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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離昭回答了她前面的那句話,“我來,是想問你,半年前留給你的財物,你可使用了?” 不等她誤會,他繼續(xù)說:“我現(xiàn)在升了官職,一下子有了三四年的俸銀,我也一并交給你保管吧。” 說著,他就要去掏錢。 薛醒玉這才注意到他肩上背著一個黑色包袱。 她趕緊制住他,“不要給我!你自己留著!” 莫名其妙把那么多的錢交給她保管……薛醒玉的臉忍不住發(fā)熱。 薛離昭在這方面出奇的執(zhí)拗和強勢,“我要給你,你便得接著!” “為什么?”她下意識地脫口問出。 “無他,你是我的妻。” 薛醒玉愣了一下,猛然轉(zhuǎn)身背對著他,“你……你!我不會嫁給你的,你永遠是我的兄長!” 好氣啊,她把他當兄長,他竟然想娶她做老婆。 最可氣的是…… “你生出這種心思,莫不是也如外面那些俗人一樣,看上了我這身皮囊容貌?!” 她清楚這張臉有多招蜂引蝶,那些外男一見了她,便跟狗瞧見了rou,目不轉(zhuǎn)睛,死不松口。 “你轉(zhuǎn)過身來,對著我說?!毖﹄x昭高出她許多,而眼下她背對著他,他只能看到她頭頂上的一個小小發(fā)旋。 薛醒玉覺得,今晚務必要跟他說清楚。 于是聽話地轉(zhuǎn)過身來,仰臉望著他,生氣地質(zhì)問道:“你是否也如外面的俗人一樣,饞我的……嗯,美貌?我告訴你,我最看不上這種人了!” 她生氣的樣子,眼睛睜得大大的,瞳仁黑亮如葡萄,睫毛像兩只小扇,忽閃忽閃的,可愛極了,看得他心癢難耐,忍不住傾身靠近她,guntang的氣息隨著呼吸間輕輕噴灑在她的臉頰上。 “我當然也是俗人,”他嗓音低啞得可怕,“肖想你,幻想占有你,想將你壓在身下,為我生養(yǎng)子嗣……” 轟地一聲,腦袋炸開了,她的臉熱得像火爐,只差冒著白煙了! 這人,還是她那個端莊冷肅,冷情無欲的兄長嗎? 仿佛舌頭打結,說話都不利索了。 “你,你無恥!流氓……嗚!”話音未落,柔軟的唇就被堵住,她的話全被迫咽回肚子里去。 薛離昭眼明手快,摟著她的腰身橫抱起來,抱在懷中低頭肆意吻她。 薛醒玉聞到了醉人的酒味。 他一定是在宮宴上喝酒了。 他的嘴唇是溫熱的,有些干燥,能感受到他吻她的時候充滿了渴求。 悄無聲息地壓迫著她,侵略著她。 薛醒玉感覺自己心跳太快了,緊張之下,她的手腳都軟了,連反抗掙扎的力氣都沒有。 這一吻之長,幾乎要讓她溺死在他的懷里。 吻畢,薛離昭捧起她的臉,讓她眼睛與自己對視,“你可感受到了我對你濃烈的情意?” “離開的這半年,每個日夜,我無不想念你。在北境出生入死,有幾次差點連命都要沒了,我亦咬牙強撐下來,幸好,我挺過來了。” “你可知道支撐著我的信念,是什么?” 薛醒玉還在努力平復心中激蕩的情緒,她看到他衣衫上是皺褶和折痕,他的眼底是疲累不得歇息的紅血絲,以及唇邊長出的青色胡茬,這一切看得出來他在外奔波勞累,狼狽不堪。 他低聲說:“生死攸關時刻,支撐著我的信念,那便是你。我薛離昭,要活著回來娶你!” 他堅定又篤定的樣子,讓薛醒玉不知該說什么好。 她垂下眼眸,心知以他現(xiàn)在對朝廷的重要性,他想娶她,八成是能成的。 父王,母妃,郡王大哥,每個人都樂見這門婚事。 好像……她沒有拒絕的余地。 薛離昭沒再繼續(xù)耽擱,抱著她去榻上,給她蓋上錦被,哄小孩似的哄她睡覺,然后把包袱里今日皇宮剛賞下的財物留下來給她,薛離昭便躍出窗門,消失了黑夜里。 薛離昭趁著夜色,來到了陽春苑。 是了,他剛從宮里出來,第一時間不是回陽春苑拜見父親,而是去找了薛醒玉。那廂見過了薛醒玉,他便該回去見父親了。 薛義知道他會來,早已等在院子的屋檐下。 十月的初冬,夜風濕寒。薛義坐在靠椅上悠然地等著,蘭姨娘穿著棉裙,在旁邊給他續(xù)上熱茶。 薛離昭牽著馬,緩步進了府門,遠遠就看到他父親悠然等在屋檐下。 加官進爵的賞賜,想必薛家上下都知道的了,是以薛離昭就沒提,倒是小廝阿壽特意穿上了一件紅衫,臉上掛著喜氣洋洋的笑,一個勁兒地恭喜少爺恭喜老爺。 薛離昭瞟了他的紅衣服一眼,難得夸道:“這件挺不錯?!?/br> “真的嗎?”阿壽驚喜,少爺可從來沒夸過他,這大概就是所謂的人逢喜事精神好心情也好吧? “過幾天,你得再穿紅色出來。”薛離昭淡聲吩咐。 阿壽疑惑臉,薛義也很奇怪,怎么他今晚話這么多這么莫名? “父親,”終于等到薛離昭與他說話,薛義早就等著了,在他開口那瞬間心情別提多激動,畢竟長子出人頭地,光宗耀祖了! 薛義努力鎮(zhèn)定,誰知卻看見長子跪拜在面前,叫他吃了一驚,“你這是做什么?你現(xiàn)今是三品大官了,怎能隨隨便便就跪拜?” 蘭姨娘很懂眼色的要去扶他起來。 薛離昭眼皮子抬也沒抬一下,“兒子有件大事,要拜托父親去做?!?/br> 薛義驚得立刻坐直了身子,究竟發(fā)生了什么大事?薛義凝重著臉,不得不嚴陣以待,他準備好了之后,呼吸一口氣,“你說!” “我這幾日還要在宮中忙碌,沒有時間去看房宅。我這廂準備了銀錢,要勞煩父親去為我擇一府邸?!?/br> 他說得平靜,薛義一顆心也放了下去,好奇道:“你要選府邸干什么?” “做婚房?!毖﹄x昭言簡意賅,“兒子想要娶妻了?!?/br> “什么?!”薛義手中的茶盞差點摔了出去,驚喜地站了起來,連聲追問,“是哪家姑娘?姓甚名誰?我去給你提親!” 薛離昭看了他一眼,表情不變,“您寶貝養(yǎng)女,終于可以重新入薛家,跟您長久住在一個屋檐下了?!?/br> 言外之意是,兒子我把你的親親女鵝,變成兒媳婦了。 薛義又驚又愣地啊地一聲,望著他半晌說不出來話。 蘭姨娘謹慎地問了一句:“大少爺這是……認真的?” 薛離昭淡淡地嗯了一聲。 他也知道,把養(yǎng)女當兒媳不是一件容易接受的事情,他打算給父親些時間慢慢消化。 不管他同意不同意,他都娶定了。也不會特意來求成全這種話。 那是他自己的婚事,與旁人無關。 若親人愿意接受,給予祝福自然是最好,若是不能,他也不逼迫大家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