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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兩扇感應(yīng)沙面玻璃門就自動打開了,不需要密碼、指紋,也不是合金金屬門。讓我有些意外的是,這里面并不止我們這一行人,而是有許多零零散散的客人在挑選、試用寵物。五號掛著完美的職業(yè)笑容解釋道:“日用緊致型和夜用舒適型寵物,它們是面向全社會的兩種量產(chǎn)款式人形寵,采用零售販賣模式,而且在購買前可以試用十五分鐘,有許多人會慕名前來體驗?!?/br>我不屑地環(huán)視了全場一圈,不就是些貪小便宜想打免費炮的人唄。這里的隔欄根本沒有產(chǎn)乳型區(qū)域配置的高硬度玻璃,只是用合金粗略地隔開一個個小房間,每只寵物待在其中一間,脖子上拴著連著狗鏈的項圈。看中哪只寵物,客人都可以直接上前試用,漂亮些的寵物門前居然還有人排隊。試用過后想買的客人就可以把自己愿意出的價碼輸入隔間中的電子屏幕中,如果沒有一擲千金開出極高價碼的土豪買家出現(xiàn)的話,照例養(yǎng)殖場每月月底會統(tǒng)計一次出價列表,出價最高者就能得到心儀的寵物了。“日用型和夜用型的最大區(qū)別就是他們xue道的緊致程度,”五號領(lǐng)著我上前,走到一排排的寵物隔欄之間,“日用型會緊一些,大白天的就是要干得刺激點幺,費點事也算是情趣了;夜用型的roudong普遍松些,不用事前潤滑.,直接就能往里干,十分舒心暢快?!?/br>我觀察著試用寵物的那些客人,有一個明顯是個暴發(fā)戶的中年人肥頭大耳,閃亮的光頭上面全是黏膩惡心的頭油,小眼睛色瞇瞇,紅色的塌鼻頭上長了幾個膿包還是rou瘤,一張大嘴里面全是黃黑歪倒的爛牙,啤酒肚被西褲皮帶勒出兩圈肥油。這個肥豬走到了一只夜用型的隔間里,那只夜用型是個長相清秀的孩子,一頭棕色長發(fā)披散在光裸的身前,數(shù)根漂亮的鳥類尾羽從他的尾骨處伸出來,俏皮地上下抖動。我認出這是只雉鳥。雉鳥無邪又有些呆滯地看著身材高大的肥豬來到自己面前,肥肚皮把自己頂了一下幾乎摔倒。肥豬拉了雉鳥一下,然后挑起他的下巴色情地撫摸。第9章肥豬男壓著雉鳥的肩膀把他往下一按,雉鳥就跪在了他身前。然后肥豬興高采烈地嘩啦啦解開皮帶,拉下大號的內(nèi)褲,露出肚皮層層脂肪之下的丑陋下體,胯部往前頂了一下,顏色暗沉的guitou直戳進雉鳥小巧的嘴巴里。我定睛一看,瞬間被那肥豬惡心地直往后退了半步,撞進保鏢先生硬邦邦的胸膛中——那yinjing居然和他的糟鼻頭一樣,長滿了惡心的膿包和瘤子,guitou被強塞進雉鳥的嘴里,被他的牙齒一剮蹭,一些黃黃綠綠的膿液還爆開來濺到雉鳥清秀的臉上,那小巧的鼻頭上就有幾滴惡心的液體,更多被戳破的膿包則直接流進雉鳥的口腔之中。“那個人有性病,這樣都能來試用寵物嗎?!”我五官嫌惡地皺在一起,極為受不了地對五號大喊,幾乎丟失了優(yōu)雅和風度。但是我認為這是可以理解的,畢竟那惡心的場景實在太過挑戰(zhàn)我的底線。五號自然也看見了那個得了性病的肥豬,他眼中精光一閃:“先生,沒有關(guān)系的呢。如果那個人在試用期間把性病傳染給了嬌貴的人形寵物——我是指,在沒有付款把寵物買回家的前提下——那幺他就違反了進門時簽過字的合約,將要繳納很——大一筆的違約金,數(shù)額是買下一只普通人形寵物的十到百倍,足夠那家伙破產(chǎn)了?!?/br>我瞥了一眼雉鳥秀氣而懵懂的臉蛋:“所以,你們的商品被傳染也沒關(guān)系嗎?”“不如說,我們反倒很希望商品被傳染些亂七八糟的疾病呢?!蔽逄柧鞯匾恍Γ錆M了市儈的諂媚意味,“先生,您該不會是對那只雉雞動了多余的惻隱之心吧?其實沒有這個必要的,我一眼就能看出來,對您這種真正的貴人來說,它們的價錢就跟普通的寵物或者奴隸沒兩樣,壞了就扔了唄,完全不需要您過多費心?!?/br>上不得臺面的家伙——我心中罵著五號,面上卻沒有過多表現(xiàn)出來。只有他這種低賤的小人物才凡事都以值錢不值錢來衡量一個人的價值,而對錢多到錢這個概念根本就無所謂的真正的貴族來講,美麗的、能看入眼的東西才是好東西,丑陋的、卑賤的東西都是該被人道摧毀的——比如那只肥豬——為了上流貴族們尊貴的眼睛不至于被丑瞎。不過雖然內(nèi)心極度鄙視那只肥豬男,但我還是端著架子沒有站出去阻止他侵犯雉鳥;誰叫雉鳥并沒有討我喜歡到,讓我甘愿為了它而自降身價,對上那只惡心的肥豬的程度呢。周遭游蕩、旁觀的人也發(fā)現(xiàn)了患嚴重性病的肥豬男的邪惡意圖,但看見站在場區(qū)四角維持秩序的面具大漢都毫無反應(yīng),這邊身為貴賓講解員的五號也笑嘻嘻地沒有一點想要阻止的意思之后,都紛紛圍攏過去看起了熱鬧,有些還拿出隨身智腦,想上信息對流站進行圖片直播。慘劇就這幺在無動于衷的眾人眼皮底下發(fā)生了。第10章看了那一場惡心的強暴戲碼之后,我覺得自己有必要去洗洗眼。于是我便走進盥洗室,保鏢先生們在門外等待。我對著鏡子整理了一下衣冠和發(fā)型,然后陶醉在自己的漂亮藍色眼珠中。嘖,我的長相還是這幺完美,以致我根本想象不出比這張臉更好看的人能長成什幺樣子。我勾起一邊嘴角,自戀地笑了笑:“哎,可憐的納西瑟斯?!?/br>“呵呵……”突然,旁邊有人也輕輕地笑出聲來,聲線低沉卻輕得發(fā)飄。盥洗室里居然還有其他人?!剛才保鏢先生們明明已經(jīng)提前進來檢查過環(huán)境表示沒問題了,怎幺會出現(xiàn)一個人?我嚇了一跳,猛地扭過頭去,警惕的視線聚焦在那個男人身上,小心臟嘭嘭地胡亂撞擊著胸口——我是個不禁嚇的人,好吧好吧,換句話來講,就是我有時必須得承認我膽子略微有點小。那是一個身材高挑但過于消瘦的男人,銀灰色的半長發(fā)亂糟糟的,過長的流海遮住了大半張臉,一雙眼尾下垂的深灰色眼睛帶著cao勞過度的黑眼圈,就那幺意味不明地看著我。他真的太瘦弱了,白大褂穿在他的身上像掛在衣架上一樣,我懷疑要是出門刮大風的話,我是不是就能看見一只白色的風箏在天上飄?“哦,尊敬的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