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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吧工作?”我繼續(xù)點頭。“那你說,他對我有什么威脅?”“鄭先生自己不自信,還怪罪到別人身上?”“如果我有自信,我早就把你弄上床了,楚墨。”他的聲音有點委屈,“如果你去找別的男人,我又有什么辦法?”“我覺得對比起鄭先生來說,我的感情經(jīng)歷還是太匱乏了,可能還得多經(jīng)歷幾次才配得上鄭先生,你說呢?”真要說起來,我沒和誰談過正常的戀愛。怕在外面染上不清不楚的病,419的次數(shù)也算不上太多,感情經(jīng)歷簡直乏善可陳。但鄭洛言可不一樣,從高一就把遍了周遭所有漂亮女生,在情場上可謂無往不勝。我跟他段數(shù)上就差太遠。“楚墨,別開這種玩笑?!彼穆曇魫瀽灥摹?/br>我忽然發(fā)現(xiàn)逗鄭洛言是件特別好玩兒的事。我剛剛放松警惕,想伸出手揉幾把他的頭發(fā),卻被他一手抓住了手腕。那紙條從我掌心里被扯了出去。鄭洛言把它揉成一團,轉身就丟進了垃圾桶。他這串動作完美流暢,跟投籃似的,我一時只能愣愣地看著他。我忽然回想起鄭洛言奔跑在球場上的那些日子。他是真的喜歡打籃球,可這么多年過去,他跟籃球已經(jīng)漸行漸遠。我覺得有些可惜。我難得一時沖動想要勾住他的脖子吻他一下,手還沒來得及伸出去,公寓門口就傳來一陣門鈴聲。蘇太太的聲音在門外響起來:“小墨,開開門。”我一時差點罵出一句臟話。蘇太太嫌市里空氣不好,向來不太樂意主動過來,往往都是我去市郊拜訪他們,這次恐怕真的是太久沒回去,蘇太太想我想得緊,這才直接找來我的公寓。我可記得當初搬過來的時候潛意識里還想拿上所有跟鄭洛言有關聯(lián)的東西,蘇太太勸我?guī)拙錄]成功,氣得轉身就一把火把那些全燒了,我從沒見過她那么生氣,整個人對著躥得老高的火苗呆呆地流眼淚,那些照片是藏了又藏才躲過她的眼睛。想想也知道如今她該有多不待見鄭洛言。我連忙把鄭洛言推進臥室:“你快躲一下?!?/br>“楚墨,我想見見蘇阿姨……”“見你個鬼!我媽看見你估計得拿起菜刀追殺你?!?/br>鄭洛言無奈地嘆息了一聲,乖乖進了臥室。“小墨?小墨?”蘇太太又叫了幾聲,疑惑地說,“這孩子不會還在睡覺吧?”“媽我馬上就來!”我關上臥室門,轉身隨便收了收東西,匆忙走到玄關,拉開門。蘇太太盤了個頭,穿著一身墨綠色的旗袍,楚修業(yè)先生似乎是為了跟她搭配起來,換了一襲長衫。這倆人走在路上肯定引人矚目。我以一種非同尋常的熱情一把抱住了蘇太太:“我好想你……還有爸?!?/br>她有點被我迷惑:“你工作是有多忙,既然這么想我也不回來?還跟座大神似的要我來請呀?”楚修業(yè)先生也數(shù)落我?guī)拙洌骸澳銒屧诩依锾焯炷钸赌??!?/br>“人在社會身不由己,見諒見諒。”我連忙把他倆迎進來,殷勤地拿出拖鞋。俯下身的時候順手把鄭洛言的鞋放進了鞋柜里。“就會磨嘴皮子?!碧K太太邊換鞋邊說。她換好了鞋,踏進客廳?!安贿^你倒是把這公寓收拾得不錯?!?/br>“謝謝蘇太太夸獎?!?/br>其實掃地拖地擦桌子洗床單都是鄭洛言干的,我現(xiàn)在完全把他當成免費苦力在使喚,毫不臉紅。我把兩人引到沙發(fā)上坐下,打開電視。“看爸穿成這樣,你們一會兒肯定有安排?!?/br>楚修業(yè)先生平時都是穿休閑夾克,少有這么正式的打扮,我發(fā)現(xiàn)他還用了點發(fā)蠟把頭發(fā)給固定了起來,很是儒雅。“市里有個戲園子下午演出,你媽就說想來看看?!?/br>“好啊,等會兒我陪你們去。順便把午飯也在外面吃了?!?/br>蘇太太點了頭:“我們等你準備好就走?!?/br>“你們看會兒電視,我進去換身衣服?!?/br>我把臥室門輕輕打開往里看了一下,沒看見鄭洛言。這時候蘇太太站起來了:“電視節(jié)目沒什么好看的,我參觀參觀你這公寓?!?/br>我握著門把的手一僵:“這公寓格局小,也沒什么可參觀的?!?/br>蘇太太畢竟是我媽,一眼就看出來我不對頭,狐疑地問:“你站門口要擋什么呢?”這下我不只手僵,全身都僵了。“……沒有。您想多了?!?/br>她邁著步子湊過來:“小墨,你不是把臟東西都堆進臥室里了吧?虧我剛才還夸過你?!?/br>“天地良心,我可沒有做這種缺德事?!?/br>蘇太太可不管我都說了什么,一把就把我從門口擠開了,干脆利落地開了房門。她評估性質地掃視了幾眼。“嗯,看來你沒騙我?!?/br>臥室干干凈凈,哪有鄭洛言的影子。這下連我也狐疑鄭洛言跑哪兒去了。要說這房間里能躲人的地方,也就剩下床底跟衣柜。我心里一陣惡寒,莫名有了種跟鄭洛言偷情的錯覺。TBC蘇太太視察完畢臥室,恩準我開始換衣服。我連忙把門給關上,輕輕鎖住。一拉開衣柜門,果然看見鄭洛言曲起長腿縮在里面。他平時哪有這么狼狽的樣子,我一時忍不住想笑。“楚墨……”鄭洛言無奈地叫了我一聲,“我還要在里面呆多久?”“快了?!蔽译S口回答他。然后毫無預兆地開始在他面前脫衣服。我就穿了一件襯衫,襯衫下面就是裸露的皮膚,他看著我的手指緩慢而刻意地一顆一顆解開扣子,眼神都漸漸變了。這段時間我根本不怎么接近他,連睡覺都是分開睡,鄭洛言肯定憋得慌。我當然是故意的。我發(fā)覺自己的性格似乎開始越來越惡劣。我瞥鄭洛言一眼。太久沒被喂食的男人果然很可怕。他深黑的眼瞳里仿佛帶著細碎的鉤子或者幽微燃起的火苗。明明一根手指都沒碰我,目光卻跟要舔遍我全身似的。本來只是想逗逗他,沒想到鄭洛言的反應這么大,反倒是我自己被盯得不太自在。我也不再刻意撩撥,正常地換好衣服,不看他一眼急匆匆就想走。只是哪有那么容易逃開。鄭洛言從衣柜里伸出手來一把拉住我的手臂,我猝然跌進他懷里,一時頭暈目眩,還差點撞到頭。衣料擦過我的臉,視覺陷入一片柔軟的黑暗。然后他的手掌探進我的衣服底下狠狠揉捏了幾把,腦袋埋進我的頸窩,頭發(fā)磨蹭著我的側臉,帶來輕微的癢意。他張開唇,如同某種野獸那樣,咬了我一口。我像是被他的爪子抓住的獵物,只能發(fā)出一聲微弱的吃痛聲。走出臥室的時候我暗罵了一聲鄭洛言,好在他還有理智沒咬在我的臉上或者脖子上頭,不然怎么遮得住。蘇太太這時正好也從衛(wèi)生間走出來,奇怪地問了句:“小墨,你衛(wèi)生間里怎么有兩套洗漱用品?”……失策了。我急中生智:“我同事來住過一段時間,還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