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映樓忙挺身抵擋,“葉千涼,教主現(xiàn)在連一招半式都不記得,你這是乘人之危!”“你們這些惡人有什么資格同我說大道理?當(dāng)年我深受重傷你們四處追殺我的時候怎么不說是乘人之危?”說話間,葉千涼已經(jīng)迎面撲了上來。葉千涼是武林高手,而映樓雖在邪教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卻主要負責(zé)謀劃與管理,武功確實不及葉千涼。幾招下來,映樓便已經(jīng)力不從心,但還是拼命護著凌戈。漸漸的,映樓身上已經(jīng)出現(xiàn)細碎的好幾道傷口。凌戈看著于心不忍,“葉公子!他是王爺?shù)牡艿?,你怎么能傷他!?/br>“只要是邪教的人,都該除掉!”葉千涼說得兇狠絕情。凌戈一愣,沒想到葉千涼會說出這樣的話。凌戈只得轉(zhuǎn)向映樓,“你快走,不用管我。”“怎么能不管啊?!庇硺鞘芰巳~千涼一掌,嘔出一大口鮮血。他狠狠地擦了擦嘴角,繼續(xù)迎上葉千涼凌厲的劍招。該怎么辦?凌戈急切又無措。☆、第二十七章英雄如果我以前武功高強,那么我現(xiàn)在是不是也能施展些力量?凌戈試著伸出兩只手,用力一推,便真的把兩個人打斗的人分開了。葉千涼爬起身又抓劍刺向凌戈,凌戈只得拾起映樓的劍應(yīng)招抵擋。就在這時,將獵趕到了。將獵看著凌戈一招便把他的千涼和弟弟打倒在地,映樓的嘴角還在溢出鮮血。繼而凌戈又拿起劍向千涼刺去,將獵心中一驚亂了方寸,忙下意識地出劍刺向凌戈。凌戈苦笑,好幾次了,將獵偏偏趕在這個時候來,是上天在懲罰我么。還是明知他不相信我,所以才一而再再而三地捉弄我們?算了,死在他手里,也不那么難過。眼看著將獵的劍就要刺進凌戈的胸口,映樓想撲過去擋住,卻因為太急血氣上涌,又是一口鮮血。就這樣,一劍下去,凌戈呆住了。只見榮華撲到自己面前,生生用身體,擋下了那一劍。胸前的傷口像一朵妖艷的花在那瘦弱的身軀上綻放開來,榮華清秀可愛的小臉逐漸失去血色,一片慘白。凌戈就那么抱著榮華,久久沒有說話。將獵也被這出乎意料的一幕驚了一下,許久才緩緩開口,“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呵,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就能下去狠手隨便殺人,看來王爺可真是位高權(quán)重啊”,凌戈低著頭看不清神情,語氣中帶著諷刺,“還是說,一個葉千涼就能讓你失去理智呢?!?/br>將獵從來沒見過這樣的凌戈,渾身散發(fā)著殺氣卻又慵懶不屑。“啊,我突然想起來我是誰了”,凌戈陰陽怪氣地說道,他輕輕地放下榮華,一旋身飛到石桌上,速度快得令人看不清。他用力地撕下面具,額角和兩鬢的皮rou都被帶了下來,順著臉頰兩側(cè)流著鮮紅色的血。在月光下,他豐神如玉顧盼生輝,清冷灑脫蘊藏眉間,妖嬈邪魅悉堆眼角,一條紅色的刺青貫穿右眼,更添了幾分邪惡與陰狠。凌戈伸出粉紅的舌頭舔了一口流到嘴角的鮮血,邪氣地笑了起來,像是剛剛走出地獄的艷美鬼魅,殘忍嗜血,攝人魂魄。所有人都看得呆住了,凌戈望著夜空伸出雙臂,儼然目中無人唯我獨尊的樣子,他瘋狂病態(tài)地笑著,一直笑到直不起腰。笑夠了,凌戈便居高臨下地鞠了個躬,優(yōu)雅地做著自我介紹,“正式認識一下,我是萬戒教教主血蜘蛛,我是花宮的官奴凌戈,我也是這些年一直處心積慮要殺了你的人?!绷韪昴抗怏E然變得凌厲兇狠,“將獵,我早就想掀了你的庇護莊了,這些年我是看在映樓的面子才留你到現(xiàn)在。如果這次榮華醒不過來,我要你們?nèi)f上上下下所有人陪葬!”將獵震驚不已,似乎是一時太難以接受,他想說卻又不知道說些什么。凌戈沒有理他,輕飄飄地落在地上,徑直走向映樓,語氣柔軟和善,“你想留下來,還是跟我走?”映樓望了將獵一眼,眼神里有太多讀不懂的情緒,最終,映樓轉(zhuǎn)向了凌戈。“能堅持住么”,凌戈溫柔地扶起映樓,“要不要我背你?”映樓搖頭笑笑,“教主等著我一點就好”。就這樣,凌戈抱起榮華帶著映樓,略施輕功,就瞬間消失了。還好未傷到重要臟器,經(jīng)過一陣止血療傷之后,榮華的氣息已漸漸平穩(wěn)下來。凌戈放心地松了口氣,忙又趕到映樓的床前。映樓只是受了點內(nèi)傷,不算嚴重,見教主來了,忙想起身行禮,被凌戈伸手制止,“我來給你療傷。”“教主還是好好養(yǎng)傷,不用管我?!?/br>“怎么能不管啊”,凌戈笑笑,“這句話還給你?!?/br>映樓立刻羞紅了臉,不敢抬頭。凌戈輸送了些內(nèi)力過去,映樓的臉色就好多了,有些羞愧地說道,“映樓沒用,給教主添麻煩了。”凌戈笑著數(shù)落他,“你還說,讓你練功你卻偷懶,如今連葉千涼都打不過,你還怎么好意思跟我混?”“我...以后我一定加倍努力?!?/br>“行了,你那么笨,省點力氣吧,以后有我在,我會保護你,我要是死了,就把功力都傳給你?!?/br>“教主!怎么能說這些!”“怎么不能說,誰還能逃過一死么,失憶這段時間我可是鬼門關(guān)走了好幾次呢。不過能活下來還真是慶幸,大業(yè)還未完成我怎么舍得死呢”,凌戈捏了捏映樓好看的臉,“你說是不是?!?/br>提起失憶,映樓有太多的問題要問,“教主,當(dāng)時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您為什么會失憶?這天下有誰能傷得了您呢?”“這...”,凌戈一副很為難的樣子,“其實也沒什么。哥哥被賜給一個將死的高官,父母舍不得他去陪葬,便稱其重病并用我來代替。他們叫我回去,又騙我服了毒,我經(jīng)脈受阻,就失憶了??赡芘履銈冋J出我,所以給我戴了面具。后來那個高官臨死前被查處貶職,我因此逃過一劫。之后像以前一樣,他們讓我服侍了很多官員,得到很多好處...再后來,就遇到了你哥哥?!?/br>“怎么能這樣...”,映樓一臉不可思議,“他們是你的父母兄弟??!”凌戈苦笑,“就像鳥類會在生存的壓力下選擇性地拋棄某個雛鳥,就像雛鳥會把手足推出巢外餓死好讓自己得到更多的食物,這是生靈的法則,無關(guān)善惡。我有什么理由怨恨他們呢?”“可...”,盡管生在皇家親情淡薄,他也無法體會被親人背叛的痛苦,映樓想了想,最終還是選擇不多說什么。突然,他想起來一件事,“教主,您的毒解了么?”“解不了,沒有特定的解藥。只能慢慢緩解,最近毒性減弱我才恢復(fù)了記憶,怕是以后時而清醒時而糊涂,你可要記得照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