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估計早就用手中的彩帕將其淹沒在里頭了。當然,也有膽大不怕死的上前,企圖碰碰運氣。不管成不成,總要努力了才不會留下遺憾。只見那女子一頭秀發(fā)半挽半披在身后,發(fā)間簪著一朵清新的百合,羞紅的臉上有著一雙欲語還羞的美目,身材曼妙,凹凸有致,行走間婀娜多姿。清純與嫵媚碰撞在一起,交織成一種介乎于少女與女人間的特殊魅力。就連見慣了現(xiàn)代各色美人的顧東都忍不住要贊一聲尤物。可此時,一個隨從卻煞風景地擋到了男人身前,一把拔出森冷的長劍直指女人的脖頸,大有她敢上前一步,便刺穿她喉嚨的架勢。那女子也是個不服輸?shù)模幽恳坏?,咬著唇鍥而不舍地將帕子朝自己看中的男人扔了過去。男人似有所覺地抬起頭看了她一眼,倒是沒去接那香帕,只是出聲制止了自己的手下。他的聲音低沉悅耳,富有磁性,只一出口,就讓所有人都不由屏住了呼吸。女子滿眼驚喜地望著他,直到男人走上前在她耳邊低語了幾句……沒有人知道那個男人說了些什么,只見女子紅潤的臉蛋瞬間煞白,含淚看了他一眼后,終于崩潰地捂著臉哭著跑了出去。周圍出現(xiàn)了片刻的凝滯,不過須臾又恢復成了嗡聲一片,笑鬧的笑鬧,系紅繩的系紅繩,就好像剛剛的事情不曾發(fā)生一樣。但彼此之間都有了自知,那樣出色的女子都被一句話擊退了下來,她們就更沒有勝算了,這個男人雖然出色,卻不會是自己的。看到他沉默不言地站在樹下,眾人也都遲遲不肯散去,她們十分想知道,到底怎樣的人才能獲得他的青睞?顧東站在人群的邊緣,滿眼興味地注視著男人,毫無疑問,眼前這個人不論是性格還是外貌身材,都是極品中的極品。這樣的人,就如同行走的荷爾蒙,男人女人都會愛,就他目前的綜合判斷,這個男人在床上的反應絕對會很‘可愛’。他不由自主地將視線放在了男人修長的雙腿,想象著這樣一雙腿打開時的美景,想象著他情動時大腿的緊實肌rou繃緊痙攣的瞬間……虛幻香.艷的畫面如同罪惡之花,一點點在他腦子里炸開,顧東竟然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狂跳的心。他有多久沒有這樣的興奮感了?人在每個階段的口味都會產(chǎn)生變化,這玩意兒就跟理想一樣,小時候想要當科學家,讀書時又想當個老師,畢業(yè)了開始務實,只求一份工作做一個普普通通的白領,工作沒多久后,又想著當大老板——顧東在尋找獵物的口味也在不斷變化,他始終都不知道自己真正鐘意的是哪幾款,只是稍微順眼了,就會嘗試著出擊,成則罷,不成顧東也不會多做糾纏。可現(xiàn)在,他明確的知道,這個男人是對自己胃口的,談不上愛情,不過是一種荷爾蒙之間的吸引。顧東很想現(xiàn)在就把他勾搭上手,然后來一場酣暢淋漓的xing.愛,天知道顧東禁欲多久了,前個世界是環(huán)境使然,這個世界天時地利人和都齊全了,不好好浪一把顧東都覺得對不起自己。“還不上去嗎?”秦酒不知何時晃悠到了他身邊,突然的冒出聲倒把顧東嚇了一跳。“急什么,我這就去?!鳖櫀|這么說著,腳卻跟黏在地上一樣寸步不移分毫。秦酒看出了烏蘇的糾結,心里卻料定了這人就算再難也會克服自己的心理硬著頭皮上去,只不過,還需要一點點推動。“你怕了的話,可以認輸,酒菜我都已經(jīng)想好了,放心,絕對吃不窮你烏蘇大少爺。”秦酒臉上掛著欠抽的得意,眼睛卻時刻注意著他臉上的表情,不漏過一絲一毫的細微變化。這場賭不光是一頓飯的事情,賭的更是烏蘇空空的臉面,若是輸了以后都別想在秦酒面前抬頭了,不定怎么被他指著鼻子笑呢!“秦酒,這頓飯你請定了!”激將法依舊很管用,秦酒滿意地看著烏蘇空空再次著了他的套。顧東咬了咬牙,大步流星地朝男人走過去,臉上是一副‘英勇赴死’的壯烈表情。在靠近男人的過程中,那表情又慢慢演變成了躍躍欲試的興奮,就差沒兩眼冒綠光了。【警報,警報,檢測到宿主興奮指數(shù)上升,請酌情控制,以防人設中途崩潰】顧東對這個恪盡職守的系統(tǒng)寶寶實在是深感無力,‘……相信我的段數(shù),OK?現(xiàn)在如果擺出一副苦大仇深的臉過去,你確定那男人會上鉤,真的不會把我當成上門討債的給一掌拍死?我相信就算原主在這,也不會傻到這么不懂掩飾吧,明擺著想贏這賭局就得演著來,就算原主是筆直的,到這種時刻也會演出彎來啊。’編號2588聽到這話時停頓了一下,過濾了好一會兒,才繼續(xù)用平板的機械聲音判定道,【那么,警報解除】成功忽悠了系統(tǒng)編號2588,顧東松了口氣,這下他終于能夠完全的放飛自我了,反正一切都只不過是為了賭局在‘演戲’。*看到顧東走了過去,秦酒優(yōu)哉游哉地擠到了人群最前面,臉上是一副看好戲的樣子。在快接近目標的時候,顧東順手從衣袖中扯出小女孩先前送給自己的紅繩給自己打掩護。果然,那個面部重度癱瘓的隨從立刻走上前想要阻攔他。“這位兄弟好大的煞氣,這姻緣樹是你家的不成,還不許別人靠近分毫?”顧東的眉毛一挑,露出了十分囂張的笑容,殊不知他那副漂亮的眉眼舒展開來,反而讓人憑白生出了幾分好感。那隨從刀子一樣凌厲的眼神狠狠刮向顧東,動了動唇,剛想威脅他離開,就被身后的主子出聲喝止了。“月冷,退下?!?/br>月冷的身體顫了顫,看了眼顧東,冷著臉不甘地退到了旁邊。顧東站定在男人面前,他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這副身體的身高真的是硬傷,竟然才到這男人的嘴唇位置。“我可以問你幾個問題嗎?”為了不輸氣勢,顧東只好將下巴微微昂起,紅潤的唇角上揚,一雙細長的眼睛化成了彎彎的月牙,原本設想著露出一副調(diào)戲良家婦男的痞氣笑容,卻因為這雙眼睛反倒顯出了幾分少年人的傲慢和可愛。男人點了點頭,潑墨似的瞳仁不咸不淡地望著他。能留下就是好的開始,說明這個男人并不討厭他。“閣下如何稱呼?”“裴臣舟。”惜字如金,這一點在他身上體現(xiàn)的淋漓盡致。裴臣舟?顧東在心里默念了好幾遍,真是好名字啊。“在下烏蘇空空?!鳖櫀|拿手指點了點自己,臉上的笑容開始擴大,厚著臉皮開始套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