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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哥無語地跟著兩人走了上去。這里是街邊口的燒烤店,生意紅火,距離“老張油燜大蝦”店有點遠(yuǎn)。鄭哥目測了一下,這里距離嚴(yán)柱他們那邊最多看得到個身形。溫樂找了張干凈的桌子坐下,拿起了菜單。“星舟你以前吃過燒烤沒?”郁星舟有點不適應(yīng)這種環(huán)境,周圍的人三五成群圍著桌子,桌上蓋著塑料桌布,桌邊堆著用過的竹簽。看他眉毛都快皺起來了,溫樂道,“看你樣子應(yīng)該是沒吃過了?!?/br>他又拿著菜單問鄭哥,“鄭哥,你以前擼過串沒?”鄭哥人都坐下來,也不想其他了,拿起菜單看著有什么特色的。“看起來,這里的大龍蝦還不錯?!彼麄兣赃吥亲赖娜它c了一鍋油燜大蝦,香味都飄過來了。溫樂搖了搖頭,“這里的龍蝦都沒洗干凈?!?/br>“那就要麻辣小龍蝦?!?/br>溫樂又搖頭,“小龍蝦沒發(fā)育好?!?/br>“……那就來份秘制羊排?!编嵏缰钢藛紊系奶厣说?。“不是純羊rou?!?/br>“那就要烤雞脆骨,這肯定是真的?!眗ou還能作假,脆骨可不行。“最近禽流感?!睖貥酚謸u頭。“……”鄭哥不說話了,他較上勁了,還非要找出點什么能吃的不可。翻翻找找,他將這份菜單從頭到尾看了個遍,總算是找到了一個絕對沒有黑點的菜。“我找到了!”他將菜單攤到溫樂面前,指著那行小字道,“就點這個,碳烤魷魚須。”溫樂點了點站了起來,走到了老板那里,“老板,結(jié)賬,給我拿四瓶礦泉水。”“你買水干嘛?我點碳烤魷魚絲。”鄭哥將菜單指給他看。溫樂將一瓶水給他,指著嚴(yán)柱那邊的方向道,“人都要跑了,趕緊的?!?/br>然后也給了買了麻袋回來的溫陽一瓶水,“拿著,一會兒用這個揍人,免得手疼?!?/br>“……”鄭哥心里憋屈,“其實,你一開始就沒打算請我們吃燒烤吧?”第31章大蝦(下)四人一人拎著一瓶550ml的礦泉水,在燒烤店老板的鄙視下結(jié)賬出門。嚴(yán)柱他們那邊已有人站起來準(zhǔn)備結(jié)賬了,他們嬉笑鬧騰的爭著出錢買單,最后還燒烤店的老板給免了單。十個人哄笑著出了店,酒語胡言亂成一片;中途有人打車離開,還有人拐彎走了別的路,而溫樂他們則是盯著嚴(yán)柱不緊不慢地跟了一路。終于,嚴(yán)柱落了單。這是一條小巷,不同于前面不遠(yuǎn)處熱鬧的大街,這個小巷子里路燈晦暗,寥無人跡。這個時間,普通人即將入睡,巷子里除了他們之外根本沒有其他人。“動手?!睖貥纷隽藗€口型,沒發(fā)出聲。溫陽抓著麻袋一腳的口子點了點頭,嚴(yán)陣以待。鄭哥神情輕松,把礦泉水玩出了雜技的花樣。郁星舟有些新奇又有些緊張,這緊張不是因為害怕,而是這種從未有過的的體驗,讓他發(fā)現(xiàn)了自己的變化,稍微的有點不知所措。溫樂是個行動派,“我數(shù)到三,咱們就動手,鄭哥你敲頭,小陽你套麻袋,星舟你和我一起時刻準(zhǔn)備著?!?/br>話音剛落,一聲眾人都能聽到的“三!”響起,溫樂一馬當(dāng)先上了前去。“哎你這人怎么直接就喊到三了呢。”鄭哥一邊小聲抱怨著,也跟著追上前去。他們弄出了點聲響,早已喝得醉醺醺的嚴(yán)柱聽到聲音卻連頭也沒回,繼續(xù)踉踉蹌蹌地走著。他們已經(jīng)離嚴(yán)柱只有一臂的距離,但前面的人卻依然毫無察覺。溫樂比了一個手勢,對準(zhǔn)嚴(yán)柱,做了一個開木倉的動作。無聲的號令下,四個人三下五除二一瞬間就將被敲懵了的嚴(yán)柱,一鼓作氣地套進(jìn)了麻袋里。出師得利,四人將麻袋移到了旁邊窄巷的雜物堆后面。溫陽伸腿踹了麻袋兩下,剛才拎得他手都算了。“咳、咳咳,怎么這么黑?”麻袋里的嚴(yán)柱醒了,不耐煩道,“媽的,哪個狗日的把燈跟老子關(guān)了。”他喝了太多的酒,舌頭喝麻了,腦袋也喝木了,被丟在地上時,他還以為自己是躺在哪個會所小姐的床上。直到囔囔了半天沒人來搭理,他才反應(yīng)過來。“是誰?哪個小兔崽子敢動爺爺我,趕緊把老子放出去!”嚴(yán)柱罵罵咧咧地踢著麻袋,掙扎著想出來。動了半天也沒聽到旁邊有聲音,他就罵的更兇了。“老子日你祖宗十三代,狗娘養(yǎng)的小鱉孫,吃了熊心豹子膽敢綁你爺爺我,你他媽有種就打死老子,不然等爺出去了,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br>溫陽本來還想看這個人會不會慫得出丑,可是他罵人實在是難聽,他氣的拿著礦泉水瓶就敲了過去。不得不說,溫樂出的這個主意好,用自己的拳頭打人實在是劃不來,力的作用是相互的,拳頭打別人,自己也手疼;但礦泉水瓶里面都是水,結(jié)結(jié)實實一瓶子砸下去,省心又省力。也不知道溫陽打到了嚴(yán)柱哪里,他疼得一嗓子嚎了出來。酒壯慫人膽,嚴(yán)柱這時借著酒精的作用,不僅壯了膽,還開了嗓,一連串的臟字嚎完不帶卡殼的。但是,只要他開口罵一句,溫樂他們每個人就用礦泉水瓶打一下,所以他罵完一句臟話,身上就要挨上四下。挨了好幾次四下以后,嚴(yán)柱也摸清楚了,這四下力道不同,打的位置也不同,顯然他是被四個人給抓起來了。他嚇得酒醒了一大半,色厲內(nèi)荏道,“你、你們到底是什么人,居然敢打我?你們知道我大哥是誰嗎?你們也不出去打聽打聽,這一片都是我大哥劉豹的地盤,你們還不趕緊放了我!”這話才剛說完,緊接著他身上就挨了八下。“……”這下疼得夠嗆,嚴(yán)柱疼得委委屈屈,“為什么多打了四下?”然后,他又結(jié)結(jié)實實地挨了八下。“別、別打了,我不問了,我不問了還不行嗎。”他氣得一個勁地直蹬麻袋,然后腿又挨了八下。嚴(yán)柱算是琢磨出來了,只要他罵人肯定是要挨揍的,至于是挨四下還是挨八下,得看對方高不高興,既然搬出豹哥都沒有,他干脆也不逞強(qiáng)了。“別打了別打了,你們到底是哪路的大哥大爺啊,有什么要求你們別客氣直接說,不管是要錢還是要車我都給,我求求你們真的別再打我了。”這會兒酒氣也消了,他總算是知道怕了,再也不是剛才嘚瑟的能上天的模樣。溫樂他們其實沒用多大勁,但嚴(yán)柱一個人被套在麻袋里,到處都是黑魆魆的,又小又窄的袋子里死氣沉沉;他不知道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