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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半生為奴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43

分卷閱讀43

    迥異于畫院風(fēng)格的絕佳花鳥畫,容與在心里感慨,不由仔仔細(xì)細(xì)多看了兩眼,心里想著,今生今世大約也就只此一回,得見它的真容了。

“林大人覺得此畫如何?”段洵含笑發(fā)問,打斷了他對這幅畫的貪看。

容與轉(zhuǎn)身看了看他,面色尷尬,十分歉然道,“真是慚愧,其實林某并不懂畫,不知段大人從何處聽來,我對丹青有研究?”

段洵明顯怔了一下,頗為不解的望著他,“大人過謙了吧,誰不知道大人為皇上選中,就是緣起于一副茂林遠(yuǎn)岫圖。聽說大人在皇上面前將那副畫判定為真跡,且將李成畫風(fēng)說的頭頭是道,令皇上頗感欣喜。怎么,如今大人竟說自己不懂畫,這未免也有些言不由衷了吧?”

眉頭一皺,他忽然指著那瑞鶴圖,疑道,“難不成這畫兒原是贗品,大人不忍戳穿才假意這般說?”

容與連連擺手,神情愈發(fā)困頓,好似有難言之隱一般,“不是不是,您這幅畫,我可不敢說真假,只因我實在是看不出來。至于大人所說的茂林遠(yuǎn)岫圖,那可真是天大的一個誤會?!?/br>
苦笑了一下,他接著說,“林某和御用監(jiān)一個僉書素來交好,他又一向?qū)Φで鄷H有研究,那日剛巧趕上我去找他,他便給我講了那畫的妙處。沒成想夏掌印正質(zhì)疑該畫真?zhèn)?,我那位朋友礙著本監(jiān)上峰不便開口,我一時興起貿(mào)然替他說了出來,恰巧被皇上路過聽見,便以為我是那懂得賞畫之人。這話兒怎么說呢,真是至今提起來,我都極為不好意思的,也讓諸位見笑了?!?/br>
語氣拿捏得既誠懇又無奈,說完垂下頭,連連興嘆,眾人聽著,一時也分辨不出真假,倒是能瞧見他面色已微微泛紅,只是不好判斷是因為羞臊,還是因為酒氣上涌,方才顯露出這層薄暈。

段洵見狀也沒了主意,本想著打探清楚他的喜好,才用這畫做餌,倘若他識趣,便能就此兜搭上。誰知他卻來了個一推二五六,且推得姿態(tài)如此干凈利落,簡直就是不留一點余地。

半晌段洵也只得作罷,不再糾纏于這個話題。眾人紛紛回到座位上,包間里的氣氛變得頗有些微妙。

過了片刻,段洵扭頭,跟他的仆從交代了兩句,隨后對容與笑道,“大人來揚(yáng)州,除了品淮揚(yáng)菜,游瘦西湖,還應(yīng)該瞧瞧我們揚(yáng)州出名的瘦馬。這可是那起子鹽商想出來的好玩意兒,大人且賞臉,聽聽她們唱的如何?”

說罷,拍了拍手,門立時應(yīng)聲開了,走進(jìn)來兩個十五六歲的女孩子。一人穿月白色,一人穿了緋色,手中抱了月琴、琵琶等物,一起低下頭對眾人福身問安。

第31章有女如玉

只聽段洵對二女道,“來來,挑你們拿手的曲子,給欽差大人唱上兩段?!?/br>
那穿緋色衣衫的女孩更活潑些,粉面含春的笑道,“大人們想聽什么?奴新近學(xué)了支沁園春,論詞兒么,倒是極好的。”

眾人讓她先念來聽聽,她于是輕啟朱唇,脆生生吟道,“甚矣吾衰,嘆天涯歲月,何苦頻催。奈霜毫種種,三千盈丈,丹心炯炯,一寸成灰。三徑秋荒,五湖天遠(yuǎn),儒術(shù)于吾何有哉……”

還未誦完,內(nèi)中已有人揚(yáng)聲叫起來,“快打出去,誰要聽這些個哀嘆。今兒是給欽差大人接風(fēng),還不挑些喜氣的唱?!?/br>
那女孩慌忙低了頭,一旁穿素色衣衫的小姑娘賠笑著打圓場,“是奴們不省事,還有一支賽天香,最是合宜,請大人們聽聽這個吧?!?/br>
二人告了罪,在一旁的小凳子上坐了,先頭那緋衣女孩放下月琴,拿出了檀板,輕輕一擊,只聽那板聲清脆叮咚,十分悅耳。

她歌喉婉轉(zhuǎn)悠揚(yáng),端的是一唱三嘆,“芙蓉屏外,倒金樽,滿座艷歌凝噎。半面新妝香透幌,環(huán)佩姍姍步怯。媚眼射注檀郎,雙鴛全露,裙底凌波襪。天作紅墻,山為翠幕,生把伊儂隔。離魂牽夢回,南浦涼月?!?/br>
這曲子的確夠應(yīng)景,是謂把酒吟唱,笑擁彌日。一曲唱罷,眾人全都一臉陶醉拍手叫好。

段洵轉(zhuǎn)顧容與,笑問道,“這姑娘唱的還算中聽,要說這一把好嗓子,可也應(yīng)了鶯鶯燕燕四個字。大人在京城聽北調(diào)多些吧,如今這南音聽起來可還入耳?”

容與哪里知道什么南音北調(diào),他不通音律,且入宮以來鮮少有機(jī)會聽人唱曲兒,不過是闔宮盛宴時,偶爾聽教坊司吟唱那些端方鴻雅的歌兒,從不曾聽過這等靡靡之音。

何況那時節(jié),他都是侍立在沈徽身后,忙著伺候飲食酒水,何嘗有心情品評樂曲好壞。

如今乍聽之下,卻也無甚特別之感,只能含笑贊聲好罷了。

“賞,賞這兩個瘦馬?!倍武瓝嵴菩Φ?,一面吩咐下人打賞,一面又為容與斟酒。

林升坐在容與身邊,這會兒湊近些,奇道,“這兩個不是人么?為什么要叫她們是瘦馬?”

這話在座的都聽見了,不免或高或低的笑出聲兒。

段洵看一眼林升,笑著解惑,“不怪中官不曉得,原是我們揚(yáng)州特有的玩意兒。所謂瘦馬,確實與馬無關(guān),只是形容這些女孩子個個身段苗條,清麗婉約。這是那起子鹽商嫌金陵脂粉太過風(fēng)韻艷媚,想換換口味兒,這才想出來的花樣?!?/br>
自斟自飲了一杯,他復(fù)道,“這些個女孩兒,自小被牙婆悉心培養(yǎng),彈琴吹簫,吟詩寫字,畫畫圍棋,打雙陸,抹骨牌,奇技yin巧那是樣樣拿手。中官可知,這挑瘦馬,也是有講究的?!闭f著招了招手,示意穿月白衫子的女孩過來。

那女孩當(dāng)即起身,裊裊婷婷地走到他面前。段洵的長隨便在一旁悠悠唱道,“姑娘拜客。”

女孩應(yīng)聲,盈盈下拜。

“姑娘往上走。”

女孩聞言,又往段洵面前徐徐走了幾步。

“姑娘轉(zhuǎn)身。”

女孩再往前一步,立在燈下,眾人借著燭光得以看清她的容貌,下巴尖尖,一張清麗的小臉瘦得可憐,長長的睫毛覆蓋在眼睛上,兀自微微顫抖,隨著她緩緩抬首,只見一顆精巧的淚痣掛在眼角,仿佛隨時都會滴落下來。

一旁的長隨又道,“姑娘借手?!?/br>
女孩忙伸出左臂,右手輕撩了袖子,露出一截瑩白如玉的手臂。

眾人正為這一段玉臂贊嘆,只聽一旁再叫道,“姑娘相公?!?/br>
女孩緩緩地抬眼,眼波脈脈似一汪碧水,兩道柔光滴溜溜一轉(zhuǎn),落在容與臉上,化成軟綿綿帶著癡纏的繾綣。

“姑娘幾歲了?”女孩盈盈淺笑收回了目光,輕聲道,“奴今年十六?!?/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