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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未往心里去,但公孫凝卻不依不撓地叫喚道:“你知道之前的太子妃是怎么死的么?就是被錢玉華這個毒婦給下藥害死的!” “你以為錢玉華會獨獨放過你么?”公孫凝冷笑,“不會!她誰也不打算饒過?!?/br> 蔣琬琰正欲開口,公孫凝卻像發(fā)狂似地大笑起來:“我會在九泉之下,睜大眼睛等著看,你最后的下場有多么凄慘……” 她話音未落,一旁的侍衛(wèi)卻已是忍無可忍,索性直接把人敲暈扛走。 夏青見此情狀,連忙上前安撫道:“皇后娘娘無須理會那些污言穢語,您是有福之人,定然能夠吉祥千歲。” 蔣琬琰聽罷,不禁擺了擺手道:“你用不著擔(dān)心,本宮還不至于被這寥寥幾句話兒給嚇唬到?!彼嬲橐獾?,是公孫凝倒數(shù)那幾句話。 錢玉華是當(dāng)今太后的閨名。以前幾年,公孫弘毅與錢氏密切的交往看來,公孫凝即使碰巧耳聞過幾樁宮中秘事也不奇怪。 況且,蔣琬琰亦不認(rèn)為,公孫凝在神智錯亂時,還能臨時編出個故事來嚇唬她。 所以說,錢玉華暗中投毒殺害前太子妃蔡芳珩的事兒,至少有八成的真實性。 蔣琬琰對此,倒是沒有過多的驚訝。 錢玉華沉溺于權(quán)力已久,只恨不能在唐琛身邊放滿自己的棋子,好時時刻刻拿捏住他。 但令蔣琬琰疑惑的是,錢玉華非但沒有用當(dāng)年對付蔡芳珩的方式,來陷害她。反倒還讓自己在她的眼皮子底下,安穩(wěn)地活了這么久,卻是為何? 是找不到機(jī)會下手,還是根本已經(jīng)在她不知不覺間設(shè)了套?思及此,一股涼意油然而生,不禁讓蔣琬琰感到冷颼颼的。 她左思右想,結(jié)果直到唐琛圣駕親臨,仍舊想不出個所以然來。 這兩日,唐琛雖忙到?jīng)]有足夠的時間休息。但或許是因為剛了卻一樁心事,他整個人都神清氣爽的,沒有絲毫疲態(tài)。 “想什么呢?”他彎腰,湊近她的耳畔輕呵了口氣。 蔣琬琰感到耳垂的一點酥麻,下意識往后退了退,道:“臣妾在想公孫凝……” “誒,停停停?!碧畦≮s忙出言阻止她繼續(xù)往下說,“這種時候你只需回答,想著朕,就好。” 蔣琬琰聽完,有些好笑地回望著這個幼稚的男人。 而唐琛卻渾然不覺,自己的行為有多霸道,還接續(xù)著問道:“聽明白了么?明白的話,咱們再重來一次。” 于是,唐琛又將方才從進(jìn)門到坐下的動作,重復(fù)做了一遍,包括那句“想什么呢?” 蔣琬琰雖已笑得止不住,卻還順從地配合著他道:“想你,特別特別地想你。” 唐琛聞言,清雋的面龐上稍顯滿意之色,輕咳一聲道:“朕亦甚是想你?!?/br> 言畢,他又再度繞開有關(guān)公孫家族的話題,道:“等朕明兒得了空,便尋那太醫(yī)院的竇院判來給你把脈?!?/br> 蔣琬琰想也不想就回道:“竇太醫(yī)每隔幾日皆來給臣妾請脈,早已習(xí)慣成自然了,何必非要等陛下有空的時候?” 唐琛天生凌厲的劍眉,在此時顯出幾分柔和。他微笑著,大手包裹住她的小掌,“因為這回要問的是屬于你和我,兩個人的事情?!?/br> 聽出他意中所指,蔣琬琰小臉上的緋紅烙深一層。 唐琛眼看她低低垂著頭,只露出兩只通紅的耳朵,不由心頭發(fā)癢。精瘦的手臂慢慢攬過蔣琬琰的香肩,而后啞聲問道:“那么現(xiàn)在,先辦點兒兩個人的事兒,如何?” 作者有話要說: 如何?我覺得不能讓陛下予取予求! 唐琛:我不要你覺得,我要我覺得。 這應(yīng)該算個1.5更,剩下的我明天起床寫!按照慣例,留評的紅包發(fā)發(fā)發(fā),謝謝老板們的支持。 第25章 睡姿 “不要?!笔Y琬琰毫不留情地拒絕道。 唐琛聞言頓覺有些詫異, 唇邊輕溢出一聲疑問:“嗯?” 蔣琬琰見他迷惑不解的模樣,不禁輕笑出聲:“臣妾不是說過會記仇的么?今早陛下先拒絕的臣妾,這會兒臣妾自然也得拒絕回來, 才叫公平?!?/br> 唐琛聽罷愣了愣, 半晌總算回想起來蔣琬琰指的是早上, 她向他索吻的事情?!昂冒。?nbsp;你都會裝睡騙朕了?” “陛下自個兒沒發(fā)覺的事情,怎么能說是臣妾騙您?”蔣琬琰依舊笑眼盈盈地說道。 唐琛明知道她說得純屬歪理, 卻還無話可辨,只得順著她道:“你不要,那就不要吧?!?/br> 實際上,他也只是隨口說句玩笑話。 昨兒個半夜實在折騰得厲害,以致蔣琬琰身周至今還留有不少紅腫瘀紫。印痕細(xì)細(xì)密密地, 遍布在她白皙勝雪的肌膚上,顯得格外曖昧。 唐琛也知道是自己要的狠了, 這下哪里舍得再去折磨她?只想著能夠緊擁著她睡,也是極好的。 于是他便展開雙臂,像是極欲占有地說道:“過來?!?/br> 蔣琬琰以往的確喜好枕著他的胳臂入眠,但自從上回, 她親眼看見唐琛起床后肩臂酸麻, 胳膊抬不起來,甚或連穿件衣服都費勁兒,才恍然發(fā)覺這姿勢有多么不舒適。 思及此,她急忙搖搖頭, 像搖波浪鼓似的。 唐琛不懂得她心里的彎彎繞繞, 只當(dāng)作是小姑娘在鬧別扭,索性一把將人拽過來按進(jìn)懷里?!半薹α?, 我們安寢吧?” 蔣琬琰雙手抵著他肌理分明的胸膛,試圖拉開一點距離,卻是徒勞無功,最終只得小聲說道:“陛下若覺得困乏,便好生歇息,不用非得整晚抱著臣妾?!?/br> 對唐琛而言,這個姿勢確實難以沉沉地入睡。 除了手臂容易麻木外,也無法隨意地翻身。甚至還得忍受蔣琬琰飄飛的發(fā)絲,時不時拍打在臉上,撓得人鼻子發(fā)癢。 但他縱然有萬般的不滿,也抵不過蔣琬琰一句輕飄飄的喜歡。 蔣琬琰與他僵持了一陣,力氣不敵,干脆直接轉(zhuǎn)過身去。 下一秒,唐琛便就著這個動作,順勢從背后緊貼上她,大手輕輕搭在她的肩膀,似是想盡可能地保護(hù)住身前的人兒。 這下,蔣琬琰也懶得再動彈,只放任唐琛慵懶地環(huán)抱住自己,意識逐漸變得模糊不清。 …… 當(dāng)晚,官兵徹夜搜查攝政王府。粗至木柜桌椅,鏡臺床榻,細(xì)至草席底下都不錯過,幾乎把這座當(dāng)朝最高權(quán)貴的宅邸翻了個底朝天。 這般一查,果然搜出不少東西,比如私制的龍袍、暗藏兵卒鎧甲數(shù)百件等錚錚鐵證。 領(lǐng)頭的長官素來與公孫弘毅關(guān)系不睦,如今見罪證確鑿,近無翻案的可能。竟刻意在搜索的過程中,摔碎玉器、砸爛瓷瓶,將屋內(nèi)攪得翻天覆地。 直待他氣出得差不多,才把公孫弘毅一家連同證據(jù)移交刑部。 公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