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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碗酒。 烏增一飲而盡。 “爺果然英雄氣概,叫人心生仰慕?!绷钄毯寐晠s不顯做作地夸道。 “你這小娘子倒也爽氣,不像那些扭扭捏捏的中原女人,爺我也喜歡?!睘踉龅沽艘煌刖?,遞到她面前:“陪爺喝一個!” 凌斕接過那碗酒,眉頭微微一皺,在烏增的注視下勉強飲下。這酒的烈度超過她想象,她一下子被嗆出了眼淚,一通咳嗽。 她并不善飲酒。 眾匪一陣起哄,要她再干一碗。 凌斕心中罵娘,臉上的笑快維持不住了。 這時烏增一揮手,一眾酒酣耳熱的匪徒便退出了大殿。 殿內(nèi)只剩下烏增和她兩個人。 “小娘子臉這么紅,可是上頭了?”烏增伸出手來摸她的臉。 凌斕將頭一偏,躲了開去。 “那不如,我們趕緊辦正事吧?!睘踉鲩_始退外衣。 “誒,在這大殿里?”凌斕驚了。這匪人不敬鬼神至此! “讓佛祖看著我們親熱不好嗎?”烏增將外衣一丟,伸手來摟她。 凌斕推開他的手。 烏增反扣住她的手腕,探到她體內(nèi)的真氣:“還是個會武功的,有意思!” 凌斕飛身而起,掀起一張案幾朝烏增襲去。烏增舉刀劈成兩半。 凌斕手上沒有武器,不敢與手執(zhí)大刀的烏增正面相抗。況且她知道烏增的武力值與燕小山不相上下,與他正面相博她不占任何優(yōu)勢。 凌斕飛到了大佛像肩膀上。 烏增抓起弓箭,朝她射去。 凌斕又飛到了房梁上。 “好身手!”烏增看著像燕子一樣在大殿飛來飛去的她,嘴角抿笑,更有了獵捕的興趣。 箭一支接一支地朝她射過來。 忽然,烏增看不見凌斕了。大殿空蕩,燭光照到的范圍有限,凌斕躲進暗處后便仿佛消失了,烏增看不見她隱匿在何處。 一陣風(fēng)吹進來,燭火忽明忽滅。大殿一片寂靜,連呼吸聲都能被聽到。 烏增那鷹一樣的目光從房梁掃到兩排十八羅漢像。聽到羅漢像后突然有一陣極為細微的動靜,烏增嘴角一揚,握著刀朝那排羅漢像走過去。 他的注意力都在羅漢像那邊,所以當(dāng)凌斕攜著幔布從梁上飛下來時,他的反應(yīng)慢了一拍。剛一抬頭,幔布便撲頭蓋面地罩了上來,纏住了他的頭和半個身子。 “臭娘們!”烏增大罵,用力拉扯擋住了他視線的帷布。 凌斕趁機逃出了大殿。 烏增追出殿外,已不見凌斕身影。 “來人,把那女人給我找出來,不要讓她跑了!”烏增怒喊。 “是,少主!”幾個站崗的山匪雖然嘴上應(yīng)著,但都是一副暈暈乎乎的模樣,行動遲緩,讓烏增著實來氣,怒罵:“不過是喝了一點酒,就成這個樣子!我們桓人多烈的酒都喝得,怎么你們幾個竟如此沒用!” 凌斕順利地逃離了白泉寺。山里的月光似乎特別的皓潔。凌斕借著月色在山林里胡亂地走著。偌大一座祁山,她不識路,一點方向也沒有。腳步越來越飄浮了,她靠在一棵樹上,按了按自己的太陽xue,努力保持清醒。模模糊糊地,她看到前方出現(xiàn)一個人影,渾身警惕起來。那人影越來越近,他的身形在月光下漸漸清晰。 “怎么好像看到言頌了?”凌斕喃喃,覺得自己醉得厲害。 “凌斕,是你嗎?” 她聽到了言頌的聲音。 “言頌?”她懷疑自己的耳朵。 他快步跑到她面前。 還沒等她看清他的臉,便已被他用力地抱住。他胸膛與她緊緊想貼,她能感覺到他起伏的胸膛里劇烈的心跳。 凌斕越來越暈眩,所以她懷疑自己只是置身于幻覺。她站立不穩(wěn),軟軟地倒在了他懷里。 “你受傷了?”他的聲音掩飾不住的緊張。 凌斕靠在他的臂彎里,只是定定地盯著他看:“你是誰???” “......我是言頌!”他把臉更湊近了些,“你看看我?!彪m然是夜晚,但月光夠明亮,不至于讓她看不清他的臉。 “不,你不是言頌。”她搖搖頭,“不要利用幻覺來騙我。他怎么會大晚上出現(xiàn)在這山里。他在頤元館......” “我來找你!” “這酒也太上頭了......不行,我以后該好好練習(xí)喝酒。聽說人喝醉的時候精神特別脆弱,容易有幻覺,見到他最想見的那個人......我大概是真的想他......”她猶自喃喃著,意識越來越模糊,眼睛快要睜不開。 “你很想我嗎?” “嗯......”她閉著眼睛點了點頭。 言頌心尖一熱,俯身在她唇上印下深深一吻。 凌斕本來就暈,忽然更加暈眩了。她感覺自己被他輕飄飄地抱起,聽見他說:“我?guī)阕??!?/br> 她的意識又掙扎了幾分,終于陷入了昏睡。 ☆、第 43 章 凌斕醒來時, 發(fā)現(xiàn)自己置身一頂帳篷內(nèi)。帳內(nèi)點著燈火,此刻天尚未亮。 言頌就在她的身邊。 凌斕倏地一下坐起來,頭還是有點痛。 “言頌, 真的是你?”她睜大了眼睛。眼前的言頌, 不可能是幻覺。因為除了他, 賬內(nèi)還有葉筠和李昱。 “我用銀針幫你醒了酒?!毖皂灤蜷_一個水壺,送到她嘴邊, “來, 喝點水。” “你都會施針了?”凌斕意外,“一定是小葉大夫教的好?!?/br> “你不只是喝醉,那酒里還有蒙汗藥,雖然量不多,但也夠一般人睡一宿了??梢娏韫媚飪?nèi)力深,所以醒的也快?!崩铌旁谝慌哉f。 “蒙汗藥?”凌斕一驚, “你是說,那些山匪喝的酒里面, 有蒙汗藥?” “是?!崩铌劈c頭。 “可那匪頭就沒事啊。” “那點藥, 還迷不倒烏增?!?/br> “可你們既然下藥了, 為什么不多下點?” “不可。那幫桓人對村民始終警惕, 送上去的食物, 通常會讓村民先試。若藥下猛了, 村民當(dāng)即迷過去,一切都暴露了。適量的藥量,他們大概也只會當(dāng)作是醉酒。” “今夜, 就可以行動了。”李昱眼里有一絲幽深的笑意。 凌斕仿佛看到了一個臥底警察收網(wǎng)在即的微笑。 “江館主還在賊窩里,還有那些姑娘......”凌斕想起來就很擔(dān)憂。 李昱:“今晚便會把她們救出來。因為你和江館主被匪徒帶走,擔(dān)心你們出事,我們的行動提前了?!?/br> “燕大哥呢?” “他憂心如焚,獨自前去夜探匪寨了?!?/br> 凌斕的目光回到言頌身上:“你,怎么會在這?”她想到她昏迷前的那個吻,那不是幻覺,是真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