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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這次他聽到這聲音,躺在床上沒動,道:“要是我裝作沒聽到會不會比較好?”祭八說:“可是那聲音越來越近了……”聲音的確是越來越近了,之前若能用隱隱約約來形容,那么現(xiàn)在,周嘉魚則可以清楚的形容出這聲音。那是一只重物被拖拽的聲音,重物壓在積雪上,發(fā)出嘎吱嘎吱的聲音,周嘉魚很想裝作什么都沒聽到,但是聲音卻好像到了他窗口底下。“我就偷偷的看一眼行吧?”周嘉魚像是在和祭八商量,其實(shí)更像是在自我安慰,“萬一別有東西都爬到我窗戶底下了,我還沒發(fā)現(xiàn)……”祭八道:“那你小心點(diǎn)呀。”在詭異的聲音里,周嘉魚披了衣服,小心翼翼的下了床,走到了窗戶邊上。屋外已經(jīng)完全籠罩在了夜色之中。但大約是因?yàn)榈厣虾臀蓓斏系教幎际欠e雪,所以外面倒也顯得不是特別的黑,反而亮堂堂的。周嘉魚縮在窗戶底下,冒了雙眼睛朝著外面望。他看見了幾個走在路上的人,他們穿著厚厚的冬裝,打扮也并不奇怪,像是鎮(zhèn)上的普通村民。但他們身后的東西,卻顯得有些特別。那是一尊冰雕,精致又漂亮,雕刻的是一長發(fā)飄飄的女人,抬起一只手做出招手的姿勢。冰雕的每個細(xì)節(jié)都很完整,甚至于還雕刻出了縷縷發(fā)絲,神態(tài)也是活靈活現(xiàn),看得出是一件非常珍貴的藝術(shù)品。前面走著的幾人,肩上都搭著繩索,繩索上拖著木板,而木板上面則放著那一尊冰雕。周嘉魚看到這一幕,想起了之前那個女學(xué)生小鞠說這里有舉辦冰雕節(jié)的習(xí)慣,心里微微一松??磥磉@不是什么奇怪的情況,只是鎮(zhèn)上村民在搬運(yùn)冰雕。他剛這么想著,卻是注意到了什么,臉上的表情完全僵住了。只見臉明明對著前方的冰雕,此時卻扭過了頭,扭頭的方向正是周嘉魚縮在的招待所。那雙沒有瞳孔的眼睛直挺挺的望著散發(fā)著微光的窗戶,周嘉魚甚至有種和它目光接觸了的錯覺,他吸了口涼氣,直接縮進(jìn)了窗戶下面,再也不敢冒頭。“嘎吱,嘎吱——”聲音逐漸在走遠(yuǎn),最后消失在了周嘉魚的耳旁。周嘉魚捂著自己撲通撲通直跳的心臟,咽了咽口水,道:“祭八,這不是我的錯覺吧?”祭八說:“不是,我也看見了,那冰雕扭頭了對吧?”而且是一百八十度轉(zhuǎn)過了頭。周嘉魚很后悔自己那該死的好奇心,他說:“我就不該去看的……”祭八道:“既然沒事兒,就別管它了,早點(diǎn)睡吧?!?/br>周嘉魚同意了祭八的說法,趕緊爬上了床。那幾個拖著冰雕的人走遠(yuǎn)之后,一切再次都安靜了下來。寒風(fēng)呼嘯著,吹的窗戶碰碰作響,好像下一刻那薄薄的玻璃就會被吹碎一樣。躺在床上的周嘉魚覺得身體冷的厲害,冬天就是這樣,剛爬上床的時候身體很難暖和,特別是雙腳,幾乎都凍木了。本來疲倦的身體,卻因?yàn)榍秩牍撬璧暮錈o法入眠,周嘉魚翻來覆去,眼見都到了十點(diǎn)多,還是沒能醞釀出睡意。他冷的實(shí)在是厲害,道:“祭八,我好冷啊,怎么辦……”祭八說:“不然你去問問先生?他那兒應(yīng)該有法子?!?/br>周嘉魚猶豫片刻:“可是這么晚了,去打擾先生不太好吧?”祭八道:“別想那么多了,要是你今天沒睡著,明天生病了才麻煩呢?!?/br>周嘉魚想想好像也是這么個道理,于是哆哆嗦嗦的床上衣服,出門去敲了敲林逐水的房門。“怎么了?”片刻后,林逐水來給周嘉魚開了門。和此時的周嘉魚比起來,他身上竟是只穿了一件薄薄的黑色毛衣。這毛衣是貼身的,穿在林逐水的身上寬肩窄腰分外的好看,這要是平時周嘉魚或許會悄咪咪的多看幾眼,但今天他實(shí)在是太冷了,覺得整個人都要木掉,他道:“先、先生,我好冷啊,冷的受不了了。”林逐水聞言蹙眉,直接伸手摸了摸周嘉魚的手背,果真是冰冷一片,他道:“進(jìn)來吧?!?/br>周嘉魚說:“啊?”林逐水重復(fù)了一遍道:“進(jìn)來?!?/br>于是周嘉魚就懵懵懂懂的進(jìn)了林逐水的房間。這房間連炭火都沒有起,卻好像一點(diǎn)都不冷,周嘉魚縮在椅子上,林逐水轉(zhuǎn)身道:“我給你倒點(diǎn)熱水?!?/br>周嘉魚已經(jīng)凍傻了,他也不知道為什么突然會這么冷,片刻后林逐水把水遞到了他的面前,他的表情還都是呆滯的。林逐水半蹲下來,伸手摸了摸他的額頭:“周嘉魚?”周嘉魚已經(jīng)快要說不出話來了,他捧著水,咕咚咕咚的喝了下去,那熱水進(jìn)了肚子,他才猛地感到有熱量從他的胃部騰地爆發(fā)出來,順著血液流向心臟和四肢,寒冷被驅(qū)走整個人瞬間松懈下來。“怎么那么冷啊……”周嘉魚緩過來之后還對剛才的那會兒的寒冷心有余悸。林逐水沒說話,突然伸手按住了周嘉魚的頭,然后緩緩的靠近。周嘉魚被林逐水動作嚇了一跳,他看著林逐水近在咫尺的臉,心臟不受控制的飛快的跳動起來,兩人的臉靠的非常近,只要林逐水再往下靠一點(diǎn),他們的唇變會碰在一起……周嘉魚激動的差點(diǎn)都快厥過去了,就在他心如擂鼓的時候,林逐水突然對著他的耳朵吹了口氣,隨后一伸手,從他的耳后拿出來了一個東西。看見林逐水手里的東西,周嘉魚呆住了。只見林逐水的手指上,夾著一個藍(lán)色的小紙片,那紙片不知道什么時候出現(xiàn)的,形狀像一片藍(lán)色的六角雪花。而這紙片被林逐水捏在手里,竟是開始緩緩的融化。周嘉魚懵了,他立馬想起了剛才自己在窗外的見到的那東西。冰冷的雪水順著林逐水的手指滴落到地上,他卻似乎知道了周嘉魚之前遇到的事,開口道:“看見了什么?”周嘉魚回神,結(jié)結(jié)巴巴的把剛才看到的事情告訴了林逐水。林逐水聞言微微蹙眉:“冰雕?你看見了冰雕?”周嘉魚道:“是的,有幾個人拖著冰雕從我的屋子外面過去,我透過窗戶看了一眼?!彼掷锱踔湛盏牟AП?,“然后就看見冰雕轉(zhuǎn)過頭,朝著我縮著的方向望了過來……”這事情要放在之前,周嘉魚自己都不會信,可現(xiàn)在經(jīng)歷了那么多事兒,就不得不信了。林逐水卻似乎對著冰雕的存在并不感到驚訝,只是輕輕道了一聲:“怎么會在這兒,難道他們離開了佘山。”周嘉魚聽到佘山二字,問道:“先生,難道佘山徐氏和冰雕有什么關(guān)系?”林逐水點(diǎn)點(diǎn)頭,說因?yàn)榈乩砦恢玫年P(guān)系,佘山一年里六個月都在下雪,所以有制作冰雕的文化。但是他們的冰雕分種類,一種是普通的,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