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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讓賀宇帆有這種欲望也不是什么接受不了的改變。但是就這些法術(shù),金丹期的修為也完全足夠去撐起來了。剛剛?cè)计鸬南矏傊匦職w于平靜,桓承之嘆了口氣道:“修為呢?就沒想過要跟著我一起修煉?”“其實也想過?!辟R宇帆撓頭:“但是我覺得我真的沒辦法盤腿一坐幾個月的修煉,你說就沒有那種能睡一覺就提升修為的方法嗎?”賀宇帆這話說的很隨意,然而讓他不解的是,他話音落下的瞬間,桓承之那雙原本已經(jīng)黯淡下去的紅眸立刻亮了起來。都不用發(fā)問,他就自覺先一步勾唇,笑的一臉意味深長道:“當(dāng)然有啊!”第55章桓承之應(yīng)的一臉興奮,要不是因為還略有理智的控制了一下面部表情,他簡直隨時就能直接沖賀宇帆撲上來了。這反應(yīng)有點兒嚇人。賀宇帆呆愣一秒,在腦子里那根弦搭上的瞬間,他快速抬手,趕在桓承之繼續(xù)解釋前捂住對方的嘴道:“我知道你想說什么。閉嘴不要說出來,我不想聽。”桓承之無辜的眨眨眼。那雙紅彤彤的眼睛溜溜轉(zhuǎn)著,活像是在說“你想太多了”。賀宇帆狐疑的瞇眼不語。桓承之不做解答。只伸手上去,抓著面前人的手腕,把那只虛按在他唇上,其實沒有一點兒作用的手扯了下來。手上緊扣著的力度沒有減輕分毫,兩人對視一眼,他開口笑道:“真不想知道?絕對符合你要求的。”賀宇帆腦袋一時間搖出了撥浪鼓的速度。見他這樣,桓承之忍不住笑了起來,最后伸手在他頭上搓了一把,帶著三分認(rèn)真七分寵溺的說:“修仙本就是逆天道而行,想要不付出一點兒努力的提升修為,就肯定得想些歪門邪道。許多修者會在漫長又無止盡的修煉中慢慢墮魔,也是因為魔修那條路,從修煉的難度角度來說,實在是比正道要快捷的多。”“可魔修不是在渡劫的時候也會更危險嗎?”賀宇帆問道,又跟著補充了句:“里都是這么寫的,但是我覺得現(xiàn)實應(yīng)該也沒什么差別吧?”桓承之嗯了一聲:“所以我不會讓你去修魔,你也千萬別為了圖個方便快捷,自己走什么退不出來的邪道?!?/br>“我又不傻,這種事兒還是知道的。”賀宇帆有點兒不滿的撇嘴:“我只是懶得很,況且就你說的,修魔就算是速度快了點兒,不也還是得打坐修煉嗎?”“是啊。”桓承之點頭,居高臨下的看了賀宇帆一眼,最后用一種可惜的語調(diào)嘆息道:“但是你不接受雙修,想方便快捷的話,也就只能修魔去了。”賀宇帆:“……”不是都說了不要把這個詞兒說出來了嗎!桓承之說完之后又搖頭嘖了兩聲??磳Ψ酵t了臉憋得說不出話了,也就沒再繼續(xù)這個話題。又深深的看了賀宇帆一眼,他轉(zhuǎn)身去煅劍爐里拿風(fēng)慕良剛剛給他們示范做的匕首。而少了那兩道過于灼熱的目光,賀宇帆也總算是從之前那種仿佛被野獸盯上,隨時要被撲倒的緊張中緩和了下來。他跟在桓承之身后湊頭看著不遠(yuǎn)處的爐子,視線被火光充斥,腦中卻搖搖晃晃的還在不受控制的思考著剛剛的話題。直到桓承之將那匕首放入一旁的冰水池中發(fā)出“刺啦”的一聲輕響,賀宇帆才猛地回神兒,摸了摸鼻子,繼續(xù)忍不住問道:“那個,就是你們這兒的雙修,和我想的雙修,那是一個意思嗎?”前者聞言回頭,劍眉向上挑起一個讓人琢磨不透的弧度,原本已經(jīng)拉平的嘴角也重新?lián)P起嗎,他不答反問道:“我怎么知道你想的是什么意思?”賀宇帆低頭捂臉,在他這種連談戀愛都是第一次,并且現(xiàn)在還不知道到底算不算確認(rèn)情侶關(guān)系的情況下,雙休修這種話題,果然還是有點兒太破廉恥了。只是問題是他問出來的,現(xiàn)在要是再支支吾吾的,反而就有些太矯情了。思至此。賀宇帆深吸一口氣,狠搓了一把臉,才抬起雙手,一手拇指和四指圈起做環(huán),一手伸出食指,對著那環(huán)中猛地一捅,而后神色堅定道:“就是這個意思?!?/br>他這個動作做的無比順暢自然,但是桓承之畢竟還是個純潔的古代人,對現(xiàn)代這種亂七八糟的黃腔也沒多了解。所以還是在迷茫的盯了賀宇帆許久,直到看出對方表情越發(fā)糾結(jié)尷尬,才終于無師自通的了然點頭,拖長音節(jié)的哦了一聲道:“你要是喜歡這種,我自然也不會拒絕的啊?!?/br>賀宇帆嘴角一抽,他突然覺得自己身為一個套路王,好像被人反套路了。不過好在桓承之也不過只是點到為止,見他面上原本就染了一片的紅意更濃,便主動放棄了玩笑,轉(zhuǎn)而認(rèn)真道:“雙修也是分等次的,你想的那種自然是最好的方法,但是除此以外,只要四肢相抵心意相通,也可以進行簡單的雙修的?!?/br>桓承之解釋的很認(rèn)真,表情淡定溫和,倒也沒有在說謊的意思。然而聯(lián)想到他們剛剛聊到這個話題時桓承之的反應(yīng),賀宇帆還是有些不放心的確認(rèn)了一句道:“你說真的?”“自然是真的?!被赋兄Φ溃骸安贿^你若是答應(yīng)與我雙修,為了保證中途不會出現(xiàn)什么差錯,咱們就有必要在精神上結(jié)締一下道侶契約,這個挺簡單的,我恰好會。你要是想的話,咱們今天就能開始試試了?!?/br>他這話說的特別輕巧,再配上那個隨意的樣子,似乎還真就是這么回事兒了。然而賀宇帆也不蠢,只皺眉思考了一下,就明白了其中的深意:“所以說只要我跟你雙修,以后你就能名正言順的給別人介紹我是你道侶了,是嗎?”桓承之含笑點頭。下一刻,他突然彎了身子,湊頭在賀宇帆耳邊輕吹著氣道:“可就算不雙修,你不也是我道侶嗎?”賀宇帆眨眨眼。雖說他到現(xiàn)在也沒正面回應(yīng)過桓承之的心思,但是根據(jù)最近的發(fā)展來看,似乎也沒必要再去口頭回應(yīng)了吧?這樣想著,賀宇帆頓時也覺得,只是個雙修而已,倒也沒什么不妥了。然而想是想通了,饒是桓承之再迫不及待,賀宇帆也還是覺得這種事兒適合晚上再說。所以前者也只能按捺住心思,跟著風(fēng)慕良指導(dǎo)的方式又炸了一天爐子。直到夕陽開始微沉,桓承之才總算是一臉迫不及待的拉賀宇帆回去了臥房。臥房門口掛著門派。賀宇帆在被扯進門的時候,下意識就抬頭看了眼那牌子。然而不看還好,在視線對上那個明晃晃的“419”時,他心底本來就有點兒微妙的情緒頓時就更微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