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扯壞了,紐扣掉落了一地。任念年縮著赤-裸的身子,想要用手遮擋,可每每都被余衡強行拉開,任念年兩只不?;蝿拥氖?,很快也被余衡用解下來的領帶給綁住了。余衡的眼眸里,暗沉,冰冷,不帶任何感情,他死死地盯著滿臉尷尬難堪的任念年,眼底慢慢浮現(xiàn)出了一層情-欲。唇瓣貼在任念年的耳邊,余衡冷嗤一聲:“五年過去了,任先生,不知道你服務男人的技巧,有沒有提升?”85被余衡扒掉了身上的衣褲,任念年全身裸-露,單薄瘦弱的身子也完全展露無遺。不僅是臉龐,任念年的身體也泛著不健康的青白,他渾身上下沒什么rou,肋骨看得清清楚楚,只有屁股上還能掐出一些。這樣的身子分明缺乏美感,但因為對象是任念年,就足以勾起余衡的欲-望。余衡的大掌捏住了這兩團臀rou,隨著情緒的暴躁郁悶,搓揉的力道也越來越大了。五年之內,余衡一直在找任念年,他也預想過無數種與任念年重逢的場面,但絕不是眼下這一種。余衡想到了五年前,那次任念年意外發(fā)-情的時候,如果當時第一個進屋的不是他,任念年會怎么樣?還是誰都可以?如今任念年居然像mama一樣,要靠賣身子賺錢了?而且連丁老板那種人都可以接受!任念年為什么這么瘦?余衡的腦中閃過這個疑問,但此時面對甘愿賣身的任念年,他心里的失望與氣憤更重。余衡越想越氣,骨子里的野性逐漸爆發(fā)出來,他搓揉的動作成了掐捏,沒一會兒,任念年的兩瓣白臀就被余衡掐出了一道道紅痕,聽著任念年的喘息哼叫,余衡甚至還抽打起來。雙手被領帶綁住,舉到了頭頂之上,屁股也被余衡又掐又打,紅通通的一片,任念年難耐地扭著腰,夾緊了屁股,想要擺脫這種折磨。可惜,這在余衡的眼里,就是一種變相的勾引,是浪性難改的Omega勾引男人的手段之一。余衡壓抑多年的性-欲,此刻被任念年全然撩起。幾乎沒有什么溫柔的前-戲,余衡掰開任念年的屁股,手指在股-縫深處戳了兩下后,自己的炙熱就抵了上去,之后瞬間進入,還打算一進到底。“啊…啊?。 比文钅瓴唤蠼?,眼淚也溢出了眼眶。多年來,無論自身的處境和遭遇有多么艱難,他都沒哭過,但這一瞬的撕裂劇痛,卻讓任念年落淚了。由于受到了內部的阻隔,余衡才進去了一半。任念年的濕熱和緊致,超乎了余衡的想象,讓他有一瞬間的恍惚和遲疑。任念年太緊了!好像比五年前的第一次還要緊。“不…不要……”任念年無力地晃著腦袋,身下的這時候也緩緩流出了血。余衡沒有繼續(xù)強橫地進入,他吻了吻任念年掛著淚痕的臉,手掌也摸著任念年肋骨分明的胸脯,然后捉住了他胸前的脆弱小紅粒,撫慰起了這兩個可憐兮兮的小東西。后來余衡不再用手,而是換上了他的嘴巴,吸-舔著這兩個小東西,也舔得任念年發(fā)出了低低的哼吟。任念年漸漸有了感覺,血也慢慢止住了,本來撕裂的痛,也轉變成了一種說不清的空虛和發(fā)癢。他的內部收縮著,之前的抗拒成了渴求,想要余衡完全進來。五年多的時間里,每到任念年的發(fā)-情期,他都是自己吃藥忍受著,如果實在難熬,他就想著余衡,靠手釋放出來。盡管任念年不想承認,但事實就是如此,他不可能將欲望完全壓制,他想著的人,也從來都是余衡。見任念年的身體已經不自覺地回應自己,余衡挺腰,將自己全部埋入進去,任念年被撐得滿滿當當,沒有一絲絲的縫隙。汗水交融,余衡與任念年兩人也肌膚相摩,出于早些年的一種習慣,余衡低頭咬住了任念年的脖頸,用牙齒在肌膚上廝磨著。與此同時,他也開始粗暴地動了起來。脖頸間的微微疼痛,卻讓任念年更加敏感了,并且撞擊越來越密集,任念年的身體隨之搖擺顫抖,身下也是泛濫成災。后來,余衡又把任念年翻身壓在身下,換了個姿勢,這樣能給他無上的征服感。被綁住的雙手難以動彈,于是任念年的腰部和屁股扭動得愈加劇烈,他被余衡扣著細腰,一顛一顛的,雪白的臀rou也亂顫著。“太…太快了,嗚嗚!慢…慢點啊!”任念年啜泣著直搖頭,可余衡怎么也不肯放慢速度,減輕力道,他像是有使不完的力氣,一下比一下劇烈兇猛。慢慢的,任念年的嗓子都喊啞了,感覺他閉合的生-殖道都要打開了。“不…不行!嗚嗚…求你……啊啊!不要再……”任念年發(fā)出破碎的求饒聲,但余衡依舊沒有理會,動作更加狂野。終于,任念年的生-殖腔道被余衡粗暴地捅開,任念年扁平的小腹也被撐起。時隔多年,余衡又一次進入了任念年的生殖腔內。而他一頂入,任念年在瞬間釋放了。余衡的持久力一向驚人,“噗嗤噗嗤”的水聲在房里響了很久。到了后來,任念年只能大口喘息著,他徹底沒了力氣,雙腿酸酸軟軟的,任由余衡欺負著。當任念年的身體又不住地痙攣起來之時,他再次射了出來,而余衡繃緊了俊臉,也將自己的濃烈全都澆灌給了任念年。之后,余衡解開了一直綁著任念年雙手的領帶,在他昏睡過去之前,余衡把自己的一張銀-行卡塞進了任念年的掌心里,讓他握緊了。余衡也舔了舔任念年的耳垂,輕聲對他說出了密碼。第二天早上,余衡醒來時,早已不見任念年的身影。任念年拿走了那張銀-行卡,地上的衣服,以及那個破碎的眼鏡,也都被任念年撿走了。他又一次跑掉了。余衡的心里頓時有些空落落的,但他很快就嗤笑一聲,穿好了自己的衣服,然后將手機開機。從昨晚開始,直到今天早上,余衡的手機被他關機了一夜。一開機,他果然就看到了二十幾通未接來電,還有無數條未讀消息。余衡快速翻了翻,有夏家那邊的人,也有他的助理,但最多的,還是他的經紀人陶以鄴。陶以鄴又是一通電話打來,這次余衡接起了,但余衡還沒開口,那頭就傳來了一陣大罵,噼里啪啦的,陶以鄴明顯是急瘋了。“臭小子,你怎么一聲不吭就跑了!你現(xiàn)在人在哪里?馬上給我滾回來!”余衡說他目前在上周做活動的城市,還淡定道:“陶哥,我要在這邊住兩天,也可能……長期住下去了?!?/br>陶以鄴:“什么?!”作者有話要說:完整車可見微博@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