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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看到監(jiān)制赫然寫著兩個大字“薛釗”。“喲?!彼湫σ宦暟褎”倦S手甩了,翹著二郎腿對齊睿秋說:“勸你妹別演了,這貨可不是什么好人。小心他對你meimei下手哦?!彼捳f的比較委婉,鍋直接甩到薛釗頭上去。齊睿秋一聽就生氣了,認(rèn)為薛朔侮辱他meimei,于是和薛朔吵了一架。當(dāng)然,他是吵不過薛朔的,最后生了一晚上悶氣。薛朔覺得太縱容齊睿秋了,他必須確立自己的權(quán)威。等齊睿秋睡著之后,他打了一個電話。第二天清晨,天還蒙蒙亮的時候,幾個穿黑西裝戴著墨鏡皮鞋锃亮的男人悄無聲息地出現(xiàn)在齊睿秋家門口。薛朔輕手輕腳地打開門,下巴一點床上裹著毯子蜷成一團(tuán)的齊睿秋:“抬走。別弄醒了?!?/br>西裝男們把齊睿秋悄悄抬出家門,動作利落。薛朔打了個哈欠,慢騰騰地走出去。走出舊小區(qū),空蕩蕩的街道上停了幾輛車。薛朔慢吞吞地拉開車門,真皮后座上靠著一個齊睿秋。他伸手在齊睿秋臉上輕輕劃動,指尖卻并不觸碰皮膚。“傻瓜?!彼壑袔е鴲鹤鲃〉男σ?。***劉漣很好奇男主要帶他去哪里,總不會去割腎吧?系統(tǒng)有氣無力道:“是是是,割去爆炒腰花?!?/br>劉漣懶得理它,臉貼在薛朔胸口,強勁有力的心跳一聲聲敲打著他的耳膜,在心上落下沉穩(wěn)又有節(jié)律的鼓點。再次睜開眼睛,四周已經(jīng)不是他的家了。陽光透過米白色的紗簾,照在他臉上。身下的床大而寬,被褥很輕很軟,有一種淺淡的香味。他微微轉(zhuǎn)過臉去,視線正好對上了薛朔的。這男人一身舒適的休閑服,懶洋洋地靠在轉(zhuǎn)椅上支著一條長腿,鍵盤上十指如飛,高挺鼻梁上架著金框眼鏡,神態(tài)冷漠高傲。周身那種居上位者的氣勢不經(jīng)意間流露出來,令人無法忽視他的存在。每一個動作,都帶著難言的高貴氣度。他整個人籠罩在溫煦的陽光里,身形有一種模糊的感覺。仿佛,就要漸漸地融化在光里。薛朔察覺了齊睿秋在看他,便微微一抬眼。眼中細(xì)碎的冰棱,盡數(shù)消融。他與齊睿秋,本就是云泥之別。那溫情的眼神,在細(xì)塵飛舞的光線中模糊不清,而曬在臉上的陽光又是真真切切的溫暖。恍惚間劉漣幾乎要分不清現(xiàn)實和虛妄。莊生夢蝶,或是蝶夢莊生?不行……這樣的想法,必須停止!劉漣手指用力抓緊床單。一組數(shù)據(jù)而已,就不要來擾亂他的心了!系統(tǒng)感應(yīng)到他情緒起伏不定,精神也開始波動,趕緊嘗試溝通他的思維,試圖安撫。劉漣:“……”他臉色難看,深深吸了一口氣。正想起身,卻發(fā)現(xiàn)手腕和腳腕上很重。是鎖鏈……?男主瘋了嗎?!***薛朔停下手里的事情,朝齊睿秋走來。他俯身注視著齊睿秋雙眼,鏡片后眼神冷酷:“滿意你所看到的嗎?”掀開薄毯,抓起齊睿秋細(xì)瘦的手腕。那上面,一個銀光閃閃的鐐銬,連著長長的鎖鏈,延伸到墻角。他拇指摩挲著手腕上血管的位置,嗓音低沉:“不問問這里是哪里?不問問,我要對你做什么?”薛少爺以為齊睿秋會害怕得縮到床腳去,沒想到對方卻抬起一只手,手掌覆在他額頭上:“沒有發(fā)熱。”齊睿秋皺著眉:“唔,難道是精神病發(fā)作?”薛朔:“……”這和說好的并不一樣?。?/br>霸道總裁煎禁小白兔,小白兔不是會無助地哭泣嗎?他很久以前就想試試煎禁py了,不過總沒有合適的對象陪他玩。但好不容易有了對象,他喜聞樂見的場面卻沒有出現(xiàn)。薛朔瞬間覺得很尷尬,為了挽救形象,他一把捏住齊睿秋的下巴,霸道無情地說:“你,給我等著。手術(shù)你做也得做,不做也得做。從來沒有人敢拒絕我,你是第一個?!?/br>齊睿秋:“……我不!”他竟然掙扎起來。薛朔大為不滿,單手一抓就把他雙腕扣在頭頂:“你說什么?再說一遍!”齊睿秋大聲道:“我不!”雙腿用力踢著毯子。薛朔有些惱,干脆壓了上去。這下齊睿秋動彈不得,只能惡狠狠叫道:“我不會把腎給你的!放開我!”薛朔一臉懵逼:“什么……我又不要你的腎,給你找醫(yī)生整掉臉上這個啊。乖,不鬧?!?/br>齊睿秋依舊奮力掙扎:“那你為什么鎖著我!放開!”薛朔顧左右而言他:“嗯哼,今天天氣不錯,你想吃什么?”齊睿秋一口咬在他肩膀上,嚇了他一跳。“松開松開,你這牙口還挺能咬么?!毖λ纺笾R睿秋下頜,齊睿秋只覺得有一把鐵鉗緊緊扣著他的頜骨,被迫松嘴。薛朔冷笑道:“給我乖乖的。老早就看你這塊疤不順眼,我非弄掉它不可!”齊睿秋忽然間低落下去,垂著頭不再說話也不動了。“怎么了怎么了?喂,丑鬼,你難道不想變漂亮?”薛朔晃了晃他,齊睿秋沒有半點反應(yīng)。薛朔強迫他抬起臉:“說!”一而再再而三,他已經(jīng)快要沒有耐心了。區(qū)區(qū)一個齊睿秋,竟敢不把他放在眼里?“你不懂的……沒有辦法,沒有醫(yī)生能治好這個。”齊睿秋聲音里帶著些顫抖和哽咽?!昂芏嗄炅恕?/br>薛朔聽完嗤笑一聲。齊睿秋呆呆地看著他,自卑的情緒頃刻間占據(jù)腦海。他黯然低下頭,往被子里縮去。薛朔不允許,直接把他揪出來。要改造這樣一個膽小的人,真是非常有挑戰(zhàn)性啊。薛少爺摸了摸下巴。不過也更期待他能長成什么樣。親手種的花,就要親手修剪枝條。同樣,他親自養(yǎng)的人,也要親自調(diào).教。“聽著,白兔……不,齊睿秋。”薛朔雙手捧著齊睿秋的臉,認(rèn)真地注視著他,“你知不知道我是誰?認(rèn)真想?!?/br>齊睿秋歪著頭,思索了一會兒,說:“你是欠了我醫(yī)藥費的人?!?/br>薛朔:“……讓我們把錢先放一放,談錢太傷感情了?!?/br>齊睿秋瞪大眼睛:“可是你確實沒有還錢,好幾千塊呢,你想賴賬嗎?我知道了,你是老賴!”薛朔:“……不是!”為什么每次他都在不該聰明的地方突然變聰明了呢?齊睿秋生氣道:“不然你是什么人?”薛朔用力揉亂他的頭發(fā),氣呼呼道:“我是你主人!你這個白癡!”齊睿秋露出驚恐的表情。薛朔徹底沒法子了,只能使出萬金油。他直接把齊睿秋抱進(jìn)懷里,下巴擱在他頭頂,長長嘆了口氣:“我是薛朔。別的記不住也沒有關(guā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