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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果不其然,她這會兒就指桑罵槐的翻騰了出來。可江煙潑辣,香凝不敢直攖其鋒芒。見香凝還知道羞恥,曲江煙也就不痛打落水狗,只輕蔑的一笑,朝著朱砂等人大方的道:“見者有份,你們看喜歡什么,只管挑,權(quán)當我送大家的禮物了?!?/br>眾人一陣歡呼:“江煙,你可真是太好了。”世情一向如此,能得到好處,誰不趨炎赴勢?但凡女子就沒有不喜歡買東西,尤其是漂亮衣裳、精美首飾和上等胭脂水粉的,眾人圍過來,見曲江煙果然買的東西又多又好,不由的連連夸贊。哪管是誠心還是虛偽,橫豎說好話又不掉塊rou,之前她們怎么奉承香凝,此刻就怎么奉承曲江煙。香凝氣得煙圈都紅了,手里緊捏著帕子,恨恨的瞪著被眾星捧月般圍在中間的曲江煙。作者有話要說:明天見。第31章得罪曲江煙很享受這種唯我獨尊的感覺,能用銀子買到的快樂,于她來說還是太廉價了,哪怕是短暫的,也值當了。朱砂等人開始還不好意思拿,曲江煙徑直將兩盒胭脂塞到翠脂懷里,道:“我本來就是給姐妹們買的,你們?nèi)羰遣荒茫M不白費了我一番心意?”有翠脂帶頭,朱砂等人分別各拿了一盒胭脂,一匹布。曲江煙道:“我還訂做了些首飾,過兩天才能拿回來,到時咱們再分?!?/br>諸人都直擺手:“這都已經(jīng)夠多的了,可不敢再拿你的。”曲江煙笑道:“我享受的是買東西時的快樂,橫豎我一個人戴也沒處戴,不如大家分了的好?!?/br>等人群散盡,翠脂勸她:“你有錢也不是這么個花法。雖說姐妹相稱,可知人知面不知心,當面你好我好大家都好,真遇到事,還不是各自算計自己的小九九?”知道她說的很是,可曲江煙也只是一笑而罷。她失寵時,翠脂可也和朱砂等人一樣遠著她。她雖知道這是人之常情,但到底沒再拿翠脂當成好姐妹。患難見真心。曲江煙把玩著她買的一串玉鐲,聽著玉石相擊的清脆聲響,微翹著唇角道:“我說的是心里話,買東西時我挺開心的,可真的買回來也用不完,與其擱到箱籠里白放著,不如分給大家是正經(jīng)。你的好意我明白,可你也應該瞧得出來,我能有幾個這樣的明天?”翠脂沉默了一瞬道:“你這話,我倒是不明白了,如今爺這般寵你,放眼整個院子,能出其右者幾乎沒有,你還有什么不足?”曲江煙好笑的道:“什么叫不足,什么叫知足?我對將來沒什么指望,不過是當一天和尚撞一天鐘。jiejie是明白人,自然明白我如今的處境看著好看,說著好聽,可其實就是鏡花水月,等新奶奶過門,這里哪還有我的容身之地?”說知足,那都是自欺欺人的假話,換誰真正知足安份的有幾個?翠脂自然明白,否則她也不會對做通房丫鬟如此抵觸了,不過當年的紅綃對此趨之若鶩,她也不是沒委婉勸過,可紅綃不聽。如今她都得償所愿了又說這反悔的話,翠脂實在是無言以對,都到了這個地步,也只能勸她往長遠想,因輕笑道:“你這話也太多慮了,便是新奶奶進門又如何?有爺護著你,不敢說與新奶奶抗衡,起碼立足之地是安全無虞的?!?/br>曲江煙垂眸漫不經(jīng)心的道:“我是什么身份?哪敢與新奶奶抗衡?這話也就你我姐妹說著頑罷了,若落到有心人耳里,不定鬧出什么是非來?!?/br>翠脂淡淡一笑道:“出你口,入我耳,能傳到哪兒去?我是替你想,你總得有個算計,別一味的只顧眼前?!?/br>曲江煙豈有不明白的?只是翠脂這話說得有點兒晚,經(jīng)歷了大起大落,曲江煙再看重金錢,這會兒也不得不做出大方模樣來。這是尊嚴之戰(zhàn),她不能輸給香凝。香凝還只是個通房呢,稍稍占了上風就能全力壓制她,光是壓制她還無所謂,偏偏因了這份壓制,她連立足謀生都成問題,這就由不得曲江煙不和香凝斗。人性自私,誰能給她們好處她們就巴結(jié)著誰,這種巴結(jié)看似虛頭巴腦沒什么大用,可被人孤立的滋味更苦澀。曲江煙不介意花銀子收買人心。因此曲江煙笑笑,揚眉看向翠脂道:“你這話可是前后矛盾了呢,才剛還說有爺寵著,我風頭無兩,既有現(xiàn)成舒服日子不過,難不成還要委屈我自己?你說得也對,爺如今寵著我,我大可以一擲千金,可銀子花完了就沒了,哪天爺厭棄我了,我就又一無所有了??晌覐那氨阋粺o所有,將來也不過落進和從前一樣的境地,我無所失不是嗎?”如果她是真的紅綃,她說不定會真如翠脂所說,不停的積累財富,甚至會想盡辦法留住孟遜的心。可惜她不是,孟遜的銀子,她不是好路來的,自然不會好花。翠脂能說的都說了,聽不聽是曲江煙自己的事,當下一笑而罷,頗有些悻悻的道:“原是我多嘴,你別嫌我多事就好?!?/br>曲江煙纖細白嫩的手指從玉鐲中穿過,套在自己的腕子上十分不以為然的端詳了一回,又褪下來,叮叮當當?shù)膶⑺鼈儦w攏到一處,笑道:“哪能呢,jiejie終究是好意,我又不是不識好歹的人,別人如何待我,我心里都記得清清楚楚著呢。”翠脂臉微微一紅,待要解釋什么,可又覺得心虛,她待曲江煙確實不像從前那樣毫無芥蒂。且曲江煙失寵之后,她雖沒刻意趨附香凝,但到底有些疏遠江煙。是自己先虧了心,怎能怪江煙和自己生分?翠脂走了,竹紋期期艾艾的道:“姑娘你何必跟翠脂jiejie交惡?如今這院里哪個不是面上一盆火,心里滿是妒恨,若連翠脂jiejie都得罪了,將來姑娘萬一有什么難處,可去求助誰呢?”曲江煙冷著眉眼,道:“我如何是與她交惡?這不是待她一如從前,還比別個親厚些,不是嗎?”竹紋噎了一噎道:“可剛才姑娘說的那番話,奴婢瞧著翠脂jiejie臉都漲紅了,顯見得是吃了心,姑娘或許只是無意,但翠脂jiejie誤解了可怎么好?不如姑娘,不,奴婢去跟翠脂jiejie解釋解釋?”曲江煙一聲冷笑:“解釋什么?說我心直口快,說者無心,叫她別聽者有意?這世上有揀金子揀銀子,可沒有自作多情找罵的?!?/br>竹紋縮了縮脖子,她還真就是這么個意思,可姑娘的嘴也厲害了些。曲江煙嗤笑道:“這不是欲蓋彌彰么?!本退闼緛碚鏇]這意思,解釋后也成了這意思了。竹紋還要勸:“都說刀子嘴豆腐心,奴婢覺得做人做成這樣最虧了,您看您對翠脂jiejie一向親厚,偏偏言辭之間過于犀利,翠脂jiejie若寒了心,縱然從您這沒少得些實惠,到底心里只記著您的惡,不記您的好……”曲江煙道:“隨她。”竹紋無奈。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