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諷地勾起唇,道:“有一位老朋友很想見你,說不定,你也很想見他。”蘇漾:“……”我仿佛知道是誰了QAQ蘇漾抿抿薄唇,清甜的嗓音緩緩說道:“我誰都不想見,只想跟封哥在一起?!?/br>趙封捏起他的下顎,在那兩瓣微涼的唇上印下一吻,道:“想不想見,等他來了才知道?!?/br>第48章趙封口中的“老朋友”是誰,蘇漾用一根小拇指都能猜得到,絕對是許彥清的初戀男友喬洋無疑。然而這種久別重逢的戲碼,他真的一點都不期待好嗎!他又不是許彥清,跟別人的前男友見面,除了尷尬還是尷尬!事實上,在得知趙封對外散布他死亡消息的時候,蘇漾的內(nèi)心是默默贊同的,因為許彥清是真的死了??!而且是因公殉職的,到死為止,他都是一個盡職盡責(zé)的人民公仆,理應(yīng)被同事們尊重和追悼,在戀人的心里也應(yīng)該維持當(dāng)初的美好形象。他不希望因為自己的所作所為,影響許彥清短暫但純粹的一生。就比如此時此刻,他正被某黑道大佬抱在懷里,姿勢極為曖昧,這種場景必須絕對肯定不能被別人看到,尤其是喬洋!蘇漾推了推趙封的胸膛,試圖從他腿上下去,卻被趙封抱起來換了一個姿勢,蘇漾差點沒炸毛。因為他之前是跨坐在趙封腿上,和他面面相對,現(xiàn)在卻變成了后背靠著對方的胸膛,臀部剛好貼著某人正處于沉睡的,但尺寸依舊十分驚人的某物上……不過這都不是關(guān)鍵,關(guān)鍵是他的臉正對著正門!“封,封哥,我不想這樣……”他輕輕挪動小屁股,想轉(zhuǎn)過身來。趙封呼吸驟然沉重,他一只手扣住蘇漾的腰,沉聲威脅:“老實點?!?/br>兩人肌膚相親這么久,蘇漾對他這種低啞磁性的嗓音簡直不能再熟悉,當(dāng)即不敢亂動了。他欲哭無淚地捂住自己的臉,小聲道:“封哥你難道忘了,我已經(jīng)‘死’了,怎么能見以前的朋友呢?”趙封低低一笑,粗糲的指腹在他開合的唇上緩緩摩挲:“沒關(guān)系,等你們敘完舊,我就送他下地獄?!?/br>他常年握槍,指腹有一層厚繭,蘇漾水嫩的兩瓣唇很快被磨出一層艷麗的紅色。蘇漾無暇顧及唇上傳來的刺痛,他已經(jīng)被趙封毫不掩飾的殺意震懾住,他趕忙握住趙封的手,急道:“不行,你不能殺人!”趙封冷笑著問:“你有什么立場命令我?”蘇漾氣的不知如何是好,他總不能說,我是你上輩子的媳婦,所以你得聽我的!天知道這輩子的景丞對前世的事記得多少,他那樣熱衷煜朝歷史,對陶子煜的尸體那樣執(zhí)著,可見是受到了一定的影響,但這種影響,應(yīng)該不至于讓他記得上輩子的事。畢竟轉(zhuǎn)世之后,前塵往事都會變成云煙,這是最基本的法則。他正糾結(jié)著,包廂的大門在眼前被推開,蘇漾趕緊垂下腦袋不敢抬頭。腳步聲很沉悶,蘇漾只能看到兩條筆直的長腿越來越近,來人穿著一雙簡單利落的半高筒皮靴,在不到兩米的地方停下來。“趙封,你最好現(xiàn)在就殺了我,否則我保證,一定讓你付出代價!”他的力氣太大,被兩個彪形大漢押著,竟還能往前沖好幾步,其他人見狀趕忙上前壓制住他。趙封臉色不變,湊到蘇漾耳邊道:“人來了,不看一眼嗎?”蘇漾像只鵪鶉一般,拼命地搖頭。喬洋怔了怔,視線落在趙封懷里的男孩身上,原先他只當(dāng)作這人是趙封的小情兒,此時細看,隱約覺得身形有些熟悉。趙封緩緩抽出被蘇漾緊緊握住的手,鉗住他的下顎,強迫他抬起頭來。……四目相對,喬洋瞳孔驟然收縮,瘋狂地往前沖,很快被幾個保鏢壓在地上,他還是瘋狂地掙扎,一雙眼睛一瞬不舜地望著蘇漾。“彥清,你果然還活著,你果然還活著!!彥清,彥清,對不起我誤會你了,我應(yīng)該聽你解釋,都是我的錯,彥清……”蘇漾難受極了,喬洋愛的人已經(jīng)死了,自己只是一個借尸還魂的外來者,此時面對原主的初戀,心里難免會愧疚不安。不過他素來臉皮厚,面上也沒有表現(xiàn)出來,反而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道:“先生,你是不是認錯人了……我不是許彥清許先生,不過很多人都說我們很像……”話還沒說完,就被趙封狠狠掐了一把腰,他嚇了一跳,還是接著道:“那什么,希望你節(jié)哀順變,許先生已經(jīng)死了,你還是早點忘了他吧,我相信,他也一定希望你早日找到幸福的……”喬洋仿佛聽不見他說的話,只是一個勁地追問:“彥清,是不是趙封逼你的,是不是!你不要害怕,我爸媽已經(jīng)在派人找我了,民不與官斗,這是自古就有的鐵則,他一個混黑道的,怎么可能斗得過我喬家,他根本不敢動我!我很快就帶你離開,然后我們結(jié)婚好不好……”蘇漾脊背一僵,趙封深重的戾氣已經(jīng)波及到他了,他趕緊道:“你胡說什么,我不會跟你結(jié)婚的,我喜歡的人是唔唔唔——”趙封不容置疑地掰過他的臉,狠狠堵上那張能言善辯,謊話連篇的嘴巴。纖細的男孩被滿身戾氣的男人抱在腿上肆意地親吻,這一幕幾乎讓喬洋目眥盡裂,他趴在地上怒吼:“趙封,給我放開他?。∥乙獨⒘四悖。 ?/br>維持偏著腦袋的姿勢接吻,蘇漾感到很不舒服,但口中掠奪的力道越來越兇猛,這個帶著懲罰意味的吻急切而暴虐,蘇漾不自覺含住他的舌,輕輕舔舐,用最溫柔纏綿的方式安撫對方。趙封猛地睜開眼眸,他喘著粗氣從蘇漾口中退了出來,望著他泛著水光的眼眸,覺得自己的精神已經(jīng)瀕臨絕境。他看不懂,也想不通,為什么同一個人能有如此截然不同的性情。他可以溫柔如斯,仿佛自己就是他的全部,也可以冷酷到極點,即使緊緊擁抱在懷中,卻像被他阻隔在心墻之外。他甚至懷疑這具身體里住著兩個人,一個是與他日夜纏綿,卑微地祈求自己多愛他一點的男孩,另一個是今天上午的那個,心里藏著別人,對他冷淡而疏離,像一只隨時隨地會攻擊人的狗崽子。趙封狠狠閉上眼,把這種不切實際的想法排出腦海,他把蘇漾抱起放在座椅上,自己大步走到喬洋面前,喬洋也正用仇恨的眼神望著他。這兩個男人皆把對方當(dāng)做最不共戴天的仇敵。趙封擺手,那幾個黑衣保鏢全部退下,喬洋緊攥著拳頭,緩緩從地上爬起來,就在那剎那之間,他猛地揮起拳頭狠狠砸上趙封的臉,趙封偏頭躲過這一擊,喬洋又飛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