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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當時就喜歡你,覺得你是個有主意的娃??汕肴f想也沒想到,你居然是只金鳳凰!” 頓了頓,又說道:“可即便你真的是只金鳳凰,爺爺也不能老是要你的錢。什么人有什么命,你爺爺?shù)拿?,沒那么精貴!這個療養(yǎng)院啊,我就不去住了!”說著話,便將療養(yǎng)院的資料,推還給謝安安。 謝安安知道老爺子的執(zhí)拗脾氣,所以也沒打算一下子就能讓他答應。 只是點了點頭,再一次環(huán)顧四周,說道:“那這樣吧,爺爺,我?guī)爻侨コ渣c東西?;仡^晚上我再送您回來!” 老爺子剛要拒絕,突然聽到門外有個熟悉的聲音喊道:“大河大哥,飯好了,過來吃吧!” 老爺子笑道:“你瞧,我的飯都好了。我就不跟你去城里吃飯了!” 謝安安正好奇是誰給老爺子準備的飯菜,就瞧著對門的紀老太太突然過來了。 紀老太太跟十幾年前比,豐腴了不少,不過氣色倒是不差的。一進門就瞧見謝安安坐在老爺子身側,頓時驚訝的問道:“來客人了啊?這娃真是俊哎,有對象不?哪年生的???哪里人???大河大哥你倒是給介紹介紹??!” 謝安安瞧著老太太還是跟過去一般熱心腸,連忙走上去笑道:“紀奶奶,我是三丫??!” 紀老太太頓時瞪圓了眼珠子:“三三三三丫!你你你,你真的是三丫?!” 謝安安笑著點點頭:“小時候還在您家院子里摘葡萄吃呢!和小五寶一起,還有二寶哥哥,您忘啦?!” “這咋能忘呦!”老太太拍著大腿說道,“你當年和二寶一走就是十幾年,連個音訊都沒有?!闭f著,老太太還抹起了眼淚。 謝大河瞧見了,連忙上前說道:“娃兒回來可是喜事,你可別哭鼻子!” 紀老太太聽到這話,頓時擦擦眼淚:“對對對,喜事,喜事!”說到這,老太太突然想到了啥,連忙拉住謝安安的手說道,“三丫啊,你處對象了沒?” 謝安安眉頭微微蹙了蹙,哭笑不得:“沒啊,咋了?” 紀老太太剛要開口,謝大河連忙打岔道,“走吧,我都餓了。正好三丫回來了,你再去添個菜?!?/br> 紀老太太聽到這話,連連附和:“對對對,我可得再去炒兩個rou菜!三丫,你等等啊,再跟你爺爺聊會兒天,我一會兒菜好了叫你們!”說罷,便跟踩了風火輪是的,連忙跑走了。 謝安安敏銳的感覺到爺爺和對門的紀奶奶有些不太對勁,等紀老太太走后,便連忙小聲問爺爺:“爺爺,您和紀奶奶……” 謝大河也沒隱瞞,直接說道:“你奶奶走了已經(jīng)十多年了,紀老頭也走了有七八年。這些年,我們倆個老東西就搭搭伙,有啥事兒互相照應下。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們兩可都沒那心思了?!?/br> 謝安安沒想到信息量這么大,老太太居然走了十幾年了?! 謝大河抽著大旱煙,瞧見謝安安不吱聲了,便又說道:“都是過去的事兒了,沒啥不能提的。你奶奶是得病走的,當時老大還舔著臉去找了你爹。哦,就是那個歐陽海。我是不喜歡那小子的,做事太狠!但咋辦,你爹有錢有權,可等找到他的時候,你奶奶已經(jīng)不行了?!?/br> 回憶起那段往事,老爺子的臉上已經(jīng)看不出任何情緒了。 或許時間真的是人世間最好的一劑良藥,哪怕是枕邊人的離世,在時過境遷后,也能如此輕描淡寫的說出來。 老爺子說道:“你奶奶以前對你不好,但她好歹也是長輩,回頭你去她那給她上柱香吧!人都死了,也沒啥可怨的了?!?/br> 謝安安點點頭,問道:“她得的是什么???” 老爺子蹙眉,嘆口氣:“食道癌,到最后吃不了東西了,活生生餓死的?!?/br> 謝安安:…… 老爺子繼續(xù)說道:“對門紀老頭走的就舒服多了,一覺睡過去的。第二天醒的時候,身子都硬了。后來醫(yī)生檢查,說是啥腦子里堵住了。雖說人一下子就沒了,可啥罪也沒受,倒是有福氣!” 謝安安點點頭,原來是這么回事。 趁機,謝安安又勸道:“爺爺,你看,上了歲數(shù)后一個人住還是很有危險的。要不然,你就跟我去療養(yǎng)院吧!我現(xiàn)在就在那上班,你去那后,我就能天天看到你了!” 老爺子擺擺手:“孤零零的,還不如在這呢!不去不去!” 說著話,那頭的紀老太太的聲音又響起來:“大河大哥,三丫,飯都好了,趕緊來吃吧!” 謝大河將長煙槍收起來,說道:“走吧,去嘗嘗你紀奶奶的手藝?!?/br> “哎!”謝安安笑瞇瞇的扶著謝大河,就往老紀家走去。 可剛走出院門,突然看到一輛白色豪車停在了自己的豪車后,從車里下來一個男人。 男人的穿搭和謝安安很是類似,都是黑T外加牛仔褲板鞋,就連鼻梁上的墨鏡好似都是同一國的。 別說謝安安是識貨的,就連沒怎么見過好東西的謝大河和紀家老太太,兩人都不約而同的看向謝安安。 謝安安蹙眉看向來人,搜尋了半天記憶,也沒想到是誰。 一直到他走近了,對著自己一笑,露出兩頰的那一對深深的酒窩,謝安安才恍然大悟。不等他摘下墨鏡,便喊道:“二寶哥哥!” 謝大河和紀老太太兩人對視一眼,誰也不敢將謝安安嘴里的“二寶哥哥”和曾經(jīng)的紀國輝做聯(lián)系。 男人將墨鏡摘下,露出那一雙深邃的眼睛。 從小到大都是這樣,謝安安總是能在他那雙迷人的大眼里看到自己的倒影。每每這時,她都會心跳過快。 這一次距離上一次兩人見面,好像已經(jīng)過去了三四年。 沒想到這紀國輝又帥了! 哦不,現(xiàn)在應該該叫他遲紀國了。 早在他上中學的時候,他便答應了遲正陽的要求,將姓氏改回了遲姓。 一來,遲正陽無后,將來無論遲正陽生病住院需要人簽字,亦或是他百年后財產(chǎn)需要繼承人。姓遲總比姓紀要方便的多。 二來,紀國輝自己也想改回去,畢竟,那是他血液中流淌著的一部分。 而遲紀國這個名字,也是他自己定的。 紀,是紀家的紀。 國,紀家他這個輩分的孩子,名字中間都有一個國字。他雖然在血脈上不是紀家人,但在心里,他知道自己永遠都是紀家人。 對此,遲正陽自然是沒意見的。紀家將孩子教的很好,他也是很感激的。 只不過,改名這事兒,謝安安相信,二寶哥哥不愿意讓老太太了解太多。所以,她才開口喊了“二寶哥哥”。 遲紀國將墨鏡隨意的塞進自己黑T胸口的口袋中,笑著伸手揉了揉謝安安的發(fā)頂。 只輕輕一下,便瞬間移開了手,笑道:“幾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