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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婚紗的惡魔(完結(jié)特別篇)(03-06)

    作者:nevermind

    字數(shù):23454

    第三章

    那天,我終究還是沒有踏上已經(jīng)近在遲尺的樓梯,而是默默地,轉(zhuǎn)身回去,

    看向那兩個從此以后把我的命運cao縱在手心里的男人。

    那個曾經(jīng)令我羨慕不已的人,那個曾經(jīng)令我倍感親切的人,那個被我已經(jīng)準(zhǔn)

    備好當(dāng)做家人的人,現(xiàn)在卻站在我觸及不到的云端對我露出著刺眼的笑容。

    我就知道語蕾你是個聰明的女孩,會知道怎樣才是正確的選擇。相信我,

    一切并沒有你想象的那么糟糕。

    我沉默著應(yīng)對他的虛偽,他也沒有再與我說話,對著另外一個房間喊了一聲,

    那扇門便立即打開,走出一個態(tài)度恭敬的中年婦女。

    這是我們家的幫傭馮蘭,專門負責(zé)照顧世昂,以后也負責(zé)照顧你。你可以

    叫她馮姐,今后在這個家里有什么需要只管跟她說就好了。那……林源康看了

    一眼腕上的手表,抬頭接著說,按理說,今天對你來說是個大日子,該有個像

    樣的儀式才對,但我相信你現(xiàn)在不會有心情搞那些,我待會也有個重要的會議,

    所以,后面的事就交給馮姐來安排了。盡管不合時宜,但還是希望你在這里過得

    愉快。

    他說完這話,又拍了拍林世昂的肩膀,對馮姐點了一下頭,然后好似完成了

    一件最簡單不過的工作一樣,若無其事地從我身邊踱過,走下樓去。

    你好漂亮??!你叫什么名字?

    林源康一離開,那個弱智就好像個猴子一樣蹦到我旁邊來,拉起了我的手。

    面對這個一小時前都還完全陌生的男人,我本能地向后躲去。

    世昂,我先帶語蕾小姐去洗浴和換衣服,稍晚我會帶她去您房間的,請先

    不要著急。

    馮姐適時地橫在我和林世昂中間為我解了圍,林世昂似乎很聽她的話,雖然

    很不甘心地又看了我一眼,但還是乖乖地縮回手去,丟下一句要快一點哦自

    己回了屋子。

    語蕾小姐,您好。

    打發(fā)了林世昂,馮姐回轉(zhuǎn)身來面對我,稍微欠了欠身子。

    你好。

    在突遭巨變之下,我其實根本無力開口說話,可是這個女人或許是我以后在

    這里唯一能有所依靠的人,她的謙和有禮也令我不得不做出回應(yīng)。

    我知道該讓你先休息一晚的,可是,既然林總已經(jīng)交代,世昂他也著急著

    今天就……所以,請您先在就跟我去洗澡更衣吧,抱歉。

    我……

    我張了張口,卻忽然意識到一切已成定局了,拒絕的話不會有任何作用,只

    會令眼前這個女人為難,甚至可能會迫使林世昂采取其他的方式。于是我收起了

    想說的話,輕輕點了點頭,在她的帶領(lǐng)下前往浴室。

    我的行李箱沒有拆開,馮姐說她會為我準(zhǔn)備要穿的衣物,讓我只身進了浴室。

    浴室里的裝修很豪華,有很多我見都沒有見過的設(shè)備,可我現(xiàn)在無心欣賞這

    些,忍了好久的眼淚在門關(guān)上的一瞬間就涌了出來,我打開水龍頭,在嘩嘩的水

    聲中蹲在地上掩面哭泣。

    這樣的場景,讓我想起好多好多年以前,mama獨自在衛(wèi)生間里開著水龍頭痛

    哭的聲音。為什么,為什么我們母女兩個都要遭遇這樣的心痛和絕望?

    在浴室里的大部分時間我都那么呆坐著一動不動地流淚,最后只是胡亂地擦

    拭了身上。我想那個男人并不值得我為他去精心地裝扮,從此以后我的身體只是

    個商品而已,一個為了救治母親而不得不賣掉的商品,在未來的一年里它并不屬

    于我——我這樣告訴著自己。

    .

    裹著浴巾走出浴室,馮姐已經(jīng)在等著。她手里抱著我要穿的衣服,顏色雪白

    奪目。

    這是?

    是婚紗。她點頭證實了我的猜測,今晚對世昂來說是娶新娘子的日子,

    所以是要穿這個的,以前的……都這樣。

    嗯。

    我輕輕點頭。之前工作中我也穿過婚紗,但是今天……算了,不要再想那些

    無謂的東西。

    我?guī)湍愦┥习伞?/br>
    馮姐上前一步,想要拉開我身上的浴巾。

    你……先把內(nèi)衣給我吧。

    長大以后,我還從未在mama以外的人面前完全地赤身露體過,盡管對方也是

    個女人,我還是本能地抗拒。

    這個……沒有內(nèi)衣的。馮姐抱歉地搖頭,世昂他……不懂那些情趣,

    所以那些衣物也沒什么必要。

    呵……真快啊。從此以后,我生活的所有東西都要以那個男人的喜好為準(zhǔn)則

    了。我再次點頭,把浴巾解了下來。

    十九歲的少女,誰沒有幻想過自己的次呢?在過去的半個月里,我?guī)缀?/br>
    每天都在幻想我和林世軒的新婚之夜,想象著自己要怎樣才能鼓起勇氣在他

    面前把這具身體嫵媚又不失矜持地展現(xiàn)出來,可是,誰又會想到現(xiàn)在變成了這樣

    的狀況?

    您身材很好,不愧是做模特的。

    馮姐打量了我一遍贊許到,我費了很大力氣才擠出一絲笑容算作回應(yīng)。

    冒昧地問一句,語蕾小姐還是處女嗎?

    或許是察覺到我的不自然,或許是出自于閱人無數(shù)的經(jīng)驗,馮姐皺著眉頭問

    了一個很私密的問題。

    是的。

    我點頭,內(nèi)心里愈發(fā)地哀傷。

    這……她似乎是聽到什么很糟糕的事情,猶豫了一下,還是繼續(xù)說道,

    您知道,世昂他和別的成年男人不太一樣,所以在這些事情上,也不會像其他

    人一樣對您的次有什么特殊的感覺或者特別的照顧,就是說……他可能會比

    較粗暴,所以……為了不傷害到您,我建議您最好先自己把……把處女膜弄破,

    這樣待會會好受點。

    她的話讓我感到無比的荒唐。如果說落入這種境地是因為我一時鬼迷心竅而

    咎由自取,那現(xiàn)在又算什么?連潔身自愛都成了我的原罪了嗎?

    只是……比起把次交給那個智障的男人

    我明白了,馮姐,那就……這樣做吧。

    好的,您……稍等一下。

    看我點頭應(yīng)允,馮姐立即跑回自己房間,沒過一會便又出來,手里拿了兩樣

    東西交給我。將那些東西拿在手里,我才看出是一根假的男性生殖器和一個避孕

    套。

    委屈你了。

    馮姐又抱歉地對我說了一句。

    我想問你,之前來過的女孩子里沒有處女嗎?不知怎么的我忽然想到這

    個問題。

    也有。

    馮姐遲疑了一下,點頭回答。

    那她們也都是……

    我看向手里的東西。

    不是……

    馮姐搖頭否定,卻沒有把后面的話說下去。

    我明白了。謝謝你。

    從她不敢開口的樣子我大約能猜到,以前的那個或者那些女孩子大概沒有我

    這么好的運氣,她們的初夜或許是被林世昂粗暴地奪去,也有可能是別人代

    勞。會是誰呢?林源康本人?會是林世軒嗎?

    想到林世軒時我的心突地跳了一下。多么可笑,事到如今我還念念不忘這個

    男人。

    赤裸著身體重新走回浴室,拿著那兩個本不會和我有關(guān)的物件,只覺得特別

    想哭。在我還是依偎在mama懷里的那個小公主的時候,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有一天

    會必須做這么荒唐的事情。如果這一切被mama知道……我不敢想象她會為我多么

    心碎。

    我不敢說之前自己沒有自慰過,但那都僅限于對下體外部的撫摸和觸碰,手

    里的這根東西,我沒有見過,更遑談使用。再次進入浴室,看著那根雖然不算大,

    但對我來說以足夠猙獰的家伙,我一時間不知所措。

    真的要這樣?仍無法從太大的轉(zhuǎn)變帶來的震驚中回過神來,就算再怎么告訴

    自己已成定局,但我依舊無法做到完全的絕望??墒强墒?,真的只能這樣了吧。

    我在浴缸的邊緣坐下,笨拙地為那根假陽具套上了避孕套,然后把它的頂端

    對準(zhǔn)了自己的私處。

    不要把寶貴的次獻給那個弱智,即使是自己親手毀了它也好。我這樣說

    服著自己,左手去分開了自己的外陰,讓那根沒有感情的橡膠制品輕輕的進入,

    緩緩碾碎我至今為止的人生。

    好痛!

    雖然剛剛洗過澡,下體還保持著濕潤,但只進去了一點點,我就感受到了強

    烈的疼痛。

    這便是女人次要經(jīng)歷的感覺嗎?

    我不知道,不明白,也不想再想,手上又使了幾分力氣。

    可是真的太痛了,不管我怎么咬牙下決心,右手像是脫離了大腦的控制,堅

    決不肯破釜沉舟地一舉突破那一層象征著貞cao的薄膜。

    以前似乎聽說過人體會有保護自己的本能,所以人很難強迫自己做出傷害自

    身的事。我不明白那些割腕自殺的人都是怎樣做到的,能有那樣勇氣的人又為什

    么會去尋死,但現(xiàn)在我有了一點感同身受了。

    說實話,如果不是因為mama,現(xiàn)在我可能也會考慮死在這里。

    想到mama,我的心又痛起來,卻同時又變得堅決了許多。從小到大,她始終

    是那個能給我勇氣的人,我告訴自己,那個女人為我付出了一輩子,而現(xiàn)在我能

    回報的,只是一陣疼痛而已,只是一年時光而已。

    這個代價,其實很劃算的。

    我終于狠狠地插入了自己。

    當(dāng)撕心的疼痛伴隨著鮮血滲出的景象一起麻木我所有神經(jīng)的時候,我知道現(xiàn)

    在才是真的一切都無可挽回了。

    我沒有讓那根假陽具過多的在我體內(nèi)停留,在稍微適應(yīng)之后就將它抽了出來,

    過程中又引起一陣劇痛。那真是一件至今想起來都難過無比的事情,但無論如何,

    我終于完成了這個過程,就好像一種儀式一樣——從今往后,我會用另一種方式

    來承擔(dān)起這個家庭。

    那根奪去我貞潔的用具被我扔進了垃圾桶,清洗了血跡,再走出浴室,馮姐

    什么也沒說,只是默默地幫我穿上了婚紗——那個時候我覺得我的人生已經(jīng)止步

    于此,這輩子我不會有在合適的場合穿上婚紗的機會了。

    林世昂顯然已經(jīng)等得快要失去耐心,所以在我進入房間之后他根本沒有什么

    多余的舉動,直接就撲了上來,像是抱一個大型毛絨玩具一樣摟住了我。

    我對這種忽然全方位地接觸到男性的身體并不適應(yīng),但他雖然是小孩子的智

    商,卻有著成年男子該有的力氣,我無從抗拒,也不應(yīng)抗拒。好在他暫時并無更

    加過分的舉動,就那么緊緊地抱了我一會便將我松開,然后笑嘻嘻地問我叫什么

    名字。

    我叫陳語蕾。

    我告訴他。

    我的mama不姓陳,我也不知道自己的父親是誰,關(guān)于那個男人的事情,母親

    從未向我透露過一星半點,也許這個姓氏就是我知道的關(guān)于他的全部的線索。在

    mama病倒之后我曾不止一次想過,如果我有一個父親,一個看得見摸得到的父親,

    那一切一定會不一樣,從一開始就不一樣。然而終歸只是想想而已,可能我這輩

    子注定是和父親這種生物絕緣的,就連不久之前我想要把他當(dāng)做父親的那個人,

    也在剛才忽然變成了一條毒蛇。

    我叫林世昂,我哥哥叫林世軒,我們兩個的名字連起來就是器宇軒昂的意

    思!

    這個男人驕傲地向我炫耀著他所知道的為數(shù)不多的東西,我沒有回應(yīng)他。

    我一直住在這里,嗯……我最喜歡的事情是看動畫片和玩游戲,最喜歡的

    動畫片是,最喜歡的游戲是,嗯……還有……他

    依舊滔滔不絕但又有些磕絆地說著,我不明白他為什么要告訴我這些,于是一直

    安靜著不做聲。

    嗯……還有……說這么多應(yīng)該差不多了吧。他還想說些什么,但似乎又

    想不到還有什么可以再說,于是停了下來,末了又補充道,馮姐跟我說對新娘

    子要禮貌一些,在做想做的事情之前要先介紹一下自己什么的,那現(xiàn)在應(yīng)該可以

    了吧。

    是那個女人的貼心之舉嗎?我明白了過來。

    對馮姐我并不厭惡,盡管她也可以說是這個令我墮入地獄的家庭的一份子,

    但我能感覺到她是善良的。只是,現(xiàn)在我越來越明白其實善良的人在很多時候更

    加沒有選擇的余地,我們能做到的,就只是在允許范圍內(nèi)給予自己能做的最大的

    善舉。

    林世昂的最后一句話并不是在征詢我的意見,更像是自問自答一些。在完成

    任務(wù)后,他便吃吃地看著我,我明白現(xiàn)在到了做他想做的事情的時候。

    未經(jīng)人事,我不知道此刻我應(yīng)該做些什么,于是呆立不動。眼前的男人雖不

    具備正常的智商,但在這種事情上經(jīng)驗豐富過我太多,也不需我主動去做什么,

    他的手,很自然而然地放在了我的胸前。

    馮姐剛才跟我說你還不知道怎么當(dāng)個新娘子,沒關(guān)系,我可以教你的。

    他喜滋滋地說著,似乎對可以為人師相當(dāng)興奮。這種興奮讓他手上的動作顯得有

    點粗魯——抑或他長期以來本就如此。

    我的胸部從未為異性觸碰,此刻他隔著婚紗抓捏著它們,有著些許痛楚,以

    及的心理上的反感,我費了好大力氣才強迫自己不要將他推開。

    首先你該親親我。

    林世昂履行其教導(dǎo)我的責(zé)任,同時送上嘴唇??粗糯笤谖已矍暗哪?,我

    心酸地想著這會是我的初吻,然后閉上了眼睛,也將自己的嘴湊了上去。

    有人說接吻時會閉上眼睛是因為那種感覺太過享受,但我明白并不是那樣,

    至少此刻不是。我只是不想看到這個人。

    他的舌頭伸進了我的嘴里,帶著nongnong的口水味道,并不臭,卻是那么的令人

    惡心。但我無法拒絕,我也沒辦法把自己的舌頭藏起來,只能無奈地讓他品嘗我

    口腔中的味道,同時也忍受著他的。

    他的手也沒有閑著,抓握我胸部的力道更大。那樣的疼痛令我忍不住想要推

    拒,但又明白自己已經(jīng)沒有權(quán)利那樣做,于是伸出的雙手就只是局促地放在他的

    胸前。

    .

    你也該摸摸我。

    他放過了我的唇舌,卻做出新的教誨,一只手牽引著我的手腕,帶它向下,

    覆蓋在他的褲襠上。

    隔著褲子,我能明顯摸到一根很硬的東西。我知道那是什么,但手仍然不受

    控制地顫抖著,難以抑制逃離那里的沖動。

    他又吻上了我,手從我婚紗的上緣鉆了進去。我沒有穿內(nèi)衣,一邊的rufang就

    這樣沒有阻隔地被他握住。他的手guntang的像是烙鐵,我被燙傷了,于是我哭了。

    從悄悄地垂淚,到不斷地抽泣,我控制不住自己。再多的決心和自我催眠都

    沒有用,在身體遭到侵犯的時候,仿佛所有的委屈與不甘都一下子涌了出來。林

    世昂被我突然爆發(fā)的情緒弄得有點無措,松開手后退了一步,靜默著看了我一會,

    然后笑了起來:

    你不要再哭了嘛!你要是不喜歡,我們就直接做會讓你高興的事好不好?

    一邊說著,他一邊脫掉了自己的褲子。

    在我之前,一定有女孩子在這樣的場合下不遺余力地討好與他,才讓他錯誤

    地以為這種事情上女孩子也與他同樣享受。然而即便是錯誤的認知又怎樣呢?他

    天生便有犯錯的權(quán)利,也更有把錯誤變成正確的資本,我能怎樣?

    告訴他我并不喜歡,讓他滾到我看不見的地方,讓他全家都去死嗎?

    如果我是一只蟲子,那我會選擇一輩子做毛毛蟲,不會變成蝴蝶的。與

    我一起做模特的一個女孩這樣對我說過。

    為什么呢?

    毛毛蟲會比蝴蝶活得更久——因為蝴蝶太美麗了,所以一定會有人想要去

    捕捉它。

    這么說,美麗也是錯誤了?

    不是的。那時候她看著我,一字一句地說道,美麗并不是錯誤,錯誤

    的是,你是一只蟲子。

    后來,她也成了一只飛進網(wǎng)里的蝴蝶。

    第四章

    身上的婚紗并不是很正式的那種,款式要簡化許多,便于穿脫。在林世昂脫

    掉他的褲子之后便主動地走過來為我除去衣物。馮姐說得沒錯,所謂婚紗大概也

    只是為了在今天這樣的日子創(chuàng)造出一點儀式感而已,這個男人,并沒有欣賞它的

    興致。

    當(dāng)那一身潔白的蔽體之物滑落地上,我也將粉碎了尊嚴之后的自己徹底展露

    于一個男人的眼前。他并沒有表現(xiàn)出贊許或是不滿,就好像一個食客并不一定會

    去評論一個包子長得好看不好看一樣。

    現(xiàn)在,你該跪下來親親它。

    林世昂并未忘記自己身為教導(dǎo)者的職責(zé),所以他指著自己已經(jīng)勃起的下體,

    告訴了我在他的認知中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氖虑椤?/br>
    我仍然止不住哭泣,并且在身體完全裸露之后我根本無法強撐著再繼續(xù)站在

    那里。于是我捂著臉蹲了下來,如果可以,我真的希望自己能就這樣肆無忌憚地

    一直哭下去。但林世昂顯然對我的舉動會錯了意,他走上前來,拉開了我的手,

    把他的陽物送到了我的嘴邊。

    親吧,親完我就能讓你高興了。

    這樣的話代表著在他的認知里,就算為他koujiao也算是一種對我的恩賜,是我

    從他那里索求生理快感所必需的行為。我為自己身處這樣的荒唐境地中哀慟,更

    為自己不得不迎合這樣的荒唐而無奈。

    見我遲遲沒有舉動,林世昂便又湊前了一些,那紫紅色的前端便觸到了我的

    嘴唇,同時一股濃郁的雄性氣息也鉆入了我的鼻息。我忍無可忍地偏過了頭去。

    為什么啊?

    他對我的舉動發(fā)自內(nèi)心地不解,而我沒有辦法告訴他那個答案。我甚至沒有

    辦法回答我自己提出的問題——陳語蕾,你還在堅持什么?

    當(dāng)林世昂再次用他的東西去摩擦我的臉頰的時候,我妥協(xié)了。

    比起在浴室用過的那一根假的,林世昂的生殖器不算大??墒潜M管看起來并

    不大的一根東西,對于初次做這種事的我,想要將它含入嘴里也并不輕松。盡管

    很聽從馮姐的話,從開始到現(xiàn)在對我已盡量做到禮貌,可是馮姐不會細致到連如

    何完成最終的性愛都交代清楚,所以從將陽具插入我口中,林世昂便開始依照著

    他的習(xí)慣,將我的口腔當(dāng)做一個無底洞一樣用力地往深處頂入。

    他的突然粗暴令我無所適從,喉腔深處一陣惡心,忍不住咳了出來,于是牙

    齒不可避免地磕到了他。

    啊!

    林世昂怪叫了一聲將下體抽了出去,然后憤怒地瞪著我:

    你咬我干什么?。?/br>
    咳咳……對不起。

    我不明白自己為何向他道歉,但仍在咳嗽和干嘔之中擠出了這三個字,也許

    我已開始試著去按照他的邏輯來要求自己。

    哼!真笨!他嘟囔了一句,小心地查看著自己的陽物,確認沒有破皮后

    又對我說,已經(jīng)濕濕的了,可以插到你的洞洞里去了。是的。那根丑陋的東

    西上已經(jīng)沾滿了我的口水,潤滑的步驟便算是完成了。

    這一切對于他來說似乎都是在進行最后一步前所必要的程序而已。于我而言,

    這可能并不是一件壞事,可不知為什么我只覺得愈發(fā)難過。

    你想要躺著還是趴著?

    他又問詢起我的意見,就好像屠戶去詢問一頭待宰的牲畜想要怎么死一樣諷

    刺。但我仍然做出了我的選擇,默默地走到床邊,跪趴上去——我不知道一般男

    女間都是怎么做的,我這樣子,只是不想看到他的臉。

    幾秒種后,我感覺到一個東西頂在了我的下體上,緊接著,沒有給我任何準(zhǔn)

    備的時間,它就粗暴地鉆進了我的體內(nèi)。

    呃……

    盡管已經(jīng)自己弄破了處女膜,但畢竟那里在過去十九年都不曾被任何東西進

    入過,狹窄的yindao次被這樣無情地分開貫通,強烈的痛楚讓我忍不住痛哼出

    聲。而終于占有了我次的林世昂大概在此刻也才真正體會到快感,滿足地嘆

    息了一聲,陽具完全隱沒在我身體里,小腹也緊貼著我的臀部,并沒有急著開始

    進一步的舉動。

    其實我反而更加希望他在一插入后就開始抽送,那樣子我至少可以在痛楚之

    中無暇去思考任何東西。而眼下這樣子沉默的靜止反倒讓我不得不細致地去感受

    yindao是如何被一根全然陌生的男性生殖器所占據(jù),它的溫度,它的形狀,甚至它

    在我體內(nèi)那輕微的跳動都在提醒著我從這一刻開始,我已經(jīng)不再是過去那個小女

    孩,而是一個女人——一個骯臟的女人。

    你的洞洞里面好緊哦!屁股也好白??!

    他這樣說著,手掌在我臀部撫摸。我死死握住床單,咬住了嘴唇,沒有讓自

    己哭出來。

    林世昂沒有得到回應(yīng),干脆也不理我,開始在我體內(nèi)抽送起來。速度并不快,

    但對甫遭破瓜之痛的我仍然是難以承受的折磨。我不想在此刻發(fā)出任何聲音,卻

    止不住地在痛感侵襲下悶哼出聲。

    你叫的聲音不大,可是聲音很好聽誒。

    他似乎很喜歡我的聲音,于是為了聽到而加快了速度。這樣也好,至少

    我不必強迫自己迎合他,反正痛苦的叫聲是無法忍耐的。只是,在他耳朵里,這

    可能代表的是我的高興吧。

    值得慶幸的是,我荒唐的次并沒有持續(xù)太久,大概幾分鐘的時間林世昂

    就在我yindao深處射出了jingye,像是野獸撒尿一樣完成了對我最后的占領(lǐng)。緊接著

    他便將yinjing抽了出來,讓我轉(zhuǎn)過身去。

    好了,舔干凈吧。

    依舊是那么的理所應(yīng)當(dāng)。單純的表情,干脆的語氣,仍在滴落著白濁液體的

    丑陋陽物,當(dāng)這些東西極不協(xié)調(diào)地展現(xiàn)在我面前并且支配著我的時候,我忽然開

    始羨慕他——他永遠不會理解自己的扭曲。

    我湊上前,將那涂滿男性體液的東西含進了嘴里,小心翼翼地用舌頭將它舔

    干凈,沒有再弄痛他。我記住了那時候口中令我作嘔的腥咸味道,也記住了那時

    候?qū)ψ约赫f的話:

    陳語蕾,你終于為mama完成一件有意義的事了。

    那晚我一夜無眠,盡管經(jīng)歷了初夜的疲累,卻被腦子里紛亂的東西侵擾著毫

    無睡意。在身邊抱著我的林世昂倒是睡得很香,我記得我看著他的睡臉想過,這

    個人或許也沒什么錯,他只是和我一樣,一直都在堅持著自己相信的東西罷了。

    第二天一早,當(dāng)我推開門的時候馮姐已經(jīng)守在外面,手里端著一杯熱水,以

    及拿著一顆藥。

    不會讓任何女人懷上他的孩子是么?

    我想起林源康的話,接過藥片,在馮姐的注視下吞咽,然后走進了浴室。

    .

    林源康有一點說的沒錯,我應(yīng)該還算是聰明的。接下來的一段時間里,我逐

    漸學(xué)會了在林家的生存之道,那便是一切以林世昂的想法為中心,絕對的服從。

    坦白講,這段日子并沒有想象中那么難捱,拋開心理上的反感不談,林世昂,

    還有林家的其他人對待我一直還算不錯。除了不能自己出去以外,他們并未過多

    限制我的自由,甚至還給我買了新的手機,也不禁止我與任何人聯(lián)系——反正在

    這場交易中,沒有資本叫停的是我。

    林世昂不怎么粘著我,對他那種心智的男性來說,與我并無感情可言,說好

    聽點,我算是他父親為他買來豢養(yǎng)的寵物,而實質(zhì)上,我只是一個泄欲的工具。

    在他不需要發(fā)泄yuhuo的時候,我基本是自由的,甚至可以讓馮姐幫我聯(lián)系司

    機送我去看望母親。

    母親的抑郁癥并未減輕,她依舊不與我說話,只是默默傾聽。我告訴她我交

    了一個很有錢的男朋友,他愿意為我們提供一切力所能及的幫助,包括請看護和

    做手術(shù)的費用。我還說他是家里的獨子,將來有很大的家業(yè)需要繼承,因此我也

    需要多學(xué)點做生意的知識好在將來結(jié)婚后助他一臂之力,所以能來看望她的時間

    很少。

    說這些話的時候我總是會想到林世軒。

    在這段日子里我一直沒有見到林世軒,也許是他真的很忙,也許是他覺得對

    我愧疚所以避而不見,也許……他早已忘記有我這么一個人。

    可是我還是會想到他,并將他與我編造的那些虛妄的東西聯(lián)系在一起——是

    的,如果現(xiàn)在的一切不是謊言的話,我原本是可以幻想這些的,甚至有那么一絲

    絲機會把幻想變作現(xiàn)實。

    但是……算了,何必想這些呢?至少面對母親的時候,我還能在丑陋的現(xiàn)實

    外面包裹上一層美麗的外衣不是么?

    說到衣服,可笑的是,最近我有了很多新衣服,但很少是為我日常的裝扮所

    準(zhǔn)備的。它們大部分,都是出現(xiàn)在那些卡通片里面的女性角色的裝扮。說到底林

    世昂也不是完全沒有欣賞情趣的人,他只是有著符合他自己獨特口味的喜好。

    在穿著那些衣服與他性交的時候,他會要求我配合著說一些臺詞,如果我說

    得不好,在完事以后他就會拉我一起去看那些動畫,讓我惡補角色扮演所需要的

    基礎(chǔ)知識。細細想來,在林家生活的最初一個月里,看動畫片反倒占據(jù)了我最多

    的時光。那并不十分令人抗拒,除了有一次他要扮演大力水手,一邊在我身上聳

    動著,一邊驕傲地宣稱自己剛剛吃了很多菠菜,問我他是不是很厲害。

    那一次我哭的一塌糊涂。我多么希望一直到今天也還相信著僅憑吃菠菜就能

    掌握命運的那個人,是我。

    不過,我也依然清楚地記得,那天林世昂一直蹲在哭得上氣不接下氣的我身

    邊,拍著我的背不停地對我說:

    你不要哭了嘛!如果你不喜歡這個衣服,下次我們不穿它了好不好?呵

    呵。那個男人,也確實讓我稍微覺得溫暖過呢。

    又過了半個月,母親終于接受了手術(shù)。結(jié)果還不錯,雖然達不到理想的效果,

    但至少是個良好的開端,醫(yī)生說她可能會慢慢地康復(fù),最不濟,也會維持現(xiàn)在的

    情況,不會再惡化了。

    那一天我的心情真的很好,甚至在回到林家,見到林源康父子的時候,在內(nèi)

    心里對他們升起一股由衷的感激。不管一開始我是否出于自愿,不管期間遭受了

    多少委屈,畢竟我是他們給了我這樣的機會,并且令我收獲到了一個好的結(jié)果。

    那時候我想的是,只要熬過這一年,我就可以永遠和mama生活在一起,也有

    了足夠的積蓄去讓她過上好日子了。

    那時候的一年在我心中,真的一點都不漫長了。

    但事實證明,過于樂觀是一件沒什么好處的事,尤其在你身處于一個并不容

    許你樂觀的環(huán)境中時。

    手術(shù)結(jié)束后沒多久,我再次見到了林世軒。

    林家的別墅真的很大,是真正意義上的豪宅。這樣的地方當(dāng)然不會全部被房

    間占滿,我和林世昂的臥室,便連接著一個很寬闊的露臺,有花,有草,有躺椅,

    有天空。

    在林世昂沉迷于游戲不需要我的時候,或者夜深人靜他熟睡以后,我喜歡悄

    悄地推開門來到這里,躺在躺椅上,放空思緒休息,或者看一看星空、月光。

    那一天我記得月色很好,靜謐的夜中夾雜著聲聲蟬鳴。林世昂已經(jīng)睡得深沉,

    我便再次溜出門來,享受著難得的獨處的安靜時光。

    然而,寂靜很快被打破,一輛汽車駛進院子,我聞聲起來,走到露臺邊緣,

    正看到樓下林世軒從車內(nèi)出來。

    那一瞬間我本能地想要躲避,他卻有所覺察似的抬頭看向這邊?;璋档臒艄?/br>
    下我看得不太清楚,只覺得他似乎是對我笑了一下,接著便走進了玄關(guān)。

    汽車由司機開走,夜色重新歸于寂默,我的心卻因為那一個不知是否存在的

    笑而無法再次平靜。然后,我就聽到了開門的聲音。

    樓上只有我和林世昂及馮姐居住,馮姐又從不造次,所以我們睡覺時也沒有

    反鎖門的習(xí)慣。聽到門響的時候我本以為是林世昂起床去廁所,但一回頭,卻發(fā)

    現(xiàn)林世軒的身影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那么近的地方。

    好久不見。

    他對我說。

    其實算起來,上次見面到現(xiàn)在也不過兩個月時間,對從未真正發(fā)生過交集的

    兩個人來說,兩個月,并不算好久。

    但是,真的好久了啊。上一次見到他時,我還是一個以為遇到了命中注定的

    人,萌生著不切實際幻想的小女孩,可如今在這里的,已經(jīng)是一個剛剛被男人在

    身上發(fā)泄過欲望,衣衫不整地躲到露臺上來逃避現(xiàn)實的女人。

    這中間,就好像隔了一輩子那么長。

    然而,我這一輩子換來的,就只有這個身為始作俑者的男人輕描淡寫的四個

    字而已。

    但是,仍是足以令我內(nèi)心悸動的四個字啊

    你……你上來這里干什么?

    我拉了拉睡衣的下擺,盡量讓自己看起來整齊一些,但語氣卻透露出了內(nèi)心

    的慌亂。

    沒什么。看到你在這里,就上來看看。他停下來打量我,又接著說道,

    小時候我也很喜歡在這里玩,那時候我還跟世昂住在一起,當(dāng)時……我們還能

    玩在一起的。

    他的語氣有點唏噓,我想從小要好的弟弟后來變成那樣,即便身份地位顯赫

    如他,內(nèi)心中也沒辦法不遺憾吧。

    只是,我又有什么資格在這里同情起他來了。我該恨他才是,但事實上,在

    母親的病情得到有效治療之后,在這兩個月被出乎意料的和善地對待之后,我對

    林家很難再產(chǎn)生那種刻骨銘心的仇恨,更何況站在眼前的本就是我雖然短暫,卻

    是人生個愛上的男人。

    最近在這里過得還好吧?

    他沒有等我回話,又自顧問道。

    嗯。

    我含糊地點頭。其實我不想承認我覺得還好,那似乎是在否認我并非自愿來

    到這里的事實——至少不是以現(xiàn)在的方式,也似乎是在承認我終究是接受了他們

    對我命運的隨意安排。

    世昂他雖然不懂事,但大體上還是個好……他似乎是不知道該用什么措

    辭,停頓了一下才繼續(xù)說,還是個好男生。

    如果有什么做得不夠好的地方,也該是我這個哥哥的責(zé)任。

    我一直很擔(dān)心和他在一起的女孩會意識不到這一點,但從眼看見你的時

    候我就知道你能明白的,你看起來是個聰明的女孩,又很漂亮,你一直以來所背

    負的那些東西也令我感動,即使換做是我,也不敢說能做到像你一樣。

    像你這樣的女孩已經(jīng)不多了,世昂他很有福氣。

    聽到這忽如其來的夸贊,我不知是該哭還是該覺得欣慰。

    他仍記得對我的印象,記得一些關(guān)于我的事情,即是說他對我從不是僅僅配

    合演戲的態(tài)度。

    只是如果我在他眼里那么好,那為什么他會與父親一起做出這種事?還是說,

    他也覺得這其實是對我的幫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