓也確實打算這么做。他已經(jīng)放開了鉗制在馬行空肩頭的手,卷起長袖,向那道寒芒探了過去。見狀,剛反應(yīng)過來,正打算出手阻攔的陸小鳳,便停下了腳步。他相信花滿樓的能力。但是,變故又起!誰都不會料到,在這種緊要關(guān)頭,馬行空竟然腦子進水了一般,突然對花滿樓發(fā)動了反擊!他的武器是一條魚鱗紫金滾龍棒,棒身布滿了尖利的麟形凸起,筆直地刺向花滿樓的咽喉——在這種情況下,無論是誰,第一反應(yīng)必然是后退避讓,躲開那足以致命的攻擊。花滿樓躲過了馬行空的攻擊,卻也失去了阻攔那道寒芒的最佳時機。這時,那道寒芒離閆鐵珊只剩短短一尺半距離。其他人再想出手阻攔,已經(jīng)有些來不及了,哪怕是陸小鳳,也沒有把握能夠在這么近的距離、這么短的時間內(nèi),繞開閆鐵珊,去替他擋下這道攻擊。但有一個人卻是例外。苗七只向前邁了半步,就毫不費力的攔下了那道距離他足有四尺遠的寒芒。有繳械神技在手,苗七可以自信的保證,沒有任何武器,可以在他的眼皮子底下發(fā)動攻擊,除非是它的速度快到讓苗七無法鎖定,又或者,是在苗七毫無察覺的情況下。‘哐啷’一聲。那道原本去勢洶洶的寒芒,立馬失去動力,墜落在閆鐵珊后腳跟處。閆鐵珊原本繃到了極點的神經(jīng)驟然放松下來,兩腿一軟,險些沒站穩(wěn)腳步,好在陸小鳳及時伸手,扶了他一把,才沒讓他當(dāng)眾出丑。“大老板,你沒事吧?”看了眼地上那把寒光凌冽的短劍,陸小鳳有些擔(dān)憂的對閆鐵珊問道。抬袖抹了把腦門兒上的冷汗,閆鐵珊滿臉后怕的搖搖頭,聲音有些虛弱的道:“還好還好……還好你這位朋友出手及時,要不然俺這條小命,方才只怕是要交代在這里了?!?/br>“放心吧,大難不死,必有后福。”安撫罷仍舊面色慘白的閆鐵珊,陸小鳳抬起頭來,臉色瞬間變得極為凝重,對苗七和花滿樓問道:“那人已經(jīng)逃走了么?”顯然,那個偷襲者剛才一直潛伏在荷塘中。誰都不會想到,這美麗又平靜的水面下,竟然會暗藏殺機。在毫無防備的情況下,所有人的精力,自然全都放在該如何阻攔那道襲擊這方面,難以分神去關(guān)注那個襲擊者,如果對方是職業(yè)殺手,那他此刻,一定已經(jīng)順利的逃離了現(xiàn)場。所以陸小鳳并未抱有太多期待。花滿樓嘆道:“我只在他出手的那一刻,察覺到一絲波動。”換言之,就是現(xiàn)在什么都察覺不出了。苗七亦然。但本著不能放過一線可能的念頭,他默默揮動雙刀,朝著之前發(fā)現(xiàn)過波動的方向,放了一招極樂引。講真,苗七在這么做的時候,連僥幸的心思都沒抱。他和陸小鳳一樣,心里都認定了那人肯定已經(jīng)逃走了,只是慣性使然,才會‘多此一舉’。所以,當(dāng)一個身著黑色緊身衣的蒙面女子,順著極樂引被他從水中拉上岸的時候,苗七整個人都是蒙圈兒的——這人竟然還沒跑?!花滿樓立馬出手,趁那黑衣女子還未反應(yīng)過來,定住了她的xue道。看著滿臉掛著問號的苗七,陸小鳳的眼角忍不住抽搐了兩下。這家伙,真不知道是該夸他機智,還是該說他踩了狗屎運。低頭看了看自己手中的雙刀,又抬頭看了看那個目光呆滯的蒙面女子,苗七茫然的對花滿樓問道:“你說她是不是傻啊,干完壞事兒不逃跑,還蹲在原地不動彈,這不是等著被人抓么?”花滿樓忍俊不禁道:“咳咳,或許她是因為沒有得手,所以不死心吧?!?/br>“我還是頭一次見到這么蠢的殺手?!?/br>苗七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