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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小的男人。況且你我還有血緣關(guān)系,太奇怪了?!?/br> 陸嘉安聽她這么說,便知沈歆瑤是認真拒絕了。畢竟比她小,這也不是他決定的呀! 只是忍不住嘟囔一句:“表姊妹而已,又不是堂姊妹,又有何關(guān)系?” 沈歆瑤聽進耳朵里,卻不準備跟他討論這個事情。畢竟在這時代,表姊妹結(jié)親的可不少,按照律例也是毫無問題的。 另一頭,陸府內(nèi),大江氏竟也正和江氏說著此事。 而門外,正有灑掃的仆人在打掃著。 “meimei,我瞧著瑤瑤實在歡喜得很,我家安兒瞧著也著實是喜歡她?!贝蠼虾戎瑁χ?,“不如,你就讓瑤瑤嫁到咱們陸家來,做我的兒媳婦,別的不說,后半輩子定不叫她吃半點苦,受半分委屈?!?/br> “jiejie的心意,我明白。若瑤瑤嫁到陸家,我相信,后半輩子,定不會讓她吃苦?!苯蠜_大江氏笑了笑,眼神溫柔。 門外灑掃的仆人正巧將最后一處打掃干凈,話也剛好聽到此處。正想再繼續(xù)停一會兒,便見不遠處有大丫鬟走來,于是連忙拎著桶前往下一個灑掃的地方。 灑掃的人前腳離開,后腳江氏便道: “只是這事兒,還是不成的。” 大江氏不解:“這是為何?可是妹夫不許?” 江氏搖頭道:“此事我也只和jiejie說上一嘴,jiejie聽過便不要放在心上,切莫和第三個人說?!?/br> 聽江氏這么一說,大江氏頓時又好奇又擔憂起來,認真看著江氏。 “我家老爺與當今圣上的六皇子,已經(jīng)有了君子口頭之約,在瑤瑤年滿十八歲之前,不將她許任何的人家?!苯喜患辈宦卣f出來,“這兩年內(nèi),若六皇子能憑自己本事娶到我家瑤瑤,我們老爺便同意將瑤瑤嫁與他。” 具體的約定,江氏只用了一句“憑自己本事”揭過,大江氏也不是愚蠢之人,知曉大約是不好透露,也沒追問。 只是有些感慨道:“這么說來,等于是你們和六皇子已經(jīng)有了口頭婚約了?!?/br> 江氏點了點頭,端起茶杯喝了一口。 大江氏又問:“此事瑤瑤可知?她可愿意?” 提到這一點,江氏嘆了口氣,道:“真是因為她愿意,所以才會有這一出。不然,我早就給她相看起人家了?!?/br> 見江氏這般模樣,大江氏立刻也明白了幾分,小聲道:“是瑤瑤喜歡那六皇子?該不會……不會的,瑤瑤是個乖孩子,還是有分寸的。” 江氏哭笑不得,道:“jiejie這點大可放心,瑤瑤她雖然被我們縱得有些膽大,可什么事不能做她還是知道的。只不過,二八少女情竇初開,這心給出去,收回來可不容易。” 大江氏聽了也嘆了口氣,道:“無妨,只要那六皇子是個好的,便也不怕。妹夫位高權(quán)重,要護住瑤瑤,也不是難事?!?/br> 如此說開后,大江氏便不再提及此事,并暗自下決定,得趁早掐斷她那傻兒子的想法。 而那仆人離開后,完成手里頭的事,便去求了負責管理他們?yōu)咛幭氯说墓苁拢f家中有事,想要回去瞧上一眼。 “劉管事,行個方便吧?!逼腿苏f著,偷偷往管事手里塞了點東西,管事低頭一看,是五個銅板。這對仆人來說,已經(jīng)算是一筆大方的數(shù)目了。 劉管事掂量了一下,而后道:“你知道,這是不可規(guī)矩的。不過瞧你這般,定是家中有急事,就給你破例一次。但晚膳之前,必須回來?!?/br> “是是是,一定。” 仆人連忙千言萬謝,出了陸府后,便一路小跑著朝驛站方向走去。 來到驛站,他提筆寫了封信,只寫了兩個字,一個是“成”,一個是“銀”。他小時候家里條件尚可時,曾經(jīng)也去過一段時間的學堂,習了些字。 這封信他是寄給京中的一位遠房兄弟,那兄弟前些日子竟與他聯(lián)絡(luò)上,不僅寫了信給他,還給他了一筆銀子,讓他替他辦件事兒。 這事兒便是讓他想辦法進陸府,然后算計陸府那小公子與要來府上探親的表小姐,讓他倆生米煮成熟飯,兩家定下婚事。若他答應(yīng),會隨第二封信給他送打點用的銀子。 當時他看了信就笑了,即使他能進入陸府為奴,可以他這樣的身份進去的,做的只不過是力氣活,主子身邊都無法近身,哪里又能算計到主子們?簡直就是癡心妄想。 可他那兄弟土柱似乎也沒這個腦子,想到這一層。但在錢財這塊,卻雞賊。信中提出,他需進入陸府后,用陸府的腰牌在回信中,按下一個印兒,以證明他確實進了陸府。 他見銀子給的豐厚,覺得能貪下一筆銀子也不錯,就回信應(yīng)了。隨后,打點了一下專門替各個豪門貴族人家選奴仆的人牙子,順利進了陸府。 進了陸府后,他便拿到了那筆銀子。銀子都到手了,他就不做他想,更不想冒險去害主子了。反正到時候問起來,便說沒成功便是。 只不過他沒想到,今日卻能聽到主母和那沈夫人的這樣一番談話,聽起來,這兩家婚事肯定能成吶! 只要婚事能定下,這目的不就達到了嗎?遠在京中的土柱又不會知曉其中細節(jié),而他還能拿筆“辛苦費”,何樂而不為? 這便使他屁顛屁顛跑到這驛站來,寫下了這封信。 只要拿到了錢,他便想個法子,早些從陸府離開不干了。 余州城內(nèi)。 “殿下,那陸戶書先前一直喊著要見捉他之人,這會兒嗓子都喊啞了,便消停了?!蹦策M了屋子,匯報到。 北傾川點了點頭,道:“叫人好飯好菜好茶伺候著,不要苛刻了陸戶書。此事還需借他一用。陽州城的陸家如今如何?” “今日應(yīng)是陸戶書最晚回府之日,目前陸家還無動靜,恐怕得過幾日才會察覺不對勁。”莫安說道,說完這些,他從懷里拿出一封信,帶著淡淡的笑意遞給北傾川,“不過陸家雖無事,但沈小姐給殿下寫了封信。驛站的人一通知,暗衛(wèi)便急忙送來了?!?/br> 莫安心道,暗衛(wèi)不知為何要盯著驛站干這份活兒,只以為是什么要緊的信件,一刻也不敢在路上耽擱呢。 聽是沈歆瑤的信,北傾川伸手接過,便打開將信紙拿了出來。 剛要展開信紙,手上動作卻是一頓,然后抬眼看向莫安。 莫安怔愣片刻,隨后立馬道:“屬下告退。” 一刻也不敢耽擱,連忙出了屋子。 見莫安走了,北傾川這才將信紙展開。 熟悉的字跡和開頭問候映入北傾川眼簾,他自己都沒有意識到,看信的時候,他的整張臉都變得柔和了不少。 信中先是花了大篇幅述說她在路上的無聊和對他的思念,后面又提到陽州城好吃好玩的多,而信中出現(xiàn)的“安表弟”更是引起了北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