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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意識里扔出去,扔的遠(yuǎn)遠(yuǎn)的!md糟心!【宿主是人渣】顧東,‘……我崩人設(shè)了嗎?’編號2588系統(tǒng),【正在檢測中——叮,檢測完畢,目前沒有?!?/br>顧東深吸了一口氣,咬著牙道,‘沒崩你就給我閉嘴,ok?’編號2588,【叮,好的,人渣】顧東,‘……’他從來沒有比這個時候更加想念敵敵畏。‘咱打個商量,能愉快的玩耍嗎?’編號2588正經(jīng)臉,【宿主以后請專注攪基,請勿玩弄女人的感情,2588,見一次懲罰一次!】‘那就可以玩弄男人的?’顧東抬了抬眉毛。編號2588,【是的】所以這是婦女之友系統(tǒng)吧……顧東再次抽了抽嘴角。*再說這邊,秦酒用扇柄抵著腦袋想了好久,終于一敲手心,挑釁地說道,“就賭你能不能讓剛剛那個男人愛上你如何?”顧東眉毛一揚,心里頭癢癢的十分想答應(yīng)這個提議,可一想到烏蘇空空筆直筆直的設(shè)定,他立馬皺了眉頭,“換一個,我對男人沒興趣?!?/br>“不試試怎知沒興趣?”秦酒壓低了聲音,循循善誘道,“這個中滋味,怕是只有嘗過的才知曉的?!?/br>“沒興趣就是沒興趣!怎么,你以為我愿意去青倌樓是喜歡上了男人?”顧東似笑非笑地湊近了秦酒。“難道不是?”秦酒咽了口水,因為對方的湊近,他的心臟開始不自覺地加快頻率跳動。“還不是我哥,如果不是怕被他逮到,我才不會去青倌,一點意思都沒,就連酒菜也比不上紅挽的精致?!鳖櫀|的話里是毫不掩飾的嫌棄。秦酒頭疼地用扇子敲了敲腦袋,依他對烏蘇的了解,此時不用點激將法對方是不會乖乖跟自己打這個賭的,“你不是號稱天不怕地不怕,閻羅王見了都要讓三分嗎?怎么,還怕這小小一個賭約?”果然,這個禁不起激的人立刻跳起來,故作兇狠地炸毛道,“這天下就沒有我烏蘇空空辦不了的事,不就是一個男人,怕你不成?賭就賭!”“一年為限。”秦酒嘴角露出一絲得逞的笑。顧東重重哼了一聲,甩袖進(jìn)了寺廟。烏蘇蘇,我且看著,如果連那個男人都不能掰彎你,我秦酒就此對你死了這條心。其實他早該死了心的,只是一直心有不甘,才發(fā)展到了如今這樣,他就是不想放過烏蘇空空,這人是他情場生涯中唯一的一大敗筆。花了這么多心思,你不斷袖對我秦酒來說就是一種侮辱。所以說,有些人的心思你別去揣摩,像秦酒這樣歪曲的心理,是一般的奇葩快馬加鞭都追趕不上的。顧東在不崩人設(shè)的情況下,“被迫”去追他老早就盯上的rou,心里別提多暢快了,簡直想拍著秦酒的肩膀夸他一聲,兄弟干得漂亮!【宿主,鉆空子】編號2588無時無刻都在扮演一個清純不做作的誠實系統(tǒng)。‘那又怎樣?’顧東好笑地問道,‘我沒崩人設(shè)吧?’【叮,正在檢測中——檢測完畢,報告,沒有崩?!?/br>‘那就閉嘴。’顧東把手上快被他玩爛的扇子隨手一丟,大步走進(jìn)了寺院。【好的,人渣】顧東也懶得理這個欠抽的副系統(tǒng),因為他已經(jīng)鎖定了目標(biāo)。先前那個男人正盤膝坐于佛堂中央的蒲團(tuán)上,他對面的蒲團(tuán)上端坐著一位身著紅色□□的老和尚,老和尚須發(fā)皆白,臉上皺紋深刻,偏偏臉蛋一團(tuán)紅潤,看著倒挺有那么點得道高僧的意味。“他竟然請的動住持為他親自解簽?”“以往一年到頭都難得見住持一次呢?!?/br>“我聽灑掃的小師父說,住持今天可是特意等著他來此求簽的?!?/br>幾位男香客艷羨地巴望著對坐的兩人,又看到周圍幾個妙齡的女子絞著手帕竊竊私語,時不時朝那著黑衣的青年遞去含羞帶怯的一眼,心下頓感凄涼,搖頭感嘆這好事怎么都讓一個人攤?cè)四亍?/br>顧東走到角落,也坐在了一個蒲團(tuán)上,隨手拿了一個簽筒心不在焉地擺弄著,耳朵卻是跟周圍的人一樣豎的直直地偷聽那兩人的談話。“施主想解什么?”老和尚擼了把胡須,兩眼含笑地看著對面的人。男人眉頭微微攏起,薄唇輕吐出精簡兩字,“姻緣?!?/br>老和尚聞言大笑了一聲,也不把簽筒給他,伸手直接從里頭捏出一根,遞了過去。此簽上書兩行字——煙迷霧鎖空中月,混沌模糊不見人;幸得風(fēng)來云掃去,山河依舊又分明。“何解?”不過垂眸掃了一眼,男人便用修長兩指將其捏著放還到了竹筒中。老和尚只笑不答,眼睛卻看向了坐在了角落里的顧東。顧東看到那個背對著自己的男人順著老和尚的視線往這邊側(cè)了側(cè)臉,還沒等他完全轉(zhuǎn)過來,老和尚便笑瞇瞇地解答道,“施主在姻緣上切不可被假象迷惑,須得靜心理智對待,或者等待一些時日,自見分曉……”男人點了點頭,沉著聲音道了謝,才從蒲團(tuán)上站起身,抬步往外走去。他身后站著的隨從立刻塞了幾塊金條給老和尚。老和尚笑得開懷,圓胖的臉上只見牙不見眼。顧東心里剛生出那么點怪異,立馬就被這和尚的貪財模樣驅(qū)散了,覺得這不過就是一個招搖撞騙的老頭。老和尚笑呵呵地自發(fā)朝他走來,“施主可要解些什么?”顧東向來不信這些,可人家都問上門了,也不好不說話。他很上道的從懷中取出一錠金子,塞進(jìn)和尚手里的同時,問道,“不解什么,就問你,剛剛那人是誰?”老和尚笑瞇了眼睛,爽快地答道,“方才那位施主乃我常山寺的貴客,聽說是栗源人士?!?/br>顧東皺了皺眉,又往他懷里丟了一錠,“姓什么叫什么?”“這個老衲并不清楚?!?/br>顧東,“……”他現(xiàn)在把那兩錠金子搶回來還來不來得及?老和尚捻了捻自己的長眉,做了一個稍安勿躁的手勢,“施主寬心,貴客并未離去,現(xiàn)下應(yīng)是尋去了后院的姻緣樹?!?/br>第32章親愛的教主(三)常山寺后方有一鐘樓,鐘樓左側(cè),便是那姻緣樹。樹上掛滿了紅色的細(xì)繩,林林總總少說也有千萬條。遠(yuǎn)遠(yuǎn)望去,紅紅綠綠一團(tuán),煞為好看。那個男人一襲黑衣站在樹下,微低著頭擺弄手上的紅繩,不言不語,沉木一樣的氣質(zhì)與這古寺倒是相得益彰,看在人眼中,這站在姻緣樹下的男人,不亞于一幅古雅的水墨畫。到此處來求姻緣的女孩們已經(jīng)注意了他許久,要不是懼怕他身邊那些看著就不好惹的隨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