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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與她一桌之隔,他的輪廓完美,此刻緊緊抿著唇,不知想到了什么,看向她的時候眼含微怒。 咫尺如天涯,徐瑾以為自己會很悲傷,憤怒,但是真正面對他的時候,卻是恨也恨不起來。 螳螂捕蟬,黃雀在后,他不過恰好做了那只黃雀。她沒有什么好恨的。 她朝陸自容露出蒼白的笑容。 這一幕不由讓她想起臨別前她去找王韻清,那時他悲戚如秋水的眼神。王韻清念著杳無音信的楊露禪,就像她現(xiàn)在依舊愛著陸自容一樣,如同飛蛾撲火。 她知道,那是因?yàn)橥蹴嵡逍闹斜?,將她?dāng)成了楊露禪的替身。看著臉色蒼白身體孱弱的王韻清,她沒有辦法去責(zé)怪一個與她同病相憐的人。 “父君身子不好,此刻不知到了何處?!毙扈?,離別前他瘦成了一片紙,不由令人擔(dān)憂。 聽到徐瑾的話,陸自容冷笑一聲:“皇上放心,陛下如此看重,臣侍自會好好照顧皇太君。周太醫(yī),你說是不是?” 被點(diǎn)到名的周柒顫抖了一下,跪在地上連忙答道:“正是如此,皇太君是由微臣親自診脈,如今一切安好,皇上大可放心?!?/br> 說完這句話,周柒冷汗涔涔。她素來聰慧,跟在陸自容身旁,自然明了這來龍去脈,偏偏陛下一片懵懂,她有心也無法去提醒什么,只能在心中低嘆一聲。 “皇上,皇夫,若是無事,微臣這便退下了去準(zhǔn)備藥房。”周柒又道。 陸自容不置可否,周柒便躬著身出了軟轎。 徐瑾張張口,一時無言,她總覺得有些奇怪,可具體哪里卻也說不上來。 待周柒走了,陸自容眼神帶著譏誚道:“陛下對父君倒是關(guān)心得很?!?/br> 徐瑾不知他為何那么大怒氣,但此刻她的處境微妙,不宜與他沖突,只能平靜道:“我等身為晚輩,如此是應(yīng)該的?!?/br> 陸自容想起王韻清手腕上消失的守宮砂,發(fā)現(xiàn)此事的他心中的驚怒和痛苦她如何能體會半分? 此刻她竟然就如此輕飄飄地一句話揭過。他冷笑,俊美的面容寒若冰霜。 “陛下是如何孝敬長輩的,可否說來與臣侍聽聽?”陸自容倏地起身,欺近了她。 “啊!”他有力的臂膀?qū)⑺肓藨阎?,徐瑾只身著單薄的衫子,被他禁錮著與他的胸膛緊緊相貼。 徐瑾愣住了,看著近在咫尺青年冷峻的面容,一時竟不知說什么。 “我……” “為什么不說了?”他的眉眼修長深邃,從前總是溫情脈脈注視著她的眸,此刻寒氣逼人,其中怒氣如驚濤駭浪。 第 87 章 “你到底在說……什么?”徐瑾的手腕被陸自容緊緊攥住, 勒得她生疼, 可越是掙扎,他卻越抓越緊。 她只覺得他不可理喻, 怒視著逼近她的青年。 她的一雙桃花眼輪廓極美,清澈靈動, 就算是帶著怒氣瞧人的時候,依舊會讓人覺得心神一蕩。 就是這一雙眼, 讓他迷了眼。就連嘴上說著渴求宮外自由的王韻清也一改初衷,心甘情愿地跟著她。 她和父君行茍且之事的時候, 是否也用這雙眼熱切注視另一個男人? 想到這里,陸自容眼中的冰寒沒有消減半分, 反而多了幾分怒意。 他松開了她的手腕,卻又一把拉過她,變?yōu)閺谋澈蟊е淖藙?,嘴唇靠近了她脆弱又潔白的脖頸。 感覺到危險的氣息,徐瑾抓住他緊緊環(huán)繞在腰前雙手, 想要一根根掰開他的手指:“你勒疼我了,快放開?!?/br> “若臣侍說不呢?”身后的男人貼著她的后背,溫?zé)岬臍庀姳≡谒亩?,惹得徐瑾一陣顫抖,掙扎得更加厲害?/br> 眼見她暴|露在空氣中的白皙肌膚上都冒出雞皮疙瘩來, 他從鼻腔中輕蔑地“呵”了一聲。 “只是這樣就受不了嗎?陛下……” 他深深地在她香軟的脖頸間吸了口氣, “這樣的程度, 皇上怎么能讓父君滿意呢?” 驚愕于陸自容話中的含義, 和這屈辱的姿勢,徐瑾漲紅了臉,斥道:“你……你在說什么?怎能如此口無遮攔,如此放肆!朕……” “噓——”陸自容卻是松開了對她的禁錮,玉指抵住她的嘴唇,在徐瑾耳邊呢喃輕語:“臣侍如此放肆,都是因?yàn)楸菹掳?。若是陛下不在意,便讓外面所有的侍衛(wèi)聽見好了?!?/br> 徐瑾又驚又怒,她一時忍讓,卻不料他變本加厲。 她正要說什么,卻聽得陸自容又在她耳邊說道:“若是讓天下人都知道,無比尊貴的陛下竟與自己的父君茍且,會是怎樣呢?” 徐瑾愣住了。 他的聲音極輕,剛好能讓她聽得清清楚楚,卻如同晴天霹靂,她的臉色一下變得煞白。 所有的碎片在電光石火間拼湊完畢,她終于知道了他為何會如此了…… 羞恥的記憶再度回籠,她與王韻清,確實(shí)不能算作清白。 唇齒的交融,身體的交纏,王韻清清俊的面容倒映在她的眼中,曠野中那一輪潔白的彎月,碧春樓中難舍難分的糾纏…… 她本來以為會永遠(yuǎn)塵封的羞恥記憶,就這樣被陸自容揭開,赤果果地呈現(xiàn)為一道丑陋的傷疤。 在她極度脆弱的時候,那個人恰好出現(xiàn)在了那里。她沒能拒絕王韻清的安慰,無論怎樣,她……確實(shí)是愧對陸自容。 可陸自容如何會知道? 唯一的可能,便是王韻清告訴他的。此刻,她心中一陣寒意陡起。 徐瑾顫抖地對上陸自容的眼,方才她錯愕和躲閃的神情他沒有錯過,此刻他漆黑的眸子中赫然是質(zhì)問之意,還有一絲輕蔑。 “我……”她張張口,卻發(fā)現(xiàn)自己根本無從辯解。 那時候,她以為陸自容背叛了自己,命人來追殺她?,F(xiàn)在發(fā)現(xiàn),最先背叛他們之間承諾的人,竟然是她自己,這一切令她啼笑皆非。 徐瑾痛苦地掩面。 “對不起……我那時候以為是你派人追殺我,金宣為了救我死了,所有人都是因?yàn)槲叶馈?/br> 可這一切都無法解釋她的所作所為,徐瑾只能任眼淚肆意流下,眼睜睜看著陸自容眼中的神色越來越疏離。 在徐瑾六神無主之時,陸自容將她抱到軟榻邊,讓她靠在自己的身上。 他挽住她的肩膀,輕聲問道:“皇上還記得曾允諾臣侍的話嗎?” 徐瑾怔怔地看著他的臉,她曾許諾過的只會愛他一人,已然變成了一個謊言。 “對不起,對不起……都是我的錯……” 完美的承諾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裂痕,橫亙在兩人之間,他們?nèi)绾文芑氐綇那暗臅r候? “皇上,您不僅無能,還言而無信?!彼罱K下了無情的審判。 “……”她啞口無言。 以前的他,從來不會再她面前說這樣戳心的話,如今,這一切都是她自作自受。 “但,臣侍會守著您,直到您的諾言成真為止?!?/br> 徐瑾驀然與他對視,發(fā)現(xiàn)他眼中赫然是勢在必得,其中危險的光芒驚心動魄。 他的唇角勾出一抹令人心顫的笑容,他將她攬過,在她耳邊輕語:“皇上或許還不知道,攝政王已經(jīng)薨逝了。如今,就只剩下你我。臣侍有很多的時候,來等您回心轉(zhuǎn)意?!?/br> 徐雅如……竟然死了?徐瑾一時間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