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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筋上有個小星星,還蠻可愛的,就挑了個粘得最好的拿了?!?/br>郁久接過來,那是個金色的小星星,上面粘著些假鉆,對著光一閃一閃的,很可愛。“謝謝川哥!”看郁久又笑了,樓小川也跟著憨厚地笑起來,把郁久撥弄正了,讓他蹲下來,給他扎頭發(fā)。“你這頭發(fā)也不是個事兒,又不能剪太短,還不能留太長,要不咱也去弄個離子燙燙一下,給你搞得‘絲般順滑’。”他一邊瞎說八道一邊給郁久攏頭發(fā),剛扎了一道,門口突然傳來一聲冷冽的呵斥——“誰?”第十四章郁久背對著門,但聽聲音也聽出來,不顧頭發(fā)散著就跳了起來:“藺先生!你怎么親自來了!”藺從安表情不太好:“我不能來?”“沒有沒有!”郁久連忙搖頭,一把扯過一頭霧水的樓小川:“藺先生,這個就是我上次說的,要來看我的朋友!”藺從安嗯了一聲,眼睛一直盯著樓小川手上的皮筋。樓小川這才反應(yīng)過來,皺起眉道:“你就是那個老板?”郁久把橡皮筋搶過去,自己把小揪揪綁好,一邊還踢了樓小川一腳:“好好叫藺先生!不許沒禮貌!”樓小川:“…………”他委屈地叫起來:“我怎么沒禮貌了!我就問了一句!我還給你帶了好吃的!”他眼睜睜看著郁久蹦跳到那個藺先生身邊,高大的男人和他十分相稱,論相貌實(shí)在天造地設(shè)。男人還抬手,摸了一把郁久的頭。郁久……郁久很開心的樣子,笑成了個傻子。樓小川心累:“……要搬家是吧,我來幫你?!?/br>郁久的東西不多,全都收拾起來也就塞了一個行李箱。臉盆牙刷這些生活用品,因?yàn)樘A從安說不用拿,郁久就全部送給鄰居劉奶奶了。反倒是樓小川裝吃的的大包,又重又占地方。劉奶奶得知他要搬走,又高興又不舍,叮囑了半個小時安全問題以后,又給他們一人塞了一塑料袋的新鮮黃瓜。樓小川到底混過社會,一眼就看出了藺從安的車價值不菲。他只聽郁久說對象有錢,卻不知道藺從安是怎么個有錢法。看到車子,他明白了一部分。等他看到房子,才知道自己想得太簡單了。富人區(qū)中心,位置最好的高檔別墅,這不是一個“有錢的小老板”,這是一個年輕英俊的“真富豪”。可惜郁久沒告訴他藺家老宅的那個大莊園……不然樓小川可能會懷疑自己的三觀。因?yàn)闆]什么東西,除了司機(jī)給開車外,其他人就被打發(fā)走了。藺從安和郁久一人一個行李箱,心情不錯地拉到門口。雖然藺先生不太說話,但樓小川是個話癆,郁久跟他也很久沒見了,聊天聊地的,藺從安在一邊聽著,也不覺得不自在。歡樂的氣氛終止在藺從安家門口。那兒卻站了個不合時宜的人——那個烈焰紅唇女秘書。女人的口紅視心情而定,今天的女秘書沒有那么熱烈,而是涂了個略顯蒼白的裸色,化了個直男看不出的憔悴妝,楚楚可憐地對藺從安喊道:“藺總,我叔父的錯,您為什么要?dú)w到我身上呢?我什么也沒做呀!”樓小川擰眉,湊到郁久耳邊問他這又是誰?郁久也湊過去回道:“不好好工作,被藺總辭退的下崗工人?!?/br>樓小川了然的點(diǎn)點(diǎn)頭。女秘書那天刁難了郁久一句,當(dāng)時藺從安沒發(fā)落她,但第二天就把她辭退了。她叔父,也就是那個和藺從安不同派系的董事,到女秘書家大發(fā)雷霆,女秘書這才知道,那個穿著不起眼T恤的男人竟然是藺總新晉的愛人。這事兒才剛在家族內(nèi)部公布,叔父被打了個措手不及,回來怪她沒有打聽好消息,無能至極。女秘書丟了工作,卻不想坐以待斃,得到叔父睜一只眼閉一只的幫助后,才能等在了藺從安家門口。藺從安不想給她面子,正想一個電話叫保安,就被郁久攔住了。“那你想怎么樣呢?”郁久問。“我……”女秘書一下愣住了,她說她想恢復(fù)原職,但藺從安肯嗎?“我只想向藺總道歉,我那天一時鬼迷心竅……”“不用。”藺從安打斷她:“我辭退你是因?yàn)槟愕墓ぷ髂芰Σ恍?。我只問你一句,今天是你叔父讓你來的嗎??/br>小區(qū)的安保措施非常好,藺從安也不會讓隨便一個無名小卒知道他家的地址。能精準(zhǔn)站在他家門口,說沒有人在背后攛掇,藺從安都不信。看來有一幫人,就算他公布了婚訊,依然沒有死心。女秘書結(jié)結(jié)巴巴說不出話,但藺從安卻突然改變了主意。他打開門,示意郁久和樓小川先進(jìn)去,然后對女秘書說:“你也來看看吧?!?/br>郁久剛來,藺從安怕他不適應(yīng),讓保姆阿姨回去了,大別墅里只有他們四個。無視掉尷尬的女人,藺從安他們幫郁久收拾完東西,看看各處沒有錯漏了,才重新聚到客廳里。女秘書臉色很難看了。她聽叔父說,藺從安的領(lǐng)地意識極強(qiáng),保姆都不住家。小時候長到能住校以后就不在父母家過夜。他自己的房間陳設(shè)更是不能被亂動,傳說中已經(jīng)到了誰動誰死的地步。但現(xiàn)在,他把這個好運(yùn)嫁入豪門的男人安排得妥妥當(dāng)當(dāng),哪有半點(diǎn)遷就和不得已的樣子。藺從安見收拾好了,拍了拍郁久的肩膀:“還有一個地方。”“什么?”郁久好奇。“給你準(zhǔn)備的,禮物?!?/br>藺從安帶郁久進(jìn)到書房,郁久這才注意到書房里面還有一扇門。他心里怦怦跳,走過去推開——一臺嶄新漂亮的施坦威停在房間正中央。那是一臺音樂會鋼琴,比他們琴行里的任何一款都要大,有氣勢。寬敞的房間墻壁上鋪著厚厚的吸音材料,落地窗前的白紗簾被風(fēng)吹起。這里就像任何一個影視劇里,天堂一樣的畫面。郁久站在那里,手發(fā)抖,眼睛都紅了。樓小川見狀,嘆了一口氣,把呆若木雞的女秘書拽出房門,留那兩個人在房間里。郁久啞著嗓子問道:“……你……特地買的?”藺從安見他眼淚洶涌,心中微微酸疼:“你不是喜歡嗎?”郁久怎么能不喜歡呢?他太喜歡了,喜歡到惶恐。他做夢都想要這樣的房間,這樣的琴。郁久蹲下來,哭得心臟抽著疼。藺從安不知道怎么安慰,也沒想到郁久會有這么大的反應(yīng)。他只能跟著蹲下來,伸手幫他抹了一把臉,把人塞進(jìn)懷里。“別哭了?!?/br>花園里頭,樓小川蹲在地上抽煙。女秘書被他揪著后領(lǐng)拽出來,衣服都被扯變形了,但是……敢怒不敢言。樓小川漫不經(jīng)心道:“說說吧,你們這老板,什么情況?”“……藺總嗎?藺總是我們藺氏集團(tuán)的董事長兼CEO,身家,身家多少也有個幾百億吧?”她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回答。樓小川嘶了一聲:“那他怎么就看上我們小久了呢