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63
?。 ?/br>蘇·守財奴·漾立馬不淡定了,“我靠啊,五百!五百??!完成一個任務的獎勵才一千經(jīng)驗值,你特么就這么扣了我一半!還不如割我rou來得痛快??!”“這是你用自殘威脅系統(tǒng)的懲罰?!?/br>“……”系統(tǒng)繼續(xù)道:“因為天山玄鎖所具備的特殊性質(zhì),陶子煜的身體數(shù)百年來不腐不壞,那位大人的神魂便一直守在這個位面,不愿離開,所以只要你銷毀了尸身,才能讓一切回到正常軌道上……”“等,等等,這信息量有點大,讓我先捋捋……”蘇漾本就不算聰明的腦瓜登時有點當機,他揉了揉著腦門,問:“你口中的那位大人,是誰?”系統(tǒng)干脆地回答:“命運之子。”這個世界的命運之子,那就是趙封了,不對,景丞也是這個位面的命運之子,可是同一個位面怎么會有兩個命運之子?除非,后者是前者衍化而來!俗稱轉世……蘇漾整個人都懵住了,好一會,他才崩潰道:“你別告訴我他們是同一個人……”系統(tǒng)沒說話。沒有得到回應,蘇漾急道:“你怎么不說話,這種時候千萬別裝死啊!”系統(tǒng)道:“是你讓我別說的?!?/br>蘇漾:“……”這算間接承認了吧?!這兩人是同一個人?蘇漾覺得整個人有點暈乎,腦子里就像有好幾根線交纏在一起,剪不斷理還亂。趙封和景丞,這二人單從變態(tài)程度上來說的確是有點像,但要說他們是一個人,也未免太扯淡了!“那、那回到正常的軌道是什么意思?他的神魂要是離開了這個位面,會去哪里?”系統(tǒng)又開始裝死,不論蘇漾怎么威逼利誘就是不開口。蘇漾渾渾噩噩地踱回客廳,卻發(fā)現(xiàn)客廳的燈不知道什么時候打開了,沙發(fā)上正坐著一位姿態(tài)優(yōu)雅的女士。蘇漾看向她,那個女人便朝他微微一笑,這張臉有些熟悉,好像是……皇廷的主管,叫高敏來著。高敏剛想跟他打招呼,卻掃到他白襯衫上鮮明的血跡,頓時臉色一變,趕忙上前為他查看傷勢,蘇漾麻木地任由她擺弄。檢查完傷勢,高敏輕吁口氣,道:“還好傷口不深,也及時上了藥,養(yǎng)個幾天就好……許少,看這傷口的形狀和深淺,該不會是您自己劃的吧?”蘇漾木訥地點點頭:“就是我自己劃的,我就是想嘗嘗心痛的滋味?!?/br>高敏嘴角一抽,道:“……原來如此?!蔽铱茨窍胱屭w爺嘗嘗心疼的滋味吧。她擺出公式化的微笑,道:“許少方不方便跟我走一趟,趙爺讓我接您去皇廷,見一位故人?!?/br>蘇漾看向她,問:“見誰?”高敏沒有說話,只是用眼神告訴他,無論他愿不愿意,這一趟都必須去。“那,那我換件衣服?!彼麉葏鹊?。高敏點頭應好,道:“趙爺說他不急,務必等您休息好再帶您過去?!?/br>“……”蘇漾閉了閉眼,道:“好?!?/br>忽然他腳步一頓,轉過身看向高敏,道:“我記得你跟我說過,趙封心里頭有一抹白月光,但是誰都沒見過那個人,是不是?”高敏點點頭。蘇漾忽然就笑了出來,趙封是景丞的轉世,趙封心里的白月光是陶子煜,他穿成了許彥清,這個許彥清又恰好是陶子煜的替身,所以說,他莫名其妙成了他自己的替身。而且身為他自己的替身,現(xiàn)在要去把陶子煜的尸身,也就是他自己的前世徹底銷毀!這滋味,簡直酸爽到?jīng)]朋友!!蘇漾笑了片刻,忽然憂桑地感慨:“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啊?!?/br>高敏:“許少,你這是……”又犯病了?蘇漾悲傷地搖搖頭,前世今生神馬的,真的一點都不唯美好嗎!=========離開皇廷好幾個月,這里已然變得面目全非,雖然從前他只在最上面的幾層活動過,但也能感覺到它的富麗堂皇,還有井井有條的運營模式,可現(xiàn)在,這座堪稱S市夜間宮殿的地方,只能用蕭條二字來形容。高敏解釋道:“正如你所見,皇廷已經(jīng)成為過去,無限期停業(yè)了?!?/br>蘇漾微微皺眉,問:“這是喬洋干的?”“是,喬洋的背景不一般,雖然遠不到撼動趙家的地步,但想要毀掉區(qū)區(qū)皇廷,并不是什么難事,趙爺現(xiàn)在是警方重點偵查對象,正在敏感時期,不適合出面。”兩人正說著,已經(jīng)到了一間包廂門口,蘇漾不經(jīng)意瞥了一眼門牌號,猛地一怔。他記得就是在這間包廂里,李孟輝被趙封的人打斷了一條腿。蘇漾下意識不太想進去,門口的保鏢已經(jīng)率先推開了門,包廂里燈光璀璨,亮如白晝,蘇漾被晃了一下眼。高敏做了一個請的姿勢,蘇漾皺了皺眉,硬著頭皮走了進去。趙封靠在寬大的座椅上,他和往常一樣,穿著一身黑色西裝,沒有打領帶,領口解開了兩個紐扣,整個人看上去霸道而野性,還有猛烈的,讓人難以忽視的危險氣息。他一雙深邃的黑眸緩慢地轉向蘇漾,輕輕朝他勾了勾食指。蘇漾乖順地走到他面前,還有兩步遠的時候,被趙封長臂一撈,整個人跨坐在他強有力的長腿上,嚇得蘇漾連忙揪住他胸前的衣襟,輕輕喘了口氣。趙封輕笑一聲,在他頸間嗅了嗅,道:“怎么有血的味道。”“……”您鼻子可真靈,蘇漾小聲嘟囔道:“我不小心傷到了?!?/br>“傷到哪了?”語氣驟然變冷。蘇漾悄悄咽了咽口水,拉住他寬厚的手去摸自己胸口,趙封眸光一凜,怒道:“我問你傷到哪,你撩撥我做什么!”嚶!蘇漾委屈道:“我傷的就是胸口啊……”趙封:“……”場面一下子就尷尬了起來,周遭幾個保鏢忍笑忍得很艱難,蘇漾也忍不住彎了彎眼眸。趙封不自在地皺眉,道:“怎么會傷在這里?”“……”蘇漾道:“我用水果刀切完蘋果,想放回櫥柜里,可是那個位置太高了,我看不清沒放穩(wěn),刀直接從上面掉下來,就劃傷了這里?!?/br>想到當時兇險的場景,趙封心頭一緊,對他這種人而言,在槍林彈雨里走過都不能算做危險,可只要一想到,有一把鋒利的刀刃在懷里這小崽子身上劃過,心便像在油鍋里煎熬一般。他嚴肅道:“以后不許碰任何刀具。”蘇漾忙乖乖點頭,要多乖巧有多乖巧。趙封直直望入他明亮的眼眸,懷疑今天上午那個滿是抗拒和冷漠的男孩,和眼前這一個是不是同一個人。他朝后做了個手勢,幾個黑衣保鏢闊步走出去,蘇漾疑惑地看向趙封。卻見男人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