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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種,卻是用來祭祀的。傳說他們用來祭祀的冰雕非常特殊,只有擁有徐氏嫡系血統(tǒng)的人才能觸碰,旁人就算看一眼也會出事兒。當(dāng)然,這些消息都是業(yè)內(nèi)傳聞,沒有人親眼證實。“他們喜歡紙人,喜歡冰雕,喜歡一切似人非人之物。”林逐水說,“在他們的眼里,身邊可以cao控的死物,比其他人類更加可信?!?/br>一直襲擊周嘉魚的紙人,肯定和徐氏脫不開關(guān)系,這也是林逐水之所以要來佘山的原因。他要找到那個罪魁禍?zhǔn)祝蓛衾涞臄夭莩?/br>“那我剛剛看到的冰雕,就是他們用來祭祀的?”現(xiàn)在想來,那冰雕的工藝的確非常特別,至少周嘉魚就從來沒有見過那么精致的雕刻。“或許是?!绷种鹚溃澳憬裉炀退曳块g里吧,免得出現(xiàn)什么意外。”周嘉魚道:“?。肯?、先生,這不好吧?”林逐水淡淡道:“有什么不好?”周嘉魚還想辯解,但一時間又找不到借口,他總不能說自己是個gay吧。只是片刻的猶豫,周嘉魚就失去了反駁的機(jī)會,林逐水說話語氣雖然溫和,但卻是有點不容拒絕的味道。無奈之下,周嘉魚只能灰溜溜的去自己房間拿了床被子過來,然后躺上了林逐水的床。好在這招待所的床足夠大,而且又是冬天,兩人完全不用擔(dān)心肢體接觸。可即便如此,周嘉魚還是心如擂鼓,躺在床上閉著眼睛僵的根塊木頭似得。反觀林逐水,卻像是對周嘉魚的反應(yīng)有些疑惑,他躺在周嘉魚的身邊,輕聲了句:“怎么還那么怕我?”周嘉魚小聲的說:“我……不怕先生?!?/br>林逐水道:“那你緊張什么?”周嘉魚勉強(qiáng)的解釋:“我只是不習(xí)慣和別的人睡覺……”林逐水道:“今天將就一晚上吧?!?/br>他坦然且淡定的語氣,終于讓周嘉魚隱約間意識到,自己似乎想的太多了。在林逐水的眼里,他不過只是個討人喜歡的后輩而已,再加上他體質(zhì)特殊,總是吸引一些奇怪的東西,所以才讓林逐水對他多上了一份心。那些讓他覺得緊張的舉動,若是放在別人的身上,不過是正常的關(guān)心罷了。就好像如果今天沈一窮也遇到了這事兒,估計林逐水也會讓他睡在房里。周嘉魚在想明白之后,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兒,心情忽的就有些低落。身旁的林逐水發(fā)出均勻的呼吸聲,他似乎已經(jīng)睡著了。周嘉魚看著天花板,感到眼皮漸漸發(fā)沉,就這樣睡了過去。這一夜安穩(wěn)且溫暖,周嘉魚沒有受到寒冷和夢境的叨擾,一覺睡到了天明。第二天早晨,沒有再下雪,明亮的太陽掛在了空中,天空是漂亮的蔚藍(lán)色,還漂浮著幾朵潔白的云彩。周嘉魚打著醒過來的時候,身邊的林逐水已經(jīng)不見了。周嘉魚穿好衣服,慢吞吞的出了門,正好看見沈暮四。沈暮四見到周嘉魚從林逐水的房間里出來,驚了一下:“周嘉魚,你怎么了?昨晚遇到什么事兒了?”周嘉魚說:“你怎么知道?”沈暮四說:“你要是沒遇到事兒怎么會從先生的房間里出來?!?/br>周嘉魚想了想,小聲的問了句:“暮四,你也去先生的房里睡過?”沈暮四很坦白的道:“睡過啊。”周嘉魚的心往下沉了沉,心想他果然沒猜錯。結(jié)果沈暮四下一句話,又將他的心提了起來,沈暮四說:“我經(jīng)常去先生屋子里打地鋪的?!?/br>周嘉魚:“……”咦……打、打地鋪?他感到自己的腦子里那個已經(jīng)垂頭喪氣的小人兒突然蹦起來,沖著他嚷嚷,周嘉魚,先生對你是特殊的,他們都睡地上呢,你可是睡的床!沈暮四悚然道:“周嘉魚,你怎么了?笑的這么恐怖?”周嘉魚摸摸鼻子,說:“沒事兒,沒事兒,走,吃早飯去?!?/br>沈暮四對著周嘉魚露出狐疑之色,他還是第一次看見周嘉魚走路蹦蹦跳跳的,簡直像是被沈一窮附身了一樣。大約是心情好,周嘉魚早上做出來的面條格外的美味。沈一窮其實挺喜歡吃面條的——只要這面條不是他自己做的。吃飯的時候沈暮四簡單的說了一下佘山的情況,佘山那邊雖然偏僻,但也已經(jīng)通了車,他們要過去還是比較方便的,而且這邊大部分的確都是平原,也不用擔(dān)心封路什么的。周嘉魚聽著好奇:“你來這邊多久了?”沈暮四道:“有一個多月了吧。”一個多月……那就是周嘉魚第一次被紙人追殺的時候他應(yīng)該就過來了,看來林逐水早就料到他們會有此行,讓沈暮四過來先做好了準(zhǔn)備。今天一天需要為進(jìn)山做些準(zhǔn)備,周嘉魚和沈一窮去鎮(zhèn)上買了冬大衣和冬靴,換上了更加厚實的御寒衣物。這些衣服雖然不好看,但勝在保暖,周嘉魚覺得穿著還挺舒服的。這鎮(zhèn)上的人雖然少,但對外來者卻并不抗拒,倒像是挺歡迎的。周嘉魚買東西的時候隨口問了句,才知道這個鎮(zhèn)上真的有舉辦冰雕節(jié)的習(xí)俗,而且冰雕幾乎會從初冬保存到初夏。周嘉魚說:“那怎么進(jìn)來之后沒看見冰雕呢?”“都在河邊那攤子上呢。”當(dāng)?shù)氐睦相l(xiāng)說話有些口音,“過去得收門票哩?!?/br>周嘉魚道:“哦,這樣啊?!笨磥磉@鎮(zhèn)上是有發(fā)展旅游業(yè)的打算的,只是礙于地理位置原因,估計很難發(fā)展起來,畢竟太偏遠(yuǎn)了,除了那些心血來潮的年輕人之外,也不會有人往這邊過來。沈一窮道:“怎么了,罐兒,表情這么嚴(yán)肅?”周嘉魚道:“出去和你說?!?/br>兩人出了店鋪之后,周嘉魚簡單的把他昨晚看見的事情告訴了沈一窮。沈一窮聽后非常驚訝,“你真看見冰雕回了頭?”周嘉魚道:“對啊,我差點被冷死了?!?/br>沈一窮道:“那要不然我們買完東西,去河邊看看?”“也行?!敝芗昔~同意了。到招待所,林逐水和沈暮四卻是不見了,說是有點事先出去,讓他們注意安全。周嘉魚和沈一窮討論了一下,決定還是去冰雕那地兒看看,據(jù)鎮(zhèn)上的人說那地方也不遠(yuǎn),朝著南邊走個幾百米就能看見了。冰雕建在河邊,應(yīng)該是為了方便取冰。周嘉魚和沈一窮往村民指的方向走了幾百米,便看到了一片非常廣闊的平原,遠(yuǎn)遠(yuǎn)便能看見,那平原上擺放著各式各樣晶瑩剔透的雕塑。這些雕塑旁邊砌著冰墻,想要靠近看,還得買票。沈一窮到底是孩子心性,看見這些玩意兒興奮地不得了,沖過去就買了兩張票。賣票的是個老頭子,整個人都裹在衣服里,除了眼睛之外都快看不清楚長相了。之前周嘉魚還以為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