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敘敘舊而已。再說了,你原來不也挺喜歡張玫的嗎?回來老是提起人家這個那個的!”電話那頭的朱母很不滿的大聲說。“那都是過去的事情了!媽,你就別cao心了!你還怕你兒子找不到老婆!”朱亦文不耐煩,他一向自負,認為自己的終身大事不需要借助相親這種老土的方式來解決。田園聽著朱亦文和母親的對話,垂下眼,把手放到置物臺上,沿著原木紋路仔仔細細的來回劃過,慢慢的。朱母受不了兒子沖撞的態(tài)度,直接扔了一句:“我不管你怎么想,反正周末碧香園吃晚飯,你不來也得來!”氣沖沖地掛了電話。朱亦文很不爽,對著已經(jīng)掛掉的電話嗤鼻:“我說不去就不去!”朱亦文瞅了眼又開始玩置物臺的田園,想了想,問他:“你覺得相親如何?”田園撩起眼皮掃了眼他:“也能遇見合適的!”朱亦文點頭:“說的也是。但我不喜歡相親?!?/br>“周末你還是去吃飯吧!不然你爸媽會很為難!”田園開口勸他。朱亦文抗拒的癟嘴:“就算我嘴上說不去,最后還是會去的!”其實他也有點好奇那個張玫如今長成了何種模樣,高中時,她是學校一枝花,很受男生歡迎。田園拿指甲輕摳了置物臺一下,小聲的說:“也是!”母命難違,世交之情,豈能任性說不去就不去。這時車快駛到一個可以掉頭的路口,田園遠遠的就看到路口的交通標志,他沒有任何猶豫的說:“我不去江邊了。我們回去吧!”朱亦文愣?。骸盀槭裁?!”田園看著他笑笑:“就不想去了!”難得任性一次。朱亦文放慢車速,仔細的看著田園的臉,想找出他情緒反復的緣由。“真不去了?”他試探的問。“嗯!”田園點頭,嘴角還掛著刻意擺出的抱歉笑。“真不好意思,出爾反爾!”看到朱亦文什么也沒說,就調(diào)了車頭。田園很慚愧,他還是不夠堅強,脆弱的時候覺得怎樣都好。朱亦文說沒事,眼角的余光一直落在田園的手上,他的指尖按在置物臺上,來回用力的劃。回來的路上,田園一直做著那個動作,朱亦文幾次想開口問他些什么,都被他那用力的指尖打消了念頭。剛到主城區(qū),田園就要下車。“我送你回去!”朱亦文不讓。田園執(zhí)拗的堅持要下。“你今天怎么了?”朱亦文忍耐了一路的不理解終于爆發(fā),他停下車,一把抓過田園的肩,讓他正臉朝他。田園直直的看著他,眼里的堅定的拒絕讓朱亦文陌生。他松開他,擺手:“好吧,你下車吧!”田園笑著說:“謝謝”,下車,往前走,沒有回頭。最終從帝都特意帶回來得玻璃盒壓根就沒有機會送出,朱亦文把裝著玻璃盒的木盒子扔到后面,“啪”的一聲掉在了車底,或許已經(jīng)被摔壞。他一心一意的想跟田園做朋友,可總是他往前邁一小步,田園往后退一大步。田園拒絕跟他做朋友,這次是不管他再怎么刻意去忽略都沒辦法不得不面對的事實了。難過且不甘!作者有話要說:嗯,我要聲明下,我會保證日更,每更的字數(shù)不會太多,但是偶爾會兩更的。呵呵因為修文真的是件痛苦的事情,特別是到了現(xiàn)在這里了,后面會是大修,就是情節(jié)上都會有改動,以保證后面的發(fā)展。所以,催文的好夢小姐,我壓力也蠻大……工作量也不小,同時三篇文(另一篇也開始攢字數(shù)了),我不是團隊作戰(zhàn),是一個人在戰(zhàn)斗?。?!呵呵?。☆、吃虧是福田園還是早早的去公司上班,擦桌子、給養(yǎng)的植物澆水、沖一杯普洱熱茶,坐下打開電腦,查看郵箱收發(fā)郵件,開始一天的工作。跟往常一樣。找韓曉燕簽文件,撞見剛從她辦公室出來的小方,田園也是很自然的沖對方笑,好像什么事都沒發(fā)生過一樣。肖以默整個上午都默默的觀察田園,想從他臉上找出可以捕捉他情緒的蛛絲馬跡??上Э瓷先テ届o如常的田園沒有給他機會!下午時他把田園叫進辦公室,詢問西南市場報告的相關(guān)事情。田園很專業(yè)的指出了西南市場做的好的地方以及不足之處,然后建議在西南的同事跟合作方需要在協(xié)商一下,把做的不到位的地方及時修正。肖以默認真的聽著他的分析,同時不動聲色的觀察他,眼睛有點腫,嘴角冒了顆痘。田園陳述完自己的看法,肖以默還在全神貫注的盯著他,他故意迎上他的目光,反問道:“我臉上有臟東西嗎?經(jīng)理!”帶著攻擊性的田園,有些陌生。肖以默看著貌似平靜的田園,搖頭笑:“沒有!”田園垂首迅速收好文件:“我把報告重新整理下,發(fā)給西南的人?!?/br>肖以默點頭:“好!”田園剛走出肖以默的辦公室,全身就好像被抽離了氣力一樣癱軟下來,他挪到自己桌前,隨便放下文件資料,雙手及時撐住額頭,才不至于馬上趴倒在桌上。肖以默若無其事的笑臉在他看來其實特別的諷刺,竭力保持冷靜的自己真是愚蠢的可笑。肖以默把百葉窗拉上去半截,剛好可以看到田園的半個頭頂,他計劃今晚約他吃飯,同時又擔心會不會被拒絕。不過最后他還沒有開口,田園就已經(jīng)走了,準時下班,讓韓曉燕驚詫萬分,還攔著問他是不是家里有什么事。田園剛走到小區(qū)門口,就看到朱亦文紅色的凱雷德停在樓下,有幾個小孩子圍著車追趕打鬧,一旁正在擇菜的大人喊著不要刮花人家的車。猶豫了一下,田園還是選擇轉(zhuǎn)身離開,決定去外面瞎逛會兒。站在樓上的朱亦文看到明明已經(jīng)到了樓下,但看到他的車后掉頭就走的田園,掏出手機,打?qū)Ψ诫娫挕?/br>“還沒下班嗎?”朱亦文問。“嗯,今天要加班到很晚!”田園覺得現(xiàn)在說謊已經(jīng)變成了家常便飯。在公司要偽裝,下班了要說謊,累死了。朱亦文的表情瞬間耷下來,很冷的問道:“是嗎?”田園沒有心情理會朱亦文的變化,堅持謊話:“對。”眼睛都不眨。“那好,本來還想找你吃飯的!”朱亦文突然覺得自己真他媽犯賤。田園很快答:“好”,先掛了電話。朱亦文聽著電話里傳來的“嘟嘟”聲,差點摔掉電話。田園又一個人在大街上漫無目的的晃著,給家里打了個電話,問了問父親的腿,已經(jīng)好了,不過不管怎么說還是落下了殘疾,走路有點跛。不過父親樂觀的說只要沒斷就好,斷了就要苦你媽了。田園笑著說也是,父親問他最近工作怎么樣,想了幾秒,田園才回答說還不錯。也不過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