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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連問了幾個人,都說賓館現(xiàn)在不讓住。 未成年的人沒有家長陪同,人家不接待。 正常來說,已經(jīng)滿16歲,并且手持本人身份證是可以入住的。 但最近發(fā)生了點事,聽說一個高三女學(xué)生和社會青年出去住懷孕了,家長要打掉。 最后也不知怎么回事,女生跳樓輕生。 家長又不依不饒地鬧到了賓館。 覺得如果不是賓館老板讓進,根本不會發(fā)生這樣的事情。賓館老板認(rèn)栽賠了一大筆錢。 一時間滿城風(fēng)雨。 就連網(wǎng)吧最近都戒嚴(yán)了很多。 賓館更是了,一看未成年人就不接待。管你十六歲還是十七歲,未滿十八統(tǒng)統(tǒng)不讓住。 聊天對話框。 阿慶還問了句:[許哥,誰要出去住?] 慕馮許懶洋洋地打字:[關(guān)你屁事。] 阿慶提了句:[胖子他二姨是開賓館的,你要不問問他,能不能通融通融?] 慕馮許:[恩?沒聽胖子說過。] 阿慶自告奮勇:[我?guī)湍銌枂?。] 沒過一會兒。 阿慶過來回消息:[胖子說發(fā)給你地址。] 快到地方,慕馮許又讓司機掉了頭。 胖子的二姨的確是開酒店的,而且還是個星級不低的酒店,裝修也十分有排面。 下了車。 慕馮許雙手揣進口袋里。 雨勢已經(jīng)漸漸大起來,噼里啪啦的雨點。 “你確定今晚不回家?”他說。 祁念垂下眼:“確定?!?/br> 語氣說得堅定,但祁念緊張的指甲都掐進掌心里。手攥得很緊,動作也僵硬。 反正祁正楷已經(jīng)打算商量著把她送出國。 這樣已經(jīng)不需要她的家庭,有什么好回的。 況且祁正楷帶了其他人回了家,她更不想回。 “胖子說他等會過來?!蹦今T許黑眸微垂,“先進去。” 酒店玻璃旋轉(zhuǎn)門旁的側(cè)門開著。 空氣中到處都是潮濕的氣息。 沒一會兒路面就積了水。 胖子頂雨跑過來,手里的傘已經(jīng)搖搖欲墜。 他穿著拖鞋,鞋底已經(jīng)濕透,走過來的一路留滿了痕跡。 一見面,他看著慕馮許和祁念一怔:“你們兩個怎么在一起?” “幫她開間房。”慕馮許下巴一抬,說道。 胖子一頓:“就祁念自己住嗎?” 祁念點頭:“恩?!?/br> 但身體卻不自覺地朝著慕馮許靠了靠。 賓館大廳的休息區(qū),不少穿著打扮西裝革履的男人們在喝茶玩手機。 前臺的服務(wù)人員也低著頭。 電梯里時不時有人出來,從三人旁邊走過。 偶爾是人字拖的男生,也有黑裙的女生。 但看著年紀(jì)都不是高中生,應(yīng)該是社會人員。 大廳的燈金碧輝煌,閃得祁念頭暈?zāi)垦!?/br> 陌生的地方和不熟悉的感覺,她抿唇不說話。 “那你跟我來吧?!迸肿右徽惺?。 前臺的工作人員看見胖子,也沒攔。 胖子打了聲照顧,就直接帶著祁念和慕馮許去了員工電梯。一拐進這邊,人頓時就少。 “祁念你大晚上自己跑出來住,祁叔叔知道嗎?”胖子還是不放心,問了句。 “他不知道也不會找我?!逼钅钫f。 氣氛安靜了會兒。 胖子撓撓頭:“跟祁叔叔吵架了?。俊?/br> “也沒有?!逼钅钫f,“就是覺得家里悶。” 胖子還想再問幾句,就被慕馮許冷嗖嗖的眼神打斷:“可是你自己在住安全不安全?” 要是慕馮許就沒啥事,問題祁念一個小姑娘。 真要是被壞人盯上,他們來得也未必及時。 “沒...什么事吧。”祁念心里也沒底。 被胖子說的,越說越害怕。 胖子還算仗義,給祁念開了套房。 兩室一廳的套房。 “用不了這么大吧...”祁念一怔。 胖子嘴也挺快:“萬一許哥留下來陪你呢?!?/br> 祁念臉一熱:“才不會好吧!” 慕馮許瞇著眼,手掌按在了胖子頭頂。 使勁揉了揉,他說:“瞎說什么?!贝髮嵲?。 十分鐘后,雨越下越急促。 跟玻璃珠大小的雨滴噼里啪啦地砸下來。 光是從陽臺席卷進來的狂風(fēng)就知道,今晚的雨有多大。 客廳里,胖子早就走了。 慕馮許懶洋洋地坐在沙發(fā)上玩手機。 祁念渾身都透著不自在:“你,還不走嗎?” 慕馮許瞇著眼看她:“雨太大?!?/br> “那我進房間了?!逼钅钫f。 不到半個小時,祁念又出來。 客廳的燈還亮著,但慕馮許已經(jīng)不在。 窗戶關(guān)得嚴(yán)絲合縫,室內(nèi)還開了空調(diào)。 窗外的雨比剛才小了很多,但雷聲陣陣。 潑墨似得夜空烏云密布。 瞧著還是很嚇人。 室內(nèi)一片安靜。 祁念雙手垂下去。 掌心貼合著褲縫的線。 這樣的安靜,竟然會讓她感覺難過。 慕馮許走了。 竟然都沒跟她說一聲。 “滴——” 房門把手的密碼鎖一亮。 有個人影走進來。 披著外套戴著帽子,渾身濕了一大片。 他手里拎著的塑料袋也濕得透透的。 祁念站在客廳中央,不知所措。 人影的臉從帽子里露出來。 慕馮許清雋的臉色透著白:“等我呢?” 他勾著唇笑得漫不經(jīng)心。 “你,”祁念一開口,連忙清咳了聲:“你怎么又回來了?不是走了嗎?” 他發(fā)梢濕黑,脫了不知道從哪拿的外套。 “恩?”一頓,慕馮許說,“吃不吃?” 祁念低垂視線:“這是什么?” “草莓?!蹦今T許接著說,“還有其他的蛋糕,馬卡龍什么的,我挑著買的,沒看?!?/br> “買這些做什么?”祁念打開袋子看了眼,入眼全都是梅紅色的甜點。 都是草莓味道的。 “看你不高興?!蹦今T許拿出毛巾擦了擦頭發(fā),“不是說甜食讓人開心么?!?/br> 祁念抿著唇輕笑:“那也太多了吧。” 剛才心里淤積的煩悶一掃而空。 慕馮許倒是沒回她這個,反而說了句:“我留下來陪你?!?/br> “放心,不會動你?!?/br> 其實慕馮許剛才真的走了。 走到一半又不放心祁念自己一個人。 這才借口買了甜點回去。 祁念驚?。骸肮履泄雅缓冒??!?/br> 她就是很奇怪,明明心里希望慕馮許留下來陪她,可話到了嘴邊,就變成了推開。 “不是兩間房。” 慕馮許輕笑:“再說,你小時候我還看過你光屁股呢,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