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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和大反派互穿的日常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55

分卷閱讀55

    度說著話,段至誠握著她的手,觸感陌生挺不習慣的,但還好,人家握的是蕭遲不是她。

    裴月明不知道蕭遲在時具體怎么相處的,反正她看段至誠神色緩和態(tài)度親近自然,就是久別重逢思念已久的親人重聚。

    二人說了一陣話,段至誠忽想起一事:“舅舅在書房里頭,終究是不大方便,如今既好了,不如挪到配殿去?”

    裴月明窺了王鑒一眼,王鑒微不可察搖了搖頭,她心里有數(shù),笑說:“這有什么不方便的?”

    “新差事還沒下來,如今我不過熟悉一下戶部情況和舊事罷了,舅舅在,我有不明還能問問?!?/br>
    “舅舅且放心養(yǎng)傷就是。”

    段至誠有些為難,但更多是欣然,聽裴月明說到最后,他贊同點頭:“舅舅早年也在戶部待過,這朝中事務是一理通百理用,你有不明的問舅舅就是,舅舅正好也給你說說?!?/br>
    “好!”

    裴月明應了:“只這些事日后慢慢說不遲,如今舅舅先仔細養(yǎng)傷?!?/br>
    她動手,王鑒忙上前幫忙,兩人扶著段至誠躺下,王鑒笑:“殿下說的是,傷得靜養(yǎng),伯爺快快歇下?!?/br>
    這次探視便告一段落了。

    裴月明心里也有了數(shù)。

    出內室,在紫檀大書案后坐下,她側頭望了內室的湖藍纏枝門簾一眼。

    蕭遲和永城伯府終于成功匯合了。

    ……

    裴月明和蕭遲再碰面,是在三日后。

    這時段至誠已回伯府去了。

    他已能下地走動,除了得注意傷口護理等待脫痂以外,一切生活已經可以如常。蕭遲留他,他當然高興,但作為從一品平章政事他公事纏身也不可能連續(xù)休假半月,這幾天已是極限了。

    蕭遲昨日親自把人送回。

    然后翌日,裴月明才登車來寧王府,兩人碰頭交流一下信息。

    最大的信息,當然就是和永城伯府段氏的匯合了。

    “如今,我們已經和永城伯府交往如故了。”

    午后斜陽,薔薇花和忍冬藤攀上斑竹搭成的涼架子上,密密交纏盛開大朵大朵的嫣粉瓣花,陽光從藤葉的縫隙中濾下,星星點點,夏末的午后干爽又暢然。

    蕭遲的聲音有一種說不出的輕快:“昨日我送大舅舅回了伯府,還探望的病臥的老太太?!?/br>
    裴月明有些忍不住,用手肘拐了拐他:“你……真不生氣啦?”

    一點都不生氣了?

    蕭遲白了她一眼,把她的手肘推回去,戳什么戳?勁兒還不小,戳人挺疼的,還是不是個姑娘家了?

    不過他也沒真介意,很高興和裴月明分享了他的心情。

    “永城伯府就在城西,不遠,距離府里也就半個時辰,騎馬更快些。府里井然有序,古樸而大氣……”

    永城伯府是累世高門,早已沉淀到骨子里去了,朱門黑瓦中大氣渾然天成,一磚一瓦威嚴自在其中,古樸不簡,高雅不俗,家人來往井然,進出規(guī)矩有度。

    百年望族氣度不彰自顯。

    說完了段家的所見所聞,蕭遲又說起段家老太君。

    “我和母妃的肖像老太太還留著,很多年了,是我周歲宴前父皇命人繪的,當時畫了兩張?!?/br>
    一張宮里留著,一張貴妃賜給老太君。

    就是出事前沒多久畫的,這幅畫畫完沒多久,貴妃就出宮長居洛山了。

    十七年了,畫紙泛黃筆墨陳舊,能看出有常常被人打開觀看并摩挲的痕跡,裱軸和一些地方都起毛了,但保存得依然非常好,不難看出擁有者的小心珍視。

    蕭遲舉目遠眺,湖面波光粼粼,他神色幾分回憶:“當初段家也不是不想,而是因為大舅舅他……”

    他說:“算了,大舅舅也有他的難處,他也起了誓?!?/br>
    段至誠傷后初醒,就對他起了誓,段家日后和寧王府一體同心,禍福與共,絕不會二言離棄。

    蕭遲決定原諒他了。

    他想起了昨日被段老太太摟在懷里痛哭時的情景,其實他很少類似經驗,除了舊年太后祖母還在時,就沒了。明明是個陌生老婦,他卻抑制不住心潮涌動。

    “老太太很慈祥,府醫(yī)說她是心病,已大好了,但她說怕給我過了病氣,堅持讓我過幾日再來。”

    “拗不過她,我只好答應啦?!?/br>
    午后斜陽,裴月明靠坐在藤編的搖椅上,搖椅咯吱輕晃,她在一邊安靜聽他說著。

    蕭遲搖頭嘆了口氣,一幅拿對方沒辦法的無奈模樣,但他唇角是上翹的,一雙眸子亮晶晶。

    能看得出來,他很快樂,一種發(fā)自內心的快樂。

    在這個夏末午后的小小藤花架下,仿佛要溢出來似的。

    這是蕭遲啊,是那個旁人坑他一下他想方設法都要坑回來,眥睚必報的蕭遲。

    之前她硬著頭皮勸他段家或許有苦衷,讓他好歹見見聽聽是,心里其實是很七上八下的。

    她明白得很,段家就是觀望,就是評估,就是要確定蕭遲并非一攤扶不上墻的爛泥以后,才肯靠攏過來。

    不存在第二種可能。

    他心思敏銳,又執(zhí)著較真得很,她當時真很擔心段家這個疙瘩消不下。這會成為一個隱患,長久下去是個□□煩。

    沒想這么快他就肯原諒了。

    可見,他對母家其實是很有感情的。

    嘴上不說,又不肯上門認親,但其實心里頭還是很重視,他一直都很期待的吧?

    皇帝,貴妃,段家。

    這三個。

    唉。

    裴月明輕輕一嘆。

    她側頭看過去,蕭遲說久了正端起茶盞,刮了刮碗蓋子淺啜了口,陽光下他面龐神采奕奕,輕松又愜意。

    不過這樣也好,現(xiàn)在是一條船,段家作為血緣之親上來后就下不去了,不管將來是福是禍,荊棘還是坦途,都唯有一條道走到黑。

    他們此后會一直對蕭遲真心下去的。

    這樣就可以了。

    不是嗎?

    “想什么呢?”

    蕭遲擱下茶盞問她。

    裴月明笑了笑:“想好事啊!”

    他奇:“什么好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