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躲避起來一般。他悄悄打開系統(tǒng)光屏,選擇信息兌換。提醒:購買物品信息,價值50經(jīng)驗值,請選擇確認(rèn)或取消蘇漾點下確認(rèn),很快眼前出現(xiàn)了一個3D全景圖片,正是他手上的鎖鏈。天山玄索:材質(zhì):天山雪層深處的千年玄石,受天山極致寒冷的經(jīng)年打磨,乃世間少有的至陰至寒之物,目前沒有發(fā)現(xiàn)可以摧毀它的事物。作用:寒氣可侵肺腑,減緩歲月流逝,同時讓人失去一定的行動力來歷:數(shù)百年前由天山雪族鍛造而成克星:天罡之氣,可快速消退寒氣優(yōu)點:堅韌,凍齡,避暑神器缺點:鑰匙丟了你就完了蘇漾:“……”景丞見他忽然停下來,問:“怎么,吃飽了?”蘇漾一頓,差點就脫口而出:“你丫一定要把老子的鑰匙收好千萬別弄丟了!”他輕輕搖搖頭,道:“渴了?!?/br>景丞伸手給他倒了一杯溫茶,道:“這是安神茶,喝了好入睡。”確定了那根鏈子對身體無害后,蘇漾對他也沒那么害怕了,接過茶水,小聲道:“謝謝?!?/br>景丞瞇著眼看他,淡淡笑了笑。“你這一病,竟是比從前可愛多了,有點小時候的影子?!?/br>其實先皇賜婚時他是不滿的,他雖然不屑爭奪皇位,但自己的婚事并不希望他人插手,哪怕那個人是他的親生父親。后來在中秋晚宴上見到才五歲的陶子煜,那樣小的胖墩兒,連話都說不利索,一雙眼睛清澈明亮,他忽然想,跟這樣的小孩共度一生,未必不是一個好主意。可惜他忘了,人總是要長大的,長大后,又有幾人能保有最初的赤子之心?長大的陶子煜相貌還是俊俏,性子卻越發(fā)囂張跋扈,他開始用帶著算計的目光打量景丞,他開始衡量嫁入王府的利弊,開始最大程度地從景丞身上獲得好處。陶子煜沒有大智慧,小聰明卻是有的,在他面前總是一副乖順的模樣。景丞想,若是陶子煜能偽裝一輩子,也未嘗不可。他愿意寵他一輩子,只要陶子煜愿意裝成愛他的模樣。他母妃是個卑賤的宮女出身,因為產(chǎn)下龍子被封為才人,她為了皇帝的一絲憐憫,不惜給自己的兒子下毒,后來事情敗露,她以毒害龍嗣的罪名被鴆殺。那時候景丞已經(jīng)有七歲,他永遠(yuǎn)忘不了,那個生下他的女人用淬毒的目光,口口聲聲咒罵他是個魔星煞星,沒有給她帶來榮華富貴,反而害了她一生。景丞不知道是否如她所說,他其實是個魔星煞星,但他活了三十余年,的確沒人愛過他,所以哪怕是偽裝也好,他愿意全盤接受。到后來在漠北重傷之際,陶子煜毫不猶豫的背棄,讓他終于想通。原來他需要的不是情愛,只是一個永遠(yuǎn)陪著他的人,無法反抗,不會背叛,可以一直相伴到死的人。在尚書府的那日,這個傻了的陶子煜,讓他產(chǎn)生了珍藏的欲望。——這么漂亮可人的小東西,是屬于他的,逃不了,亦不可逃。忽然脊背一陣發(fā)冷,蘇漾還以為寒氣要卷土重來,他下意識地往景丞身邊靠了靠,想吸一口天罡之氣壓一壓,結(jié)果腳下一滑,直接撞進(jìn)景丞的懷抱里。蘇漾:“……”景丞:“……”蘇漾:說出來你可能不信,但我真的沒有那個意思!景丞并沒有給他廢話的時間,直接把人抓住,又是一頓毫不含糊的猛親。……第二日,榮親王神清氣爽地去上早朝,期間頻繁用溫和友善的目光看向皇帝和太子。散朝的時候,皇帝腿都是軟的,被兩個宦官攙扶著才沒摔倒在地,太子手抖地?fù)u著紙扇,額頭冷汗涔涔,衣襟都濕了一片。這對父子不約而同地想,把陶家那傻子強行塞給景丞,果然還是激怒了他?。?/br>這天整個建州城都在傳,榮親王因為不滿皇室賜婚,對今上和太子積怨頗深,大銘不知什么時候就會變天。處于風(fēng)口浪尖中的榮親王,想的卻是:嗯,這個媒做的很不錯:)而傳聞中不受寵的榮王妃,則因為昨晚“吸”的天罡之氣太多,睡得正香甜。第24章被景丞鎖在寢宮里一個多月,蘇漾整個人都抑郁了,因為他發(fā)現(xiàn),景丞對他的態(tài)度,就像對待一只依賴他而生存的寵物。每天按時投喂,為他沐浴更衣,興致來了就親一親逗一逗,晚上抱在懷里當(dāng)抱枕,這跟養(yǎng)一只拉布拉多有什么區(qū)別!話說就算養(yǎng)條寵物犬,也要經(jīng)常帶出門遛遛好吧!一直關(guān)在籠子里,狗也會致郁的!偏偏你還沒法跟他講道理,怎么講?難道跟他講公民的人身自由權(quán)嗎?還是告訴他,人與人之間要互相尊重互相體諒?或者敞開心扉對他說,以前逃婚的那個根本就不是我,我其實愛你愛得離不開你!在這種封建迷信社會,借尸還魂絕壁會被當(dāng)做妖孽燒死的吧!蘇漾狠狠地摔著手上的鎖鏈,銀白的鏈條撞擊在大理石的光滑地面上,發(fā)出一聲聲清脆的叮鈴聲,很快地面上出現(xiàn)一道道劃痕,鐵索卻仍舊嶄新如一。明明這么細(xì),卻怎么也弄不斷,甚至沒有留下絲毫的破損,長度堪堪夠到窗前,連寢宮的正門都靠近不了,能活動的范圍半徑還不到三米。蘇漾引以為傲的好脾氣,在一日日的囚禁中被消磨殆盡,任誰被鎖在這種冰冷陰暗又空曠的宮殿里一個多月,也都會精神失常的。他必須快點想辦法,在自己完全失控之前,讓景丞放了他。=========到了下朝的時間,景丞照例被一干文武大臣簇?fù)矶觥?/br>有人嘆道:“北方才安定不久,南海戰(zhàn)事又起,真不知何時是個頭啊。”立刻有人反駁道:“區(qū)區(qū)倭寇又有何懼,當(dāng)初先太宗皇帝掃清四國余孽,才有了我大銘萬里江山,如今榮王爺坐鎮(zhèn),不讓先祖之風(fēng),多少外敵也都叫他有來無回!”“是是是,正是這個理,管他北蠻還是南倭,遇到我們王爺,只有俯首稱臣的份!”景丞的心腹立刻呵斥道:“王大人,這話可不好亂說!便是俯首稱臣也是向圣上俯首稱臣,王爺征戰(zhàn)沙場,為的也是守住景氏一族的山河,一片赤膽忠心日月可鑒!”那人自知失言,連忙告罪:“王爺息怒,王爺喜怒,微臣正是這個意思,只是一時嘴快說錯了話,請王爺恕罪……”景丞面無表情地聽著,只覺得這些人一個賽一個的聒噪,不如他的小狗崽聽話討喜。他現(xiàn)在滿腦子都是蘇漾早上恬靜的睡顏,當(dāng)時起得急,還沒給小家伙喂食,此刻只恨不得即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