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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到齊棪走,也沒好意思再搭腔。 齊棪心里暗笑,小姑娘還是嫩了些。 不過來日方長,他相信很快,他就會做她真正的夫君,到時定會侍奉好她。 * 翌日一早,翊安梳洗打扮后,乘輕輦獨自進了宮。 齊棪大難不死,傷口愈合的雖快,到底怕留下病根。這段時日需好好在府靜養(yǎng),便沒陪她一同入宮。 若按他的推測,此事不難辦,且宜早不宜遲。 宮里—— 下過早朝,魏琇陰沉著臉回到殿中用早膳。賜刑司那邊忙至現(xiàn)在,什么消息都沒,讓他大為不快。 剛放下筷子,便聽內(nèi)侍通報:“陛下,長公主求見?!?/br> 魏琇沒答,冷臉摔碎了手邊的青玉碗,怒火難忍,咬牙陰惻惻道:“朕說過,公主進殿無需通報,直接請進來!你們的腦袋若不想用來記事,不妨剁了去喂朕的御犬!” 小內(nèi)侍顫巍巍地跪在地上,聲音發(fā)抖:“奴才該死,奴才該死。” 那邊翊安已經(jīng)忙被迎進來,看見這一幕,笑著問:“玉奴,怎么一大早也有火氣?” 魏琇聽到j(luò)iejie的聲音,轉(zhuǎn)瞬放顏笑出來,語氣無奈:“皇姐,哪里是朕火氣大,都怪這幫奴才太蠢?!?/br> 少年天子這一笑,驅(qū)散了剛才的陰郁之色,方顯得英氣俊朗。他身著朱紅雙面繡金線的龍袍,金冠上鑲嵌著血色寶石,玉帶長靴,威嚴尊貴。 翊安道:“是我怕擾到咱們陛下,這才讓他們進來通報。早知道陛下會生氣,我便直接進來了?!?/br> “這是皇姐的家,就該直接進來?!蔽含L扶她坐下,親自倒了杯茶。 “安平侯在外面候著,可是有事?” 魏琇冷笑:“他那紈绔孫子闖了禍,傷了好些百姓,這兩日在求朕的恩典?;熨~東西們,朕早就想收拾了,讓他們明白明白,這是朕的皇城,不是他們?nèi)鲆暗牡胤健!?/br> 翊安順口夸了句:“陛下愛民如子?!?/br> 魏琇見到她,心情好了不少,關(guān)切道:“王爺受傷,皇姐一定心疼了吧?” 翊安不假思索地皺眉,幽幽道:“我不心疼他誰心疼他,傷口那么深,我看到眼淚就掉下來了。玉奴,你姐夫他要是出了事,我這輩子可怎么辦??!” 她說著酸牙的瞎話,突然想起,她還沒問過齊棪傷口怎么樣呢,不免心虛。 待會得帶兩個御醫(yī)回去,給他好好把脈瞧瞧,心口的傷可不能鬧著玩。 ☆、活該短命 魏琇對親姐的話深信不疑,且十分上心,向她保證:“阿姐放心,朕定會查出是何人膽大包天,竟敢鬧市之中行刺境寧王。 他是我聽竹衛(wèi)的左司指揮使,大祁的駙馬爺,對他下手,分明是不把朕放在眼里!” 見魏琇滿臉騰起戾氣,翊安知道不該再惹他。 柔聲說:“陛下的心意我自是明白,但駙馬到底沒出大事,交于聽竹衛(wèi)去查便是。眼下當務之急,是查清御膳下毒之事?!?/br> 魏琇氣還沒消,語氣僵道:“原來皇姐一早進宮是為此事?!?/br> 翊安無奈看他,似乎說他明知故問,“陛下說呢?” 魏琇忽而笑了兩聲,起身在殿中踱步:“朕確有所耳聞,司馬甄那群迂腐老頭,又去煩擾皇姐了。好在今日早朝他們倒算安靜?!?/br> 宮外之事,沒幾件能瞞得過天子,翊安知道他不會不知情。 早朝能安靜,八成還是因為惜命,雖然御史臺就是群亡命之徒。 “誰讓人人皆知陛下對我這不成器的jiejie無有不應呢。”翊安笑得俏皮,把魏琇也逗樂了,才繼續(xù)道:“就算他們不找我,我今日也打算進宮?!?/br> 魏琇唉聲嘆氣,“連皇姐也要勸朕網(wǎng)開一面?!?/br> 翊安笑著搖搖頭:“我并非來勸陛下,而是為陛下找出真相?!?/br> “真相?”魏琇凝眉,疑惑地看向她。 “陛下若信得過我,便叫人配合我來查。不出半日,一定水落石出,還陛下安心?!?/br> 魏琇稍作思索,便揚聲喊:“傳高泉。”說罷對翊安道:“此事他在查,皇姐有話只管問他?!?/br> 翊安又建議道:“陛下不如把賜刑司的酷刑先停下,待查清后再行刑不遲?!?/br> “阿姐最是仁善?!蔽含L聽了似乎很高興,一時間無有不應,扭頭問:“沒聽見長公主的話?” 立即便有內(nèi)侍跑出去傳話。 “奴才高泉,參見陛下,參見長公主?!?/br> 高泉是魏琇身邊得力的內(nèi)監(jiān)之一,個子還沒翊安高,身材微胖,圓臉大耳很有福相,頗討人歡喜。 “陛下昨日何時打翻了湯?”翊安直奔重點。 魏琇盤膝坐在榻上,側(cè)對著高泉,又替矮案那邊的翊安倒了杯茶。 “回殿下,”高泉跪在地上,恭敬道:“宮人說,約是辰時二刻。” “那內(nèi)監(jiān)是何時死的?” “巳時末。” 近兩個時辰,若是當日便能要人命的急性毒藥,這毒性發(fā)作的又未免太慢。 翊安問:“昨日的鴿子湯可有剩余?” 高泉道:“奴才問過,宮人昨日倒了?!?/br> “那內(nèi)監(jiān)的尸首可還在?” 高泉連忙點頭:“尸首在,仵作已經(jīng)驗過,所中之毒是鶴頂紅?!?/br> 翊安心知說到了關(guān)鍵,立即吩咐道:“把昨日熬湯的宮人放出來,讓人看著她再熬一碗。過后往湯里放上鶴頂紅,再用銀針驗其毒性。” 高泉的重點都放在審訊宮人上,指望著重刑之下撬開誰的嘴,找到突破口便能交差。 這會子被翊安一吩咐,雖是云里霧里,但不敢質(zhì)疑,立即去照做。 宮人領(lǐng)了傳令下去,魏琇尚不太明白:“阿姐這是何故?” 翊安輕聲說與他聽:“昨日那湯不是沒驗出毒嗎?玉奴你說,今日端上來的湯,可否驗的出來?” 魏琇一頓,猝然瞪大眸子,腦中轟隆震動,似是濃霧豁然散盡。 是了,昨日湯中的毒,銀針既驗不出,說明絕非一般之毒??蛇@鶴頂紅并不罕見,宮中特質(zhì)的銀針按說能驗出來,毒發(fā)時長也完全不符。 這說明——無論是他,還是盲目做事的高泉,都完全想錯了方向。 他深深地看了眼翊安。 翊安陪魏琇下第二盤棋時,高泉進殿:“陛下,長公主,湯中的鶴頂紅,銀針一驗便黑。” 魏琇清脆地落了一子,眼睛盯在棋盤上,緩緩問:“高泉,這說明什么?” 高泉興沖沖道:“回稟陛下,由此可知,陛下的湯中無鶴頂紅之毒。無人膽敢毒害天子。那內(nèi)侍,是被旁的吃食毒死的,有人與他有私仇!” 魏琇臉色不變,與翊安對視一眼,彼此心中都有數(shù):“真乃奇巧之事?!?/br> 嘗膳的內(nèi)侍并非每日餐餐皆嘗,而是輪換的,就算他在宮內(nèi)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