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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去好吧,這樣做,也算是幫朝廷減壓呢?!?/br> 樓君炎頓時哭笑不得。 對這歪理相當(dāng)佩服,但她愿意折騰,他自然舍命陪夫人了。 “可以。但此舉意在幫到那些真正需要糧食的人,若有不良居心之人,趁機來囤積你手上的低價糧食當(dāng)如何?” 陸燕爾秀眉微凝,苦苦思索了半晌,眼眸陡然一亮:“不如,提前貼出告示,只有家里田產(chǎn)被水淹的百姓才有資格購買低價糧,沒被淹的百姓依舊以現(xiàn)價買。” 樓君炎饒有興趣道:“你如何甄別誰家田地被水淹了,誰家沒被水淹?” 陸燕爾眨了眨眸:“夫君不是在考察流江水域么,自然知道哪片地區(qū)受災(zāi)嚴(yán)重,如果大家憑家里的戶契來購買,我們不就知道他們是哪個地方的人了,知道他們家有沒有受災(zāi)?!?/br> “不錯,既然夫人思慮周全,就依夫人所言。”樓君炎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將她重新按回被窩里,“在此之前,你得先養(yǎng)好病,我先去將糧食買過來?!?/br> “不行。”陸燕爾一把抓住他,急切道,“你不能買,花銀子的事情必須讓我來。” 樓君炎微愣,轉(zhuǎn)瞬便明白了她的意思。 他也好奇,她此舉能為他帶來什么意想不到的驚喜。 他捉住她的手,放入被褥中,漆黑的眸子流轉(zhuǎn)出一股子促狹之意:“花銀子之事自然得交給你,可為夫得將銀子之外的事安排好,免得夫人勞心費力,再病倒了,怎么辦?” 陸燕爾溫軟一笑:“謝謝夫君。” 等陸燕爾安心養(yǎng)了兩天病后,才發(fā)現(xiàn)樓君炎竟然真的將所有事情安排的有條不紊,他先把當(dāng)?shù)厮募彝图Z最多的商戶手中的米面全部以高價買下,但依舊放在他們鋪子里,借他們之手發(fā)出布告,又借他們之手出售。 而陸燕爾唯一要做的就是—— 甩銀子,結(jié)賬。 她有些傻眼。 感覺樓君炎好會利用現(xiàn)有的人力物力,而他做事的效率也極高,但陸燕爾卻深表懷疑,他就不擔(dān)心被這些商戶坑嗎? 結(jié)果,樓君炎眼眸深沉,異常篤定道:“他們不敢!” 陸燕爾:“……好吧?!?/br> 這些商戶見有利可圖,來買糧的又是兩個心善的大傻子夫妻,自然樂呵呵的與樓君炎達(dá)成交易。 其中兩家比較正直的商戶見有大把的銀子可賺,就老老實實地賺錢,而另外兩家心術(shù)不正的確實貪婪成性,存了私心,但樓君炎點明了要售賣的賬本記錄,且登記到人名,他們不好作假。 但你有張良計我有過墻梯,他們便自掏腰包,暗地里又鼓動那些買糧的百姓,以稍稍高一點的價格買回來,囤積在庫房,下次再以更高的價格出售。 這兩家商戶老板算計的太精,但只這么搞了兩天后,突然間仿佛受到了莫大的驚嚇,灰溜溜的將買回來的糧食又轉(zhuǎn)手交給了樓君炎,再不敢如此jian詐算計,。 沒賺到不說,還倒賠了不少。 暗巷里,樓君炎負(fù)手而立,玉冠束發(fā),淡漠的臉上掠過一絲冷徹骨髓的寒意,沉著臉對身后的黑衣男人道:“盯緊點,再敢動歪心思,讓他們賠個傾家蕩產(chǎn)。” “是?!?/br> 黑衣男人恭敬地應(yīng)了聲,無聲無息的消失。 樓君炎薄唇微勾,漫不經(jīng)心地彈了彈青衫上的塵埃,抬頭看一眼天邊的殘陽,眸底的光清淺而幽暗。 敢動他夫人的糧食,活得不耐煩了! ☆、第36章 吻一更 “行了,諒你也不敢。” 趙煜不耐煩地?fù)]手,眉頭皺的更緊了。 想到擁著那姑娘離去的男子,心里微微吃味兒,那般的光風(fēng)霽月,氣宇軒昂,哪怕是自己那龍章鳳姿的太子皇兄也未必及得上。 雖然很不想承認(rèn),可那一男一女皆是郎才女貌,極登對! “王爺,地方官吏設(shè)了接風(fēng)宴?!笔绦l(wèi)許朗進(jìn)來稟告道。 “來了就是吃吃喝喝,你讓父皇怎么想本王?回絕了便是!”趙煜臉色不太好。 “是?!痹S朗領(lǐng)命而出。 流江水災(zāi)成患,地方官吏不作為,老百姓年年都沒過冬的糧食,朝廷年年下發(fā),這就是個無底洞。要是哪年流江發(fā)生大決堤,百姓流離失所,再引發(fā)□□,才是令人頭疼。 趙煜是個閑王,領(lǐng)的自然也是閑差事,可這閑差事做的好與不好,景昭帝都不會滿意,依舊看他像個閑人。 呆了兩日,趙煜竟發(fā)現(xiàn)此地有人售賣低價糧食,那價格低的離譜,基本等同于白送,譴人打聽后方知,是一對富有的夫妻高價買了糧,又低價賣出去。 “何人如此樂善好施?四家店的存糧全買下,可不是一筆小數(shù)目?!壁w煜大手一揮,“去將那對夫妻帶過來,本王要好生感謝他們!” 許朗頓了一下,回道:“今日是贈賣的最后一天,他們上午便離開了?!?/br> 趙煜詫異:“不是本地人?” “外鄉(xiāng)人,途經(jīng)此處!” 趙煜又道:“姓甚名誰?” 許朗搖頭道:“不知,那四家商戶老板也不知那對夫妻是何來歷?” 趙煜一把將扇子合上,贊嘆道:“做善事不留名,難得難得!” 京城。 馬車行至城門口,陸燕爾掀起車簾,抬頭微微一望,氣勢巍峨的城墻深高幾長,那黑石guntang的名匾異?;趾氪髿狻?/br> 四朝古都,歷經(jīng)四朝歷史變遷,人文底蘊濃厚,更是天潢貴胄世家子弟云集之地,街上酒肆店棧,鱗次櫛比,人聲鼎沸,車水馬龍,大晉繁盛氣象盡顯。 “真的……好繁華啊?!?/br> 陸燕爾望而生嘆,單手支撐著下顎,眼眸微微瞪圓,眸子里滿是驚嘆。 生于安和縣,嫁于江州,她對京城的印象皆停留于書上,從未如此真切的親眼感知京城的繁盛,那是遠(yuǎn)勝于江州十倍百倍的繁華與熱鬧。 雖說江州僅次于京城,可這里畢竟是天子腳下,自不可同日而語。 但她最喜歡的依舊是安和縣與江州,一個是生育她的地方,一個是讓她遇見了樓君炎的地方。 樓君炎看著她,突然開口道:“你喜歡,我們便常住京城。” 陸燕爾一愣,隨即放下車簾,嬌軟道:“要看夫君以后在哪兒呀?夫君若常在京城,我便同你常在京城,你若不在這里,我肯定也不在這里啊?!?/br> 樓君炎勾唇而笑。 陸燕爾亦笑。 行駛了一段路后,樓君炎便帶著她七拐八拐到了一處深巷子,推開朱漆紅門,輕笑道:“這是我早年購置的房產(chǎn),暫時先住著,等你再選好一處院子后,我們便又搬過去住。” 陸燕爾懵懂。 就住這兒不好嗎? 為何還要再搬? 等她半只腳踏進(jìn)去,才發(fā)現(xiàn)住這兒確實不太合適,樓君炎到京城國子監(jiān)是來讀書的,少不得會有談得來的同窗來家拜訪,而他本身就是被秦守正推舉進(jìn)來的,一不是憑成績考進(jìn)去的,二不是憑祖上蔭蔽進(jìn)去的,單憑這兩點就已經(jīng)夠惹人非議的。 若再知曉他住如此奢侈的地方,奢靡成性,又當(dāng)如何議論于他。 這處宅子跟江州的樓府不相上下,皆是豪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