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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瓜上:“我可不覺得?!毕到y(tǒng)膽戰(zhàn)心驚地看著他切黃瓜,本來嚇得往他胸口里縮了,可轉(zhuǎn)念一想,作為系統(tǒng),不可以這么慫,又壯著膽子說:“我覺得你可以嘗試一下談談戀愛……畢竟這么多世你都是一只單身貴族?!?/br>劉漣不以為然:“那又怎樣?我活得還不夠辛苦嗎?”他手上又是一刀,一片薄薄的黃瓜被切下來。系統(tǒng)苦口婆心勸道:“你沒有脫過團,你怎么知道好不好呢?你不吃梨子,你怎么知道梨子的味道呢?”劉漣突然陰森森地看了它一眼:“我沒有吃過系統(tǒng)……”系統(tǒng):“……??!”它驚恐無比地瞪大豆豆眼,“我看錯你了!“它哧溜一聲滑進劉漣心口,再也不說話了。它要靜靜。為什么會攤上這種可怕的宿主嗚嗚嗚!劉漣嘴角一勾,心想這個蠢貨總算不嘰嘰歪歪污染視聽了。什么戀愛、什么主角,最好都滾得遠遠的!我一個人,也能……他用力切著黃瓜,也能,好好的活著。劉漣倏然渾身一僵。一只手不知什么時候鉆進了他衣服底下,帶著無法忽視的溫度。***薛朔跟進來的時候順手拉上廚房的玻璃門,以防油煙飄出去。當然,磨砂玻璃也遮擋住了他們的身影。他想和齊睿秋待在一起,看他做飯給自己吃,順便揩油。薛朔心想身為一個霸道總裁,不欺負小白兔就太不敬業(yè)了。齊睿秋穿了一件寬松的T恤,更顯得瘦削,薛朔看著他一語不發(fā)地切黃瓜,似乎跟黃瓜有什么深仇大恨似的。趁他不注意,薛朔偷偷地把手放進他衣服里去,直接摸上齊睿秋的腰。甫一接觸,薛朔就有一種摸到嫩豆腐的奇異感覺。齊睿秋皮膚有些涼,出乎意料的是非?;伡毮郏λ废乱庾R地把整個手掌都貼上去摩挲起來。漸漸地他的手掌往前面移動,停在了齊睿秋的腹部。軟乎乎的……沒有一絲贅rou,也沒有硬邦邦的腹肌。薛朔捏了一把他的肚皮,并沒有產(chǎn)生什么排斥的感覺。薛少爺悲哀地想,完蛋了。他徹底從一個比鋼管還直的直男,彎成了一根回形針。摸齊睿秋就像在摸一只白兔,又暖又軟,還不撓人。真想給他喂東西吃。齊睿秋毛骨悚然,害怕得發(fā)抖。薛朔湊到他耳邊小聲道:“喂,你怎么這么軟,哪有男人這么軟的,你不會是棉花糖變的吧?”他似乎被自己逗笑了,在齊睿秋耳邊發(fā)出低低的笑聲。“放手……你放手、放手!菜刀不長眼的!”齊睿秋不敢大聲喊,只能咬著牙威脅,也不敢大力掙扎。薛朔充分享受了欺負弱小的快樂,摸夠了才收手。薛朔嗤笑:“好怕啊?!彼砷_手倚在門邊:“好吧不鬧你了,你繼續(xù)?!?/br>齊睿秋提心吊膽地在薛朔的注目禮下草草做完一頓飯,直到他坐上飯桌,皮膚上都還隱約殘留著那只手的溫度,烙鐵一般guntang,幾乎要順著血管熨進他的心里?;炭植话舱紦?jù)了他整個思緒,以致于食不知味。齊韻心看出他心不在焉,輕聲問他怎么了,齊睿秋搖搖頭,不肯說話。薛朔倒是無所謂,他做什么事都是心安理得。他已經(jīng)(單方面)確定了對齊睿秋的所有權(quán),揩幾把油算什么?齊韻心只略嘗幾口就放下筷子,推說自己控制體重,急匆匆地離去了。她暫時不想看見薛朔淡漠無謂的眼神,鈍刀一樣切割著她的心。齊睿秋發(fā)現(xiàn)她走得太急,忘了拿東西。那是一份劇本。“冰肌玉骨,自清涼無汗——”。冰肌……玉骨?作者有話要說: 好短,sad補了一點情節(jié)唉,并不會寫文第9章腦洞俠與丑小鴨(八)“年度古裝大作即將開機總投資超三億”的新聞,占據(jù)了各大娛樂媒體的頭條。投資方對于這部劇非常重視,花了不少力氣宣傳預熱,把觀眾們的眼球牢牢抓住。其中最令人好奇的,是“韻兒”這個名字。它的主人,目前還不能算是頂級大咖。但她出演“花蕊夫人”這一角色,卻是板上釘釘?shù)恼鎸嵪ⅰ?/br>有八卦人士指出,韻兒就是代言華馨集團主打新品的女星,影視作品寥寥無幾,廣告代言倒是多,且都是大品牌。不免令人質(zhì)疑,她真的會有演技嗎?她究竟是怎樣在大花小花中殺出重圍,獲得女主角的?其他女星的粉絲心中不平,許多人涌入韻兒主頁下謾罵嘲諷,污蔑韻兒rou.體上位,與投資方有骯臟的交易。甚至不少人攻擊導演,連與韻兒互動過的大小明星也紛紛躺槍。對此,韻兒方面沒有任何回應,導演則出面駁斥謠言,并聲稱“選中韻兒,是因為她是最符合‘花蕊夫人’特點的人,至于其他問題,等播出后就知道了“。齊韻心隨手翻了翻自己主頁下的評論,心里只有冷笑。她關(guān)上網(wǎng)頁,閉著眼睛,腦海里浮現(xiàn)出另一個女人委屈的面孔。委屈嗎?呵。她眼里的怨毒,齊韻心看得一清二楚。尚若依,原本她該是內(nèi)定的“花蕊夫人”。只不過橫空殺出一個齊韻心來,讓她打了水漂。就是這個女人,上一世身敗名裂,愛情親情和事業(yè)全沒了。不過這一次,自己再也不必怕她。前世被陷害,被踩落泥里的仇,今世她必定回敬給她。齊韻心對著光,端詳自己的指尖。柔嫩白凈得驚人,在日光里竟有一種微微透明的質(zhì)感,宛如冰雪堆砌,軟玉雕琢。一雙人手,卻能讓人見了就想握在手里慢慢把玩。這樣的雙手,才配得上“冰肌玉骨”的形容。還有誰能比她更完美呢?連脾氣古怪苛刻的名導都忍不住夸贊她“簡直是玉一樣的美人”!她的“花蕊夫人”,將會是世間空前絕后的經(jīng)典。至于這一切的來源,她的哥哥……齊韻心眼神一暗。經(jīng)紀人再三強調(diào)了千萬不可以讓別人知道她哥的存在,否則對她的形象將會是極大的損壞。畢竟,她對外的身份,是個家庭神秘但幸福的姑娘。要是被外人知道她其實有個殘疾哥哥,可想而知會造成怎樣的風波。這一切絕對不是他們樂意見到的。經(jīng)紀人曾經(jīng)隨口問過她要不要給齊睿秋動手術(shù),被她以胎記太大不好做,萬一傷到眼睛就無法挽回的理由搪塞過去了。實際上只有她自己才知道……那塊可怖的印記,根本就去不掉!用激光也是燒不掉的,因為,那不是自然產(chǎn)生的東西……那塊胎記在哥哥臉上一天,她就能美一天。當那塊胎記消失,她就不再是絕世美人。美人在骨,而不在皮。失去了骨子里的風神,又怎能稱為美人?***薛朔隨便翻了翻那份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