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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挨打什么時候降臨,也不知道下一秒迎接他的到底是拳頭還是刀子,這種壓力讓他的精神越來越緊張,而這樣的壓力只會隨著時間的延長而逐漸加深。他開始恐慌了,覺得自己好像全身都在發(fā)疼,最可怕的是,不管他怎么說話,怎么罵人,都沒有一個聲音回應(yīng)他。他實在是受不了了,“我求求您高抬貴手放了我吧,放我出去啊?!?/br>這時,溫樂讓鄭哥粗著嗓門道,“還罵人嗎?”“不罵了,我再也不罵人了?!眹?yán)柱聲音都帶著哭腔了。鄭哥又道,“你自己說說,你都干了些什么壞事?!?/br>“我、我沒干過壞事啊,您就放了我吧?!痹挷耪f完,他又挨了四下。“給我老實點!你要是敢在我面前撒謊,我就找人把你灌水泥里沉到長江里去?!编嵏缬悬c摸到自己的角色定位了,眼起黑心老大來完全沒壓力。溫樂湊到郁星舟耳邊說著悄悄話,“星舟,你看鄭哥好嚇人啊。”鄭哥瞪了他一眼,剛才明明是他提議嚇唬人的,現(xiàn)在居然好意思這樣說。郁星舟站在中間,只好摸了下溫樂的頭,“好了,別鬧了?!?/br>溫樂撇了撇嘴,站到嚴(yán)柱后面,低了一下麻袋,然后甕聲甕氣道,“趕緊的交代清楚你到底都干了什么壞事,我們老大心狠著呢,一秒鐘能卸你倆胳膊?!?/br>鄭哥也配合著,惡狠狠地哼了一聲,像是強壓著努氣的兇獸,要是嚴(yán)柱敢有一點不老實,馬上就會撕碎他。嚴(yán)柱想來想去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得罪了哪路的妖魔鬼怪,這些人軟硬都不吃完全不講道理。生怕再挨揍,他只好顫著嗓子,將自己干過的那些缺德事倒簍子似的說了出來。他交代得太快,溫樂確定他到底是不是說一半藏一半,在打著馬虎眼,于是決定詐他一詐。“哎喲,不信邪是吧。”鄭哥看著溫樂的手勢,秒懂意思。他惡狠狠道,“說了讓你老實交代清楚,居然還敢隱藏,不要命了是吧?!?/br>溫樂趕緊捏著嗓子配合,“就是啊,老大別聽他瞎扯了,咱們現(xiàn)在就把他拖走去灌水泥吧!”說著就和溫陽兩人一起假裝開始抬麻袋。郁星舟也捂著嘴悶著聲道,“他這么大一個塊頭,一袋水泥不夠吧?!?/br>溫樂,“那就先灌半邊,剩下那半邊丟到長江里頭正好可以喂魚?!?/br>“啊!我說!我馬上就說!”嚴(yán)柱被這些兇殘的話差點嚇破了膽,忙不迭地開始交代。小到兒時偷過同班村花的頭繩,大到和劉豹他們一起偷偷參與進去的一樁樁違法亂紀(jì)的事情,他全都一股腦吐說了出來。他說得唾沫橫飛口干舌燥,背上流汗臉上流淚;溫樂他們聽得百無聊奈,索性擰開了礦泉水瓶,悠悠地喝著沁涼的水,聊天扯淡。“他話可真夠多的?!编嵏缏牭枚涠家L繭了。“這些話里還是有能用的。”郁星舟細(xì)數(shù)著剛才嚴(yán)柱話里不小心透露出來的消息。溫陽也有點無聊了,“哥,咱們現(xiàn)在怎么辦?”溫樂拿水瓶涼了下臉頰,瞇起了眼,“武的來完了,現(xiàn)在來文的?!?/br>他用塑料袋包著一只手機,輸入了剛才嚴(yán)柱絮絮叨叨之中說出口的手機密碼,屏幕就被解鎖了。“你什么時候拿到他手機的?”郁星舟有些驚訝。“套麻袋之前。”溫樂得意道,他動了一下五指,修長如玉,靈動如蛇,“怎么樣,現(xiàn)在相信我練過了吧?!?/br>說著,他將手機打開,挑了幾件剛才嚴(yán)柱吐露出來的性質(zhì)比較惡劣的事情編成了短信發(fā)到了劉豹的號碼上。做完這些還不夠,他還在嚴(yán)柱的手機上將劉豹的號碼加入了黑名單,來電和短信全部設(shè)成了拒收,然后溫樂就將短信刪除得干干凈凈,手機恢復(fù)了原樣。鄭哥站在一旁圍觀了全程,他將溫樂編輯的信息看的一清二楚。這人居然模仿著嚴(yán)柱喝醉后耍橫的語氣,將那些嚴(yán)柱和劉豹都參與了陰暗事全說了出來;劉豹要是看到了這條信息,絕對會暴跳如雷,以為嚴(yán)柱是想用這些威脅自己拿捏自己。“我是真服了你,你到底是臨時想出來的,還是一早就計劃好了?”鄭哥問著。“沒辦法,我從小就足智多謀?!睖貥沸χ^了這個話題,讓鄭哥幫忙收尾,“趕緊的把人弄暈了,我好把手機放回去?!?/br>斧頭切rou沫似的磨了半天洋工,鄭哥的一身肌rou總算是能體現(xiàn)價值了,一個手刀下去就讓還在不停說著的嚴(yán)柱閉了嘴。手機被抹去了指紋物歸原主,嚴(yán)柱也被隨便整理了一下扔到了巷子口處,路過的人只會以為這是個喝多了和醉漢而已。“我好像有點餓了?!?/br>“走吧,咱回家去?!?/br>云淡又風(fēng)清,四人討論著夜宵悄然離去。第32章堿蛋溫樂在一陣難受中醒過來,他好像做了個奇怪的夢。夢里他好像被蛇纏住了,又好像是被豹子按在了爪子下,他一會兒被纏得死緊,一會兒又好像被咬了一口,整個人終于醒過來時,他身上還有那種很累的感覺。“唔……”他瞇著眼想伸個懶腰,卻發(fā)現(xiàn)好像有哪里不對。咦,怎么感覺旁邊有個人,而且他自己的腿好像正好擱在那人身上。早上大腦有點沒反應(yīng)過來,溫樂呆呆地看了半會兒天花板才想起昨晚的事情。昨晚他們乘興而歸,回了家又吃了頓夜宵,因為聊得太開心直接聊過了頭,溫樂干脆提議讓郁星舟和鄭哥先住下。他這個房子是個簡單的兩室一廳,于是昨晚鄭哥就和溫陽擠了一間房,而郁星舟就跟他睡在一塊兒。溫樂看著天花板總算是理清了來龍去脈。郁星舟還在熟睡之中,溫樂放輕動作,撐著上半身想要把腿從他身上拿下來。可偏偏這時候郁星舟突然翻了個身,溫樂的腿非但沒抽出來,甚至人也被勾進了懷里。僅僅從外表來看還真看不出郁星舟原來還喜歡抱東西睡,這是在家里抱著枕頭睡覺養(yǎng)成的習(xí)慣吧?溫樂好不容易才將手抽出來,他沒有睡回籠覺的打算,他肚子都餓了。可是他一動,那邊郁星舟就察覺到了,腿也就纏得越緊,這可就苦了溫樂。他本就是年輕氣盛血氣方剛的年紀(jì),這rou貼rou地挨著,他越動就被抱得越緊,控制不住的就起反應(yīng)了。“!”溫樂低著頭,不敢發(fā)出任何聲音,只想趁著身旁這個人還沒醒過來時趕緊脫身。“你怎么了?”略微有些慵懶的男低音響起,郁星舟支著胳膊偏過頭看他。“你臉怎么這么紅?”他伸出手摸了下溫樂的額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