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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執(zhí)念為秦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3

分卷閱讀23

    跟一群半大孩子混在一起,有好的有壞的,秦進就搬來一個小板凳靜靜地坐在門口等他回家,無論等了多久,看見他時那雙漆黑的眼睛都會亮成星星。

秦進在智商發(fā)育方面要比同齡的孩子晚一些,起先他并不知道秦進在外面被欺負,有一次他逃課出去陪小女朋友看電影,路過幼兒園時看見六七個孩子手牽著手圍成圓,把秦進圈在中間,那些孩子嘲笑他不會背兒歌,罵他是傻子是笨蛋,朝他丟石頭甚至吐口水。代班的女老師躲在樹蔭底下忙著看韓劇,對一群鬧翻天的孩子視若無睹。

那時候秦進太小,他還不知道什么叫做侮辱,只是本能地感到害怕。秦釗站在幼兒園的鐵柵欄外面,把那一幕看得清清楚楚,他甩開扯著他袖子的小女朋友,后退幾步,一個加速助跑,輕輕松松地跨過柵欄跳了進去。

他推開那些小小年紀就知道欺負人的熊孩子,走到圓圈中央把秦進抱了起來。小家伙早就紅了眼眶,一直強忍著不肯哭,就算看見秦釗來了,也沒讓眼淚掉下來,用牙齒在兩片水紅色的唇上咬出了深深的印子。

那一年,秦釗十五歲,已經(jīng)出落成了五官英俊輪廓堅硬的少年模樣,他還知道什么叫做心疼,卻下意識地開始保護。

一連串的響動終于驚醒了沉醉在韓劇里的女老師,女老師收起手機走過來,開口說的第一句話居然是:“秦進,你怎么可以隨便讓陌生人抱?智商低不會被東西也就算了,連點最基本的安全意識都沒有嗎?你mama沒有教過你嗎?”

秦釗扣著秦進的后腦把他整個人都抱在懷里,劈手奪過女老師的手機狠狠地朝地面摔去,“啪”的一聲,新手機四分五裂。女老師氣紅了眼睛,秦釗指著她的鼻子道:“你瞎嗎?長眼睛了嗎?沒長的話我出錢給你移植一雙!他在被其他孩子欺負你看不見嗎?視力不好也就算了,連點最基本的為人師表的責任心都沒有嗎?你mama沒有教過你嗎?”

女老師被噎得說不出話來,秦釗抱著秦進轉(zhuǎn)身就走,走出幼兒園大門的時候一直等在外面的小女朋友馬上迎了過來。那是個皮膚細膩妝容粉嫩的蘿莉系女生,她看了看秦進臟兮兮的臉和衣服,露出了嫌惡的表情,不悅道:“你干嘛要去幫一個傻子出頭,他的老師都不愿意管,你替他出頭傻子也記不住你的好!”

秦釗看了女生一眼,面無表情地道:“他叫秦進,是我同父同母的弟弟,他不是傻子,只是智商發(fā)育比同齡人慢一些,等他再長大一點,他會變得很聰明!請你記住,他不是傻子,他有名字!”

小女朋友變了臉色,囁嚅著不知道該如何圓場。秦釗看著她,依舊是面無表情的樣子:“請你向他道歉!”女孩極小聲的說了句“對不起”,然后哭著跑遠了。秦釗左手抱著秦進右手拎著他的小書包,迎著燦金色的落日余暉朝回家的方向走去,秦進低著頭把腦袋埋進他哥的肩窩里,含糊不清地叫著:“哥哥……哥哥……”

再后來,秦進一點點長大,圓滾滾的小rou團真的像他預(yù)言的那樣,變得聰明又英俊,一舉一動談笑之間都像極了他。秦進沒有辜負他的期待,甚至超出了他的期望。那個孩子變得越來越好,他從來沒有夸獎過他,卻一直看在眼里。

這么多年,他從未跟任何人說起過,卻默默地將秦進置于他的保護之下。他希望那個孩子能一直任性而桀驁的活著,像頭不服管教的小獅子,在廣袤的草原上肆意奔跑。

縫合傷口的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不短,秦釗一直坐在手術(shù)室外面的長椅上等著,煙癮犯了又不想走開,索性翻出一根黑魔香煙,碾碎包裝,把煙草挑出來扔進嘴里細細地嚼,口腔里滿是清苦辛辣的味道,讓神智都為之凜。

秦釗正有一搭沒一搭地回憶著秦進小時候的事情,口袋里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秦釗低頭看了一眼,來電顯示是一個沒有名字但是完全不陌生的號碼。

秦釗吐掉嘴里的煙草末,把電話貼到耳邊,懶洋洋地“喂”了一聲。

“秦釗,大家都是一把年紀的人了,你居然還有力氣折騰,真是讓我刮目相看!”電話那頭的聲音聽起來有點失真,不像是傳聞中那般不近人情。

秦釗輕笑了一聲,不辨喜怒:“我跟你可不是一個年齡段的人,不能放在一起比較!聽說天水一閣來了批好茶,我做東,您賞個臉吧?”

“一個小時之后我要飛巴黎參加一個全球性會談,你最好抓緊時間,不然,你要等好久才能再見到我?!闭f完,那頭利落地掛了電話。

天水一閣是市郊的一家會所式的茶館,上等的好茶配上精致的瓷器,再加上一位眉眼精致的茶藝師,每一杯茶都代表著奢侈和享受。那人早些年還沒這么多講究,有了些年紀之后越來越愛往這些附庸風雅的地方跑,明明就是個流氓的底子,偏偏愛穿中山裝扮深沉,怎么不痛快怎么折騰自己,也不知道是在跟誰較勁!

市醫(yī)院距天水一閣很遠,一路紅燈闖過去也要一個多小時,那人擺明了是不想在這個時候見他。秦釗心里憋著火,也顧不得等秦進從手術(shù)室里出來了,直接把卡宴橫在了去機場的必經(jīng)之路上,很順利地攔住了那輛掛著京字頭車牌的輝騰。

這年頭肯砸下上百萬人民幣買輝騰的,腦回路多少都有點不正常,秦釗一邊捉摸著許銘深的腦袋究竟是被門擠了還是被水泡了,一邊拉開輝騰的后側(cè)車門鉆了進去。

許銘深依舊穿著那身萬年不變的中山裝,每一顆扣子都扣得嚴嚴實實,膝蓋上放著碼得整整齊齊的一摞文件,手邊的高腳杯里斟著色澤醇厚的葡萄酒,真是刻板禁欲到了骨子里。

秦釗端過許銘深手邊的高腳杯一飲而盡,嘆了句:“這是擺在你家酒柜左手邊第一排的那一瓶吧,你藏了這么多年,終于舍得拿出來喝了!”

許銘深降下車窗,看了眼外面不陰不晴的天,低聲道:“北京霧霾越來越重了,本以為家里會好些,這么看來也沒多大差距。老疤的那只眼睛,你打算怎么向我交代?”

秦釗習慣了許銘深的跳躍性思維,順著他的視線向外看了一眼,道:“沒什么可交代的,秦進臉上的傷若是能順利愈合,不留痕跡,我不會再找任何人的麻煩。若是真的留了疤,你讓你弟弟上學的時候小心點,老疤的一只眼睛,還不夠換秦進的下半輩子!”

許銘深轉(zhuǎn)過頭來看了秦釗一眼,目光冰涼堅硬得像是不可撼動的山石,只有眼角處細小的紋路透出幾分人間煙火的氣息。

再怎么保養(yǎng)得當,也是將近不惑之年的人了,秦釗有些感慨,對許銘深道:“我知道,處在你這個位置許家的人你不能不護著,畢竟你那個不是爹的爹還沒閉上眼睛,你得給他一個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