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斕說, “我趁機替你們打頭陣。但江館主不會武功, 她不能去?!?/br> “只怕難, ”李昱皺了皺眉, “他們既然指定了人, 如果沒有按他們命令執(zhí)行,他們隨時會殺掉被抓到山上的村民?!?/br> “我當然去?!苯盔Q并無猶豫。 燕小山面色嚴肅至極:“不可?!彼麚u頭。 “我相信你會來救我的?!苯盔Q似乎一點也不擔心。淡淡的一句話里,盡是信任與托付。 凌斕與江卓鳴一起被帶到了匪寨, 關(guān)進了一個閣樓里。 這閣樓,大概原是寺中的藏經(jīng)樓,如今書架被砍倒在一邊,經(jīng)書一地狼藉地散落著。 屋子里關(guān)滿了女人,個個面色慘淡。對于新進來的兩人,也沒有太多反應(yīng),仿佛已經(jīng)麻木。 她們都是從各地被擄來的民女。 “小魚!”江卓鳴在這堆女子中瞬間發(fā)現(xiàn)一個她熟悉的身影。那女孩側(cè)臥在地上,閉著眼睛,人事不省。 江卓鳴趕緊跑過去將她抱起來。 凌斕見躺在江館主懷里的是個面容憔悴、身著青衣的少女,立刻猜到:“這是你失蹤的弟子?” 江卓鳴點點頭,替少女搭脈,稍稍舒了口氣:“無大礙,應(yīng)是受了驚嚇導(dǎo)致發(fā)熱。” 少女聽見有人喚她,緩緩醒轉(zhuǎn)過來。 “館主?”少女一臉迷茫,“我都出現(xiàn)幻覺了......” “不是幻覺,小魚,是我!”江卓鳴摸摸她的臉,“小池在哪里?” “館主,真的是你?你來救我了嗎?”少年的眼睛頓時睜大了,然而瞬間又暗了下去,“哥哥......哥哥為了護我,已經(jīng)被山匪殺了......”眼淚如斷線珠子般落下來。 江卓鳴痛心:“我的錯,不該讓你們出來采藥!我一定會帶你離開這里!” 這時進來一個匪徒,往凌斕和江卓鳴背上各貼了一張寫了數(shù)字的紙,凌斕是三十二,江卓鳴三十三。 凌斕一揚眉:“這......還帶編號?” “不準擅自把號揭下來,聽到?jīng)]有?”匪頭厲聲道。 凌斕這才發(fā)現(xiàn),這里每個女子背上都貼了編號。 天色漸漸暗下來,月亮升起。凌斕推開閣樓的窗戶,大山里蒼茫的夜色一下子xiele進來。 從上面往下看,可以看到這寺內(nèi)到處有匪人站崗。她一個人從這窗口逃出去沒問題,帶上江館主或許也不成問題,但是這一屋子的姑娘怕是帶不出去的。 不過,既然都進來了,她并不急著逃。 凌斕把窗關(guān)上,和江卓鳴坐在一個角落,悄聲問:“你說他們什么時候會攻上來?我們可以來個里應(yīng)外合。” 江卓鳴:“其他人我不知道。燕小山一定會來?!?/br> “當然。你在這嘛?!?/br> 凌斕不禁想,如果言頌知道她被關(guān)在這,會不會不顧一切地趕來? 她想言頌了,很想。他今天有沒有好好吃藥,好好吃飯,好好扎針,好好看醫(yī)書? 她總覺得他不會。他并不能讓她很省心。 她好像體會到了“兒行千里母擔憂”的心情。不對,是母行千里母擔憂? 還是不對! 什么亂七八糟的!她晃了晃自己的腦袋。 “也不是為我,你沒聽他說,他與那烏增,有舊事要了結(jié)嗎?” 凌斕聽到江卓鳴在她身邊說。 “到底是什么舊事?”她很好奇,忍不住問道。關(guān)于燕小山的事,江館主一定都知道。 “玹王西征那場仗,燕小山也參與其中。他是軍隊的前鋒。他親手斬殺了烏增的父親,也就是當時的桓王。烏增對他仇恨入骨。一個是大齊第一高手,一個是桓族第一勇士,兩人在戰(zhàn)場上搏命相斗并未分出勝負。但烏增再厲害,也抵不住玹王的百萬鐵騎。桓族被滅后,玹王為除后患,大肆屠戮族人,老弱婦孺也不放過。燕小山一時不忍,私下放走一批族人,他后來才發(fā)現(xiàn)戰(zhàn)敗的烏增就混在那批族人里逃脫了。這件事除了燕小山自己沒有人知道。后來烏增來到大齊四處為禍,燕小山深知自己當年犯下的錯誤。他一定會來找烏增來個了結(jié)。” 江卓鳴說完,凌斕震驚很久。半晌才開口道:“想要收服安置一個異族,可以有很多政策,一定要用那么極端的大屠殺方式嗎?” 江卓鳴一怔,沒料到她關(guān)注的點是這個:“玹王此人,行事向來非常手段。” 凌斕心中暗驚。這言頌的爸爸,果然是個狼人!言頌身上有他的血統(tǒng),難怪會成為一代暴君! 這時,門開了,走進一個高大的桓族男人,約莫三十來歲的年紀,身上似紋著某種張牙舞爪的圖騰,一直延伸到了脖子。 凌斕抬頭看向那男人。直覺告訴她,那就是Boss四號了。 ☆、第 42 章 烏增的到來, 讓一屋子女人頓時陷入高度緊張的狀態(tài)。 烏增的目光粗粗地朝她們掃了一圈,然后往椅子上一坐:“聽說,你們的皇帝有后宮佳麗三千, 他都是靠翻牌子決定讓哪個妃子侍寢。今天, 我也想來玩玩這個游戲?!?/br> 他身邊的跟班呈上一個托盤, 上面擺滿了刻有編號的小竹牌。 看著一地瑟瑟發(fā)抖的女人,烏增顯得興致索然, 甚至莫名地憤怒。 “后宮的女人, 為了能得到你們皇帝的臨幸,個個都會賣弄風姿,極盡取悅。你們,都賣弄一個給我看看啊?!?/br> 姑娘們一個個都低著頭,看都不敢看他。 烏增一掌猛然拍在桌子上,震得幾個姑娘禁不住哭泣起來。 “要不是你們的皇帝滅了我的國, 我也有我的女人們。我們西州的女人,可比你們中原女人帶勁多了。你們這些瑟瑟縮縮的鄉(xiāng)間村婦, 給老子當婢女都不配!” 說罷, 烏增隨手抓起托盤上的一個牌子, 往地上一丟:“是誰, 自己站出來!” 竹牌上顯示十六號。 屋子里一片死寂。 “出來!”隨著烏增大聲一喝, 背上貼了數(shù)字十六的姑娘緊繃到極限的神經(jīng)瞬間崩塌。她站起來撲到窗前, 推開窗子試圖跳下去。 凌斕一把將她拉下來,快速地在她耳邊說:“這里跳下去不會死,但可能半身不遂。到時候更由他欺負了?!?/br> 那姑娘絕望地坐在地上大哭。 凌斕大大落落地往烏增面前一站, 嘴角含笑:“爺,讓我來伺候你啊!” 烏增眼睛一亮,打量她:“新來的?好,爽快!就是你!”大笑離去。 隨后凌斕被帶到一個大殿里。這大概這座寺院的主殿,設(shè)有大佛像和十八羅漢。而那幫匪人就在這佛像面前喝酒吃rou,杯盞狼藉。 “過來,這邊坐?!睘踉鍪疽饬钄套叩剿磉?。 凌斕順從地坐下,并主動為他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