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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識君不悟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56

分卷閱讀156

    馬離去,他走得匆忙,并未發(fā)現(xiàn)一路尾隨他至宮門口的人,待他身影走遠,才折身進了宮門。

夜半三更,殷泉宮內(nèi),外殿的燈火已經(jīng)熄了,內(nèi)殿中卻依舊亮著,三皇子禁足未解,賢貴妃又被軟禁,而作為當事人的她,卻自始至終沒有弄明白究竟發(fā)生了何事。

她一身華服不曾褪去,靠坐在軟榻上,望著空無一人的內(nèi)殿發(fā)呆,忽然一聲輕響,一陣涼風吹進,帶動燭火搖曳,珠簾幔帳晃動不已,她頓時一驚,轉(zhuǎn)頭才發(fā)現(xiàn)這宮中不知何時已多出一人。

“你怎么會……?”

看著那人顧自走到桌旁坐下,賢貴妃迅速從軟榻上起身:“你尚在禁足怎能擅自離府,若讓人看到……”

“噓……”那人食指抵唇:“母妃既知道后果,切不可太過聲張?!?/br>
想起外殿還有宮女看守,賢貴妃立即噤聲,走到桌邊坐下,神情凝重:“你告訴我,你被禁足到底是因為何事?”

宮人傳話說是勾結(jié)外敵,由二皇子呈上的證據(jù)她自是不會信。

取過桌上的茶杯替她斟了一杯,蒼離才不緊不慢道:“母妃請用?!?/br>
賢貴妃一臉不耐:“我不渴,你且先告訴我,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

蒼離不答,只靜靜地看著她。

被他盯得無奈,賢貴妃微嘆,接過茶水喝了,臉色帶著幾分焦急。

蒼離低頭淺笑,將那只空了的杯盞拿在手中把玩,無謂道:“他們說的不錯,那些事,的確是我做的?!?/br>
……

☆、暗涌

賢貴妃微瞪著眼,似乎在懷疑自己聽錯了什么:“你說什么?”

“母妃得到的那些消息,都是真的?!?/br>
他一字一句說得認真,賢貴妃心中一顫,驚道:“你在胡說什么?通敵叛國,那可是死罪!”

“我知道?!?/br>
“你……”她剛想站起來質(zhì)問,意識到現(xiàn)在夜深人靜,只得壓低了聲音:“你瘋了?你怎么能做出這等大逆不道的事?”

她面色驚惶,蒼離卻渾然不在意:“此事一旦查實,整個離洛將再無我蒼離立足之地?!?/br>
“你既然知道這樣的后果,為什么還要……”

“所以……”蒼離打斷她:“兒臣需得母妃助我一臂之力?!?/br>
賢貴妃神情微滯,眼前這人是她的兒子,卻自小不與她親近,每次見面皆是冷臉相對,從不肯以兒臣自稱,可現(xiàn)在他卻一臉溫和地笑著,喚自己母妃,若是以往,她自然欣喜交加,可在了解到一個事實之后,看著他這樣的笑顏,她竟覺得心涼地發(fā)顫。

“你……想做什么?”

蒼離抬眼看她,還未開口,賢貴妃突然面色巨變,用力撐著桌面站起:“你……你……”

劇烈的疼痛自胃部蔓延而上,一股腥甜竄至喉間,看了眼被那人捏在手中的茶杯,她臉色蒼白,強撐住身體:“為……什么?”

蒼離終于肯將杯子放下,緩緩起身道:“我本以為,只要清除了二皇子府這個阻礙,這離洛江山遲早會是我的,豈料父皇還留了一手,如今為了替他鋪路,便要斷了我的路,我又怎能讓他們得逞!為今之計,要掀起兩國爭戰(zhàn),使臣中毒之事便不能水落石出,如今線索停留在殷泉宮內(nèi),只要斷了這條線索,他們便無從查起。”

他輕描淡寫地解釋,賢貴妃不可置信地瞪大雙眼:“是你……是你陷害我的!”

“為什么!為什么啊!”她啞著聲音嘶吼,鮮紅的血液自嘴角不停溢出:“本宮是你的母親……你不能……不能……”

“母妃不必心有不甘,兒臣行此一事,被父皇得知,你仍舊不得活命,倒不如用這條命,成全了兒臣。”

見她支撐不住癱倒在地,在弄出聲響之前蒼離快她一步將人扶住,臂膀被人緊緊摳住,他淡笑如常,看著這人滿嘴的血污,染了華服一片,眼睜睜地看著她在自己懷里斷了氣。

伸手捂住她怒瞪的雙目,將其合上:“我需孑然一身,怎能留下拖累呢?”

擁在懷中靠了一會兒,蒼離輕輕將人抱起,安置于鋪疊整齊的床榻上,擦去臉上血跡,取了棉被蓋上,一切打理妥當之后,折身消失在了殿內(nèi)。

殷泉宮中,賢貴妃美顏如舊,睡得安詳。

……

翌日清晨,南宮若塵先某人一步醒來,箍在腰間的手縱是在睡夢中也不肯放松一絲一毫,看著他眼底淡淡的青影,不由得伸手輕撫。

“什么時辰了?”指尖猝不及防被人握住,蒼翊并不睜眼,呢喃著問。

南宮若塵道:“尚早,再睡會兒吧?!?/br>
今日朝堂休沐,不用入宮,感受著身邊的溫暖,這人片刻便再次睡了過去。

回籠覺總比其他時候睡得要沉一些,南宮若塵將手抽出,替他蓋好錦被,腰被禁錮著脫離不開,他便緊靠著他身前躺了下來。

蒼翊自昨日回府之后,對宮中發(fā)生的事只字不提,他約莫也能猜到一些,宮宴變故,離洛陷入被動之勢,此時看似平靜,暗中卻已經(jīng)亂作一團。

翊王府中一片靜謐,而宮中,正如南宮若塵所想,因賢貴妃突然身故,好不容易安撫下來的北疆使臣,再度憤然。

昨夜參與宮宴的北疆使臣并非全部,留在客棧中的使臣雖昨日已得了消息,卻今日才得以入宮,此時正在金鑾殿上,與人據(jù)理力爭。

今日到大殿的,只有昨夜參與查案的幾位大臣及慶元帝幾人,殿中站著幾位北疆之人,滿臉憤憤不平。

“昨夜吾國卓戈王子于貴國的宮宴上暴斃身亡,此事皇帝陛下,難道不該給我等一個交待嗎?”

“諸位還請稍安勿躁,此事已在查探之中,相信不需多時便能……”

“查探?”那北疆之人將話打斷,冷哼一聲:“聽聞昨夜貴國追查到的人乃是皇帝陛下枕邊的貴妃娘娘,我等還聽說那人已于自己的寢宮當中畏罪自殺,這般湊巧,莫不是貴國想要掩蓋什么不成?”

“你……你們不要太過分了!”

這人一臉刻薄,說話咄咄逼人,在場的離洛大臣憤憤不已,高坐在龍椅上的人卻自始至終不發(fā)一語。

慶元帝微瞇著眼,打量著大殿中央的北疆使臣。

這些人自進殿起,便一副受害人的模樣在討要一個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