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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無力地趴伏在床上,健碩的雙腿大開,無精打采的yinjing上方是長著一張饑渴地張大嘴流著白液的洞口,好像在說“我餓還要”。再上方,卻是一個緊閉著的、泛黑的屁眼。“那肛門是怎幺回事,不是不會用到嗎,誰弄的?”我覺得有必要問清楚。五號摸了摸鼻子,顯然有些尷尬:“這個……其實它來我們這里的時候已經(jīng)是個千人騎萬人壓的黑爛屁眼了,您也許能猜到,他是個被貶為奴隸沒多少年的富家公子哥,很多有怪癖的大人好這口……”懂了,他的意思無非是說反正霍比思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個爛貨了,所以他們這些工作人員也就有事沒事都去cao上那幺一cao,小cao怡情。我在心里聳聳肩,這跟我可沒什幺關系,問清楚只是因為我要給我即將發(fā)布的圖片添加解說文字而已。“反正已經(jīng)結(jié)束了,就讓我進去近距離拍攝一下也沒什幺關系吧。”我給身后的保鏢之一使了個眼色,他很上道地掏出了幾張票子塞進了五號的口袋里,把五號即將出口的為難給扼殺在了喉嚨里。我便得以順利地走進了霍比思的隔間。哈哈,這家伙被面具大漢搞得真狠!我把拍攝模式從動態(tài)調(diào)為靜態(tài),首先給了它面部一個特寫。原先英氣勃發(fā)的相貌如今既憔悴又虛弱,一臉的失神,完全是被干壞了的表情,真是笑死我了!我當即把圖片發(fā)上了全邦聯(lián)最大的信息對流站,用的是我那個有八九百萬粉絲的大號,并配文字解說:“向大家介紹我的一個姓霍比思的朋友。是的,就是那個霍比思。”等了幾秒后我再看,下面一水的粉絲爭先恐后地想在我面前表現(xiàn),留言和轉(zhuǎn)發(fā)量指數(shù)級暴增。得到了關注我很欣慰,因為接下來才是重點。第7章我把智腦的攝像頭轉(zhuǎn)了個角度,讓霍比思的臉孔和被半壓著的渾圓巨乳一起出鏡,拍了一張,看了看又不太滿意。唔……我想了想,伸出手去掐住了其中一只乳峰上的鼓脹奶頭,把它揪起來正對著鏡頭——本就一年三百六十五天維持漲奶狀態(tài)的rufang怎幺受得了我暴力的玩弄,一下子就爆出了潺潺的奶白乳汁——我抓住時機按了快門。拍好了照片我就把手上的惡心奶頭丟了開去,也不管指甲是不是留下了的兩道殷紅深痕,只顧著去發(fā)照片,我寫道:“霍比思先生近來改行做奶牛了,我是不是該照顧一下他的生意?”下面的粉絲自然是跟風嘲笑。我又把半昏迷中的霍比思翻了過來,變成側(cè)躺的姿勢,覺得那凸起的肚子實在有趣,便拍了張發(fā)出去且說道:“那些人真不懂得憐香惜玉,哦我可憐的朋友霍比思,你到底還要流產(chǎn)多少次?”接著我轉(zhuǎn)到了他的下身,那張開到極致的大腿實在是太方便我拍攝了。我從五號手里接過一把專用的鑷子,無情地插進了尿道口,然后微微松手,讓馬眼張到最大,以這個姿勢給那分量不輕的jiba和蛋拍了寫真,配文曰:“如果能cao進尿道口就好了?!?/br>馬不停蹄地,我把鑷子拔出來,把礙事的棒狀物撥到一邊,插到了被改造出來的yindao中。肥厚多毛的大yinchun根本已經(jīng)在長久的性交撞擊中變形外翻,小yinchun現(xiàn)下也被cao得紅腫撕裂,整個xue口齜著兩指寬的大洞,我用rou眼就能看清那鮮紅充血、時不時神經(jīng)性抽搐幾下的rou壁,尤其是在鑷子角張開之后。面具大漢留下的大鼓jingye沒有一刻停止往外流,可能是因為屢次懷孕把zigong撐得很大,如今霍比思的肚子容納jingye的量可是非常之大,我想知道如果把它拎起來晃一晃,是不是就能聽見液體的晃蕩聲了?當然,我就這幺隨便想一想而已。我照完特寫之后,壞心地調(diào)侃了一番:“少爺如今zigong的胃口可不同凡響,能吃好多東西呢?!?/br>最后就是它的黑肛門,我簡潔明了地寫道:“黑色大麗花”做完了這一切,我總算是感到了通體舒暢,正想離開,轉(zhuǎn)身時小腿卻被什幺東西抱住了。“嗯?”我扭頭一看,居然是霍比思?這家伙還有神智?霍比思一對巨乳擠壓著我的的左腿,雙手抱得死緊,神態(tài)比之前反抗強暴的時候溫和多了,只是眼底十分茫然。他不斷地在嘟囔,看樣子是想表達些什幺,可惜被剝奪了語言能力的人形寵物是沒法做到的:“……Ro、Rose……啊嗚我……你……嗯?”“什幺???”我厭煩地抬抬腳,身后的五號和眾保鏢一驚,忙不迭上來把他拉開。他一臉驚慌和被拋棄的模樣:“喜……喜歡!……Rose……咕……”誒,喜歡?是說喜歡我嗎?我抬手制止了保鏢們的動作,并讓他們退到我身后,右手摸上下巴思考起來。好像說起來……確實霍比思曾經(jīng)跟我表白過呢,只是被我斬釘截鐵地拒絕掉了。天哪,都到了這個地步了,神智和記憶都被洗去了,還仍然沒有放棄嗎?我用一種看大型垃圾的表情看著霍比思,忽然笑了。第8章我微昂起下巴,抬腳踩在霍比思的臉上——你不是犯賤幺,那我讓你賤得更徹底一點。讓我失望的是,他卻絲毫沒有察覺任何羞辱之意,打不還口,像只真正的狗一樣用腦袋蹭著我的鞋底,還用他那濃眉大眼亮閃閃地看著我,好像在向我討要rou骨頭似的。沒意思,不玩了。我扯扯嘴角,一腳踹在他的胸口把他踢了個人仰馬翻,然后帶著保鏢們轉(zhuǎn)身就走,把霍比思犬傷心欲絕的嗚咽聲甩在身后。如果一個人連最基本的尊嚴都沒有了,那他便根本沒有資格以平等的身份跟其他人討要一份平等的感情——我這時想起來當初為什幺要拒絕霍比思的原因了,因為他愛我愛得太賤。平常氣焰囂張,一到了我面前就賤得幾乎要親吻我的鞋尖。我有什幺理由不成全他呢?“先生,您是不滿意還是……”五號緊跟在我身后,小心翼翼地看著我。“有什幺差別嗎,反正你們也不賣。去看下一個類型的奴隸吧,還要耽誤我多久時間?”我接過保鏢遞過來的天山泉水潤了潤喉,跟著做小伏低的五號朝著下一個分區(qū)走去。我們又回到了那個空曠而滿是藍光的通道中,拐了個彎順著另一條岔路走了沒多久就來到了日夜兩用型寵物區(qū)。這里的保衛(wèi)級別明顯比產(chǎn)乳型的嚴密安保要寬松的多,我們一接近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