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罰,但一般不會被調(diào)用。陳博涉避重就輕,特意點明了這一點,言下之意也有些不說自破了。云霽剛準備辯駁,想讓他打五十軍棍,這件事就算了,但想到自己身為下臣,沒有理由要求主將這么做,只得道,“沒錯?!?/br>“先生叮囑我君臣之間應(yīng)當守規(guī)矩,那么就請先生做個表率,示范一下怎樣叫做……”陳博涉躬身將他從地上拉起來,貼著他的耳邊道:“服從軍令。”云霽感覺到全身的神經(jīng),似乎都集中到了耳朵的一點,陳博涉暖暖的呼吸,搔著他的耳廓,使得他的寒毛都豎了起來,隨即又燒得厲害。——云霽被降級成了將軍府中的侍從,負責(zé)照顧將軍的日常生活。大到軍文奏表的批閱,小到早上的叫醒,晚上的侍寢,全權(quán)都要管。縱使云霽知道陳博涉為此還特地調(diào)走了府中本來的小廝,好讓自己的事情更多。也知道陳博涉這是假公濟私,古往今來哪有懲罰降級降成家仆的?卻也不得不接受。他本來身兼二職,一職為朝廷一個從三品的官員,可以參與朝堂議事,二職是陳博涉軍中的幕僚,陳將軍府上的門客。而這次陳博涉停了他軍中的職務(wù),就是處罰了他軍中的身份。軍中的一切事務(wù),以將軍號令為準則,陳博涉的處罰既是遵循軍法,也是依照他的身份,有理有據(jù)。云霽嘆了口氣,準備去叫陳博涉起床。他走到床邊輕輕喚了兩聲,陳博涉的睫毛微微顫動了一下,卻不睜眼。早晨的陽光從窗欞間透進來,投在了陳博涉的臉上,將他臉上細幼的寒毛照得清晰可見,仿佛鍍上了一層毛絨絨的金邊。而那長長的睫毛投下的陰影,罩在下眼瞼上,為那張英俊挺拔的面容,添了一層柔和的色彩。“將軍,即便今日不上朝,也不可倦怠了?!痹旗V知道他醒了,便湊近了些,卻冷不防被抓著手腕,猛得一拉。云霽躲閃不及,直接撲到了陳博涉身上,陳博涉的手臂順勢圈住了他。“將軍!”云霽掙扎著要起來,“君臣之間……”“不可逾矩是吧?”陳博涉接著話頭,卻不放手,反而在他的背部摩挲了一圈,然后仿佛認定了一般。“上次我在先生的床上睡著,是不是也這樣抱過先生?”陳博涉感慨:“總覺得有些熟悉。”熟悉……是那次擅闖他的屋子,然后將他按在胸膛之上的那次嗎?還是前世之中,二人在床上,每一次大汗淋漓之后,云晗昱就這么趴在武孝帝胸口的那些個次數(shù)呢?云霽不知道陳博涉知道了多少,回憶起了多少,還是根本就沒有任何記憶,只是單指上次的事情罷了。思索的片刻,陳博涉將他摟得更緊了些,二人的胸膛只隔著他的兩層衣衫,陳博涉什么都沒穿,胸膛火熱。“先生,還是那么瘦?!标惒┥娴氖至闷鹆怂囊聰[,搔進了他的內(nèi)里,順著他的肩胛骨,揉到他的脊柱,一節(jié)一節(jié)地向下。一節(jié)、兩節(jié)、三節(jié)……云霽驚慌地推開他,覺得那手指馬上就要數(shù)到自己的尾椎了。陳博涉也沒強求,松開了他,揉了揉眼睛坐起來。一身健碩的肌rou沐浴在清晨的陽光之下,明暗交錯,有光有影。真是年輕而強健的身體,和自己蒼白而孱弱的身子完全不一樣。云霽低下頭去,不敢直視。低下頭的視線,卻正好觸及到了腰線以下,那薄薄的褻褲,被將軍晨起昂揚的物件,頂出了形狀。似乎低頭也不對,但抬起頭來的話,又看著陳博涉赤裸著上身朝他走來。那健壯的身軀如同一堵墻,封住他的視線,令他移不開目光。“將軍,請穿好衣服?!痹旗V咬著下唇拽過架子上的衣服,白色的內(nèi)里,擋在即將走過來的陳博涉面前,順便遮住他大大咧咧就凸顯出來的,結(jié)實的肌rou。陳博涉接過去,嘴角掛著笑意,看著面前的人兒手足無措的樣子,很是得意。他將里衣一套,甩起來的時候,棉質(zhì)的布料擦過云霽的鼻子。是他記憶中很熟悉的,那個男人的味道。云霽的心似乎顫抖了一下,連著身體的反應(yīng)也直接了起來,仿佛被鑲在原地了一般,雙腿發(fā)抖得竟是一步都邁不出了。男人與他擦肩,走到他身后,拿了架子上的其他衣物,一件件地穿上身。云霽掐著自己冷靜下來,總算可以邁開步子的時候,陳博涉已經(jīng)穿戴整齊,抬腳要出門了。“今天去校場視察,你隨我一道?!标惒┥娣愿?。“是?!痹旗V悶聲答應(yīng),急步跟上。想到自己剛才的反應(yīng),便臉上發(fā)燒,懊惱不已。陳博涉仿佛看出了他的懊惱,嘴邊的笑容,更加得意了。——已是深秋時節(jié),校場的草盡枯黃,樹盡落葉,但一聲聲“殺”“刺”的口號喊得響亮,使得草木枯黃的校場完全沒有衰敗之氣,反而更添颯爽之風(fēng)。“將軍早!”正在練習(xí)突刺的士兵見了陳博涉便停止了練習(xí),列隊行禮。陳博涉揮了揮手,示意他們繼續(xù),然后跟站在一旁的軍長詢問了些cao練情況。“其實步兵的話,應(yīng)該是我們更強,而且我們的步兵人數(shù)倍于樺國?!避婇L名為李茂,三十來歲,是眾軍長之中最年輕的。“現(xiàn)在的問題,主要還是騎兵?!崩蠲溃骸皹鍑陌滋惚瑹o論是武器裝備還是實戰(zhàn)水平,都比我們的騎兵要高出一個等級來。他們可以從北蠻走私入生鐵,冶金水平又是七國最高,所以兵器比我們的要好。外加經(jīng)常與北蠻作戰(zhàn),戰(zhàn)力也是彪悍。我們的將士,經(jīng)驗還是太少了?!?/br>陳博涉點頭,“據(jù)說上次清剿了白蹄兵的兵器,拿來我看一下?!?/br>李茂吩咐下士去拿了一柄長矛和一把刀。“他們的矛的桿,是用西北的棗木制成的,堅硬且厚重。雖然突刺的時候較笨重,但力道強,準度高。白蹄兵的士兵拿著這么個笨重的兵器上馬作戰(zhàn)的時候,通常講究一擊斃命?!?/br>“我們的槍是白臘桿為柄,雖然靈活靈巧易掌握,但實戰(zhàn)中的準頭卻沒有他們的矛高,而且攻擊力也遜色一些?!?/br>陳博涉握著長矛掂量了幾下,又雙手握柄刺了幾個招式,“是重一些,但我們這邊沒有硬木,槐、楊、松都不是硬木。因地取材的話,確實有些限制?!?/br>云霽接過陳博涉手中的矛,又從旁邊的兵器架上拿了一柄槍,兩邊對比了一下。矛的重量約比槍重一倍。“這個硬木桿,他們可以做的很長。上馬一刺,一挑,基本就廢了一個人?!崩蠲帜昧艘幻粯屃⒃谝黄?,“我們的槍要短一截,加上柄軟,所以并不能造成致命一擊。戰(zhàn)場上,須臾之間,生死之別。耽誤了這么一時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