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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處借錢,籌錢,但任念年與之前的朋友徹底沒了來往,現(xiàn)在認識的人很少,周圍都是生活艱辛的人。任念年勉強湊足了十八萬,可還是遠遠不夠,為今之計,他好像只剩下最后一個辦法了。他可以把自己“賣”了。其實很多來夜店玩的有錢老板和少爺,是看不上現(xiàn)在的任念年的。他的這張臉固然很漂亮,可透著病態(tài)的青白,不知是勞累,還是自我折騰,這人太瘦了!任念年的黑眼圈很重,下巴太尖,兩頰也都深深地凹了下去,他纖細的手腕輕輕一握就能完全握住,皮膚下的青筋清晰可見。而且好多客人都不敢相信,任念年真的才三十歲出頭嗎?他看起來明顯要老很多,有時仔細看,還會發(fā)現(xiàn)兩三根白發(fā)。任念年的過分消瘦影響了原本的美貌,若是將他抱在懷里,不僅骨頭硌人,屁股看著也不翹,沒啥美感。如果只是約一炮,尋個樂子,別人是不會選任念年的,但也有例外。五十幾歲的丁老板大腹便便,打從第一眼瞧見任念年時,就對他很感興趣。如今看任念年越發(fā)的瘦弱,更是能激起丁老板骨子里的施虐傾向,光是想象一下他將任念年壓在身下,弄得他哭喘連連的樣子,丁老板就興奮極了。今晚,丁老板在高級包廂里,等待著任念年。見任念年端著酒,準備走進去,酒保Drew哥急忙攔住了他:“你瘋了嗎?念年!”只不過才兩三天的時間,任念年又瘦了一大圈,都快瘦成人干了,Drew哥握著任念年的手腕,都擔心把他弄疼了。“念年,你很缺錢嗎?你要多少?你跟我和秦姐說,我們一起幫你想辦法!”任念年搖頭,這幾年中,他已經(jīng)問店長和Drew哥借過不少錢了,他遲遲都沒有還,可能也沒法還了,所以任念年不想再借錢,再麻煩任何人了。“Drew哥,我已經(jīng)決定好了?!比文钅甑恍Α?/br>“念年,你真的想清楚了嗎?你與其選擇這個又老又丑的丁老板,還不如之前跟著傅少走呢!你…你能不能對自己好一點?不要這樣糟蹋你自己啊!”“謝謝你,Drew哥,但我……真的沒關(guān)系?!?/br>怎么可能沒關(guān)系!Drew哥還想勸任念年,可惜任念年心意已決。任念年微笑著走進了包廂,主動坐在了丁老板的旁邊。丁老板頓時就露出了猥瑣的笑意,他的手也一下子就摟住了任念年的腰,任念年微微一顫,但他強忍下心頭的不適,嘴角上翹,努力地笑著。濃重的煙酒味,混著丁老板身上的臭汗,相當難聞熏人,與任念年周身天然的清香形成了鮮明的對比。丁老板肥碩的手又趁機摸了一下任念年的手背,笑著吩咐:“小年啊,來,幫我倒酒?!?/br>任念年聽后點點頭,默默忍受著接下來的一切。可突然,夜店包廂的門被人猛地一腳踹開,任念年一驚,正在倒紅酒的手立即顫了顫。余衡竟然出現(xiàn)了?!任念年滿臉驚愕,這一瞬間甚至懷疑自己是不是在做夢?略顯昏暗的包廂里,余衡抱著臂,半張冷峻的臉都在陰影中。他掃了一眼任念年身邊那個油光滿臉,肚腩鼓起的丁老板,又對著任念年冷冷道:“任先生,既然你都出來賣了,那賣給我,怎么樣?”意識到了危機,丁老板立馬扣住任念年的手腕。任念年則是整個人都僵住了……第34章第34章84現(xiàn)在的任念年,不再是一位教師,他早已被艱難的生活打磨成了另一副樣子。任念年不愿見以前的朋友同學,更沒臉見自己曾經(jīng)的學生。上次被許翩翩發(fā)現(xiàn),他心中雖有重逢的欣喜,但更多的是難堪,他不如如何面對許翩翩,便選擇了逃避。今晚,自己如此墮落不堪的模樣,任念年根本就不想被別人看到,可偏偏余衡來了。清醒狀態(tài)中的余衡,就這么突然站在了他的面前。任念年僵住了,臉色也是青白不定,一時進退兩難。隨著余衡的走近,丁老板看清了他的臉,當認出他就是如今當紅的明星“余衡”后,大吃一驚,臉上的橫rou也抖了抖。余衡的眸光這時落在了丁老板抓著任念年的手腕處,他眼里沉幽幽的:“你放開他?!?/br>與平時那個大眾視野里的男神余衡判若兩人,這一刻,他的嗓音冷凝似冰,聽著就令人不寒而栗。“憑…憑什么!他可是老子花錢買的!這一晚上,他都得陪著我——啊…??!”丁老板的話還沒說完,手腕就被余衡狠狠一捏。“?。e…別別……”吃痛的丁老板大叫出來,趕緊放開了任念年,他心想,要是余衡的手勁再大些,說不定自己的手腕都被捏折了。而且他剛才還看到余衡抬腳了,萬一被踹中了,那非得疼死。丁老板嚇得連連后退,余衡滿是嫌惡地瞪了他一眼后,又牢牢地鉗住了任念年。任念年下意識地想要掙脫離開,余衡卻死活不松手,嘴邊還掛著冷笑:“任先生,他給了你多少錢?我付你雙倍,如果你把我伺候得好,付十倍也可以?!?/br>任念年眼中一黯,一顆心也沉沉地落下,當年的那個“小余”,果然不復存在了。隨后,態(tài)度極為強硬的余衡,將任念年拉出夜店,匆匆進了一家賓館。任念年被余衡強行扔到床上,欺身壓住的時候,盡管扭著頭躲閃,可對方熱烈,粗重的氣息仍是噴在了任念年的臉頰和脖頸之間。時隔五年多了,任念年依然很熟悉這種氣味,這是余衡身上專屬的Alpha氣味。任念年的身子開始微微發(fā)顫,也仿佛找回了當年的身體記憶。余衡的手掌緩緩摸著任念年的臉頰,任念年的臉,不僅透著病態(tài)的白,也實在太瘦了,他細長的脖子好像稍微一用力,就能掐斷似的。瞧著任念年瘦削蒼白的臉,雖然五官和輪廓看似沒什么變化,卻早已不是余衡記憶中的模樣了。任念年不是他的老師了,任念年已經(jīng)自甘墮落,連身體都賣了……余衡討厭這種不熟悉感,也厭惡任念年戴著一副眼鏡,裝出純良,凄楚可憐的樣子,他摘掉了任念年的眼鏡。由于眼睛受過重創(chuàng),如今任念年沒了眼鏡就看不清東西,他掙扎著試圖奪回眼鏡,余衡卻直接將他的眼鏡隨手一扔。眼鏡落到地上,鏡片碎裂了,就如同他們破碎的關(guān)系。懶得與任念年多說什么,余衡脫下自己的外套,然后很不耐煩地撕扯開了任念年的衣服。他的動作有些粗野,任念年的襯衫都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