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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半生為奴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17

分卷閱讀217

    大抵因為對方骨子里充斥著純粹溫良的美好品格,而那些,都是自己從來不曾擁有的,所以才會愈發(fā)被吸引,愈發(fā)沉溺不能自拔。

這里頭有愛,也有欣賞,更有隱隱約約自己都說不清楚的欽敬。

心下軟綿綿的,沈徽湊過去,在他唇上長長一吻,低聲呢喃道,“我知道,我就是愛你骨子里堂正的氣度?!?/br>
第129章玉宇澄清

楊花落在宮墻里,太液池上泛著幾點碧苔,梧桐葉底偶爾會傳來黃鸝鳴翠,是年暮春,春色清艷嫵媚,依然撩人。

這日晚膳罷,容與陪沈徽在南書房翻看宣和畫譜,耳聽得窗外傳來今歲第一聲春雷轟鳴,不過轉(zhuǎn)瞬間,外頭已是風煙漫卷,廊下一片雨聲漣漣。

容與起身,欲為沈徽去取衣架上的云水披風,誰知甫一站直,突然覺得雙膝一陣針刺般的疼痛,來勢洶涌猝不及防,一下子讓他直直跌落回椅子中。

沈徽立即放下書,關(guān)切的問,“怎么?是腿疼的厲害么?”

感受著持續(xù)從骨縫里發(fā)散出來,那種密密匝匝又沉實的痛,容與勉強舒展眉頭,對他扯出一記笑,“沒有,只是一下而已。”可說話間手上還是加力,用勁兒撐住扶手,盡量讓起身的動作變得從容,也盡量走得從容,仍是拿了披風回身為他披好。

沈徽抓住他的手,滿眼都是憐惜,“可恨太醫(yī)院的祿蠹沒手段,就會說這是一輩子的癥候。春夏又多雨……往后趕上陰天下雨,你便帶個暖爐噓著些寒氣也好?!?/br>
容與拍拍他的手,云淡風輕的笑道,“沒那么嬌貴,忍忍就過去了。反正京里氣候干燥,少有下雨的時候?!?/br>
沈徽低眉,不滿的搖頭,“偏這么不拿自己當回事,就哄我罷,還是早些去西苑的好,咱們搬到承明殿住著,那兒離水又遠。今年夏天也不必置那么多冰了,回頭受了寒不是鬧著玩兒的。”

他揚聲叫外頭內(nèi)侍,吩咐去取兩只手爐來。內(nèi)侍訝然,不敢說什么,卻覷著容與面色,只是分外不解都這個時節(jié)了,皇帝為何還要暖爐,且到哪里再去尋炭火。

好在乾西五所里還放著些去歲未曾用完的炭,內(nèi)侍急急忙忙裝好,一路小跑著送到皇帝手邊,卻見皇帝將那暖爐墊好帕子,擱在了提督太監(jiān)的膝頭。

揮手打發(fā)人下去,兩人一時無話。聽著外頭雨聲漸漸小了,容與便提議他早些回寢殿休息。沈徽還有些不情愿,大約想到他的腿不舒服,又忙不迭點頭答應(yīng)。

容與一手提了琉璃宮燈,在他身側(cè)為他撐傘。踏出殿門,能看見細如牛毛的雨絲在燈光下隨風飛舞。

沈徽拉他在廊下站住,叫人預(yù)備步輦,不多時內(nèi)侍抬著輦匆匆趕至,眾人正要伺候皇帝登輦,沈徽卻轉(zhuǎn)頭,熟稔地牽起容與的手,堂而皇之道,“再陪朕把方才的話說完?!?/br>
如此自然的態(tài)度,眾人即便內(nèi)心腹誹兩句,也沒人敢把驚詫表現(xiàn)在臉上。關(guān)于提督太監(jiān)有多得圣寵,御前常服侍的人大多心知肚明,只不過和皇帝同乘御輦,還是頭一回瞧見。

眾人不禁暗自羨慕,這位內(nèi)廷掌印的恩寵是愈發(fā)隆重了。

及至初夏時節(jié),白日暑氣消散,夜晚空氣清涼如水,承明殿中熏著一段鵝梨沉香。容與擱下筆,端詳著自己剛剛完成的作品,紙上描摹有白云渺渺,煙鎖秋江,云深處有一處庭戶,院門深深。

這大抵是他心目中理想的家園,只是畫上的和腦海中的還有些出入,落在紙上并沒有呈現(xiàn)院落中的主人。而思緒里的主人呢,正倚在他身旁,凝目細品著這幅畫。

“這是你心里向往的居所?”沈徽一語中的,道出了他的心思。

容與微笑頷首,沈徽再看,又道,“于山水間尋一處桃花源,安身立命。這是你的理想,只是不知道,我何日才能為你實現(xiàn)?!?/br>
此情此景之下么,容與倒覺得實現(xiàn)不了也沒太大所謂,他側(cè)頭,在沈徽耳畔輕聲一笑,“至少眼下,你就是我的桃花源?!?/br>
他如今是越來越放得開了,沈徽簡直不能再滿意,仰著臉笑問,“這幅畫起個什么名字好?”

沉吟一刻,容與拿起筆蘸取墨,再遞給他,“我只負責畫,題目交給你。”

沈徽接過筆,凝眉不語,一時又咬著嘴唇,看樣子像是頗費思量。

見他這般認真,約莫是要想上許久,容與自去香爐處燃了一段小宗香,以清幽寧靜的味道,替換掉鵝梨香濃郁的甜膩。

待他回到案前,卻見沈徽已寫好了兩句詞:白云深處蓬山杳,寒輕霧重銀蟾小。

蓬山,傳說中的海外仙山,是現(xiàn)實中遙不可及的縹緲之地,李義山曾有詩云:劉郎已恨蓬山遠,更隔蓬山一萬重。

沒來由心頭猛地一跳,容與含混的想著,起首這句像是預(yù)示著希望亦如蓬山一樣難覓蹤跡……

發(fā)呆怔愣間,沈徽已笑著將筆遞到他手里,示意他接著寫下去。他甩甩頭,摒棄掉那些亂七八糟的寓意,專注于如何續(xù)完第二句。

抬眼看了一會兒,目光落在沈徽枕邊的畫屏和一室繚繞香云上,他提筆寫道:枕上挹余香,春風歸路長。

寫罷,再度將筆遞給沈徽,他一壁看,一壁轉(zhuǎn)首望向床邊,笑了一陣,接下去寫:雁至書不到,人靜重門悄。

容與下意識的想去接他手中的筆,一拿之下剛巧碰到他的手,兩廂對視,一笑之后,容與索性一手執(zhí)筆,一手握緊他,然后落筆:一陣落花過,云山千萬重。

最后那句,是兩人一人一筆,在畫上題了:云山小隱。

題好字,沈徽頗為滿意的點著頭,“這個,就當做你送我的禮物罷?!?/br>
“怎么我的畫那么好,總有人搶著要,”容與揶揄道,“之前送你那副山居圖,倒也不見你拿出來看?!?/br>
沈徽想了想,擺首笑道,“不一樣,那個么,還是送給皇帝的,這個,才是送給我的?!?/br>
這下容與倒無話可說了,沈徽又一指畫中庭院,“你不把它送我,回頭我怎么照著這房樣子,讓人去蓋你心中的宅子啊?”

說完不覺相對發(fā)笑,倆人心情都甚好,笑過一陣,也不必再說什么多余的話,只覺得歲月安穩(wěn),如果能一直這樣下去,此生也算是了無遺憾。

待西風吹過,太液池波光浩渺,水光山色里,蓮子已成荷葉老。秋天將至,雖對西苑的消夏時光滿懷眷戀,沈徽也不得不移駕返回禁中。

轉(zhuǎn)眼至這年冬,欽天監(jiān)上奏,時有彗見天田,沖犯紫微星之兆。沒過多久,朝中漸漸開始有傳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