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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浩然門真?zhèn)鞔蟮茏踊⑿?!他背著墨恒少爺!?/br>“是虎仙長,我見過一面,他和蘇廷小仙長來過墨府,后來也常常來看墨恒少爺……”“虎玄青他,他背著墨恒……墨恒居然在抱著他亂摸!天?。∧阏宜绬??”“虎仙長怎么容忍墨恒少爺對他這樣輕?。坎豢赡堋豢赡堋?/br>天上云氣中,虎玄青胸膛完全袒露,勁實得溝壑分明的腹部令人羨慕忌恨,坦蕩昂揚地立于虛空,沒有故作姿態(tài),卻自有一種獨特的頂天立地的陽剛氣魄。本來,虎玄青心胸豁達,性情坦蕩,并不在乎在眾目睽睽之下袒裸上身,更不在乎甚至喜歡墨恒光明正大地對他撫摸——但是墨恒在乎。如果虎玄青裸著胸膛腹部被人瞧看,吃虧的可是他墨恒!所以,現(xiàn)在虎玄青身周都環(huán)繞著無數(shù)浩然云氣,云氣將他下-半-身完全覆蓋住,誰都看不到他那根將褲子撐起來的粗壯猙獰輪廓,他上半身也被遮掩得若隱若現(xiàn),十分模糊。墨府眾人都有修為,一眼望去,雖然看不清楚,但任誰都能看出他胸懷大敞著,甚至能隱約看到他肌體的麥色輪廓。眼看他就這樣背著墨恒,就這樣任由墨恒對他胸腹肆意玩摸……震驚的議論聲在墨府無數(shù)角落響起,對那些原本就對高高在上、遙不可攀的虎玄青崇拜尊重至極的墨府庶子庶女們來說,墨恒抱著虎玄青隨心所欲的愛撫,而虎玄青不僅沒有阻止,反而溫柔沉穩(wěn)地反手將他護在背上,這簡直是一場極盡荒唐的可怕噩夢!尤其那些本來仰慕相思虎玄青的少女們,更是嫉恨得淚眼汪汪,撕碎了一地帕子。虎玄青背著墨恒飛縱出云霄堂廢墟,卻被墨云書扔出乾坤玲瓏塔攔下。少了云霄堂,墨府禁制仍有極多,虎玄青不敢亂飛,也躲避得煩了,見墨恒沒再阻止他,心中頓時大為敞亮,驀地濃眉一展,虎目寒霜,直接舉劍化龍,斬向乾坤玲瓏塔和墨云書本人。墨恒緊緊地抱著虎玄青,抬頭,面上看不出神情,只是深深地望向墨云書,再次低啞地說話。117117、第一百一十七章...“父親,恕兒不孝,您放我走吧。”重復(fù)著剛才那句簡單的話,墨恒說來卻壓抑沙啞得讓人落淚。原來,眼看虎玄青和墨云書斗在一起,墨云書屢屢手腳顫抖,似乎壓抑著某種沖動,墨恒心中警醒,知道將墨云書戲弄到這種程度已經(jīng)是難得了,再戲弄打擊下去,將墨云書最后的底線壓垮,就成了過猶不及。既然所有目的都已經(jīng)達到,還是見好就收為妙。所以,自從隱身被破,墨恒就一反之前肆無忌憚的任性死硬,不僅沒了最初的鋒芒,更是顯得晦暗死寂。就像是看到墨云書和虎玄青的拼殺,終于從熱血沖頭的沖動中清醒過來,只剩心死如灰。“我知道父親是怕誤傷到我,才一直沒有發(fā)動墨府生滅大陣?!?/br>墨恒喉中略顯啞澀,“否則整個墨府萬陣連通,都在父親的掌控之下,若是匯聚出‘生滅云光’,別說是我和虎叔,只怕返虛強者前來也早已被您重傷,頂多能夠逃遁,絕不可能安然無恙地隱身躲閃,更別說和父親對峙到現(xiàn)在……”墨云書聽得胸腔都要氣炸了,陰聲道:“逆子,逆子!你也知道為父是在顧忌著你……我墨云書英雄一世,怎會生出你這孽障!早知你今日叛逆妄為,當(dāng)初就該將你扔進那水盆中溺死!”墨云書臉皮由漆黑生生氣成血紅。他內(nèi)心的顧忌被這倔兒子說破,滿腔的憋火立即像是有了發(fā)泄的方向,一下子竟有些恨恨不已的異樣氣恨和委屈!墨云書剛強威嚴(yán),還從未嘗過這種陌生的微妙感覺,一時氣得渾身顫栗,連聲音都帶著干啞的咆哮意味。但他氣勢不僅沒有消弱,反而越發(fā)雄渾,死死阻攔住虎玄青的悍猛襲擊,不容虎玄青脫離。墨恒聽得面色慘白,強撐著筆直精干的姿態(tài),張了張口,垂眸啞聲道:“孩兒的確該死。記得父親說過,墨府能存于世間安然無恙,讓各方勢力都不敢輕舉妄動,正因為有生滅大陣存在。生滅大陣催使生滅云光,一旦施展,連父親也無法控制和收回。等云光掃過,一切生靈都成灰灰。”這話的確不假,哪家仙派沒有護派大陣?墨府雖然不是大派,卻也少不了殺手锏。但實際上對墨恒而言并沒那么夸張,墨恒有把握在墨云書殺他時,動用須彌寶鏡,瞬間將自己和虎玄青一起瞞天過海地脫離鎖定和躲避出去。只是那樣一來,就免不掉撕破臉皮。墨恒低啞地說完,重又抬起頭來,看向墨云書的眼中掩不住那一抹極其壓抑的掙扎和痛苦。他緊接著說道,“孩兒之前敢對父親無禮和放肆,本就是激憤沖動之下存了死志的。那時歇斯底里,一看到虎叔,就神智渾噩地發(fā)起瘋來,竟單純?yōu)榱藲庖粴飧赣H就拖累得虎叔也與父親為難。孩兒現(xiàn)在清醒,才知道自己罪無可恕。我死了不打緊,但任性拖累了虎叔,只怕我死后也不能閉眼……”“閉嘴!你老子還沒咽氣!你一個不如意就心存死志,為父的教導(dǎo)都被你扔給狗啃了!”墨云書最是聽不得墨恒這樣說話,又不敢責(zé)罵過重,真是氣得熱血沸騰,怒火沖上天外天,剎那間拋開了勉強維持的威嚴(yán)從容,在施法阻攔虎玄青的間隙里厲聲道,“今日你與這虎妖狼狽為……”墨云書是氣得口不擇言了,說到這里急忙頓住,勉強咽下了那個“jian”字,喘了口氣才道,“眼看為父因為你而不能盡數(shù)施展手段,被那虎妖背著你戲耍出丑,在你面前無可奈何,你心中怨氣可曾消了些!你又可曾看得痛快!”當(dāng)然痛快。墨恒暗暗咧了咧嘴。表面上卻被他罵得怔怔然淡漠失神,神情愈發(fā)顯得慘淡。“阿墨,怎么就說是拖累了我?墨云書就算運使生滅云光,我若拼力想走,他又怎能留得??!”虎玄青炎決劍上還有封印的滅魔仙劍威能沒有動用,此時聽來聽去,聽得臉色鐵黑,臂膀繃緊了肌rou,將炎決劍使得銳不可當(dāng),全都對準(zhǔn)墨云書要害攻擊,將心有顧忌的墨云書打得憋屈更甚。虎玄青先前已被墨恒傳音告知了打算,知道墨恒只是欺騙墨云書。但那墨云書是什么樣的人物?墨云書心機老辣,城府極深,豈是那么容易被騙過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