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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我可以自己走的,不用扶,不信你松手,我走給你看?!?/br> 她說話雖連貫,卻分明是有些醉意的,豫王又哪里會松手,只是擰了擰眉,“怎么喝這么多?” 梁依童皺了皺小鼻子,反駁,“不多,才喝兩杯。” 蕭岺今日隨他一起進的宮,瞧到他的動作,已經識趣地退了下去。 豫王便抱著小姑娘回了清幽堂,梁依童早就習慣了他的懷抱,不僅不排斥,還伸出小手摟住了他的脖頸,小臉貼在了他胸膛上,小聲跟他抱怨,“我好渴呀,渴得不行?!?/br> 豫王:“讓你喝酒,活該?!?/br> 梁依童有些委屈,哼哼唧唧將小臉埋在了他懷里,小聲嘟囔,“你真兇?!?/br> 豫王已經抱著她,進入了她的寢室,他將小姑娘擱在了床上,梁依童靠在床頭,歪在了榻上,懶洋洋的不想動,鞋子也不想脫,更不想去沐浴。 豫王還記得她剛剛嚷著渴,走過去給她倒了杯水,將人攬到了懷里,喂她喝了下去,她乖得很,讓張嘴就張嘴,乖乖喝完,小臉又埋在了他懷里,這副依賴的小模樣,讓豫王心底軟成了一團。 梁依童有些乏,靠在他懷里不想動。 豫王順了一下她烏黑的發(fā),道:“困就早點睡?!?/br> 她隱隱還記得守歲的事,往年她總是堅持到子時,就困得招架不住了,也沒能守歲,據說唯有守歲,才能把邪瘟病疫驅走,新的一年方能吉祥如意,她想明年順利些,也為王爺祈祈福,就想守歲。 她搖頭的模樣,都極為可人,因醉了酒,眼神也不甚清明,少女肌膚雪白,粉嫩嫩的唇在燭火的映襯下,很是誘人。 豫王眼眸有些幽深,目光下意識在她唇上多停留了片刻,梁依童眨了眨眼,隱約察覺到了他的打量,他每次眼神一危險,就是想親她了,她知道的。 她竟是抬起了小腦袋,小手攬住了他的脖頸,粉嫩嫩的唇往前湊了湊,想去吻他,可惜她坐在他身旁,個頭又沒有他高,小腦袋搭在男人肩膀處正好,想碰到他的唇,卻差了點距離。 豫王自然察覺到了她是想主動親他,他一顆心不受控制地悸動了起來,伸手觸碰了一下少女的臉頰。 見他還不親,梁依童眸中帶了點疑惑,因飲了不少酒,她眼尾都有些泛紅,這個神情,簡直要命的勾人。 豫王這才低頭吻了一下小姑娘的唇,忍不住低聲問她,“喜歡我親你?” 小姑娘誠實的不得了,乖乖點頭,見他沒有繼續(xù)親,她甚至主動摟住了他的脖頸,明眸微微轉了轉,帶了點催促。 豫王哪里抵擋的住她的誘惑,低頭吻住了她的唇。 小姑娘根本不似白日那般羞赧,被吻了一會兒,她就伸出了小舌頭,有樣學樣地吻了他一下,豫王的呼吸微微窒了窒,摟著她腰肢的手,都收緊了些。 第061章 少女的唇柔軟而甘甜,只是被她輕輕觸碰了一下,豫王心中就涌起一陣陣激蕩,他活了二十多年,還從未與哪個姑娘如此親近過,也從未體會過被喜歡的姑娘親吻時是什么滋味。 此刻只覺得一道悶雷驟然在身體內炸了起來,頃刻間,他的隱忍克制就已經徹底失控了,他將少女揉入了懷中,更深地去吻她。 這個吻異常猛烈,懷里的小姑娘甚至因不適微微掙扎了一下,兩人的呼吸都很急促,炙熱的吻似乎能將兩人燙化,身體上的溫度也在不停地攀高,原本她只是坐在他旁邊,他甚至不知何時將小姑娘抱到了腿上,這樣面對面的親吻,無疑是方便了許多。 他大概是咬疼了她,少女忍不住嗚咽了幾下,醉酒后的她,不僅誠實極了,還很愛撒嬌,她嗚嗚躲著他的唇,又忍不住往他懷里鉆,少女柔軟的身體,觸碰著他時,他眼眸都暗了許多,渾身的血液都有種逆流的感覺。 怕再親下去會徹底失控,豫王硬逼著自己停了下來,他安撫地吻了吻她的唇,少女又累又乏,見他不親了,就控制不住地閉上了眼睛,小臉貼在了他胸膛上。 望著她嬌艷欲滴,甚至因他的親吻,微微腫起來的唇,豫王心底的邪火竟又有冒頭的趨勢,他閉了閉眼,才小心將小姑娘放平,讓她躺了下來。 梁依童的意識已經逐漸飄遠了,守歲的念頭也不知道飛到了哪兒,豫王彎腰幫她脫掉了鞋襪,少女粉嫩圓潤的腳指頭就這么暴露在了空氣中,大抵是有些冷,還忍不住縮了縮。 掃到她的纖纖玉足時,豫王的眼眸又暗了暗,他喚丫鬟打了盆水。 玉琴回家過的年三十,來的這個丫鬟是竹悠堂的二等丫鬟,這丫鬟名喚小菊,平日負責幫豫王整理床鋪什么的,剛剛是蕭岺讓她過來的,說王爺有需要時,讓她機靈點。 小菊平時里只是幫著打掃打掃豫王的寢室,可從未被豫王召喚過,誰料沒等多久,竟真見豫王走了出來,竟是讓她打盆熱水送進內室。 小菊連忙按照吩咐打了盆熱水,她進來后,才發(fā)現梁姑娘竟是睡著了,清楚是要替她擦臉,她便取了干凈帕子放在了水盆中,擰干后正想過去替她擦臉,卻聽王爺道:“我來。” 豫王立在床的一側,此刻正垂眸看著梁姑娘,神情竟是說不出的柔和,小菊在豫王府待了幾年,還從未瞧!瞧見過豫王這個神情,她心中掩不住的震撼,連忙順從地將帕子遞給了豫王。 見豫王竟真的要動手服侍人,她靈魂都有些出竅,豫王沒理她,拿著帕子走到了小姑娘跟前,察覺到她呆傻的模樣,他才淡淡道:“退下。” 小菊連忙退了下去。 此刻梁依童已經徹底睡熟了,小嘴微微張著,呼吸隨著胸膛略微起伏,一縷發(fā)絲垂在額前,睡顏恬靜極了。 豫王伸手將她的頭發(fā)往后撩了撩,才給她擦拭了起來,大概是察覺到了不適,她柔軟的唇還微微嘟了嘟。 她并未上妝,白皙的小臉,嫩得能捏出水來,粉嫩的唇翹起時,說不出的嬌憨,豫王沒忍住又低頭咬了她一下。 見少女擰了擰眉,小腦袋無意識偏了偏,他才移開唇,擦完臉和手,他又給她擦了擦腳,少女一雙小腳,還不足他的巴掌大,當真是三寸金蓮,偏偏又瑩白如玉,說不出的漂亮。 以前在軍營呆著時,不經意聽到屬下們開葷腔,贊道青樓誰誰誰有一雙玉足,玩一個月都不會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