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婚紗的惡魔(完結特別篇)(03-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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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時間太晚了,你趕緊休息吧。 我一直沒有回話,林世軒大概也覺得無趣,告辭后轉(zhuǎn)身。 等等! 在內(nèi)心做出決定之前,我的嘴巴,自作主張地叫住了他。 嗯? 他回過身來,淺笑著看我。 如果……如果你對我的印象那么好,那你為什么……為什么……為什么… … 我的舌頭打了結。未經(jīng)組織的話語在出口后才意識到詞窮,我想問他為什么 沒想過讓我做他的女朋友,甚至更直接地問他為何不把我占為己有,但終究是沒 說出口來。 因為…… 林世軒卻已明白了我的意思,他換換走到我面前,伸出手來抬起了我的下巴, 臉上是連這漆黑夜色都能照亮的陽光般的笑容,但接下來說出的字眼,卻將我的 心嚴嚴實實地冰凍了起來: 因為,你不配。 . 第五章 你不配。 從沒有哪三個字能如此鋒利,一下子便扎進了我的心房,完全沒入心臟,痛 得呼吸都無法繼續(xù)。 林世軒捏著我下巴,不讓我逃避開他的目光,那力道讓我生疼,可是跟內(nèi)心 的劇痛比起來又是那么的微不足道。我不想讓自己看起來那么沒用,但眼淚就是 控制不了簌簌地滑落。 你啊……不知道自己是誰的小丫頭。說起來我都還忘了問你。他笑得愈 發(fā)燦爛,像火一樣灼燒著我,你和我弟弟做了很多次了吧?有快感嗎?說罷, 不等我回答,他松開手,轉(zhuǎn)身走了出去。可是,那個問題依然留在那里,盤亙在 我周圍,不管怎么都揮不散。 我又該如何承認,即使是被那個智力有殘缺的男人侵犯,即使穿著可笑的衣 服,說著幼稚的對白,但在內(nèi)心沒那么抗拒之后,我也……我也開始有一點享受 那樣的感覺。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感覺,所有事情終于如期望發(fā)展的感覺,還 有,性愛中身體被滿足的感覺 不該是這樣子的。一切本不該是這樣子的。我……不是這樣子的第二天早上, 林世軒來了我們房間。 哥哥,你回來啦! 兄弟倆感情確實很好,正在打游戲的林世昂一看到林世軒進來就歡呼著迎了 上去。 嗯,昨晚就回來了,來看了看你,不過你已經(jīng)睡了,我就和語蕾聊了一會。 他擁抱了林世昂一下,提起昨晚的事,我偏過頭去,不去看他望過來的目光。 聽語蕾說你們最近相處得很好是嗎? 嗯,我很喜歡語蕾哦!謝謝哥哥幫我找來這么好的女孩子。林世昂開心 地回答,林世軒卻皺起了眉頭: 你竟然稱呼她女孩子啊……呵呵,以前你都不這么叫她們的。 嘿嘿。 林世昂只是傻笑了一下,沒有解釋。 好啦!林世軒沒有追問,只是拍了拍弟弟的肩膀道,難得今天沒什么 事,我也對你的新寵物很有興趣,所以上來看看。你有教她學會什么嗎?已經(jīng) 很久沒有聽到寵物這個詞,林世軒忽然說起,那天初到這里的不愉快記憶便又浮 了起來。我看向他,這次卻換他不理睬我。 沒有。面對哥哥意有所指的問題,林世昂顯然明白他的意思是什么,臉 上泛起為難的神色,我覺得,語蕾她可能不喜歡那樣子。我也……不太喜歡那 樣子…… 越說到后面,林世昂的聲音越小。看得出他已習慣對哥哥言聽計從,而我內(nèi) 心里則泛起一絲不祥的預感。那樣子……是指什么?還有什么比獻出貞cao和身體 更令我無法接受的事嗎? 你啊……林世軒笑著搖了搖頭,似乎對弟弟相當失望,總是搞不明白 寵物的意思是什么。 我?guī)н@些女孩子回來并不是讓你交朋友的,更不需要讓你去考慮她們喜歡什 么。 再說,你明知道我很喜歡看你和你的寵物玩游戲的,在你心里,到底是她不 喜歡重要,還是我喜歡重要? 當然……當然是哥哥你喜歡重要??!林世昂很怕哥哥生氣,立即回答, 而后又拍著胸脯道,我保證從明天開始就教她那些事情! 明天?我工作很忙的,過了今天就不知道哪天還有時間了。 林世軒收起笑容,故作慍色,要不然這樣,趁著今天空閑,我和你一起 教她怎么樣? 那個……好……好啊…… 林世昂看了我一眼,似乎終究覺得我與林世軒的分量相差太過懸殊,答應了 下來。而我,依舊不明就里。 奇怪嗎?林世軒看出我的疑惑和擔憂,在林世昂去翻箱倒柜不知道找什 么東西時站在了我身邊,你以為我家花一百萬把你買來是讓你過少奶奶的生活 的?還是說這段時間世昂對你太好讓你不知道天高地厚了?既然是寵物和玩具, 還是早點學會自己該干的事為好。 你…… 我還是不明白他忽然這樣說是什么意思,但林世昂已經(jīng)找到要找的東西回來。 那個東西我年幼時也擁有過,是一本圖畫書,或者說畫冊,是幫助小朋友認 識動物用的,每一頁都會對一種動物有圖文詳細的介紹。眼下他們拿來這個東西 是要語蕾,現(xiàn)在教你學知識哦!把衣服都脫掉吧。林世昂看了一眼哥哥,又 轉(zhuǎn)過頭來輕聲對我說。 為……為什么?你要教我什么?為什么要脫衣服?其實已經(jīng)和林世昂裸 誠相見了很多次,脫衣服已經(jīng)不算什么,但林世軒在旁邊看著又完全不一樣。盡 管……在我曾經(jīng)的預想中這具身體次是應該展示給他看的 當然是教你做寵物該做的事!林世軒直接代替弟弟回答了我的話,你 該知道,寵物是不需要穿衣服的。 我…… 我看向他,不知所措。 陳語蕾,別以為我沒見過比你更倔的女孩,相信我,我有的是讓你照做的 方法,但我希望你能乖乖配合,因為現(xiàn)在世昂還有一點珍惜你,我不想讓他不高 興。 他將我的驚慌誤以為是倔強,沉下臉來威脅我。我次在他臉上看到那種 狠厲的表情,不知道為什么,明明沒有太多的話,可是比起父親和弟弟,他帶給 我的是更大、更深的恐懼,我的手,不,全身都戰(zhàn)栗起來,轉(zhuǎn)頭看向林世昂,他 的目光中的確有著一絲心疼,但完全沒有要救我的意思。 快點開始吧。 林世軒干脆在床上坐下,陰冷的目光一直盯著我。在他的目光下,我無法反 抗地,一件件脫下身上原本就不多的衣物。 終于,曾經(jīng)預想中的場景在此刻實現(xiàn),我的身體終于被這個男人看到了,卻 是一種我從不曾期望的畫面。 世昂,開始吧。 林世軒上下打量著我不著寸縷的身軀,露出一抹莫測的微笑,但并未多說什 么。 嗯。 林世昂點點頭,拿起那本畫冊,嘴里念叨了一句翻到誰就是誰,然后將 它隨意翻開了一頁。 是兔子! 兔子啊。林世軒聽到這個詞似乎有點意興闌珊,那就……來豎起耳朵 跳兩下吧,小白兔。 我明白了所謂的寵物教學是怎么回事,說白了,就是讓我去學畫冊上動物的 動作。只是,這種事……他們讓我這樣做,這樣羞辱我的樂趣在哪里?我發(fā)現(xiàn)我 可能永遠都沒辦法理解這些人,但是……卻要被他們所擺布。 語蕾,你要把手指頭豎在腦袋上,然后蹲下來像小兔子一樣跳來跳去哦! 看我遲遲不動,林世昂連忙教導我。 …… 我長開了口,但對著林世軒的眼睛卻不知道自己想說什么。猶豫了幾秒鐘的 時間,我還是認命地蹲了下去,抬起了雙手。 小白兔,白又白,兩只耳朵豎起來。愛吃蘿卜愛吃菜,蹦蹦跳跳真可愛! 林世昂對著畫冊念著那耳熟能詳?shù)膬焊?,目光卻一秒也不曾離開我隨著跳躍而上 下彈動起伏的雙乳。雖然記憶早已模糊不清,但小的時候,當我還是個小女孩, 也一定這樣子嬉戲過吧。只是,那時候看向我的,一定是母親慈愛的目光,而不 是兩個視我如非人的成年男子。 好了,可以了。 我沿著臥室跳了一圈,林世昂示意我可以停下來。 沒有穿鞋子,赤足跳了一圈,我氣力幾乎用盡,腳底也生疼,癱坐在地上大 口喘氣,因運動而發(fā)熱的身體與冰涼的地板的接觸令我不適,但更加使我戰(zhàn)栗的, 是林世軒嘴角忽然勾起的那一抹邪笑。 蹦蹦跳跳我是看到了,可是愛吃蘿卜愛吃菜呢? 嗯? . 林世昂似乎沒想過這個問題。 世昂,你去讓馮姐到廚房要一根胡蘿卜來好不好? 好! 聽了哥哥的吩咐,林世昂立即跑了出去,留我獨自面對林世軒。 你為什么要這樣對我? 我知道眼下的境況已經(jīng)是對我昨夜不合時宜言辭的懲罰,但我還是忍不住問 他。事到如今,我依然傻傻的不愿意相信自己在他眼中是那樣的輕賤。 我本來就該這樣對你。 果然,他無所謂的語氣,理所應當?shù)脑捳Z,再一次令我認識到自己曾經(jīng)的那 些幻想和現(xiàn)在的那些不甘是多么的愚昧。 林世昂并未出去太久就拿了一根兩指粗細的胡蘿卜回來,只是在進了屋之后 他顯得有點猶豫,看了看林世軒,又看了看我。 你自己來吧。 林世軒似乎永遠知道他弟弟在想什么,溫柔地吩咐道。 嗯。林世昂點點頭,來到我身邊蹲下,有點不好意思地對我說,語蕾, 把腿張開好嗎? 我一剎那就明白了他們要做什么。 記住我對你說的話,世昂他愿意對你好,是你在這里生活得舒適的唯一籌 碼。 在我轉(zhuǎn)過頭去看向林世軒的時候,他似乎已經(jīng)知道我想要說什么,冷冷的一 句話將我的求救堵在嘴里。 沒關系,你如果覺得怕羞的話,可以躺在地上用手遮住眼睛不看。你可能 不知道,但是人在看不見別人的時候,別人也是看不見你的。弱智果然還是弱 智,竟能說出這種荒誕不羈的話來??墒?,那時候的我,卻強迫自己去相信了那 毫不可信的道理,按照他說的,緩緩地躺在地上,用手遮住了眼睛,然后分開了 雙腿。 好了,喂小白兔吃蘿卜吧。 林世軒的聲音仿佛從天際傳來。我在心里一遍遍對自己說沒事的,語蕾,他 看不見你,看不見你……然后,一根粗糙又冰涼的東西塞進了我的下體。 那根蘿卜比林世昂的陽具還要長一些,一直侵犯到我的最深處才終于停下。 我覺得身體被填滿了,卻沒有一絲舒適的感覺,尤其是我再怎么也沒辦法騙 過自己,讓自己忽略掉林世軒就在旁觀看的事實。 小白兔把蘿卜咬得緊嗎? 林世軒又問道,接著我便感到林世昂捉住留在我體外的一小截蘿卜來回晃動 了一下。 挺緊的。 他說。 那就完整地來一遍吧,叼著蘿卜的小白兔,蹦蹦跳跳的樣子。 有樂趣嗎?這樣子玩弄一個人真的有樂趣嗎?我想不明白,也不需明白。 林世昂把我遮住眼睛也是遮住現(xiàn)實的手拉開,這荒唐的掩蓋就像他的溫柔一 樣一碰就破。 我沒有反抗了,只有滿足他們,然后快點結束才是我唯一該抱的期望。 我聽從他們的指示,忍受著那根蘿卜插在yindao里伴隨著我每一個細微的動作 而摩擦著我最嬌嫩的地方,費力地爬起身來,將雙手比作耳朵的形狀放在頭上, 一下一下,在他們的眼前蹦跳起來。 林世軒的臉上終于露出滿意的神色,他站起身,走到我面前,攔住我的去路, 居高臨下的看著我。我知道他不是來救我的。 跪下,屁股撅起來。 他帶著笑容,卻無比冰冷地說。 我垂下頭去,跪趴在地上,將屁股高高撅起,對他形成跪拜般的姿勢。我不 知道他還想做什么,也許只是想藉由這樣的對面方式來讓我明白這才是我們二人 之間應該有的懸殊差距,就好像他是唯我獨尊的帝王,而我只是任由擺布的奴隸。 只是,還遠遠不止這些。 他摸了摸我的頭,走到了我的身后。 其實我不喜歡兔子,我更喜歡小狗。 他可能是對我說的,也可能是對林世昂說的。我看不到他的臉,只感到他忽 然把我體內(nèi)的蘿卜粗魯?shù)爻榱顺鰜怼?/br> 呃…… 我叫出了聲,原本緊密包裹著那根蘿卜的yindao內(nèi)部在突然的拉扯作用下像是 被刀芒劃過一樣火辣刺痛。但他對我的痛苦充耳未聞,對我的戰(zhàn)栗視而不見,用 手中的蘿卜在我臀瓣上拍打了幾下,然后滑進了股溝。 世昂,這里你有用過嗎? 我的身體緊繃起來,因為蘿卜的尖端頂?shù)降?,是我覺得身上最為骯臟,最羞 于示人的地方。 沒有呢。 林世昂搖了搖頭。 哦。大概是意料之中的答案,林世軒也沒說什么,蹲下了身子,然后像 閑聊般問我,語蕾你養(yǎng)過狗嗎? 沒有。 我被巨大的恐懼籠罩著,想反抗卻又怕更激怒他,我不知如何是好,也不知 道他問我這個做什么,只是乖乖地回答。 你知道什么樣的狗最幸福嗎? 他又問我。 不知道。 我說。然后就覺得自己很可憐——如果連狗都有資格談幸福,為什么我卻沒 有。 我來告訴你。林世軒捉住一縷我披散在背上的長發(fā)把玩著,緩緩說道, 最幸福的狗,是那些被剪掉尾巴的狗。那代表它們的主人非常重視它們,愿意 花精力和金錢去把它們改造成更好的樣子。而你呢,今天運氣很好,因為我懶得 再去找一根形狀像尾巴的東西,所以你也有機會做一條幸福的短尾狗。開心嗎? 求求你,放過我,我不要…… 伴隨著他的話語的,是后庭處傳來的隱隱的壓力。那根蘿卜已經(jīng)在蠢蠢欲動 地想要從另一個不該被侵犯的入口來進入我,我顧不得羞恥也顧不得逞強了,扭 動著屁股躲避著那根讓我害怕的東西,軟弱地向他求饒。 可是,回答我的,是他忽然抓了一大把我的頭發(fā)在手里,然后硬生生地將我 上半身拽的直立起來。 這是我對你的恩賜,你沒有不要的權利。他湊到了我的耳邊,溫熱的氣 息拍打著我的耳垂,然后化成冰錐從耳孔刺入,對我說謝謝。 謝……謝謝。 我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原來我比想象中更加害怕這個男人。 真乖。 他開口笑了,像惡魔張開嘴露出森森的白牙。他的左手再次將我的腦袋按回 地上,讓我的臉貼在底板上,眼睛只看得到他穿著拖鞋的腳。接著,他右手的胡 蘿卜,伴隨著一生都難以忘卻的劇痛,狠狠地刺入了我的肛門。 哥哥,你輕點,語蕾她流血了…… 在眼前黑暗著失去意識之前,我聽到林世昂焦急卻小聲的呼喊。 我希望我能這樣子昏睡一整年,可是并沒有。再睜眼時,也不過才過了幾分 鐘而已。我依然感受得到那股難忍的疼痛,感受得到那根蘿卜仍牢牢卡在我后庭 里,飽脹得令我覺得窒息。 雖然不是很像,但是……就這么個意思吧。林世軒一直在旁邊打量我, 像在觀察自己的作品,最后他終于做出了這樣的評價,只是,卻仍未想結束, 接下來,小母狗就要撅著屁股歡快地叫幾聲、跑幾圈來感謝主人的饋贈了,讓 我…… 哥哥,我不想玩了。 林世軒還未說完,林世昂就忽然開口,這是他今天次打斷哥哥說話。 唔?為什么? 看不出林世軒是什么表情,只像是隨口問道。 我累了,我想語蕾陪我休息。 林世昂有點心虛地回答。 林世軒沉默了一會,忽然開口笑起來: 挺有意思啊。世昂,我以為你永遠不會這樣呢,看來你真的是很喜歡語蕾, 早知道的話,我們不該只買她一年的。好吧,既然你不想玩了,那今天就到此為 止。不過……如果你要還想和她一起做什么的話,要抓緊時間哦。因為……林 世軒把手搭在林世昂肩上,二人的臉離的很近,那個男人的表情也次認真起 來: 因為她和我們不一樣。她不是你的家人,她想要離開你,并且,很快就會 離開你的。 第六章 語蕾,你還疼嗎? 林世軒離開了。林世昂則是呆坐了好一會,像是在盡力去理解哥哥走之前說 的話。后來,他終于來到我身邊,關切地問我。 額前的頭發(fā)全都被冷汗打濕了,我依舊痛得無法呼吸,可是我搖了搖頭,用 盡力氣給予了他一個微笑。在那一刻,我對他沒有恨,只有被他從地獄中解救出 來的感激。 我……我?guī)湍闳〕鰜怼?/br> 他對我說,然后不待我同意就抓住露在體外的一小截蘿卜將它抽了出來?;?/br> 許是想要盡快緩解我的痛楚,他的動作并不溫柔,原本緊緊箍在體內(nèi)的異物突然 從沒有潤滑的腸壁中抽出,盡管我盡力忍耐,強烈的摩擦刺痛仍是讓我禁不住痛 呼出聲。 . 對不起。 他連忙道歉。他是林家唯一一個會向我道歉的人。 沒關系的。謝謝你。 我次也是唯一一次向他道謝,發(fā)自真心地。 那個……語蕾……你好像……好像拉臭了……他的目光還盯著我的后庭 在看,他的話讓我的心酸澀地抽痛。肛門的括約肌在林世軒的粗暴對待下痛楚而 又麻木,根本不受我的控制。在蘿卜抽出的一瞬間我就感覺到了股溝中的潮濕, 那里……一定是混合著鮮血與糞便的狼藉不堪吧。 只是現(xiàn)在我連屈辱的心情也沒有力氣去感受了,只是輕輕問他: 可以幫我請馮姐過來嗎? 此刻我全身一絲力氣也沒有,林世昂雖然不想傷害我,但他也沒有照顧人的 能力,我只能向那個女人求援。 嗯。 世昂點點頭,站起身來。 世昂,等等。 我又叫住了他。 嗯? 他回過頭來看著我。 你……可以一直都對我這么好嗎? 可以啊。 他沖我笑了一下,理所當然地好似回答了一個最簡單不過的問題,然后走了 出去。 林世軒的一次出現(xiàn),粉碎了我所有的尊嚴、幻想和努力欺騙自己接受的假象。 我終于明白玩物終究只是玩物,我只要在這里一天,就是這座大宅中身份最 為低賤,可以令任何人隨意褻玩的一個。他說的也沒有錯,我在這里唯一的籌碼, 在這里目前為止還算被善意對待的唯一原因,就是林世昂對我的好。 我意識到這個并不健全的男人對我有了超出對一個寵物之外的感情,或許這 只是一個男人到了特定生理年齡自然會產(chǎn)生的情愫,也或許是這段時間以來的朝 夕相處讓他對我有了慣性的心理依賴,總之他越來越少的以對待玩物的方式來對 待我,而是總是盡量在我倆的相處中營造出比較公平的氛圍。 盡管這種公平大部分都只是局限在他認知里的公平,但對于這樣一個自認為 可以,實際對大多數(shù)人也確實可以高高在上地主宰他人命運的家庭來說,他所給 予的東西已經(jīng)讓我能夠最大限度地被當做一個人來對待。 我無從去說林世昂對我的感情是好還是不好,因為從一開始這就只是一場交 易,一場雖然最初我被蒙蔽,但最后仍是自愿接受,并且靜下心來客觀地想一想 其實仍算公平的交易,這里面原本不該再有什么感情牽扯,無論是我對他們,還 是他們對我。所以我沒法說自己會不會為之感到開心還是不快——我不希望它發(fā) 生,但現(xiàn)實是這份感情是我唯一可以依靠的東西,也是我必須保有的東西。 那天之后,我開始嘗試著主動地去討好林世昂,開始努力而并非敷衍地去扮 演每一個他想讓我扮演的角色。 這是出于對他的感激,也是在保護自己。 在逐漸又恢復平靜的日子里我明白,這生活雖然不堪,卻并不是那樣的令人 絕望——只要我不再抱有任何關于自己的希望。 有時候我會試著把自己放進一個不同的故事里面——假如把時間稍微調(diào)整一 下,假如把其中林世軒與林源康的戲份刪掉,我更愿意把自己的經(jīng)歷想象成一個 為家庭所迫的女孩即將不得不淪落風塵的時候,卻被一個叫林世昂的男人所救, 女孩為報恩以身相許、為奴為婢的故事。 電視和中把這樣的故事稱為佳話,也即是說這是人們喜聞樂見發(fā)生的事, 也即是說女人的身體拿來交換財富本就是一種理所應當?shù)拇嬖?。古往今來的故?/br> 中似乎都不會去刻意提及那些賣身葬父的女孩、那些為家人淪落風塵的女孩在遇 到愿意解救自己的人時,在委身于這個人時,她們自己的感情心思是怎樣的。有 沒有可能剛好每次都是你愿意救我,我就愛上了你呢? 當然不會,也不需要會。如果一個人已經(jīng)淪為交易品,那么能達成交易就是 你能獲得的最大幸福了,別再抱多余的期待就好。 時間波瀾不驚地過去了。我來這里,已經(jīng)有半年時間。 那天晚上,就像過去的很多個夜晚一樣,世昂坐在沙發(fā)上入神地觀賞著最新 連載的日本動漫,時不時隨著角色的遭遇傻笑、皺眉或握緊拳頭,入戲十足。而 我正赤裸著身體跪伏在他腳邊,臉龐枕在他未著衣物的大腿上,用雙手和嘴唇賣 力地去撫摸、舔舐、吞吐他的陽具。這是他喜歡的消遣方式,最初是我主動為他 做的,然后嘗試過一次,他便深深喜歡上了,如今已是習以為常。 時至今日,對林世昂的身體我已沒有什么排斥的感覺。 人真的沒有那么脆弱,人對什么事情都能習慣,身體上會習慣,然后心理上 也會習慣,習慣之后就會接受,而接受之后,就再沒有什么對錯之分。 我對林世昂便是如此。 從最初的畏他如蛇蝎,到現(xiàn)在會主動去挑逗,一旦習慣了,也便與吃飯、游 戲無異。 我也漸漸能從其中得到樂趣,甚至有時會因此而強烈的情動,偷偷期待著他 能將電視暫且放到一邊,做一些其他的事情,一些他曾說過會讓我高興的事情。 那晚,本該也是如此。 可是一個電話打破了這份散發(fā)著旖旎味道的寧靜。一個來自醫(yī)院的電話。 我的母親,病情突然急劇惡化了。 在得知這一消息的瞬間我的腦中是空白的,只是本能地拿起衣服胡亂往身上 套著,喊著讓馮姐幫我叫車,我要到醫(yī)院去。 然后,林世昂面色堅決地擋在了我的面前。 不準去。 他說。那時候的他,臉上沒有一絲溫柔。 世昂,別這樣。我的mama……我mama她……醫(yī)生說她非常著急著想見我, 說她好像有話要對我說……求求你……讓我去一次……我很快就回來你讓我去見 她……你…… 不行! 面對我泣淚滿面的哀求,他卻從未如此堅決過。 為什么? 我不明白這個說過要一直對我好的男人為什么在此刻卻忽然改變了態(tài)度。 因為哥哥說過,你這樣總是離開,早晚有一天就不會再回來了。他說,你 走的越是著急,就越可能不再回來,就像現(xiàn)在這樣! 什么…… 我僵住了,我原以為林世軒并不在意那天世昂的舉動,卻沒想到他竟他就那 樣的討厭我么? 馮姐!馮姐! 我大聲尖叫起來。我對林世昂很了解,如果他認定了一件事,我是沒有辦法 令他改變想法的。此刻唯一能幫我的就是馮姐,也許世昂會愿意聽她的。 外面?zhèn)鱽砹碎_門的聲音,同時,林世昂反鎖上了我們的房門。 世昂、語蕾,出什么事了? 馮姐轉(zhuǎn)動了門把手,卻沒有能把門打開,在門外焦急地詢問。 語蕾要逃跑! 林世昂大聲地喊道,眼睛狠狠地盯著我。 馮姐,我mama病情惡化了,醫(yī)生說她著急著見我,我要趕緊到醫(yī)院去,求 求你告訴世昂我不是要逃跑,求求你快讓我出去…… 不行! 還未待馮姐開口,林世昂就大聲拒絕。 世昂,你別這樣,先把門打開。 馮姐聽出了事態(tài)的緊急,拍著門勸著林世昂。 不行!今天誰都不許從這離開! 林世昂緊緊地靠著門板,攥著門把手,像忠誠的騎士守衛(wèi)著公主和寶藏。可 是那不是你的公主和寶藏,那是我最重要的東西啊你讓開! 心中滿是對母親的掛念,那一刻我忘記了要對他溫柔,要對他討好,我狠狠 地撲向他,想要將他拉開。可是,卻被他一把推倒在地。終究他是個成年的男人, 而我只是個每到危急關頭就一無是處的弱女子。 世昂,你別這樣,快放語蕾出來,這種時候不要鬧!馮姐的語氣也嚴厲 起來,可換來的卻是更加嚴厲的回應: 閉嘴! 誰的話此刻都沒有任何作用,林世昂站在那里,站在我和房門的中間,像是 我一輩子都越不過去的大山。 語蕾,你別急,我這就給林董打電話。 求求你快一點,馮姐,求求你…… 林源康也好,林世軒也好,這時候不管是誰,不管曾經(jīng)予我多么大的屈辱與 痛苦,只要能幫幫我,只要能讓我見到母親,我什么都不在意了。 不行,他們兩個今晚要飛去國外,現(xiàn)在可能在飛機上,手機都關機,電話 打不通。 可是馮姐的話再次粉碎了我的希望,沒想到就算想去求助惡魔也做不到。我 崩潰了,我爬起來撲向林世昂,我用指甲去抓他的臉,我對他又踢又咬,卻只令 他更加生氣,他與我扭打,一次次將我推回到地上。馮姐聽著里面的打鬧聲,不 停地拍打著房門,可是無濟于事。今晚的林世昂,不是記憶中那個說會一直對我 好的男人。 或許,這才是他本來的樣子?;蛟S,除了母親,這世上每一個說對我好的人, 他們的好都是有條件的,是要求回報的。當我不能遂了他們的意,那份好,就會 蕩然無存。 后來,馮姐替我去了醫(yī)院。我都不知道她會怎樣與我的母親解釋,也不知道 我的母親在人生的最后時刻,一直期盼女兒到來的時刻,卻看見等到的是另一個 人,一個陌生的人,一個無關的人的時候會是多么的失望。 也許應該慶幸的是,馮姐并沒有來得及見我母親最后一面。 時至今日,我仍不知mama那時候究竟想要對我說什么。在她走的時候,在焦 急等待的那段時間,在有滿腹的話想要對我說的彌留之際,她是怎樣看待我這個 女兒的呢?她一定很難過吧。一定是的。我總是在辜負她,即使賠上了我的尊嚴, 我的人生,在最后也還是辜負了她。 在那天晚上,我迄今為止所經(jīng)歷的一切,所承受的一切,所期待的一切,全 部都沒了意義。 那時我在想,如果我沒有參加那場該死的活動,如果我沒有見到林世軒,如 果我沒有沒出息地對他動心,如果我沒有拋下母親去參加那場派對只為了能多看 他一眼,如果我沒有不切實際地妄想著我和他之間有共同建造未來的可能,如果 我沒有答應林源康的條件,如果我沒有在知道真相后還不知死活地繼續(xù)這場交易, 那至少,今晚我是可以陪在她身邊的。 可是我每一步都走錯了。 我知道,我的人生完了。 在我終于認命,承認一切都不可挽回,跪在地上一言不發(fā)地哭泣時,林世昂 終于收起了他的怒氣,到我身邊捧起我的臉對我說: 不要哭了,只要你不再想著逃跑,我還是會一直對你好啊。望著他那張 看似懵懂的臉,聽著他輕描淡寫的話語,我終于明白我為自己編織了多么可笑的 一個謊言,我竟然會把希望寄托在這樣一個人的身上。但慶幸的是,如今謊言已 經(jīng)破了,夢已經(jīng)醒了,我已經(jīng)不必再繼續(xù)欺騙自己了。于是,所有的委屈,所有 的怨氣,所有的恨意在這一刻終于都集中地爆發(fā)成我的怒吼: 滾開!你這個廢物,你這個弱智!我總有一天會離開這里,然后用一輩子 去詛咒你,詛咒你全家人!我希望你去死!我希望你們?nèi)叶既ニ溃。?!啪?/br> 林世昂先是愣住,然后臉上再次堆滿了氣惱,狠狠一巴掌摑在我的臉上。 那真是很重的一記耳光啊,眼前的景物,耳畔的聲音都因這一耳光而全部模 糊了,模糊的不像在現(xiàn)實中,模糊的讓我仿佛看見自己回到了幼年的時光,看到 那個天真無知的小女孩偎在溫柔美麗的母親懷里,聽她講一個關于天使雕像的故 事。可惜那模糊并未持續(xù)多久,就像少女手中短暫燃燒的火柴一樣,熄滅了,現(xiàn) 實便再次席卷而來。眼前又一次清晰的時候,我看到的依然是林世昂那丑陋的嘴 臉。 去你媽的。 到底是什么樣的賤人能生出你這樣的東西。 這次我的聲音很輕,因為臉頰的腫起說的也有些含混,但已經(jīng)足夠了。 林世軒與林世昂早逝的母親一直都是所有人不可言說的禁忌,尤其對于林世 昂來說,只要偶有提及,他就會情緒失控,要摔東西來發(fā)泄憤怒。 我明白一位母親在孩子的心目中分量有多重,也清晰地感受到了離開母親留 下的創(chuàng)傷有多么深刻。 以往我把這當做我們兩個的共同點,因此覺得我們也有同病相憐之處,并理 所當然地認為對于彼此的痛苦都能夠感同身受才對。 但并不是的。 他是他,我是我,這個廢人永遠不能理解他今夜是怎樣傷害了我,而我,只 能以同樣的方式傷害回去,只有這樣,才能讓他明白我此刻心中千萬分之一的痛。 是的,我成功了。林世昂在聽到賤人兩個字后就發(fā)了瘋,然后我就受到了人 生到現(xiàn)在最為粗暴的對待。他把手邊每一個能摸到的東西都砸到了我的身上,他 瘋狂地在我軀體上踩踏踢打,他腦子里所有能到的惡毒言語都狠狠地攻擊著 我,如果不是最后馮姐找來安保破門而入的話,那天我可能會死在那里。 疼嗎?很疼,我不知被他弄出多少傷口,身上到處都是血漬,全身每個地方 都在疼,但都抵不過心臟被刀剜一樣一分一秒也不曾緩解的痛楚。 可是,在那疼痛中,我分明感受到了一絲快慰。 我是個不孝的女兒,我是個骯臟的女人,我沒有獨立,也沒有能拯救任何人, 我辜負了母親對我所有的期待。 我……應該被這樣懲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