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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到此結(jié)束了,有幾個番外會更新。謝謝追文的姑娘們兩年多的等待與陪伴,這算是我第一本完結(jié)的長篇?;剡^去再看自己寫過的東西,經(jīng)常會發(fā)出,日哦,這寫的什么鬼的感概。所以沒大家的回帖支持,我可能寫不完這篇文,當中因為三次元太忙也停更過很長時間,也是因為貼吧的GN經(jīng)常頂貼,我實在覺得慚愧,這陣子不那么忙的情形下又撿回來寫完了。接下來一二年可能又要重新忙碌于三次元,總之完結(jié)了很開心,謝謝大家。目前挖了二個新坑和,坑都很淺,因為沒時間,可能未來一二年只能偶爾撒撒土。大家隨意跳,反正坑淺,摔不疼。番外清晨陽光灑進窗欞,徐振從背后環(huán)住正在穿衣的蘇城,他的話語帶著調(diào)侃,說自己腰有點酸。蘇城的膚色屬于健康的蜜糖色,皮膚燒的guntang也僅有耳根泛出些薄紅,低頭說,抱歉。他回憶昨晚,懺悔自己做得確實有點過分。徐振卻一貫厚顏無恥,手指故意在他胸肌上畫圈說,抱歉什么呀,昨晚干的我很爽啊,這幾年來我們小蘇水平大有進步,有沒有找其他人磨練過技術(shù)?扯開他sao擾的手,蘇城趕緊扣上睡衣衣扣,逃避話題道,我去做早餐。徐振拉攏被子重新躺下,笑瞇瞇道,怕什么,我又不會計較。居高臨下,蘇城對賴床的徐振說,起床刷牙了。徐振側(cè)躺著單手支頤,轉(zhuǎn)過臉朝他眨眼,刻意拉長了聲調(diào)說,我腰酸啊。蘇城立時無語,轉(zhuǎn)頭下了樓。望著他快步離去的背影,徐振不無得意的想,如果能讓蘇城對自己更沉迷,他是完全不介意偶爾屈居人下的。手段嘛,無分上下。他揉了揉自己的腰,暗暗又想,不過次數(shù)不能太多,蘇城平時溫溫和和,瘋起來真要人半條老命。他合起眼打算再睡一趟回籠覺,就聽見細碎的腳步聲,蘇城拿了一瓶活血散瘀的經(jīng)絡(luò)油跑了回來。掀開被單,蘇城讓他轉(zhuǎn)身趴著,一看之下嚇了一跳。徐振皮膚偏于細白,腰的兩側(cè)就各印了五道指痕,是昨晚在沙發(fā)上掐著他的腰固定所留下,那淤痕青紫青紫的格外奪人眼球,讓蘇城一看就皺起了眉來。他知道自己昨晚是失去分寸了,能讓徐振這樣的人縱容讓步到此程度,恐怕也是除了自己,絕無僅有的。他擰開瓶蓋,倒出經(jīng)絡(luò)油,抹在徐振腰側(cè)及后腰,手指力道先是很輕,徐徐揉著,滿含歉意道,下次我會注意的。徐振枕著手臂,被揉的舒服閉眼,聞言被氣笑了,說,你怎么不說沒有下次了?蘇城沉默了好一會,才接口道,沒有下次了。徐振雖然背對他,也想象到他的表情和失落,笑著改口找補,說,年紀大了,經(jīng)不起折騰,你在床上要有現(xiàn)在一半溫柔,我也就認了。蘇城按揉的手停頓了一下,輕聲道,你才三十六。徐振呵呵一笑道,三十六也經(jīng)不起你這樣折騰。你當我是初出茅廬的毛頭小子?慢一點,溫柔一點,像你現(xiàn)在按摩這樣,懂不懂?不會我可以教你……他的話被一陣疼痛打斷,本能地哎喲了一聲后,他開起了國罵,cao,才表揚你手法溫柔!蘇城仍舊用力按著他的后腰,回道,不用力道,淤血化不開的。華峰看著陳安妮將一疊照片交到徐振手中。不由好奇問,偷拍你們?你還搞不定那些狗仔?徐振隨手翻了幾張,都是蘇城進出自己別墅的畫面,笑說,新入行的小記者不知門道,上面疏忽關(guān)照了。華峰好笑道,你這么著紙能包的住火?圈內(nèi)早就傳開了吧。徐振將照片往抽屜里一丟再鎖上,說道,圈內(nèi)怎么想我不管,時間久了必然做不到密不透風,但是圈外絕不能讓公眾知道。如果兩者關(guān)系曝光。一來,蔣毅那一出算是白費了,對蘇城來說將是伴隨終身的污點。二來,他絕不會讓蘇城與整個社會的價值觀相對抗。比如ERIC就不會懂,就算永遠不能公開地牽手,徐振也不會讓蘇城放在被公眾評頭論足的位置,承受流言蜚語的傷害。阮玲玉的那句人言可畏,人言可畏,殺死紅顏的人言,他不會讓蘇城品嘗相同的滋味。所以徐振讓真相變成了誤會,虛假替代了真實。同性戀仍非主流道德觀,徐振寧愿將這段感情藏在陽光下的陰暗處,將蘇城庇護在那點不能見光的陰暗之下。徐振無意糾結(jié)于此話題,反問道,你找我有什么事?華峰摸出煙盒,敲出一支遞給徐振,苦笑說,你可能要多個小外甥女了。徐振替自己點煙,聞言朗聲笑說,搞出人命了?華峰無奈點頭道,硬說是我的,堅持要生下來驗DNA,我無所謂,孩子我要,至于大人,別說我不愿意,就算我愿意,你也知道我家,是絕不可能娶進門來的。你舅媽我老娘最近熱衷替我物色相親,非要找個門當戶對的名門淑女,我足有一月都沒踏進自家家門了,就怕一回去,要挨她嘮叨。徐振吐出口煙圈,淡淡道,其實定下來也沒想象中那么難。華峰一揚眉,揚聲反駁道,說得輕巧,是沒那么難,可總歸要我心甘情愿才行啊。我還沒遇到那個能讓我心甘情愿的人。晚上徐振將被偷拍的照片拿給蘇城看,蘇城見照片中的自己深冬里戴大墨鏡遮陽帽,厚厚的圍巾遮擋住大半張臉,這記者有點本事,他來徐振別墅多數(shù)自己開車,徐振家的門衛(wèi)認蘇城的車牌就會打開鐵門放行,在車庫停完車,才會步行到別墅內(nèi)門,就這樣隔了一道墻壁,仍舊被拍到徐振開門迎接蘇城的畫面。蘇城感概說,這樣都行。下次索性買一套公仔服,戴上頭套親媽都認不出。徐振從他手中抽回了照片,笑說,我們小蘇鬼鬼祟祟的樣子真可愛。他拍了拍身邊的位置,示意蘇城坐過去,握起他的手說,不如你搬進來,住在一起。也不用墨鏡帽子,小范圍的光明坦蕩,我徐某人還是有能力,給得起的。在他們復合的這大半年里,兩人的見面頻率其實并不高,蘇城加入了華峰的音樂工作室,工作時忙時閑,趕進度加班時晚上就睡在錄音棚湊合,他忙,徐振比他更忙。徐振的日程安排比起四年前更滿了,事情總富有雙面性,事業(yè)擴張帶來的代價便是日漸增多的日常公務(wù)。徐振此時提出同居,也是希望盡量多些相處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