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55
書迷正在閱讀:每天都在拯救銀河系、請遵醫(yī)囑、穿成死對頭的嬌軟表妹、玄學(xué)大佬在線續(xù)命、這次我真的要死了、快穿之怎么總有個人OOC、此去經(jīng)年,良辰仍在、親,你畫風(fēng)不對![快穿]、豪門女配她不演了、別致愛人
說著說著,蕭遲忽然想起一事:“下晌釣魚不釣?” 來的時候,裴月明就十分喜愛垂釣的,想起就懊惱,那時他凈想些亂七八糟的,也沒怎么參與進去。 不行,得補回來。 他期待看著她。 裴月明笑道:“好呀!” 釣魚她也沒玩夠,那就來吧! 于是吩咐王鑒去準(zhǔn)備吊桿魚餌等物,午飯消食后,兩人就開開心心釣魚去了。 來時諸多公事心事,既要顧著盯梢朱伯謙,又要忙著做四州的功課,事情多得不得了。如今目標(biāo)俱已達成,一身輕松心情大暢,玩耍起來自然是格外愉快的。 一氣兒吊了十幾條魚,其中五條還是超大的鯉魚,不過都是蕭遲釣的,今天裴月明有點和黃河鯉魚沒緣分。 蕭遲安慰她,沒事,明天再來。 然后就把鯉魚都給倒進她桶里去了。 好吧,那就明日再戰(zhàn),反正船程還有至少七八天,還早著呢! 裴月明高興起來了,吩咐鯉魚糖醋,她摩拳擦掌,上次為了照顧蕭遲沒吃上糖醋鯉魚呢。 興沖沖點了一大堆的魚菜,糖醋,清蒸,燉煮煎炸魚羹魚湯,連魚粥都有了,鮮魚十八吃。 “晚飯咱們吃全魚宴!” 不過,最后這全魚宴裴月明還是沒能第一時間吃上。 因為,馮慎來稟,陳炎要見她和蕭遲。 …… 陳炎作為朱伯謙的心腹親信,貪腐筑堤款的重要從犯,鄣州殺死趙之正等案的主犯,他也一并押解歸京。 聽馮慎說完,裴月明挑了挑眉:“他這是要招了?” 十分詫異。 本來,他們打算路上再親自審審陳炎的,但對于對方招供是沒抱多少希望。一直都有刑訊,但報上來,這家伙真嘴巴比蚌殼還硬。 反正裴月明就覺得挺詫異的。 蕭遲也是。 兩人對視一眼,行,那就去看看吧。 底層最里頭的艙房,燈火通明,緩步行至,大門洞開,已經(jīng)清理過了,還算整潔。 陳炎已經(jīng)站不起來了,他喘息著慢慢爬起身,挺直脊梁靠坐在艙板上。 裴月明看他第一眼,這人不是要招供的。 果然。 陳炎一見蕭遲和裴月明出現(xiàn)在艙門外,視線定住,他粗喘片刻:“是誰?” 粗嘎的聲音,砂礫磨礪過一般刺耳,他情緒激動起來,恨聲道:“是誰?是哪個給你們通風(fēng)報信的?!” 通風(fēng)報信? 這是說他們內(nèi)部出現(xiàn)了叛徒,才致使這次事敗的嗎? 這也未免對朱伯謙太過自信了吧? “怎么?就不能多行不義終自斃嗎?” 裴月明好笑:“既然你這么想知道,那我實話告訴你也無妨?!?/br> “正是你那主子出了紕漏,他使人潛出封州欽差行轅給你傳信,我們才鎖定祈州,繼而找到鄣州的?!?/br> “不可能不可能!?。 ?/br> 鐵鏈“哐當(dāng)”大響,陳炎眼睛一下子就紅了:“絕對不可能的?。 ?/br> 形如瘋狗,陳炎一下子被激怒了,一撲上來“砰”一聲重重摔在地板上,睜大一雙赤紅眼睛死死盯著裴月明,厲喝:“你胡說八道!!” 這姿態(tài),恨得仿佛要生生咬下她一口rou似的,蕭遲當(dāng)即就怒了,他側(cè)頭吩咐馮慎,不過被裴月明制止了。 眼見陳炎鮮血迅速浸濕囚衣,再加刑這家伙怕就熬不住了。 和他計較干什么呢? 連秋后的蚱蜢都算不上。 她好笑:“你以為你家主子萬能嗎?” 還肯定成這樣了。 行吧,既然不是招供,就不要浪費他們時間了,裴月明嗤笑一句,拉著蕭遲回去。 嗅嗅袖子肩膀,“咱們還是先沐浴吧。” 好像沾了點血腥味,洗洗再吃,以免影響心情。 “嗯?!倍悸犓?。 …… 暢暢快快洗了個澡,然后甩開膀子把全魚宴吃了,一個字,就是爽! 天色還早,吃完就在甲板散散步,欣賞一下夕陽漫天,回去后,葛賢蔣弘就把草擬的折子送上來了。 有關(guān)鄣州之事,蕭遲一道六百里加急折子已經(jīng)送往京城了。 但那個折子是比較簡略的,等回到京后,還需再上一封詳細的折子。 這折子當(dāng)然是蕭遲寫的,不過有關(guān)整件事的時間線和詳情,這些瑣事自然不用他整理。 葛賢和蔣弘合作,已經(jīng)把從踏上黎州后發(fā)生的所有事都整理妥當(dāng)了。重點放在從懷州準(zhǔn)備出發(fā)開始。 竇廣的配合安排。 昌平縣令譚章的掩護,大堤開始檢測,從東邊一直往牟縣,然后到谷鄉(xiāng)。 正失望于打道回府之際,意外發(fā)現(xiàn)通往鄣州的山道,山道上可疑當(dāng)初車轍。 穿山道而行,抵達鄣州,發(fā)現(xiàn)空心大堤。 召欽差團火速前往,…… 裴月明提筆在頂頭添上兩行。第一行,在京得舉報,心生疑竇命人盯梢朱伯謙;第二行,五月十五日卯晨,發(fā)現(xiàn)封州行轅朱伯謙遣人隨泔水車潛出,跟丟,因而對祈州起疑。 挺詳細的,該說的說了,不該說的一句沒說,葛賢蔣弘這附章寫得挺好的。 只是,…… …… 蕭遲見過葛賢蔣弘,勉力了幾句,讓二人下去,這幾日好生歇息。 然后,就轉(zhuǎn)回內(nèi)室。 撩起珠簾,便見裴月明坐在炕幾旁,正盯著剛送來的那張奏表,微微蹙眉在沉思。 “怎么了?” 蕭遲撩袍坐下:“是葛賢和蔣弘的折子沒寫好?” 他坐得太近了。 直接就挨著裴月明身側(cè)坐了,大腿和大腿都貼在一起。 干嘛了這是? 不過蕭遲表情和動作都很自然,和平時也沒什么區(qū)別,加上裴月明此刻心不在焉,她根本就沒留意這個。 覺得擠了她就往里頭挪挪,將那份草擬好的奏表指給蕭遲看:“……蕭遲,我總是有一點什么感覺。” 五月十五日,他們巡視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